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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09憧憬是距離理解最遙遠的距離 文 / 左風

    地點:vk世界-黑主學園

    紅瑪麗亞的忽然到來,讓真理意識到緋櫻閒的劇情要開始了。真理跟伊斯力和克勞德商量了以後,都認為應該暫時停止做任務,密切監視緋櫻閒的行動,維護劇情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另一邊,在藍堂英的提醒下,零終於知道了紅瑪麗亞是緋櫻閒,確切地說是緋櫻閒的目前紅瑪麗亞這個身體的使用者。其實,零在血的羈絆之下也早就感應到了緋櫻閒。

    或許是身為穿越者的優姬並不知道劇情的緣故,目前關於她的劇情並沒有偏差。真理對於遇到了一個這樣的穿越女而感到十分慶幸,這樣的同類反而可以按照原來的劇情走下去,同時真理也明白了神會讓這個女孩子魂穿到優姬身上的原因。

    舞會要開始了,優姬穿上了玖蘭樞送的禮服。之前,剛知道要辦舞會的真理還立刻向玖蘭樞推薦了漫畫中優姬穿的那件小巧合身的禮服。而現在的真理,被克勞德盛裝打扮過之後,手挽著伊斯力,出現在眾人面前,身為執事的克勞德跟著真理和伊斯力的後面。

    不知道真理是夜間部的人類同學們,都對真理跟兩個夜間部的人在一起感到十分驚訝,其中還有相當一部分是對真理的嫉妒和不屑。

    夜間部的吸血鬼們除了玖蘭樞在陽台上之外,都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位雖然稱不上美麗卻端莊得體的淑女就是平時完全不打扮的真理。

    藍堂英上下反覆打量了真理好久,摸著下巴對真理說道:「你真的是雨宮真理?」藍堂英顯然不相信真理會有如此得體的舉止,甚至頗具貴族風範。

    從出場就一直努力維持著優雅姿態的真理,聽到藍堂英這樣的疑問,更加堅定了真理今天要保持良好淑女形象的決心,用了極其溫柔的語氣對藍堂英說:「我就是雨宮真理。藍堂君,只是平時我不會為了虛榮而裝扮。」事實上,真理是在想,她平時就夠累夠忙的了,哪有時間去打扮她自己,那些時間還不如用來好好地睡覺。所以說,充足的睡眠才是對於真理來說,最渴望的事情之一。

    顯然,藍堂英不認同真理的觀點:「在眾人面前展現出美麗的自己才最重要。」

    真理對藍堂英翻了翻白眼,示意克勞德關注著優姬他們,然後跟伊斯力去跳舞了。

    真理和伊斯力兩人跳著華爾茲,明明節奏感不錯的真理卻是屬於大腦控制不了身體的那種人,向克勞德認真地學習了很久也只是到達勉強會跳的程度。所以,伊斯力只能領著真理跳,努力不讓真理的動作出現問題。

    一曲之後,跟真理關係比較好的一條拓麻來邀請真理跳舞,真理欣然答應了。一旁的伊斯力讓真理安心地去跳舞,他打算去跟克勞德一起跟著主角,監視著緋櫻閒劇情的發生。

    一條拓麻看著真理心不在焉的樣子,絲毫不介意她跳舞的時候犯的各種錯誤。

    一條拓麻笑著問真理:「雨宮桑,你是在擔心優姬嗎?」搭在真理腰上的手稍稍有力,以此來讓真理回神。

    「抱歉,一條君。」真理的眼中充滿歉意。

    「等這支曲完畢,你就去找優姬他們吧。」一條拓麻看到玖蘭樞也隨後離開了。

    「謝謝你,一條君。」真理有些擔憂地看著一條拓麻。三年來跟她一起逗弄藍堂英,一起喝茶聊天,還教導她各種各樣知識的一條拓麻按照劇情會到白鷺更的身邊去,命運一樣會非常坎坷,充滿著變數。

