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中南找到陳云云,就叫她一定要教自己玩撲克牌,陳云云說要教他可以,但他必須離開其他幾位女生,否則沒得商量。
楚中南看著她,說道:「好,不教拉到,我找別人學。」說完就真的走了。
回到教室,楚中南決定要把賭術學會,下午放學之後,他決定去賭場看看,以前他也愛賭,但卻沒有見過現在這種新鮮的賭具,說什麼他也要試試。進去之後,他就看著賭場中的所有人,桌上的賭具七股八雜的,除了以前見過的骰子之外,還有諸如撲克,麻將,之類的沒有見過的賭具,一時興起,就看起了撲克牌,看了半天,突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他回過身來,看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看著自己,見自己轉身就問道:「小兄弟,是不是想玩一把?」
楚中南有些不好意的說道:「我不會玩。」
聽了他的這話,那男生很奇怪的看著他,自己在賭場待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進了賭場說自己不會玩的人,可是看楚中南的樣子,好像真的不是在說謊,就說道:「不會玩你到賭場來做什麼?」
楚中南說道:「我想來學習。」
那男人突然笑了起來,問道:「你知道到賭場不賭錢就好像到妓院不**嗎?」
楚中南點著頭,說道:「知道。」他當然知道,因為他以前也是一個賭客,也是一個嫖客,這些規矩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那男人看著他,說道:「既然知道,那就請你出去吧。」
楚中南有些不捨,但沒有辦法,也只能出去了,他不捨的移動著步子,這時候卻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叫住了他:「請等一等。」
楚中南沒有轉身,就能聽出這個女生是陳云云,所以停了下來,心中升起了一絲的希望,他慢慢的轉身,陳云云已經到了他的面前,問道:「你真的那麼想學習賭術?」
楚中南點了點頭,那剛才叫楚中南離開的男人見陳云云盡然和楚中南說話,先是不解,然後有些擔心,看著樣子,這小伙子一定是小姐的朋友了,那自己剛才叫人家走,要是小姐發起脾氣來,自己的飯碗可就不保了。這樣想著,他就滿臉堆上笑容,走向楚中南,說道:「沒想到這位公子是小姐的朋友,剛才小的是有眼無珠,還望公子莫要見怪。」
楚中南看著他,笑著說道:「沒事,您說的都是道理,是我冒昧了。」
那男人還想說些什麼,陳云云卻是對他說道:「好了,這裡沒你事了,你可以下去了。」
「是。」那男人應了一聲之後,逃命似的走開了,陳云云看著楚中南,問道:「好吧,要是你能賭贏我一次,我就教你。這些賭具隨你挑。」
「賭具隨我挑?」楚中南看著陳云云,說道:「你真的願意教我?」
陳云云說道:「只要你能贏我,以後這裡的東西,你想學什麼就學什麼,我以陳家大小姐的名譽擔保。」
楚中南笑著說道:「好,那我就挑骰子。」
陳云云沒想到楚中南會挑這東西,但也不以為意,不管楚中南挑什麼,都不可能贏他的,但她還是想錯了。
楚中南拿起骰子,說道:「三局兩勝。」
陳云云說到:「好,你先來。」
楚中南也不客氣,拿起骰子就搖了起來,只輕輕的搖了兩下,就放在桌子上,對著陳云云說道:「陳小姐,請把。」
剛才楚中南搖的兩下,陳云云根本沒有在意,可就是這麼輕輕的兩下,聲音太小,他也聽不清楚到底是幾點,所以就胡亂的猜到:「小,開吧。」
楚中南打開骰子,只見三粒骰子很整齊的堆在一起,上面一點赫然是六,然後他一粒一粒的拿開,三顆全是六。所有的人,看著楚中南,都呆住了,包括陳云云和剛才的那個男人。那男人還自語的說道:「嗎的,這小子還說自己不會堵,明明就是一個堵精。」
對於這些異樣的目光,楚中南只當是沒看見,把手上的骰子推給陳云云,說道:「情!」
陳云云冷哼一聲,然後手上快速的抓起骰子,猛力的搖著不停,楚中南卻是看都沒有看,更別說用心去聽了,他只是看著陳云云,一直笑著。
陳云云有些奇怪,這傢伙完全不像自己想的那般簡單,自己還是小心一些的好。在楚中南和陳云云賭的時候,一個中年的男人站在樓道上,注視著楚中南,眼神中放著光芒,有些奇怪。
陳云云搖好之後,放在桌子上,叫楚中南猜,楚中南想也沒想,就說道:「一二四,七點小。」
陳云云有些奇怪,然後就打開骰子,真的是一二四,七點。有些奇怪的看了楚中南一眼,然後把骰子推了過去,說道:「你贏了一次,再來。」
楚中南把骰子放在盅裡,然後左手在上面一拍,就把盅放在了桌子上,裡面還傳來嘩嘩的聲音,只要是懂得賭的人,都知道裡面的骰子還在轉著。楚中南右手又是往盅上一拍,裡面的嘩嘩聲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之後對著陳云云笑著說道:「李小姐,到你了。」
剛才盅裡的骰子轉得太快,陳云云根本就沒有聽到什麼,後來又一下歸於平靜,陳云云更是聽不到,其實她又怎麼知道,楚中南玩著東西至少也是上百年了,這上面楚中南可謂是鼻祖,要是她知道的話,又怎麼敢這樣的放肆呢。
陳云云又猜錯了,這讓很多知道陳云云這個很有賭術天賦的人大為不解。樓道上的中年男人卻是突然笑了起來。很快又到陳云云搖了,但又被楚中南猜中了,兩局下來,陳云云全輸,楚中南卻是完勝,陳云云看著楚中南,說道:「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好,我說過的話自然算數,你」
「等等。」她話還沒有說完,樓道上的那中年男人就說道:「讓我和他來一局。」
說著他就向著下面走來,所有的人看著這中年男人,都是敬畏的目光,楚中南很不解,這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