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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98 何為雙喜臨門 文 / 魔藍

    海願和攝政王王妃一起走上了那宮殿的台階,兩人的臉上雖然都帶著笑,但氣勢上則是完全的不同。攝政王王妃步態雍容,但高貴中難掩一種做作,總是為了強調自己的強勢而高仰著頭。

    而海願則是從容的許多,幾乎沒有側目看一眼旁人,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念兒的身上,時不時的問一下念兒累不累,或是有沒有口渴,還囑咐待會兒宮宴的時候念兒不要吃太多的點心,怕太甜的東西念兒吃了喉嚨痛;滿眼的母性慈愛和溫馨的言語,那種溫柔的光輝在海願的周圍綻放著最美麗的光華,不經意間已經將周圍的人的視線完全的牽扯住了。

    海願邁進宮殿高高的門檻,發現宮殿裡已經擺好了兩排桌子,對向而放,一張長桌後面是兩把椅子,再後面還有一排宮女立著,顯然是準備隨時伺候的。而此時左右兩邊已經坐了不少的人,海願幾乎都不認識,但因為是宮宴,所以猜想很多都是朝中重臣,再就應該是那些皇親國戚了。

    海願從中間走過的時候剛好就看到了那位禮部侍郎,就是之前鍾離域請來教念兒的老師,當時這個老師也教過海願一天,還打過海願的手板。雖然沒有「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怪念頭,但海願還是禮貌性的向那位禮部侍郎點頭示意,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畢竟回想著往事的種種,真的很有趣味呢。

    而那位禮部侍郎卻明顯的呆住了,雖然當初他在瑾王府的時候教過海願,可那時候的海願還是男裝,又是一副委屈倔強的模樣,小伴童的模樣和現在的高雅清麗確實有著天差地遠的區別。加上現在的海願手裡牽著念兒,一臉的慈愛和煦;耀眼的華麗宮裝更平添了一股嫵媚妖嬈,那禮部侍郎楞了半刻之後臉上的汗就下來了,實難消受美人恩啊!看那個美人不認識,可是看到念兒在身邊跟隨他就知道,這位肯定是瑾王的准王妃,突然衝著自己頜首微笑,他能不慌張嘛。

    沒有過多的在意究竟有多少的人在審視、考量著自己,海願仍是帶著禮貌性的微笑,輕輕的牽著念兒的小手一路向前。雖然沒有人明確的告訴海願她和念兒的位置在哪裡,但海願憑經驗也知道應該是在前面的。就算藍桐國的長公主不算什麼,念兒可是皇長孫,這樣的宮宴怎麼能讓念兒坐在後面呢;尤其是現在鍾離域不能出席的情況下,念兒就等於是代夫出席,從鍾離域那邊來算,位置也差不了。

    而那位攝政王王妃也是牽著左右兩個小公主的手一路向前,雖然這一路走來她都在有意無意的用自己的氣勢想要壓制住海願,卻發現她的怒氣也好、妒忌也罷,全都入不了海願的眼,更沒有在海願的臉上掀起一絲的不快,好像就連那笑容都自然的不能再自然的,這樣反而令那位王妃心裡越來越慌,以至於腳步都有些急和亂了。

    從大殿門口到最前面空著的幾張桌子,前後也不過就是五十米不到距離,但海願走的輕鬆自如,那位王妃卻走的萬分艱難。終於,有兩名內侍總管迎住了海願的和攝政王王妃,示意兩人停步入席。

    不出海願的所料,這是只和最前面中央的主位差一張桌子的位置;那位王妃帶著兩位小公主坐在了主位的左手邊,海願和念兒則是被讓到了右手邊。確實,不管是按照皇子之間的排位還是攝政王和瑾王之間的官階,都應該是海願坐在下手位的,這個海願沒有異議;但海願無意間坐好了一抬頭,就看到對面的攝政王王妃對著自己冷冷一笑。

