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老爺子坐在會客廳目光如炬的審視著文萱,還沒等說什麼,進來一個屬下耳語了幾句。老爺子微微一笑,笑容中大有深意,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陸霄來了,你和他一起回去吧。」
擺擺手,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文萱咬咬唇如蒙大赦,進來的屬下恭敬的請文萱出去。起身,對老爺子躬身行了個禮後走出了會客廳。
陸霄正在樓梯口焦急的等候,樓梯口有兩個人把守阻止陸霄往上衝。左等右等也不見她下來,沉不住氣想要衝上去時,見文萱低著頭慢吞吞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陸霄上前一把將她拽住,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眼圈有些泛紅,身體微微顫抖,心急的不得了。
「怎麼哭了?爺爺給你氣受了?該死的,倒是說句話呀?」
文萱木然的抬頭,看著焦急不安的陸霄,忽然覺得自己好累,好累好累。
「我想回家。」
陸霄板著文萱的身子左看右看,沒見別的異常也就放心了。
「好,這就走。」
說完緊緊的攬著文萱的腰肢,感受著腰部溫暖的肌膚,流動的血脈,平復著內心的不安。一句回家陸霄不是不明白她想要回哪個家,但他是不會放手。
接下來就是冷戰。
文萱心情不好,吃不下喝不下,做什麼都提不起勁兒。陸霄早就忘了他才是那個最先生氣的人,幾天裡上山下海的,就差把星星月亮都摘下來博美人一笑了。
早上的時候將文萱帶到海邊想讓她散散心。別墅的地理位置較高,出來都是一路下行,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把車窗完全放下,看外面明媚的陽光在公路兩邊的樹葉上跳動,地面像鋪著一層綠色的絨毯,夾雜著各色的小花,一塊大石上攀附著幾條葛籐,蔓延的籐蔓小葉一直裹著旁邊的樹木,鮮紅的漿果點綴其中。風掠過遠處的樹濤,層層疊疊的樹葉擺動起伏,雋秀脫俗,偶爾能看到海面一角,像是天神遺落下來的藍色寶石。
車一路開到了海灘,揚起白色的塵土,月牙形的海灘平坦如砥,蔚藍色的大海一望無際,一條白線似的浪花從遠處悠悠而來,水天相接的遠方,飄過幾縷繾綣的白雲,帶著微醉的神態,如一團團白絮隨意流蕩。
下車後,陸霄脫下自己的薄外套披在文萱的單薄的身上。
「海風有點涼,披上吧。」
文萱點點頭,這幾天和陸霄鬧著彆扭不愛搭理他,陸霄急的不行變著法的討她歡心,還是聽了蘇霆的意見將她帶來海邊吹吹風,散散心。
穿上陸霄的外套,光著腳和陸霄走在細細的沙灘上。享受著柔柔的帶著些涼意的海風,看著浩瀚無際的大海內心似乎寬廣了許多。陸霄見她心情變好也跟著高興起來。
踩過柔軟的沙灘,看著沙子從腳趾縫中透過,掬起一捧沙子,指縫中的流沙被風揚起,一會便沒了蹤跡。文萱索性坐在沙灘上,看著遠處的海浪。陸霄坐在她身旁,伸手虛攬著她的肩膀。
過了良久見文萱都沒有說話,陸霄的耐心一點一點的流失。從老宅回來後,文萱就心事重重鬱鬱寡歡。問她她搖著頭三緘其口,還總用一種哀怨不捨的目光看他,弄得陸霄差點殺回老宅。把她帶來海邊,見她心情好了很多但也不愛和他說話,不禁有些氣結。
再也受不住她的不理不睬,一把將文萱按到懷裡,緊緊的鎖著她的上身,低頭看著她有些慌亂的臉。
「爺爺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一聲明顯失去耐心的吼叫,驚的文萱留下了眼淚。這一哭不要緊,經如同瀉閘的洪水一樣,這些天的委屈和心酸一股腦的痛哭了出來。陸霄傻了眼,急吼吼的哄著,
「怎麼哭了?都是我不好,不該那麼大聲吼你,你別哭了好不好?」
文萱緊緊的摟著陸霄的腰,越哭越大聲。陸霄輕輕的拍著文萱的後背,一下又一下,輕輕的安撫著。文萱哭了好久後慢慢的止住,從陸霄的懷裡抬起頭,剛一動作就被陸霄又按了回去。
「萱萱,聽我說。我知道爺爺一定是跟你說了些什麼,你相信我,你的未來我說了算。」
文萱抬頭,淚水中陸霄剛毅的臉堅定的神情,認真的眼神恨不得看到她心裡。
「陸霄,我是不是好任性,我知道我該相信你,可是我怕。」
可憐兮兮的樣子如鋼針一樣扎進陸霄的心間,穿透心臟般的疼痛令陸霄呼吸都感到困難。抬起她自責的小臉,用力的吻上她鮮艷的唇瓣,舌頭伸進去攪著裡面每一寸芳土。文萱熱烈的回應著他,似乎內心的苦悶借由著肢體的接觸而減緩。感受到她的迎合,陸霄吻的更加深入,兩舌膠著難分難捨。
陸霄的大手拂上了她纖細的頸,又濕又熱的吻落在她的身上,猛然將她壓倒在沙灘上嚴絲合縫的緊貼。衣服內光滑如緞的觸感是那樣舒服,手在她身體上滑動著,不斷撫摸。文萱被他弄的意亂情迷,這幾日陸霄幾次示好她都視而不見,但這是公共場合怎麼可以?費力的壓著在她衣服內蠕動的手,喘息著說:
「別,我們還是回去吧。」
陸霄在百忙之中抬起頭,朗聲一笑「放心,這片沙灘是私人的,我早就吩咐下去守住入口。不會有人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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