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現世-東京-某醫院
正坐在層流潔淨病房裡一個椅子上的真理,看著傳說中的無菌病房,覺得她犯了一個超級大的錯誤,就是沒有考慮周全地來看醫生。本來就對來醫院看醫生不抱有什麼太大期望的真理,現在大概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回想到醫生看著她的體檢報告時,醫生驚訝到嘴巴都可以吞下一顆雞蛋,還要求她要做各種莫名其妙的檢查,真理想到這裡,就相當火大。
結果,被強迫做各種檢查後,真理被強迫地呆在了無菌病房裡面。她認為她得的又不是白血病,免疫系統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不然,她早就得各種病了。她不是沒有想逃出去過,在不能用念能力和死神的力量情況下,她目前力氣連個小孩都不如,根本逃不出去,還被醫院裡的好心人士送了回來。
醫生認為她可能是經濟狀況不好,承擔不起這筆治療住院的錢,還跟她解釋社會的醫療保障制度足夠完善,會讓她順利地進行各種治療。萬般無奈之下,真理只好住進去,讓伊斯力和克勞德去聯繫跡部和忍足,讓他們來「救」她。畢竟,跡部是跡部財團的少爺,忍足的父親是醫生,憑借他們的社會關係和地位,肯定能夠把她從這個白色的牢房裡救出去。
三天後,真理終於從牢籠中解救出來,卻還是被轉移到豪華病房修養。
忍足和跡部來看望真理,發現她在那裡萎靡地看著電視,吃著克勞德親自做的粥,儼然是一副標準奼女的樣子。
「你們來了啊。」真理頭髮蓬亂,臉色蒼白,用很低沉沙啞地語氣來跟忍足和跡部打招呼。
「真理醬,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忍足不能理解多日不見的真理怎麼會這麼憔悴。
聽到忍足這樣問,真理立即就哭了起來,身體很虛弱的她,哭起來一點形象都沒有,聲音像是快要斷氣似的,真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好心的忍足找到房間裡的抽紙,遞給真理,而跡部大爺則是很悠閒地坐在椅子上,對真理說道:「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哭都是這麼不華麗。」
真理邊哭邊反駁道:「我就是這樣不華麗,怎麼了?你不高興就不要看啊!我……我這幾天飽受身心的折磨,活得完全沒有自由……」真理斷斷續續地說完之後,哭得更加兇猛了。
忍足責備地看了看跡部,希望這個跡部大爺能夠稍微收斂一點,畢竟,病人最大。
接受到忍足目光的跡部,知道他自己說的不太合適,試著努力放緩語氣,對真理說道:「本大爺不是已經把你救出來了,你就好好在這裡修養一段時間。」
「真理醬,你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忍足開口問真理。
「我得的不是病,只是身體很虛弱。」真理的情緒開始平靜下來,開口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真理醬,你能不能說實話?如果只是單純的身體虛弱怎麼會住進無菌病房呢?」忍足很想聽真理的實話。
「這個……我不能說。」真理目前是不能說真實的情況的。
「好吧,我不問了。」忍足不打算繼續追問下去。
「謝謝你,忍足……還有跡部大爺。」真理其實很不想感謝那朵自戀的水仙花。
「真理醬,你可以叫我侑士。」忍足笑著對真理說道。
「是啊,我忘記了……」有一段日子沒有見忍足,真理把這個給忘記了。
「呵呵,真理醬你好迷糊。」忍足摸了摸真理的頭。
「哪有……」
在一邊坐著的跡部大爺很不耐煩,呆不下去,開口對真理說道:「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既然沒事,本大爺就走了。」
看著跡部走出去,真理笑得比哭還難看。
「真理醬,跡部他真的很關心你。」忍足很認真地對真理說道。
「我又不是傻瓜,當然知道這點。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跡部。」真理老實地對忍足說道。
「真理醬,請你不要傷害跡部。」忍足很擔心心氣高傲的跡部會受到傷害。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看到他。」真理的目光坦然,她直直地盯著忍足藏在眼鏡後的眼睛。
「你是不是也動感情了?」忍足則是玩味地笑笑。
「誰知道呢?」真理不打算正面回答忍足。
忍足推了推他沒有度數的眼鏡。
翌日,伊斯力和克勞德把浦原大叔找來了。
現在宅在病房的真理對浦原大叔說道:「浦原大叔,涅隊長他三天能把這個手錶型的身體檢測裝置做出來,順便也給我一些增加體力的藥物。你一定可以比他更厲害一點吧,浦原大叔。」真理指著自己手腕上的電子錶,回想到涅繭利三天後想不到辦法的憤恨的表情。在真理的嘲笑之後,他才把他的研究成果給了真理。