    那笑容很是尖酸刻薄,就好像是個小人終於得志,把其他所有的人都鄙夷於腳下的感覺。海願看了心中有些不喜,但還是收斂起心神,沒有多看那位趾高氣揚的王妃一眼。

    海願她們才坐好,各自隨侍的婢女或是隨從就被從兩邊帶了進來,依次的站到各自的主人身後。再向左右看時,那些剛剛還空著的桌子就已經坐滿了,應該是海願她們走進來之後,又有些人進來就坐了。

    「皇上駕到。」隨著內侍總管那尖細的聲音高喊一聲,整個大殿的人都站了起來,一致的看向了門口。

    瀛盛帝一身明黃的龍袍走在最前面,而瀛盛帝的左手邊隨著的是三皇子、攝政王鍾離潼,再後面是兩位衣著華麗,端莊高貴的美人,想必應該是現在比較得寵的兩位妃子了。

    等到眾人都向皇上見禮,瀛盛帝也是滿面帶笑的點頭讓眾人免禮、就坐之後,這宮宴才算是開始。有宮女魚貫而入,手裡都捧著紅木燙金雕漆的托盤,每個托盤上都是說不盡的珍饈美味、奇珍異果。

    海願等到面前的桌子擺滿了,那些宮女都退了下去,才輕輕拉了拉念兒的衣襟,對著念兒微微一笑,向著皇上努了努嘴。

    海願和念兒的這個小動作還沒做完,念兒也還沒有顧得上做出什麼反應,對面的攝政王王妃就全都看在了眼裡,眼珠微微一轉,對著海願這邊「小聲」的叫了一句:「不知道長公主和念兒嘀嘀咕咕的研究什麼呢?真是一副母慈子孝的好場面啊!可長公主或許不知道我們天啟的規矩,也可能是你們藍桐的規矩和我們天啟的不一樣吧。我們天啟的宮宴上,皇上大度、隨和,與眾臣同樂,是不用你們私下裡嘀嘀咕咕的,什麼好事情大可以拿出來說給眾人都聽聽的。」

    這位王妃雖然說話的時候臉上帶笑,聲音也故意壓低了像是在好心的提醒海願一樣,但那故意壓低的聲音卻還是保證清清楚楚的讓這宮宴上的大部分人都能夠聽到,尤其是瀛盛帝,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馬上就看向了海願,果然看到海願還扯著念兒的衣角;眉頭一皺,就是一臉的不快。

    要知道,念兒是瀛盛帝的孫子,也是天啟的希望,目前為止這些皇子之中還只有念兒這一根獨苗苗,將來最有希望做儲君的人選,現在卻這樣大的場合下小家子氣的和海願嘀咕著,確實有失皇家的大氣風範了。再一想,瀛盛帝真怕海願這個突然而來的女人把他的乖皇孫給教壞了。

    想到這裡,瀛盛帝的臉色一沉,但還是勉強隱忍的著,向著念兒招招手,柔聲而慈祥的說道:「念兒乖孫,到皇爺爺這裡來吧,皇爺爺聽說你前幾天又病了,心裡很是惦念。快過來,讓皇爺爺看看你好了沒有。」

    瀛盛帝一邊招手,一邊向身邊的內侍總管使了個眼色,那老總管可是一直在皇上身邊伺候的,皇上的一個眼神他就明白了,忙著幾步過來,雙手扶著念兒哄著:「小世子過來吧,皇上真心想著小世子呢,天天都念叨著呢。」隨即又向海願說道:「公主您也辛苦了,皇上請小世子過去呢。」

    海願一聽就知道了皇上的意思,此時想要再攔著念兒不讓走肯定不行,那就更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了。捨不得也沒有辦法,只好把扯著念兒的手鬆開,又幫念兒把衣襟整理好,說了聲:「念兒去吧,記得剛剛娘親告訴你的話,要給皇爺爺問安。」

