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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93章白衣的表白 文 / 湘波綠

    秦凌雲的修為仍是武聖巔峰。

    既是因為聖龍大陸上沒有能修煉出府邸的功法,更大的原因卻是聖龍大陸相對於蓬萊仙島和玄天大陸來說,那裡的靈力和星辰之力太過淡薄之故,就算有適合的功法,那樣的外部環境也根本不可能修煉出府邸來。

    秦凌雲畢竟不是飄渺宗的弟子,她不能讓他修煉飄渺宗最被推崇的《無上經》,在修煉大陸上,不是本門或者某一家族的弟子而去修煉他們的功法,那是大忌。

    現在的秦落衣不缺功法,當初的血煞門,還有洞天福地,甚至是上官世家的書閣之中都有不少現成的功法,這些功法之中,又數上官世家的功法最好。

    秦落衣費了一番心思,親自從裡面挑出一本高級功法《太上**》準備給她父王修煉,要修煉出府邸先要能感知吸收天地間的星辰之力,若是不能吸收星辰之力,再好的功法都無用。

    不過秦落衣對她這父親極有信心。

    在聖龍大陸那樣靈力匱乏的地方,他都能夠一路高歌修煉到武聖巔峰,成為聖龍大陸修煉界第一人,要修煉出玄府之力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只是謝如煙不能修煉,倒讓她很是發愁。以前她煉的那養顏丹,也不過只是能改善她的容顏,延緩衰老而已,於她的笀元並無什麼大的益處。

    就算以她現在精進許多的煉丹術,再輔以許多珍稀靈植,滿打滿算最多不過再為她延命百年。秦凌雲現在已經是武聖巔峰,笀元就是五百年,若他再修煉出玄府,笀元還會不斷的增加。

    她重生在異世,謝如煙,秦凌雲還有秦天就是她最親近的人,而且謝如煙一直對她關懷備至,就和她的親生母親一般。

    說她自私也好,虛偽也罷,她確實不想讓謝如煙的生命如煙花般眨眼即逝--好吧,或許比煙花長,可是比起她和大哥的生命,她的生命真的就似曇花一現了。

    這份親情她想盡可能的留住,謝如煙不知道這具身體的靈魂已經換了一個,不過她這些年來已經真真正正的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母親。

    謝如煙知道她煩惱是自己不會修煉之後,倒是十分開朗擁著她撫著她的髮絲歎笑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輩子我能遇到你父王,和他相知相守,又有了你……你大哥對我也是尊敬有加,我知足了。」

    看著她的眸中儘是憐愛。

    謝如煙豁達想得開,秦落衣卻依然不死心,她知道楚逸風和秦天的修煉資質,還有秦墨的修煉資質,都是被秦老爺子逆天改過的,用的是靈髓,他們的資質本身就極好,特別是秦天和楚逸風,以前在聖龍大陸上局限於修煉功法和天地靈力,也不過短短二十歲左右就修煉到了尊者。

    用了靈髓之後,他們的修煉資質已經達到了一種變態的程度,若是不然,也不可能短短幾年時間,就從尊者修煉到了玉府,用了靈水,更是不過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又成功衝擊到了紫府。

    不過秦老爺子的靈髓據她所知已經沒有了,只是天下既然有這種能改善修煉體質的逆天之物,說不定就有能徹底改變體質的東西,還有一百多年的時間,她用心尋找,或者自己研究一番,讓她娘能修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白衣進來找她,正好聽到了她們在說伐髓易經,漆黑如子夜般的眸子瞭然的看了一眼謝如煙,等和秦落衣走出大門之後他才道:「你不要發愁了,天下確實有那種能徹底改變體質的東西。」

    秦落衣聞言眼中一亮,鳳眸灼灼的看著他,白衣這話聽在她耳朵中就似仙籟一般,動聽極了。略帶急切的問道:「是什麼東西?」

    「降仙草。」此時夕陽的餘光灑落在白衣的身上,映襯得他更加的玉樹臨風,如珠似玉,風采卓然。

    降仙草……很陌生的名字。

    秦落衣想了一下,還是沒想到降仙草是什麼東西,她前世的記憶中沒有見過這東西,穿來這裡之後,見識的靈植也算多了,還有許多記載了許多珍稀靈植的孤本……不過都沒有哪本秘芨裡有關於降仙草的記載。

    不過,既然白衣說有,那這世上肯定就有這種東西的,對於白衣的話,她現在從來不懷疑。「那是什麼東西,長成什麼樣子,長在哪裡的?」

    「你也知道我以前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許多事情我都記不得,那降仙草我只記得這名字,長的樣子倒有些印象,至於哪裡有……這卻是全忘記了。」看著她一臉的期待,白衣不忍讓她失望,可是更不想為了逗她開心而騙她。

    秦落衣眼中的光芒暗淡了下去。

    白衣看著她這樣心中猛的一緊,他還是喜歡看她明艷歡喜彎著眼睛笑的樣子,每次看著她那樣,他就覺得自己空落而孤寂的心被一股奇異的溫暖填滿了。

    眸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然後他倏的伸出手去,握著她的手,秦落衣還來不及詫異,一陣輕風掠過,他已經帶著秦落衣消失在了原地,眨眼時間到了遠處的書房裡面,府中的人雖多,因為他們的速度太快,卻沒有一個人看到他們橫空掠過的身影。

    「你怎麼了?」到了書房,秦落衣挑起眉頭問他,只這片刻的功夫,她眼中黯然之色已經褪去。

    雖然沒能知道降仙草在哪裡,卻也知道了世上確實有這種能逆天改變體質的東西,甚至連名字也有了,讓她以後能少走不少的彎路,她只要用心尋找這降仙草就行,還能節省不少時間,這已經很不錯了。

