「那沒辦法了,我們只能按著規矩辦事了。」正在楚中南擔心至極,陳靜科笑著說道,同時很多人都動了起來,圍著這幾個人,楚中南實在不明白,這陳靜科為什麼要幫助自己,似乎自己身上沒有什麼能讓這個人為自己得罪別人啊,而且還是一個不好得罪的人。
楚中南不解,但陳靜科也有他自己的想法,對於楚中南,他當然知道一些,這裡是他的勢力範圍,雖然眼前這些人不好得罪,但楚中南背後的勢力也是自己不能得罪的,雖然還不知道這人背後的勢力是什麼,但往往不知道的最為可怕。
這些人雖然不是自己能招惹的,但畢竟還沒有到那種可以通天的地步,而楚中南身上帶著的玉珮,足以讓陳靜科猜到了楚中南的某種身份,要是楚中南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了什麼事情,那自己可就真的再沒有什麼餘地了。再有,按照江湖上的規矩,確實不能再別人的地盤上鬧事。所以陳靜科並沒有多少可以擔心的。
「好,我看你怎麼和金先生交代?」那男人說了一句話之後,就拂袖而去了。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陳靜科說道:「金先生那裡我自會說,要是武家的人在我這裡出了事情,我可是擔待不起,還請先生見諒。」
那男人一邊走著,卻是在想著陳靜科的話,武家?哪一個武家,能讓這人得罪金家的武家,在整個中華民國,似乎只有那麼一家,那他說的武家的人,難道是那傢伙,可是他姓楚啊,不行,這件事情還是和金先生說了才好。這樣想著,男人的步伐不由得更加的快了。
眾人走後,楚中南還是不解,看著陳靜科,臉上卻是帶著笑容說道:「謝謝陳伯父了,只是您這樣為我得罪這些人,未免太不值得了吧。」
「呵呵,我自有主張,這都是該做的。」陳靜科卻是笑著回道,說完就直接向著樓上走去了,不管怎麼說,那金先生也不是自己能得罪的,看來只能怪自己倒霉了,現在他只希望楚中南能幫助自己了,可是他又怎麼知道楚中南其實並不是他想的那個人呢。
「好了,你就別想了,每天都有很多的人來搗亂,但都被我和父親趕走了。」看著楚中南似乎還很擔心的樣子,陳云云笑著說道。
楚中南雖然對著陳云云點頭笑著,但怎麼都覺得不妥,今天來的人似乎不是平常那些搗亂的人,看陳靜科的樣子就能知道,那他們是誰呢,自己有是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些人?金?楚中南似乎想到了一個姓金的人,那就是在myi的時候殺的那個人,當初他就覺得這個人沒有那麼簡單。那麼陳靜科為什麼說什麼武家的人呢,難道他把自己當成武家的人了,那這武家,到底有是誰呢?楚中南突然覺得,自己有太多的不解了。
男人回到myi之後,很快把在賭場的事情向金振池說了,聽完男人的話之後,金振池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在想著什麼,過了不知道多久之後,他才看著男人,問道:「你說的是武家?」
男人看著金振池,似乎還有些害怕的樣子,一個勁的點著頭,說道:「那人是這麼說的。」
「沒有理由啊,他不是姓楚嗎,要是武家的人,不應該會冒名啊,再說了,武家前不久不是發生了一些事情嗎,武家的少爺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呢,要真是武家的少爺,為什麼會對我們下手呢?」金振池一個人不解的自語道。
也沒有人回話,就只是在等著金振池接著說下去,又過了不知道多久,金振池看著那男人,說道:「這件事情先放在一邊,你現在立刻去查明武家到底是怎麼回事,武家的少爺到底是誰,在什麼地方?」
男人一聽到金振池的話,馬上抬起頭來看著金振池,當金振池說完之後,馬上點頭應是,之後就快速的離開了,留下金振池一個人在房裡走來走去,也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楚中南和陳云云很快就離開賭場向著學校走去了,只有陳靜科心事重重的樣子,現在不止是陳靜科和金振池不解,連楚中南也是滿臉的疑惑,這一路上,也沒和陳云云說一句話,這讓陳云云也跟著不解了,平日裡話最多的人盡然不說話了,她自然不解。
進了學校之後,楚中南什麼也沒有說,就向著自己的教室走去了,陳云云雖然不解,但上課鈴聲還是催著自己拋開一切的不解,向著自己的教室走去。
楚中南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連書都沒有拿出來,這時候,班上的英語老師走了下來,看著楚中南,很生氣的說道:「楚中南,上課為什麼不拿出書來,是不是沒有帶書?」
楚中南只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有說,伸手進桌子裡面,拿出了英語課本,之後打開,也不知道上到了什麼地方。對於楚中南的態度,英語老師很是生氣,看著楚中南,就大聲的說道:「楚中南,你還有一點尊重老師的態度嗎?」