    海願這話說的聲音也不小,雖然是對著念兒說的,但明顯也是給周圍的人聽的。雖然看似不經意的一句囑咐,卻給瀛盛帝聽到了,心思一轉,喜上眉梢,馬上向下又問道:「剛剛你是叫念兒問安?念兒他……」問了一半,瀛盛帝又不敢問了。要知道,這兩年來就連瀛盛帝自己都不知道親口教了念兒多少次,希望念兒能叫自己一聲「皇爺爺」,可念兒連天天在一起的父王都沒有叫一聲呢,更別說叫皇爺爺了。自己現在欣喜的問了,待會兒念兒還是不會叫,那種失望的打擊他老頭子怕要承受不住了。

    而瀛盛帝忽喜忽憂的表情一樣落在了海願的眼裡,站起身來親自牽著念兒的小手向瀛盛帝的方向走了幾步,在瀛盛帝的桌子前面站住了,海願沒有上前,而是輕聲的又囑咐念兒:「念兒自己過去找皇爺爺,問皇爺爺好。」

    念兒很乖巧,也很聽話,聽到海願的囑咐抬著漂亮的小臉對著海願一笑,邁開小腿走向了瀛盛帝的身邊。而瀛盛帝看到自己的孫子果然聽話的走了過來,雖然還沒聽到那聲「皇爺爺」,臉上就已經樂開了花,手臂一伸就將念兒抱進了懷裡,讓念兒坐在自己的身邊。

    而念兒也很會撒嬌,小身子緊緊的偎著瀛盛帝,先是抬頭對著瀛盛帝笑,笑的瀛盛帝嘴都合不攏了,大手一直撫摸著念兒的頭,不住的叫著「乖皇孫」,動了動小嘴,叫了一聲:「皇爺爺!」

    「啊!」還抱著念兒的大手一沉,瀛盛帝整個人都好像被雷狠狠的捶在了頭頂,耳邊只剩下「轟隆隆」的巨響,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了。呆了好一陣才顫抖著說了一聲:「念兒,你剛剛叫什麼?乖皇孫,再叫一聲,皇爺爺剛剛沒聽清啊。」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魁梧的身材、帝王的氣勢,卻在此時顫抖著聲音慌的手都抖了,那是一種何等的心靈震撼啊。

    念兒眨巴下大眼睛,用自己的小手握住了瀛盛帝還在不住顫抖的大手,清清楚楚的又叫了一聲:「皇爺爺,好。」

    「啊!乖孫,乖皇孫,皇爺爺的心肝寶貝啊。」那一瞬,瀛盛帝的眼睛濕潤了,聲音哽咽了。雖然念兒一貫的漠然已經讓這些親人都習慣了,但是沒有人不希望念兒可以好起來,像是正常的小孩子一樣會叫著父王、皇爺爺和娘親。

    雖然這一聲「皇爺爺」晚了那麼久,但在這個老人的心裡種下了希望和欣喜,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親情釋放。大手一伸,長臂將念兒緊緊的抱進了懷裡,瀛盛帝激動的再說不出話來。

    「恭喜皇上。」

    「是啊,皇長孫肯講話了,恭喜皇上、恭喜皇長孫。」瀛盛帝左右兩邊的那兩位妃子最先反應過來,向著皇上積極的恭喜著。

    而下面的許多朝中重臣和皇親國戚也都紛紛道喜、道賀,一時間那種喜悅的氣氛就傳遞開來,即使並非每個人都是真心替念兒開心的,那些祝福的話也多半都是逢場作戲,但那畢竟是一種正能量的釋放,很多人也被那種親情和熱情感染了,從眼底都流露出感動來。

    「娘親教的好。」念兒從瀛盛帝的懷裡露出小腦袋,向著還站在桌邊的海願一笑,竟然把這個大大的功勞給了海願。

    瀛盛帝聽到念兒的話也是一喜,剛剛沉著臉怕海願把他的皇孫給帶壞了,帶的小家子氣了;可現在卻無比的欣喜,就好像海願是個最難得的好老師、好娘親,點頭積極的肯定道:「好,教的好。想不到你居然能把念兒教的這麼好,可以讓念兒開口說話了,有賞,重重的有賞。」

