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顫抖著手,邊哭邊說「你快來,我在逆時針酒吧包廂,楚月和張老師出事了。」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聽的陸霄膽戰心驚,深吸了一口氣「萱萱別怕,有我在呢,誰也不敢動你。」像是安撫文萱也像是安撫自己,陸霄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打了個電話,車子便疾馳而去。
看見被圍毆的張遇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文萱擔心得不得了,放下楚月就衝了過去。邊哭邊喊「你們放開張老師,別打了,別打了。」張遇磊早就昏了過去,幾個小混混也停了下來,抱著膀子樂呵呵的看著文萱哭,文萱跪在地上抱著張遇磊哭個不住。
「美女,這樣沒用的男人能成什麼事,還是跟著哥吧。」尖嘴猴腮的小混混說完色迷迷的把手伸向文萱白皙的臉頰,被文萱用力揮開後,惱怒的甩了文萱一巴掌。「真他媽給臉不要臉。」說著上前就要撕文萱的衣服。文萱倒在地上,又驚又痛再也沒了掙扎的力氣。關鍵時刻,包廂的門被大力踹開。酒吧的老闆領著手下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呦,這不是岳哥嘛,什麼風把您老吹來了?」小混混討好的笑著。
「你們這幫混蛋,惹了大麻煩了。」岳老闆上去一腳把他踢開,看看倒在地上的三個人,拿起電話緊張的回道「放心吧白少,人受了點輕傷,沒什麼大礙。」說完又仔細的打量了文萱和楚月。「女孩沒被佔便宜。」放下電話,一個眼神幾個手下上來把鬧事的小混混綁了個嚴實。
「對不住了各位,這兩個女孩子上頭交代了,得罪不起。」岳老闆氣的渾身發抖,剛才白振東一個電話嚇得他差點坐地上,也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和白少是什麼關係,幸好沒什麼大事,要不自己都得搭進去。
這時門又被撞開,陸霄帶著一身的怒氣,雙眼滿是驚痛。文萱一見來人又哭了出來,陸霄上前一把將文萱按在懷裡,緊的恨不能揉進骨血裡。「陸少,張老師受傷了,還有,嗚嗚,還有楚月。」
陸霄胸膛劇烈起伏,週身彷彿燃燒著熊熊烈火,目光掃過被壓在地上的幾個小混混時殺意暴漲。手掌心傳來的粘膩的觸感,低頭一看,被劃傷的細瘦肩膀正滲著血,傷口不深但是很長,透過白色的小衫更顯得觸目驚心。陸霄氣的不輕,但也知道此刻不能當著文萱的面動手。一個眼神,林峰上前示意兩個人送張遇磊去醫院。
包廂的門又一次被踢開,厚實得的門板徹底碎裂。白振東一身冷冽的出現,看見倒地的楚月,眉頭一皺快步上前。仔細審視一番覺得並無不妥後,脫下外衣包裹住楚月再小心翼翼的打橫抱起,沖陸霄點了點頭「陸哥,我帶楚月先走了。」
「去吧,剩下的我會處理。」冷冷的一句話透著殘忍無情。
危機解除,文萱逐漸平穩心跳,看了一眼陸霄還來不及說話便軟軟的倒在他懷裡。陸霄抱起文萱往外走,「林峰,這幾個人給我帶走,我要他們生不如死。」扔下一屋子被嚇呆的人,火速離去。
整個酒吧已經被清場,中央舞池站了兩排面色冷峻的黑衣人。陸霄走出來,他們自動讓出路,一個眼尖的下屬拿了條毯子蓋在文萱的身上。陸霄冷冷的環顧大廳,臉黑的嚇人,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燒。」
門外,一排排黑壓壓的轎車將酒吧團團圍住,整個街道已經被戒嚴,路過的人好奇的張望,卻被一個個面目猙獰的大漢嚇的迅速離開。陸霄緊緊地抱著文萱坐上其中一輛車趕往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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