    跳完舞後,真理就去找優姬他們。但是,當她來到廢棄的老師宿舍(註:同時是當初夜間部剛成立時住的地方),發現緋櫻閒沒有跟零和優姬在一起,就趕去當時玖蘭樞曾經住過的那個房間。

    玖蘭樞的手從緋櫻閒的背後穿透了她的身體,然後握住了她的心臟。真理的出現並沒有引起玖蘭樞和緋櫻閒的關注。兩位純血君還在交談著,最後玖蘭樞吸了緋櫻閒的血液,接收了她的力量,特意給她留下一口氣。玖蘭樞放下緋櫻閒後,拎起身體永遠是十六歲的真理,離開了。知道玖蘭樞殺死緋櫻閒整個過程的藍堂英,一直躲在房間外,十分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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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點:vk世界-黑主學園-月之寮-玖蘭樞的房間

    玖蘭樞一進房間,就把真理像物品般丟在了地上,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真理。

    真理站起來,拍掉身上的灰塵,眼中有深深的遺憾,冷笑著對玖蘭樞說道:「玖蘭君,你能不能去洗一下手?血腥味我都能聞到了。」

    玖蘭樞直接起身去洗手之後,問真理:「你早就知道我會殺她?」

    「知道。」真理看到被玖蘭樞親手殺死的緋櫻閒,情緒還是很低落。

    「知道未來的你為什麼不去調整下心情?還是說,你想阻止我?」玖蘭樞不解。

    「即使知道,可是心情還是怎麼調整也好不到哪裡去。渺小的我無法阻止既定的命運。」烏爾奇奧拉的必然死亡,真理眼睜睜地目睹了之後,無法抑制她自己傾瀉出的淚水。現在,真理看著緋櫻閒這個勇敢率性卻被當成發狂的女性被殺,還是無法控制好她自己的情緒。

    「雨宮桑,你也有殘忍的一面。」玖蘭樞笑著說道。

    「對啊,我是有這樣的一面。明知道他們會死亡,卻完全不去阻止,只是為了保全自己,只是事後去任意發洩自己的情緒。」傷感的真理絲毫沒有意識到她用了「他們」這個代詞。

    注意到這個小細節的玖蘭樞,喝了口血液錠劑的溶解液,對想要哭泣的真理說道:「你最可取的地方就是有自知之明,雨宮桑。」

    「這點我也知道。」就是這點才讓她順利活到現在。

    「什麼都不突出的你,能夠三年立足在夜間部,說明你的心態非常不錯。」玖蘭樞在三年中已經能夠很徹底地瞭解真理這個人的性格。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在清楚地瞭解他們的情況下,還能夠跟他們住在同個地方,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很恐怖,把我看透了……」真理跟這位純血君待在一起,感覺壓力很大,時常有莫名的恐懼感。

    「其實,你是個很簡單的人類。」玖蘭樞說道。

    「我的想法,你應該很瞭解,希望你到時候能夠盡快跟我們一起把level-e的問題解決掉。」真理調整了下情緒,然後緩緩地說道。

    「你怕影響到我的未來?」玖蘭樞問真理。

    「是的,我真的很害怕。」這關係到真理他們三人的性命。

    「為什麼你如此害怕死亡?」

    「對於一個正常的人類的我來說,還沒有到應該死亡的時候。活了很久的你,應該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吧。」真理很明白人類和吸血鬼之間不可逾越的種族差異。

