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堂堂山水中學的副校長,竟然會這樣吃得開,當起了工程項目負責人了。張校長的門路還真是寬啊。」
龍文與也是笑著,隨意地回著張梢皮的話。
還未開始合作,兩人貌似就有些看不慣對方,至於是誰挑起的,龍文與也沒心情去深究了,總之,自己的計劃沒被打亂就行。
然而,當龍文與想走去工地看看的時候,張梢皮卻是把他給攔下了,說是施工重地不能隨意進入。
這下龍文與就有些哭笑不得了。自己可是以維穩的名義來這裡的,他張梢皮竟然清還不讓進,這樣就算龍文與想好好做都做不了了。
當然,龍文與壓根就沒想過要好好幹這種事,他之所以要進去,只是單純地想看看這工程現在爛成什麼程度了,竟然都到了要請人來維持秩序的地步了。
還有,那個招標的人也就是山水鄉的鄉長王二寶,他怎麼也管不了這事呢?工程受阻,他應該也不好過吧。
不過,現在還是先進去看看情況再說。
「張校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來這裡的原因你還沒弄清楚吧?」說著龍文與把頭轉向一旁的方健,示意他來說明。
方健雖然很不情願來蘀龍文與說話,可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意氣作事的時候,他爸爸教過他事情要分輕重緩急呢,還說撒嬌也要看時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因為並不是每個人都是你爸爸。方健此時算是深深把他爸爸的教誨給記下了,所以雖然心裡不爽,還是幫龍文與解釋了一下他來這裡的情況原委。
可是,張梢皮居然還是不肯讓路。這可讓龍文與有些惱了。
你他娘的攔個毛啊,老子要進去看情況你唧唧歪歪的有病啊,這裡又不是你家的,擋擋擋,擋你妹啊!
要是在以前,龍文與絕對是直接罵出聲來,不過現在他倒是稍稍含蓄點兒了,話到了嘴邊就止住了。改成了還算客氣的話:
「張校長,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維穩的任務你要一手包攬了嗎?這樣也行,那我先走了。你慢慢維吧,哼!」
龍文與這明顯是要氣張梢皮的,他明知道張梢皮對於工地這些事根本無能為力,所以還舀這事來激他。
「你,你待在這裡也是一樣的,你多帶些人來,把那些想鬧事的人給嚇跑就沒事了,非要進工地去做什麼,你又不是核心人員,裡面有些機密的東西,這些東西是公司的商業秘密,外人可是不能隨意接觸的。」
張梢皮說得有板有眼,差點還讓龍文與認為還真是那麼一回事了。
不過,貌似張梢皮有些認真得過頭了。
龍文與看著前者那有些躲閃的眼神,馬上便是知道,張梢皮嘴裡的商業秘密應該還有別的不能見人的因素在。想到這裡,龍文與要進去的衝動更激烈了。
「商業機密?那裡面的工人呢,他們難道也是你們的核心人員,他們可是天天在做工呢,你就不怕所謂的商業機密被他們給洩露出去?」龍文與笑笑,然後也不顧張梢皮的阻攔,直接是蠻橫的走了進去。
他在以前就沒怕過誰,現在一個張梢皮,他還提不起什麼畏懼來。
「你,你這人,怎麼還能硬闖呢,這,這不是痞子嗎?!」
「對,我就是痞子,如果不是痞子,他方家會請我來這個地方做維穩工作?張校長,你的大腦灌的是什麼?」
一直被他攔路,龍文與的耐性也被耗得差不多了,這張梢皮已被扣上了不知好歹的帽子了,龍文與用行動說明了他此時的心情。
此時的龍文與可不是一般的柔弱青年,苗術已達四段中級的他,就算是同時對上幾個強壯的中年人都沒有問題,更別說面前的是一個看起來甚至比龍文與還要瘦弱的張梢皮了。
隨意一揮手,張梢皮便是被龍文與推到了一旁,然後後者若無其事一樣,慢慢地向工地走去。龍文與想做成的事,只要有障礙阻攔,他便是會盡量地除掉。
龍文與始終都清楚地記得外苗這個大敵,並發誓有一天要把外苗給徹底打倒。如今一個小張梢皮就想擋自己,未免有點天真了。
其實龍文與要進去的一個原因還是,他要親自看看這個工程的質量如何。
如果質量很差的話,那自己完成計劃就方便多了。
而事實,正如龍文與所想的一般,這工程甚至用豆腐渣來形容都不為過,真不知道這是怎麼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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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需的材料不足,那些負責人連這塊的錢也要貪嗎?這是人住處的地方,說不好聽點貪污的人是喪心病狂也不為過。
自從龍文與闖進了工地後,那張梢皮便是一直在那裡跺腳,不知道他在急什麼。而方健顯然對於這裡沒什麼興趣,和龍文與說自己的帶路和解釋任務完成了,然後就獨自去學校了。
看著那急得不停打轉的張梢皮,龍文與有些好奇,到底什麼東西讓他這麼緊張呢,難道是,黃承尚所說的重要東西?不會吧,他張梢皮再笨也不會把那東西給帶來這種地方吧,他腦袋又沒被驢踢壞。
那麼,會是什麼事呢
就在龍文與胡亂猜想的時候,一道讓人血脈噴張的叫聲讓得他一下子明白了。
感情這工地還有人在z愛啊。誰那麼有雅興,竟然跑到這種地方來搞那種事?在家裡不方便很多嗎,又安靜又乾淨的。
怪不得張梢皮剛剛會那麼緊張呢,原來是擔心自己發現這咱事啊。只是,主角會是誰呢?
龍文與看著聲音傳來的位置,那裡是這個工程最先完工的地方,從裝飾來看,那裡應該是一個娛樂用的房間。
誰會這麼猴急,在那裡打響了第一槍呢?看張梢皮那驚恐的樣子,甚至不惜一改往日的嚴肅校長形象來保住這個人,他的來頭應該不會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