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無風,城市的燈光把夜晚照得如同白晝一般,看著這些明亮的燈,楚中南的心中只剩下感歎和疑惑。
而李海思也是如此,她看著眼前這神秘的男人,心中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認識他,又好像不認識,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總是那樣的強烈,可是那怎麼也想不起來。這人看上去十足的一個傻子,可是和他說古文的話又好像什麼都懂,真就像一個古代人一般。
到了酒店的門口,兩人帶著不同的疑惑和不解走了進去。這是一個生日晚會,所有的人都到齊了,當他們看到李海思帶著一個氣場很足的男生進來的時候,都張大了嘴巴。愣愣的看著楚中南。
李海思好像對於他們這樣的表情很滿足,然後裝作無所事事的走上去,就有人問:「海思,這是誰啊,好強啊!」
李海思笑著說道:「我男朋友,剛讀大學博士回來,怎麼樣,不錯吧?」
大家都點頭說是,只有一個男生很不滿,然後就有幾個人靠著那個男生,問道:「林少,我們是不是去教訓那小子一頓?」
那叫林少的男生阻止了這些男生,說道:「等一下,我自有主張。」
「思思,你男朋友怎麼不笑也不說話呢?」突然有個女生問道。
李海思被這一問,有些尷尬的說道:「他學古文學多了,有些」
然後那個女生也笑著說道:「原來是這樣,博士生就是不一樣。」
說著,就都進了房間,坐下之後,開始點菜,吃的是西餐,也有中餐,楚中南看著這些人,沒有一個像是掌門或者長老之類的人物,不免有些奇怪,他開始還以為李海思會帶他來找她們的掌門或者是長老之類的,沒想到只是到這裡吃東西。
他拿起筷子,也感覺有些餓了,就吃了起來,吃的都是中餐。看著他的樣子,有人又問李海思:「你男朋友是學什麼專業的?」
李海思喝了一口酒,笑著說道:「考古的,不信你們用古文和他說,絕對沒有人能說過他。」
「這麼厲害。」有人說道,那林少好像有些不信,對著楚中南說道:「那我先來,我就不行他真有那麼厲害。」
他看著楚中南,說道:「在下林海兵,敢問兄台貴姓。」
楚中南看著他,放下了手上的筷子,一抱拳,笑著說道:「小生免姓楚,字中南,能結識兄台,真是幸會。」
大家都張大了嘴巴,看著楚中南,這也太搞了吧,不僅是話,連動作也像極了電視中那種大俠。
林海兵並不認輸,說道:「兄台嚴重了,常言道『四海之類皆兄弟』,我們能在一起吃飯,就是緣分。」
「好。」楚中南突然一拍桌子,然後抬起酒杯,對著林海兵說道:「既然是緣分,咱們喝一杯,小弟先乾為敬了。」說著就把酒喝了。
眾人被他一拍桌子嚇了一跳,然後都疑惑的看著楚中南,這簡直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古代人啊,不管什麼地方,都像極了一個古代人。
看著楚中南把酒喝完,林海兵也不好說什麼,也抬起酒杯,一口飲盡。
「好。」楚中南突然說道:「兄台夠爽快。咱兩再來一杯。」
這狀態簡直把所有人都嚇傻了,林海兵看著他,然後說道:「小弟不勝酒量,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楚中南笑著說道:「好,改日小弟定請兄台,不醉不歸。」
「太像了,太像了。」所有人都感歎著。
李海思此時已經傻了,現在他真的有些懷疑了,自己遇上的到底是一個什麼人,難不成真的是古代人?打死她也絕不相信,因為這太荒謬了。
林海兵不敢和楚中南喝酒,就問道:「不止兄台來自哪裡?」
楚中南放下酒杯,又是一抱拳,說道:「小弟來自中原,對了,不知兄台可知這是何處?到中原怎麼走?」
林海兵被他這樣一問,先是一頓,不解的說道:「小弟不知,對了,不知兄台家中還有何人,都是幹什麼的?」
楚中南好像想起了什麼傷心事,說道:「小弟無家,自幼跟隨師父行走江湖,斬妖除魔。」
所有人一愣,這並不像裝出來的,這傢伙要是拿去拍戲的話,一定拍得很好。林海兵已經不知道在說什麼,被楚中南這樣一鬧,氣氛即刻就奇怪了起來。
楚中南除了古文之外,對於別人問的話都不作回答,所有人都很奇怪,這人是不是讀書多了,出什麼毛病了,難道書獃子就是這個樣子?有的人已經開始問李海思:「思思。你怎麼找了這樣一個男朋友?」
李海思也有些尷尬,並沒有回答他們,只是扯開話題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很快的,生日晚會就結束了,大家都不解的相繼離開了,李海思自然也要離開,而且是帶著楚中南一起的,看他這樣子,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她想把他帶到家中,然後借助家族的力量,找出楚中南的家,然後再把他送回去。
出了酒店,林海兵追上李海思,說道:「思思,等一等,我有話對你說。」
李海思看著他,說道:「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說的,再見。」
林海兵說道:「只幾句話,不然別怪我對這小子不客氣。」
李海思走上去,問道:「你要說什麼,快說,我忙著回去。」
她理解林海兵,他說的話一定能做得出來,她並不像因為自己連累楚中南,畢竟是自己把他帶來的。
林海兵看著李海思,說道:「我知道這小子並不是你的男朋友,看他就是一個傻子,你不過是拿他來擋住我,想讓我放棄對你的追求罷了。」
李海思看著他,笑著說道:「我沒有那個必要,再說了,中南沒有什麼地方比不上你。」
她說:「中南」兩個字的時候,故意說得極其的曖昧。
林海兵當然不會相信,然後拉著轉身的李海思,說道:「思思,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李海思甩開他的手,說道:「放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林海兵還是沒有放開,反而抓的緊緊的,李海思一時也掙脫不開。
楚中南在一旁看著,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奇怪的感覺,那就是保護這個女子,決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他雖然並沒有聽清楚他們說的什麼話,但他看到了李海思的不願,看到了林海兵的無恥,自己剛才還在和這衣冠禽獸稱兄道弟的呢。
楚中南走上去,握著林海兵的手,說道:「兄台,請自重。」
林海兵被他捏得疼了,憤怒的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敢管老子的事情。」
說著還打了楚中南一拳,楚中南已經憤怒,手上用力,然後一推,就把林海兵推出了很遠的一段距離。
林海兵倒在地上,然後狼狽的爬起來,對著他帶來的那些人說道:「動手,給我打死這雜種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