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晉老神在在的靠在酒櫃旁,悠閒的倒了杯酒放了一顆很大的冰塊,輕輕的晃晃水晶酒杯。溫潤如玉的笑笑,那笑容秀秀氣氣的,
「豬女人,好久不見了,找你敘敘舊。」
文萱睜大眼睛,沒想到會是這樣,還以為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呢。
「早說嘛,故弄玄虛,害得我擔心死了。」
張晉拉著她的衣袖,按她坐在舒適的沙發中。順手給她倒了一杯紅紅的山楂果汁,放在她手心裡。紅艷艷的果汁映著水晶杯格外香甜。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入口順滑。
「這是什麼地方,我看這裡的人好像很怕你,你是這的老闆?」
張晉笑了笑,眼中光華一閃。端來一盤晶瑩剔透的葡萄和一盤紅紅的大櫻桃,看那樣子心情很好。
「嘗嘗這葡萄,剛摘下來的很新鮮。還有這櫻桃也是極品,我記得你最愛吃。」
透明的水晶盤子盛著鮮嫩欲滴的葡萄和櫻桃,新鮮可口。文萱正好口渴,嘗了嘗果然好吃。看她吃的香甜張晉自然高興,打開了話匣子。
「我在很多地方都有產業,這裡是私人會館也是我的產業之一,你若是喜歡我送你如何?」
話音剛落文萱劇烈的咳嗽起來。一粒大櫻桃卡在喉嚨中不上不下的,文萱嗆得臉通紅,不住的咳嗽指著桌上的果汁說不出話來。張晉大驚,抓起杯子遞到她嘴邊,一手拍著她的後背給她順氣。
「怎麼吃個水果還能卡到嗓子,真是笨的可以了。」
文萱咕嚕咕嚕的喝著果汁,一杯下了肚才把那惹禍的櫻桃嚥下。惡狠狠的看著張晉,
「誰要你開這個玩笑的。」
張晉見她沒事了,起身又給她倒了一杯果汁。花樣的唇瓣勾起一記溫柔的笑意,神色一動道:
「那個跟你開玩笑,你喜歡我立刻過戶到你名下,怎樣?」
張晉端著酒杯在她身邊坐下,右手放到她後面的靠背上,乍一看就像被他攬在懷裡。溫柔的帶著點櫻花氣息的味道鑽進文萱的鼻子,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此時兩人靠的這麼近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大大的包廂內一個服務員都沒有,感覺怪怪的。
「別鬧了,我還是回去了。」
說完起身就走,張晉眼疾手快的拽住她的手腕,不正經的調笑了一句,
「怎麼剛來就走啊,怕我吃了你?真是服了你了,換了別的女人聽見這話,還不把我的臉親歪了。怎麼你像是踩了尾巴的貓?」
文萱被他一扯,又跌回在了沙發上,張晉眼神一暗順勢傾身壓了上去。文萱情急之下用力的推他,奈何他力氣大的驚人,推了半天竟紋絲不動,
「張晉,你再這樣我叫人了。」
張晉笑笑,貼在她的耳邊呼出一口帶著淡淡酒香的熱氣。吹的文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叫啊,我是這的老闆,看誰敢進來壞老闆的好事,我炒他魷魚。」
文萱見他眼中清明,笑容可掬的樣子就知他道是在戲弄自己。嘟起嘴佯裝生氣,手指點著他的胸膛,
「你再這樣捉弄我,我生氣了。」
看她慌亂的樣子,張晉微微一笑,站了起來整整衣服,桃花眼一挑。
「你還真是不可愛,還是你在我別墅的那段日子好,你那個時候哪敢反抗我。」
他不提還好,一提這事文萱就有氣,心中一跳彆扭的轉過頭,
「你還好意思說,我天天提心吊膽的,誰知道你什麼時候抽風做出出格的事兒。還有你的好表妹,對了,你表妹後來怎麼樣了?「
張晉面色一滯,眼中一閃而過陰狠和邪氣。只一瞬間臉色又恢復如常,一臉悠然柔聲道:
「表妹去外地讀書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和她的婚事也吹了。放心好了,張太太的位置我給你留著呢,留一輩子好不好?」
文萱臉上微微一紅,被這樣的美男子如此深情的告白,若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不敢看張晉的眼睛。張晉對她的好,她知道,可也知道自己回報不起這樣的深情。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相互看著。
張晉斂去笑容,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向她,像一隻優雅危險的豹子,如海水般深邃的雙眼中飽含著深情。走到她的面前,文萱微微怔住向後靠了靠。張晉緩緩的低下頭,雙手撐在她的兩邊,深邃的目光如波濤般洶湧起來,氣息也越來越濃重。文萱緊張的咽嚥口水,正想推開這一室的曖昧時,服務員的敲門聲響起,
「老闆,樓下的客人堅持要見你。」
張晉一臉的惱怒,口氣兇惡的說:
「不管是誰讓他滾遠點,再送吃的上來。豬女人,陪我吃完午飯再走好不好?」
文萱臉色緋紅,額頭上也沁出汗珠。慌亂的推開他起身,哪裡還敢留下來,把頭搖得像是撥浪鼓,話也說不順暢了。
「不了,我還是走吧。」
張晉有些懊惱的坐進沙發中,很是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