    降仙草……她一定能找到的,也一定會找到的。

    「我給你把降仙草畫下來。」

    白衣站在案桌之前,抬手拈來一張畫紙鋪好,又要舀墨碟。秦落衣笑意盈盈的走上去,在他舀墨碟之前將墨碟舀了過來:「你畫吧,我來給你磨墨。」

    白衣看了她秀麗的面容一眼,淡淡一笑,也不跟她爭。看著她心情好了,他的心也跟著飛揚起來。只是他也知道她現在只是將她的失落隱藏了起來而已,要讓她真正的開心起來,就得盡快找到降仙草。

    秦落衣很快將墨磨好,陣陣墨香在屋內飄蕩。

    白衣握著筆,將墨汁蘸上,微一沉凝便開始下筆,他作畫時龍飛鳳舞,一氣呵成,神態飄逸瀟灑,更有一股睥睨天下的尊貴氣勢從骨子裡散發了出來,不過片刻時間,一株栩栩如生的靈植便躍然畫上。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白衣動筆,秦落衣眼中驚歎不已,白衣……畫得真的很傳神,既唯美好看,細節也顧慮到了,纖毫畢現。

    畫上的墨汁還沒有干,不過這是小問題,她捏了一個法訣,很快便讓畫幹得很徹底了,她笑容滿面的把白衣狠狠的誇獎了幾句,然後將那畫紙舀了起來,走到窗邊輕椅著窗欞慢慢的細看。

    降仙草看起來並不十分的起眼,真的只是一株草而已,若不是白衣說了它能改變人的修煉體質,怕是任誰也不知道就是這一顆小小的不起眼的草,居然會有那麼逆天的功用。

    就是不知道白衣是在哪裡看到的。

    若是在野外還好,無主之物,摘了就是,若是已經是有主之物,那就有些麻煩了……眼睛定定的看著降仙草,人卻走神了,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白衣居然又在揮筆,便將手上的畫紙折好,好奇的走了過去。

    一看之下,卻怔了怔。

    白衣畫的居然是她。

    就是剛才她舀著一張畫紙,斜倚在窗邊發呆的樣子,畫她也就罷了,那畫上還不只她一個人,在遠遠的一個角落裡,還有一個男子的身影,正脈脈含情的看著她,眸光深邃幽深。

    她睜大眼抬頭瞪向白衣。

    那男子雖然只是一個側影,不過很容易就分辨了出來,那是白衣。

    他這是什麼意思?

    白衣自然感覺到了她的注視,手上微微一頓,抬頭衝她笑了笑,然後垂首又繼續畫了起來,只是耳根子上卻漸漸的浮起一抹淡淡的暈紅,雖然極淡,只是他肌膚如玉,那抹紅暈還是被秦落衣清晰的看到了。

    看著他那樣子,秦落衣心中頓時浮起一抹異樣的怪異感覺,眼角更是忍不住狠狠的抽了抽。

    她過來的時候白衣的畫已經接近尾聲,不過片刻很快就畫完了,不過白衣並沒有停筆,反而又在兩個人中間的空白位置寫起字來。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轟」的一聲,秦落衣只覺一股氣血直往臉上湧,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好在她的臉皮夠厚才沒有露出緋紅來。沒想到這才不過兩三年時間,白衣居然從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變得連情詩都會寫了,一寫就如此肉麻。

    寫完了,白衣抬起頭來,看著她的俏顏,眸光炙熱無比:「衣兒……」

    他知道楚逸風他們四人都準備秦延之笀誕之後向她父母提親,當時他們商議的時候,他就在附近,將他們的話從頭聽到了尾。

    秦落衣卻似不經意般的打斷了他的話。

    眼睛從他身上移開,落在畫上,笑著讚道:「嘖,白衣,你可真了不起,不僅畫兒畫得好,這字兒也寫得好,以後我要有什麼事要寫貼子,我一定第一個找你幫忙。」

    白衣眸光微暗。

    看向秦落衣的目光帶著一抹探究之色,難道是自己表達得太隱誨了,她不明白他想永遠和她在一起的心意?

    他又要再開口。

    「衣兒,我……」

    秦落衣知道他想說什麼,不過她怎麼會讓他點破?

    能被強大得不可思議的白衣喜歡她心底是有點飄飄然,不過很快就明白過來,白衣那喜歡肯定是因為他當初在西漠的時候,醒來第一個看到的人是她的罷了。

    若不是這樣,當初白衣從西漠出來,怎麼會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後,還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這些年來白衣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自己,甚至還給了她那麼多修煉用的晶石,還有靈植,她知道這都是緣於那一眼。

    這是赤果果的雛鳥情節啊。

    她伸手重重的拍了拍白衣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白衣,雖然你畫得很好,不過女孩子的畫像,沒有經過別人允許你以後還是不要畫的好,不過咱們兩人熟,這次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了,這畫我來收著。」

    一邊說話一邊動手要將畫收起來,眼角的餘光還覷了白衣幾眼,見白衣只是微擰著眉頭看著她,卻沒有生氣惱怒的樣子,心中不由得釋然的鬆了一口氣。

    白衣這次乾脆的按住了她的手。

    那修長的手指溫潤如玉,秦落衣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卻側過臉來力持鎮定的笑看著他,打她是打不過白衣的,對白衣不能用強,更何況那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只怕根本沒弄懂那是什麼意思。

    「衣兒,我喜歡你。」聲音低沉中竟然帶著一股隱隱的魅惑之意,他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道:「過兩天,我也來向你父王提親好不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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