顯然,浦原大叔不吃真理的那一套,笑著對真理說道:「他好歹是我的繼任,能力不會比我差。雨宮桑,我聽伊斯力說過你的情況,我認為你可以先把所有的檢驗報告給我,我回去想想辦法。」
「反正我這段時間沒有辦法用空嵐,它就交給你照顧了。」真理為了表達她對浦原大叔的謝意,就把空嵐這個正太給他研究。
「呵呵,我不會對它做什麼的。」浦原大叔知道真理的顧慮。
「我知道的。」
「雨宮桑,你竟然開發了這麼有趣的招數。」浦原大叔拉了拉帽子。
「是很不實用的招數。」斷罪者也是,真理在心裡補充了一句。苦逼的她覺得十分悲催,這種招數並不好用,戰鬥力一點都增加不了。
「可是很罕見吶∼」
「確實是對研究時空方面的理論很有幫助。」時之束縛就是真理看過一些相關的書而想出來的。
「雨宮桑也是瞭解過相關的知識吧。」
「沒錯。但是,我很多都看不懂。」真理內心有很多疑問,那些書都晦澀難懂。
「那些都起碼是大學以上才可能學習到的知識,雨宮桑現在就能夠看懂一些,已經很了不起了。」浦原大叔覺得真理也是一個天才。
「呵呵,浦原大叔,你覺得我多大了?」真理笑得很賊。
「你的身體一定是16歲,這點不會錯的。」浦原大叔很肯定地說道。
「靈魂就不一定了吧。」真理上輩子已經讀完了大學,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學習能力。
「……」浦原大叔看真理的眼神變得很詭異。
「別這樣看著我,我真實年齡也就大了一點。」是個女性就會對她的年齡非常在意,真理也不例外。
「可是,你平時表現出來給人的感覺,就是16歲。」浦原大叔拿出小扇子,笑著說道。
看著真理和浦原大叔談話的伊斯力和克勞德,雖然沒有出聲,但是眼中的認同,真理是看到了。
於是,真理怒了,對在場的三位男士說道:「你們難道就不知道不能隨便談論一位淑女的年齡嗎?」
「……」在場的三位男士都非常一致地保持了沉默,心裡卻一致地在吐糟:這不是你先問的啊……
看著真理不高興的浦原大叔,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想要逃走,以免被禍害,就對真理說道:「雨宮桑,我先走了,一周內我會再聯繫你。」說完,浦原大叔就直接走人了。
留下克勞德和伊斯力被真理盯著看。
克勞德對討好女性這種事情還是比較有經驗,恭敬地對真理說道:「真理小姐,在下和伊斯力太失禮了。」
「不是你和伊斯力的錯,要怪就怪浦原大叔活了這麼久,都不瞭解女性。」真理把錯誤都歸結到逃走的浦原大叔身上,準備在牆角畫個圈圈詛咒浦原大叔。
「真理,我們不打擾你休息了。」伊斯力笑著說道。
「伊斯力,能不能在晚上的時候偷偷帶我出去?我要去找織姬,讓她試試看。」
「還是我和克勞德去找井上桑,讓她來吧。」伊斯力還是比較擔心真理的身體。
「每天待在這裡,我快要無聊死了。」真理說道。
「克勞德,我們走吧。」伊斯力直接無視真理,對克勞德說道。
「好的。」
真理看著他們這樣走後,開始抓狂了,什麼都幹不了的日子真的很無聊。
晚上,在真理快要睡覺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伊斯力帶著織姬出現在真理的眼前。
織姬笑著對真理說道:「伊斯力跟我說過了,或許我可以幫到你。」
「這麼晚讓你來,我真的很不好意思。」真理知道織姬還要她放學後,還要做很多事情,她一個人生活並不容易。
「雨宮桑,他們帶我飛過來,所以沒關係的。」
真理鬆了一口氣,對織姬說道:「那麼,我們快點開始吧。你也好早點回去。」
真理平躺著,讓織姬使用雙天歸盾給她治療。
十分鐘以後,真理對織姬說道:「謝謝你,井上桑。」說完就起身。
「是不是沒什麼效果?」織姬問道。
真理點點了頭,對織姬說道:「沒關係的。」
「雨宮桑你最後幫助了黑崎君,而我現在卻幫不了你……」織姬覺得她自己很沒用。
「不要這樣子。我現在的身體用了好幾種方法都沒有效果。」真理對盾舜六花的效果還是知道的,所以沒有效果沒有讓真理很失望。而且,真理之前在屍魂界的時候試過了很多種辦法,都沒有效果。
「雨宮桑,我會經常來看你。」織姬只能這麼做了。
「那太好了。你也很清楚,被關的感覺是多麼差,很無聊,很寂寞。」真理很無奈地說道。
「是啊。那時候,對虧了有你們在時不時陪我說話。」織姬在虛圈的時候跟真理他們說了許多話,很感謝他們。
「其實,我們也挺無聊的。」真理也想到那個時候除了打打破面就是當織姬的騎士,很無聊,而且還是待在毫無美感的虛夜宮內部。
「呵呵,所以現在輪到我陪著你。」織姬笑著說道。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應該會不太悶了。井上桑,時間不早了,你讓他們送你回去吧。」真理說道。
「雨宮桑,我明天會來的。」
真理看著克勞德,對他說道:「克勞德,以後就麻煩你接送井上桑了。」
「是的,真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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