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李海思和楚中南就到了那家汽車維修廠,看到二人到來,那老闆立刻恭恭敬敬的迎了上來,一副討好的樣子,「兩位來了。」
李海思看著他,點了點頭:「我們的車修好了嗎?」
「早就修好了,請小姐看看滿不滿意。」說著,就領著楚中南和李海思向著裡邊走去。
「怎麼樣,還滿意吧?」那老闆把兩人帶到車的停放處,慇勤的問道。
李海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會,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還不錯,和新的一樣,還真有些捨不得再給他撞了。」
「什麼,還撞?」那老闆一驚。
「是啊,這傢伙還沒學會呢,還不知道要撞成什麼樣子。」李海思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話讓那老闆一愣,這***有錢人就是不一樣,老子辛辛苦苦弄了一個星期,盡然拿去撞。只是苦笑的點了點頭,看了看楚中南,既然是和李海思一起的,那也是自己惹不起的主,反正錢不是自己的,愛咋的咋的,撞壞了找自己,自己還能賺一筆呢。
「老闆,多少錢?」厲害看完車之後,滿意的問道。
「李小姐,你也知道,這車本來就是名牌貨,配置也高,這都是原裝的,還有這」老闆還沒說完,李海思就不耐煩的說道:「我知道,說吧,多少錢,我還忙著教他學車呢,難道我還會虧了你不成。」
「呵呵,我不是這個意思,既然李小姐這麼爽快,那我就實話說了,這配置下來是十二萬,這都是原價了,我們也沒怎麼賺,反正李小姐是這裡的常」老闆還是沒說完,李海思就把包拿了出來,直接取出了十二萬的現金,遞給他。
看到一張張嶄新的人民幣,那老闆一愣,別說他,就連楚中南也是一楞,這女人怎麼出門都帶這麼多的錢,有錢人還真是不一樣,不過自己也是有錢人啊,怎麼自己就沒帶這麼多呢,嘿嘿,看來我還是挺低調的。楚中南在心裡讚美了自己一番。
那老闆結果錢,終於不再說什麼,鑰匙交給李海思,這有錢人就是爽,和有錢人做生意更是爽,直接不講價,要是每天都和這樣的人做生意,那自己就賺大了。
李海思自然不知道這老闆心裡的想法,拿著鑰匙,打開車,試試之後,對著楚中南說道:「上來吧,今天可別再給我撞了,不然這次的錢你來出。」
楚中南沒有說什麼,但還是上去了,只是心中很鬱悶,自己不願學,對方拉著自己學,撞壞了還要自己賠,還有沒有天理了,不過有的時候,你和女人說道理,簡直就是自討苦吃,所以楚中南選擇了沉默,沉默有時候不止是金,還是最好的一種武器。
李海思載著楚中南,又向著上次的那個訓練場去了,到了訓練場,楚中南也沒多大的底,到底大腦中的芯片能不能讓自己會開車,算了,反正都來了,試試就知道了。
不管怎麼說,楚中南對那芯片的依賴還是有些大了,這能把他的學習解決,和讓他能成為一個現代的痞子之後,好像什麼功能都沒有了。
因為一上車,楚中南就證明了這點,什麼招式都用了,可是大腦中的芯片就像死了一樣,一點效果也沒有,楚中南只能無奈的按著李海思的方法做,最後當然是不可避免的把車撞了,而且撞得還不是一般的嚴重,不過這一次楚中南總算是學到了一些,至少能轉彎了。只是油門和剎車還是不清楚。
自己本來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就是學不會開車呢,楚中南是在費解。不解歸不解,這車還得解決呢,,沒辦法,打電話吧,下次取車的時候,記得帶錢就行。二人在回學校的路上,沒少爭吵。
李海思一直都罵楚中南是笨蛋,連開車都學不會,楚中南自然不能認輸,這車本來就不好學,那剎車和油門那麼像,自己怎麼能分清楚,再說了,都是李海思一直拉著自己學的,怎麼撞了還怪自己。
回到學校的時候,楚中南一臉的不滿,誰和他說話他都不說,下午的時候,楚中南帶著這幅表情,就去醫院看吳秀清去了,吳秀清見到楚中南的表情,還以為他怎麼了,一問之下,才知道是怎麼回事,聽楚中南說完,吳秀清直接笑了出來,有時候,不得不說這女人的心態不是一般的好,自己的父親都那樣了,她盡然還能笑出來。
「我還當什麼事情呢,不就是這事嘛?」吳秀清笑完之後說道。
「本來就是,她非得讓我學,撞壞了反倒是我的不是了,怎麼又這樣的人。」楚中南很不滿的說道,就像一個小孩子對自己的母親抱怨一樣。
看著楚中南,吳秀清有些無語,這傢伙有的時候就像一個孩子一樣什麼都不懂,天真無邪的惹人疼愛,有的時候則比狐狸還精,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事情,哎,這樣的男人,不好惹啊。
楚中南自然不知道吳秀清想著什麼,只是見對方不說話,還以為在想自己父親的事情,所以問道:「怎麼樣,叔叔的病情好些了吧?」
聽到這話,吳秀清回過神來,臉上又出現了那難以散去的愁容,「還沒有,腎源還是沒找到,也不知道到什麼時候。」
楚中南看著她愁容滿面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安慰道:「放心吧,叔叔有你這樣一個孝順的女兒,一定會吉人天相的,別太擔心了。」
「嗯,」吳秀清點了點頭,之後看著楚中南。「謝謝你啊。」
「嗯?」楚中南已經,「謝我,謝我幹什麼,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要不是你,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陽春麵的?」這問題在吳秀清這裡停留了一天了,正好現在問問楚中南。
聽到吳秀清突然問這話,楚中南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說完整一句話。
「你倒是說啊。」吳秀清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