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很快得到了鷹羽轉移機器的消息,對此他一點都不意外,若是鷹羽繼續在造船廠附近發展他有的是手段對付。鷹羽果斷把根據地裡值錢的機器轉移走,陳浩也沒興趣呆在造船廠了,不過他可以再敲鷹羽一筆。
陳浩主動帶著衛隊來到了鷹羽的根據地,他微笑著對門口站崗的玩家道:「兩位兄弟,勞煩通傳一下鷹羽老大,就說陳霸先前來拜訪。」
鷹羽根據地的玩家都聽到了一些風聲,知道這次轉移是被逼迫,所以對陳浩當然不會有好感。其中一名玩家冷冰冰地道:「我們老大忙著呢!不是什麼小角色都有資格見他的,我們沒時間給你通報。」
陳浩一點也不生氣,他摸了摸鼻子道:「呵呵!我知道鷹羽老大忙,不過兄弟你最好還是通傳一下,不然你們的根據地吃了大虧,估計鷹羽會把你打成龜孫子。」
剛才說話的玩家被陳浩奚落得滿臉通紅,他正準備反駁幾句,旁邊的玩家拉了拉他的衣袖讓他不要說話。然後微笑著道:「陳老大,我們馬上去告訴鷹羽老大,你在這裡稍等片刻。」
兩人走進了根據地大門後,被陳浩奚落的那名玩家憤憤地道:「兔子,陳霸先太欺負人,我準備罵他幾句出出氣的,你阻止我幹嘛?」
兔子不客氣地道:「你sb啊!陳霸先那是什麼人?他來找我們老大肯定是有大事,若是耽擱了大事造成損失,鷹羽老大那裡你怎麼交代?」
「我們若是繼續留在這裡,陳霸先可以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針對我們,我們搬去廣西了他能做什麼?老子怕他過鳥。」
兔子冷笑道:「我也不知道陳霸先怎麼對付我們,不過人家能成為nb人物。比你有本事那是肯定的,去找老大至少不會誤事。」
兩人一路爭辯著來到了指揮部,鷹羽聽完兔子的轉述後沉默片刻,很快臉色難看地道:「去把陳老大給我請進來。」
伯納烏足球翹起二郎腿道:「哥!陳霸先現在來找我們做什麼,不理睬他得了。」
鷹羽一臉凝重地道:「小帆,我讓你安排玩家盡量把囤積的軍火通過褡褳帶走。目前帶走了多少?」
伯納烏足球道:「倉庫裡四萬多條槍,玩家褡褳只能放兩條槍,我們完全放心的玩家只有不到三千,哪裡那麼快就全部送完?還有那些重機槍、山炮這樣的重武器不能放褡褳,只能一件件地搬走,如今全部都在倉庫裡。」
鷹羽有些不耐煩地道:「步槍還剩下多少?」
「兩萬多條吧!哥你凶巴巴的幹嘛?我已經盡力安排人了。」
鷹羽歎了口氣道:「陳霸先果然不會放過任何機會,他是想打我們軍火庫的主意了。若是他帶兵來檢查倉庫,查出了大量軍火,我們多半會被他安上造反的名聲。所以軍火都會被他給吞了。」
伯納烏足球也站了起來道:「這傢伙還真夠狠的,只是他真要那麼做的話直接帶兵來就行了,他跑來檢查什麼?」
鷹羽陰沉著臉道:「多半是看上我的這些廠房和機器了,他來肯定會提出條件,讓我們把廠房和機器讓給他,他讓我們把軍火帶著走。」
伯納烏足球恍然大悟,根據地裡有大量的工廠,這些工廠光是購買圖紙都需要一大筆錢。工廠裡的機器同樣也有價值。原本鷹羽計劃在搬運了工廠機器後,拆了所有的建築。避免陳霸先佔了便宜。
陳霸先顯然想要這些廠房和機器,所以主動來談條件,在他眼裡廠房和機器比軍火更有價值。地鷹羽來說機器的價值與軍火差不多,但他不得不答應對方的條件,因為真被陳霸先帶兵搜查出大量軍火的話,他機器和軍火都別想帶走了。
陳浩的確是打廠房和機器的主意。他帶兵搜查軍火可以讓鷹羽什麼也帶不走,但鷹羽可以毀了所有機器、廠房以及軍火。現在他就是要與鷹羽談條件,讓鷹羽運走所有的軍火,不要拆除廠房並且留下一部分機器。
陳浩走進鷹羽的指揮部以後,鷹羽很光棍地站起來道:「陳老大。我這人不喜歡磨嘰,我不拆除廠房,並且留下三分之一的機器,其他機器以及所有的軍火我要全部帶走。若是你不同意這個條件,我寧願把所有軍火機器全部毀了。」
陳浩哈哈笑道:「鷹羽老大果然爽快,不過三分之一的機器是不是少了一些,這點機器我連工廠正常運轉都做不到了,你看五成如何?」
鷹羽心裡更加不爽了,心說tmd你把老子坑得那麼慘,老子被擠走還得送你廠房和機器,你丫就就開始擔心工廠的運轉了。他心裡怨氣極大,於是很生硬地道:「我說了不喜歡磨嘰,我的底線就是三成,若是不行陳老大帶兵來吧!」
陳浩對三成機器已經滿意了,他主要是想要現成的廠房,開出五成主要是想碰碰運氣。看到鷹羽怨念如此之大,他哈哈笑道:「我和鷹羽老大開個玩笑了,三成就三成,合作愉快!」
「鷹羽老大儘管搬運軍火和屬於你的機器,我絕對不會干涉,另外你的軍火若是被npc盤查我還可以出面打打掩護。大家都是玩家,每天與npc鬥來鬥去挺不容易的,互相幫幫忙也是應該對吧!」
鷹羽臉上肌肉抽搐,他不想再看到眼前的賤人,於是不客氣地道:「陳老大請便吧!我還忙著指揮兄弟們搬運,實在是沒時間招待,改天再請陳老大吃頓好酒。」
「哈哈!鷹羽老大客氣了,估計你要請我吃酒得等到了廣西才有機會吧!說起來我比你先在廣西發展,到了廣西應該是我略盡地主之誼,主動請你喝酒才是。」
陳浩說完滿面笑容地離開了鷹羽的指揮部,鷹羽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狐疑的神色。這次他把整個根據地搬遷去廣西,就是為了對付陳霸先在廣西的根據地,陳霸先明顯已經看出了這一點,為什麼他還如此自信?莫非他認為憑借他在廣西那點人能抵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