楚中南緩慢的抬起眼睛,在他的雙眼中,看到了一種懶散,傲慢,那是一種很強烈的貴族氣息,他緩緩的站起來,看著和自己差不多高的英語老師,臉上緩緩的出現了一個懶散的笑容:「什麼樣的人,就會得到什麼樣的態度,要我們尊重你,你得先學會尊重人,尊重是在心裡,並不是說出來的。」
全班都沒想到楚中南盡然會這麼和英語老師說話,雖然最近楚中南變了許多,但沒想到盡然變得這麼會說,英語老師平日裡對學生都很苛刻,所以很多學生對他都沒有什麼好感,現在楚中南這麼一說,頓時有人叫好了起來,這讓英語老師很是惱火。
「你給我出去,以後不能再上我的課。」過了半天,英語老師突然叫了起來,同時手還指著教室的門口。
「出去就出去,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又聽不懂。」楚中南咕噥了一句,就向著教室門口走去了,要是讓他一直不上課,那還真有些受不住,班上的同學會怎麼說暫且不提,單是這麼冷的天,站在外面就受不住。不過楚中南也有辦法,以他和吳秀清現在的關係,只要說一下,那還不就是一個誤會嗎?再說了,就是鬧到校長那裡去,這事也能輕鬆的解決,現在的楚中南,已經會利用了自身的一切優點,別人既然認為自己身後有著強大的勢力,那自己為什麼不利用一下呢?
下課之後,楚中南沒有回教室,而是向著吳秀清的辦公室走去,敲了門之後,進了辦公室,吳秀清正在看著不知道什麼東西,腳邊還放著一個火爐,看到楚中南進來之後,急忙站起來,笑著叫楚中南過來烤火,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她的膽子好像也大了許多,畢竟這是學校,能不怕被學校的人知道,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了。
楚中南過去之後,拿過吳秀清給自己的凳子,坐下之後,吳秀清又給楚中南倒了一杯熱茶,一邊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楚中南看著吳秀清,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就是剛才在教室中想你想得發呆了,忘記拿出了英語書,被英語老師叫出了教室,讓我以後都別上他的課了,所以我想叫你幫我和他說一下。」
聽完楚中南的話,吳秀清看著楚中南,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說你啊,就不能安分一點嗎?竟給我惹事。」雖然這樣說,但能看得出來她還是挺高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楚中南說想她的緣故。其實女人就是這樣,且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她們都希望能聽到。
楚中南接過茶之後,裝作無奈的說道:「這也不能完全怪我不是,要不是想你也不會那樣啊。」
「你就貧吧,這麼能說,為什麼不自己去說,要來找我呢?」吳秀清白了楚中南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這和會不會說沒有關係了,會說人家不聽,說什麼也沒有用,要是你去了,我想他一定會豎著耳朵聽的。」楚中南看著吳秀清嘿嘿笑道。
「你還貧,再說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不知道為什麼,吳秀琴似乎有些不高興,或許是因為楚中南剛才說的話吧,楚中南那樣說,不就是說吳秀清長得好看,那英語老師願意聽她的嗎?這對她來說,當然不高興,因為她更希望的是別人聽自己是因為自己的能力,而不是自己長得好看,這說明自己就是一個花瓶,女人最怕的就是這個。
楚中南說的時候,倒是沒有這個意思,現在吳秀清理解錯了,他也沒有要說明的意思,而是笑著說道:「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要是你不去,我以後上英語課就只能在教室外邊吹著寒風了,可憐啊,你難道就忍心看著嗎?」
「我會閉著眼睛的。」吳秀清也笑著說道,這似乎是楚中南的話吧,這女人怎麼用上了。
楚中南看著吳秀清,很快就裝出了衣服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哎,可憐的我,你的老公,英語課上,吹著寒風,可憐」
「好了,服你了,我去還不行嗎,現在就去,真是厚顏無恥啊你。」吳秀清是在沒辦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