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陽光顯得那樣的和煦美麗,動人中帶有一絲絲的可愛,特別是九月的夕陽。楚中南站在夕陽下,掏出電話,看了看周圍並沒有人之後,撥了一個號碼,號碼很快就接通了,那邊卻是一片寂靜,過了半響,楚中南對著電話說道:「高人,我現在這裡遇上了一些麻煩。」
那邊很快就傳來了一個很冷淡的聲音問道:「什麼麻煩,說吧。」
楚中南又神神秘秘的看了看周圍,說道:「我到這裡之後,這些老師就叫我學這學那的,可是卻一樣都不懂,現在我的成績是班裡最後一名,連累同學不說,這考大學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到時候恐怕」他停頓了會,「你看看能不能給我想個辦法把成績弄上去?」
這話說完,那邊就歸於了沉默,過了很久之後,才傳來一個很蒼老的聲音:「好吧,我們想想法子,你先做你的事情吧,等我們弄好了會來找你的。」
楚中南點了點頭,就掛上了電話了,心裡就在尋思著這人會怎麼幫他提高成績呢,思索半天,也沒什麼結果,就要回去,剛剛揣進包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接通知後,電話中就傳來了陳云云的聲音:「喂,你在你那裡啊,今天還學不學賭術了,我在你家門口,快點。」
楚中南這才想起自己還要去學賭術,這也真是的,每天中,他先是和劉婭一起,因為兩個人本來就住在一起,其次又得和李海思在一起,這女人怎麼也得把那車教會自己,之後就是陳青青,這女人說什麼也要拉著他到體育館去練拳,最後就是這陳云云拉著他去學賭術。
楚中南跑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果然看到了陳云云,還好劉婭沒在,不然這兩個冤家要是遇上了,還指不定又會出什麼事情來。上了車,去了賭場,弄到了半夜,這傢伙也不覺得累,他並不是真的來學這些東西,因為他幾天前就已經學會了,現在他來這裡,說實話,那就是來賭的。
楚中南離開陳家賭場的時候,起碼也是晚上十一點過了,他向著自己和劉婭住的地方走去,他走得很慢,很悠閒,就像是來散步一般。
空氣中吹著夜風,白天的太陽雖然溫暖,可是到了晚上,還是有些陰冷的,金海市的九月,本來就是這樣的氣候。涼涼的夜風刮著,吹過舒中南的身體,感覺有些涼颼颼的。他緩緩的走進了一個小巷,哼著不知名的小曲。
走著走著,他突然兩眼放光一般的看著地上,腳下走動的步子也停了下來,他慢慢的蹲在地上,只見微微的夜光之下,有著一些血跡,周圍還有些雜亂,楚中南有些奇怪,這裡怎麼會有血跡呢?他把手放到血跡之上,血是剛留不久,還沒有乾透。
他又看了看周圍,有些雜亂,好像是打鬥過的樣子,找了半天,什麼也找不到,他站起來,有些奇怪的又走了幾步,突然又停下,在他腳下的地方,有著一灘血跡,明顯的比剛才那裡還多,也更加的新鮮得多。
楚中南緩緩的站起來,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只感覺今晚上的夜風中,含夾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這味道使人有些壓抑,也使得這空氣有些沉悶。楚中南腳下一動,突然就消失在了原地。
另一個巷子中,三個黑衣人正圍著一個人,緩緩的靠近著,楚中南蹲在牆頭,看著這一切,只見那三個黑衣人手上都拿著匕首,一把長長的三菱錐,臉上帶著奇怪的面具,一個鬼面人,一個巫婆的樣子,另一個是一個奧特曼的面具,三人緩緩的對著那中間的一人靠近著。
中間那人,一聲紫紅色衣服,像是唐裝,滿頭的白髮,一臉的鬍鬚,他的身上,到處都是傷口,在他胸口的地方,有著兩個很大的窟窿,此時正往外不停的流著血,這傷口疼痛使得他的臉上都變得扭曲了。
那人向後退了一步,又是一步,每一步都顯得極其的艱難,都顯得極其的痛苦和緩慢,每退後一步,他的臉上就會疼痛的抽搐一會,下身的雙腿也顫抖不停。
特退後著,那三個人就靠近著,那老人似乎有些慌,艱難的抬起右手,指著面前的三個黑衣人顫聲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知道我是誰嗎?」
「老爺子,你不用嚇唬我們,我們是誰派來的,相信你應該能猜得出來,我們只是拿了別人的錢,替別人做事罷了。」那中間帶著巫婆面具的人陰聲陰氣的說道。他的聲音給人一種如置冰層的感覺。
那老者這次低下了頭,說道:「看來是他了,嘿嘿,沒想到啊,嘿嘿。」他好像是在對這三人說,又好似自己對著自己說。
三個人看著這老者,那帶奧特曼面具的黑衣人接著說道:「老爺子,其實只要你交出手中的東西,就會沒事的,我們對你的命可不敢興趣。」
那老者笑了笑,說道:「嘿嘿,你們干殺我嗎,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可是能查出你們是誰,也能讓你們從此消失的,只要他知道我死了,只要他發現我不見了。」
聽到這話,那三人都是一顫,就好像那老者說的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就像是閻王的們名字一般。
楚中南又看著三人,感覺有些奇怪,心中一直在尋思著什麼,連吹在身上的夜風傳來的冰涼之感也都被他直接忽視了。那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後,那帶奧特曼面具的男人又接著說道:「我們知道他的厲害,但受人之托,我們本就是殺手,死了只是早晚的事情,今天我們只能先對老爺子下手了。」
說著,三人手上的三菱錐一抖,緩緩的向著那老頭靠近,那老頭後退了一步,身體就劇烈的顫抖一下,楚中南看著這情景,心中波動不停,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出手救下這個老頭,要是在他那個年代,正義的他一定早就衝了出去,法寶出來,就是一陣猛砸,然後救走受傷之人,可是他這是在古代,在這個年代裡,他還有著很多的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