    「多謝皇上,綰綰不要賞賜,只求可以天天陪伴著念兒就好了。」海願淡然一笑,眼神寵溺又慈愛的看向了念兒,那種母愛的天性是做不來假的,也瞞不住人。

    瀛盛帝把海願的真誠和溫柔都看在眼裡,點了點頭,把懷裡的念兒放開,輕輕的摸著念兒的頭說道:「念兒既然肯叫你一聲娘親,域兒又對你鍾情,我天啟自然不會虧待長公主你的,等域兒回來,朕定然讓域兒備上重禮,親自去藍桐國求親。」

    「謝皇上了。」瀛盛帝的親口允諾可比什麼賞賜都讓海願高興,這樣一來,她那盼望已久的婚禮,她和域的終生相守已經不遠了,那一份幸福就在眼前了。

    而海願的笑容之後,另一邊的攝政王王妃已經開始暗自的磨牙了。她剛剛看到海願在偷偷的拉念兒的衣角,就想要借題發揮。她的本意是想要讓瀛盛帝就認為海願小家子氣,根本就帶不好念兒,然後就可以將念兒從海願的身邊拉走。沒有了念兒做擋箭牌,這個王妃認為海願就是好欺負的了。

    可她卻沒有想到,海願居然有了這樣的殺手鑭,居然可以讓念兒開口說話了,而且看到瀛盛帝那開心不已的模樣,攝政王王妃就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偷雞不成反失把米」,無形中等於幫了海願一個忙,不但可以讓海願得到瀛盛帝的賞識,還讓瀛盛帝當場允婚了。

    要是藍桐國的長公主嫁給了瑾王,那本來就受瀛盛帝喜歡、重用的鍾離域不是更如虎添翼?那本來就是皇上心肝寶貝的念兒,不是更加就坐穩了皇長孫的位置,將來只怕儲君之位都要旁落了,那自己辛苦幫著三皇子奪來的攝政王之位……

    越想心裡就越是憤恨,那位王妃把牙都要磨碎了,但表面上卻又忍了下來,手裡的手帕絞成了一團,忽地就把視線落在了她自己的肚子上!略一思量,攝政王妃就舉起了面前的酒杯,向瀛盛帝說道:「恭喜父皇了。不過,澄澄這裡還有一喜,可以讓父皇今日雙喜臨門。」

    「哦?雙喜臨門?澄兒說說,怎麼個雙喜臨門了?說的好,父皇一樣有賞。」

    「皇長孫開口講話,這是一喜;澄兒馬上就要再給父皇添上一位皇孫了,這算不算是第二喜?」

    「什麼?澄兒你有喜了?」瀛盛帝一下子笑的眉眼彎彎的,沒有當老人不喜歡孩子的,何況有可能是個皇孫呢,當然高興不已。

    「這種事情澄兒怎麼敢說假的呢,這可是欺君之罪。不信父皇可以問問潼啊,那可是他的骨肉,他自己最清楚了。」配合著蒙澄澄的話,三皇子鍾離潼也一邊頻頻的點頭。

    見瀛盛帝臉上的笑容更盛,攝政王妃的話鋒忽地又一轉,臉上有些愁容的說道:「不過本來打算過陣子再稟告父皇的,畢竟現在才不足兩個月,變數太大了……」

    「澄兒不可胡說,你如今是攝政王王妃,肚子裡的也是我鍾離氏的血脈,皇室血脈最是高貴無比,定然有神靈保佑的。」還沒等蒙澄澄說完,瀛盛帝先打斷了她的話,臉上嚴肅起來,卻顯然是一副慈父的模樣了。

    「是,是是,澄澄嘴快,有口無心的說說而已。父皇還沒有說呢,這算不算是雙喜臨門啊。」

    「算,算啊。」瀛盛帝立刻又笑開了花兒,一張臉上原本不多的皺紋都笑開了,忙著吩咐他身邊的兩位妃子,到後面的藏寶閣親自去挑選禮物,分別送給了念兒和攝政王王妃那位還未出世的「皇子」!