    「以前並不明白,直到優姬出現之後,我明白了這種感覺。」玖蘭樞回想起優姬小時候的樣子,發出了感慨。

    「如果可以的話,我很希望優姬一直是人類。」真理笑著說道。

    玖蘭樞聽了真理的話,好像也猜到了點什麼,對真理說道:「我會一直守護優姬,不管以什麼方式。」

    「你真不愧是吸血鬼中的騎士。」真理認為vk指的就是玖蘭樞,雖然前世有很多不同的意見,但玖蘭樞的人氣高卻是個不爭的事實。

    「你也有你的騎士。」玖蘭樞指的是伊斯力。

    「是指克勞德嗎?」真理認為玖蘭樞指的是克勞德。

    「呵呵……」玖蘭樞笑而不語。

    真理看著這樣的玖蘭樞,鼓起臉,生氣地開始找玖蘭樞的茬:「玖蘭君,以後你能不能不要像殺死緋櫻閒那樣,用手直接殺死對方?實在是太血腥太殘忍了。」

    「吸血鬼用這樣的方式殺死對方,十分普遍。」身為吸血鬼的玖蘭君十分不以為然。

    「優姬可是害怕看到這樣子的你。」真理把他心愛的優姬搬出來。

    「我以後會注意的。」玖蘭樞心裡的確很介意這件事。

    這時,真理留意到放在桌上的國際象棋,問玖蘭樞:「這盤國際象棋下得怎麼樣了?」

    「快完成了。」玖蘭樞回答。

    「我真的不瞭解你,玖蘭君。」真理前世看了vk和與其相關的資料,還是不能夠充分瞭解玖蘭樞的性格。

    「不,其實你已經很瞭解我。」玖蘭樞明白真理知道他的過去和未來,這樣的真理是目前最瞭解他的一個人,連追隨他的那些吸血鬼貴族們也比不上真理對他的瞭解。

    「難道,憧憬是距離理解最遙遠的感情?」真理想到了藍染的名言之一。現在,跟玖蘭樞相處了三年的她沒有對玖蘭樞的任何憧憬,所以才能夠瞭解他?

    「說得很精彩。不過,你憧憬我嗎,雨宮桑?」玖蘭樞反問真理。

    「以前有過,現在沒有了。」真理老實說道。

    「雨宮桑,這句肯定不是你想出來的,是誰說的?」玖蘭樞問真理。

    「一位很厲害但是很討厭的傢伙說的。雖然說過許多很有道理的話,但是他跟你一樣都是站在頂端、令人討厭和畏懼的強者。」真理想到藍染那種鏡花水月的個性,還是免不了吐糟了一下。

    「這樣的人,肯定很有趣。」玖蘭樞對那種強者自然有惺惺相惜的感覺。

    「你當然不會理解一個卑微的人類看待那種桀驁不馴的尖端強者的態度。」真理知道強者之間惺惺相惜這個鐵的定律。

    「你不是一位強者嗎?」作為一位人類,真理已經算是很強了。

    「強弱是相對而言的。我對於很多人來說,是個無能的存在。」跟伊斯力、克勞德、大白、藍染等那些強者比起來,真理只是充分地發揮了主觀能動性,得到了一些應得的力量而已。

    「這樣說也對。其實,我很高興能有一個人能跟我這樣聊天。」玖蘭樞會時不時找真理聊聊天。

    「我更樂意找一條君聊天。他擁有吸血鬼身上難得的溫柔和體貼。」真理在這三年間變得很欣賞一條拓麻。

    「我沒有嗎?」玖蘭樞自認為也有。

    「你的溫柔和體貼都給了小優姬,對其他人會有嗎?」真理翻了翻白眼。

    「『小優姬』都長得跟你差不多了。這三年,你和伊斯力一點都沒有變化。」玖蘭樞注意到了這一點。

    「有特殊原因,要是保持在二十歲左右就好了。」真理覺得這樣的年齡太小了。

    玖蘭樞點點頭,同意真理的觀點:「你的思維水平的確跟你的外表不符。」

    「你就更加是這樣了。都活了上萬年……」真理看著眼前真正的「老不死」。

    「雨宮桑,你是一個很特別的人。」玖蘭樞笑著說道。

    「幾乎沒有人會這樣說我。」

    「有些知道卻沒有說出來,有些根本沒有發現。」

    「但是目前說出來的,好像就只有你,玖蘭君。」真理對這位純血君的好感度到現在才開始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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