    「謝父皇。」蒙澄澄笑的一臉的得意,有意無意的看了海願一眼,眼中閃過了一絲意味不明的光來。

    而海願被王妃眼中的寒光一掃,看了一眼,淡然一笑全不在意。她有孕在身,海願倒是想要恭喜她的。畢竟做母親的人都不容易,海願一直在想著,或許是這宮中習慣性的爾虞我詐、爭權奪利,已經讓這位王妃草木皆兵了。又或者是這位王妃只是在未她的兩個小公主和還未出世的孩子打算,想要拿到最高最重的權勢,這樣才會有安全感吧。若是真的如此,倒是無可厚非,海願只想要自己簡單的幸福,她對於高位沒有半點的興趣。

    而海願的淡然、不爭卻被那位王妃理解為不屑,看到海願臉上那從容的笑就讓她的心狠的癢癢的。她認為海願或許是勝券在握,又或許是根本就沒有把她這個攝政王王妃放在眼裡吧,畢竟人家是藍桐國的長公主,身份何其尊貴啊!自己是什麼,明著不過就是一個寨子裡的公主,暗著還是……

    「今日雙喜臨門,朕真是無比開心啊,愛卿們不必拘謹,另每人賞賜黃金百兩,算是給念兒和未出世的小皇子討個好綵頭哈!」瀛盛帝舉杯,又給了如此大的賞賜下來,這大殿上的官宦、皇親都各個把好話又說的是錦上添花,一派喜氣融融。

    眼看著這宮宴的氣氛越來越熱烈,歌舞昇平、絲竹聲聲,歌姬舞姬個個都是使出渾身解數,那些大臣、皇親們也都看的是津津有味,酒也喝的多了,漸漸的就有些人藉著酒力有些失態。要麼調戲下歌女、要麼對身後隨侍的宮女動手動腳,雖然這樣稍顯凌亂和糜/爛的情景在那些皇室、貴族的宴會上也算是常事,可海願畢竟還帶著念兒在身邊。

    雖然念兒現在還小,看不懂這些個腐朽和糜/爛,但海願確怕這些個負面的影響對念兒幼小的心靈造成影響,忙拉著念兒起身,來到瀛盛帝面前俯身一拜,恭敬的說道:「啟稟皇上,天色已晚,念兒也出來久了,恐怕念兒身子吃不住,所以想要請早退席,請皇上恩准。」

    海願雖然說的是念兒,但眼神又向兩邊斜斜的掃了一眼,瀛盛帝也是有眼色和心機的人,一見海願的眼神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心裡不僅又對念兒多了幾分的好感,明白她是為了念兒著想,自然點頭答應了,還吩咐一邊的內侍,親自將海願和念兒送出去。

    「啟稟父皇,澄澄也不能久坐,兩位小公主也困乏了,也要請皇上恩准,我們就退下了。」攝政王王妃見海願如此說,也馬上拉著兩位小公主站了起來,一併請退。

    「好,你也要注意身子,若是真的為我天啟鍾離氏再添個皇孫,父皇重重有賞。」瀛盛帝揮揮手,讓攝政王王妃也下去了,但又不放心,看看蒙澄澄那略顯笨拙臃腫的背影,向左手邊一直陪坐的三皇子說道:「潼兒,父皇不用你陪了,你陪著澄兒回去就好。仔細看著,有什麼需要就向宮裡的內務府支取就好。」

    「是,父皇。」鍾離潼忙著起身離座,向瀛盛帝施禮、告退,才快步的去追上了自家的王妃,夫妻二人並肩向前走著。

    海願牽著念兒,她本來身子嬌小,步子就小;又因為念兒的腿短、步子更小,所以只能配合著念兒的腳步,兩人走的不快。

    而攝政王和王妃都是身高腿長,沒幾步就趕上了海願,變成了幾人並肩而行的狀態。就在幾人同時到達宮門那高高的門檻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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