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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77 大男孩足以窒息的初吻 文 / 魔藍

    海願雖然懵懂無知、後知後覺,可阿耶魯的酸味卻越飄越濃,濃到隔在兩人中間國師已經有了知覺,將兩人左右看了一遍,微微蹙起了眉頭。而就在這時候,一直侯在暗處的奴似乎得到了什麼消息,向前微微移動幾步,對著國師做出了一個示意性的手勢。

    「婠婠,你跟我來。」雖然起身準備離開了,但大祭司還是打算帶著海願一起離開。

    「國師,朕也累了。」見海願起身,阿耶魯竟然也離座站了起來,而且比海願和國師先一步邁開步子,離開了桌邊,逕直的向後面走去。在眾人還沒有做出恭送或是客氣的時候,就已經消失在後面的宮門了。

    「……」阿耶魯的表現算是事態了,就連國師也對阿耶魯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態有些摸不著頭腦,只是低頭看看乖順的走在自己身邊的海願,皺起的眉毛又鬆了開來,向著近處的幾位賓客客氣了幾句,才轉身向後面走去。繞過了一間宮殿和一個小花園,帶著海願來到了一間看著很雅致的小別院裡。

    「吉娜?」吉娜一直沒有露面,原來是在這裡擺弄著幾個花籃,國師帶著海願走過來,看到那花籃又把才鬆開的眉頭緊皺了起來。

    「班迪,這些花兒不知道夠不夠,你覺得呢?」吉娜把花籃裡的花兒又擺弄幾下,把裡面開的最為燦爛的調整到最顯眼的位置,又拿起來給大祭司看著。

    「要這個做什麼?阿耶魯還……」

    「不小了,剛剛阿耶魯說他都二十六了,是該選妃了重生之股動人生。」吉娜將花籃放下,直接來到班迪的身邊,伸手親密的挽住了他的手臂,小鳥依人的說著,那臉上的幸福溢於言表。

    「哦,外婆,我的意思是……這花籃是做什麼的?」海願站在一邊有點呆,感覺自己應該是被吉娜無視了,但是吉娜所說的事情她貌似聽懂了一點,那就是要給阿耶魯選妃了,可皇上選妃和這花籃有什麼關係?海願真的不太明白了。

    「婠婠!」吉娜驚奇的表現證明了海願的猜測,確實是被無視了。

    「婠婠,這花籃就是選妃用的啊,裡面有候選人的名字,另外……」吉娜把其中的一個花籃拿到了海願的面前,向她認真的解釋著:「花籃的顏色不同,代表選出來的妃子品級不同。」

    「哦,和皇上翻牌子一樣啊。」海願仔細看看那花籃裡的花兒,才注意到每一支花的花莖上都綁著一個小布條,應該就是古代皇帝選妃子侍寢要翻牌子是一個道理吧,只不過這個做的隱蔽點、花哨點而已。

    「吉娜,阿耶魯現在還不合適。」大祭司的表情卻異常的嚴肅,看了一眼還在旁邊的海願,向她抬了抬下巴,說著:「婠婠,你可以先回去了。」顯然,大祭司要和吉娜說的話應該是比較秘密的。

    海願才不想要窺探別人的事情,點點頭乖順的轉身從別院走了出來。本來,海願是想要快步的穿過那個小花園,回到宴會大廳去的,然後看看如果沒有人注意,她還想要趁著現在大祭司不在,和穆子羽他們說說話的。

    只是海願才來到花園中的一簇花叢旁邊,就感覺腿上一緊,隨即身子就是猛的一斜,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拉倒在了地上,而因為身上的衣服是七分袖,所以海願那稚嫩的肌膚沒有任何屏蔽和遮擋就被粗礪的土地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著。

    「啊!嘶……」海願掙扎了一下,腳上的力道還在,但沒有拖的那麼緊了,海願伸手去摸就摸到了一根繩子套在腳踝上,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繩套?俗稱——絆馬索?!

    海願伸手想要將繩圈解開,但那繩子有指頭粗細,而且是死結,越扯越緊,海願拉了好半天不但繩子沒有鬆動,反而將腳踝綁的更緊了,只好對著繩子的另一邊方向大聲的吼著:「誰?誰下的陷阱?快給我鬆開。」

    「呵呵,好玩兒嗎?」不出乎海願的所料,正是阿耶魯的聲音傳來,而且笑的異常的輕鬆。

    「不好玩,很疼。」海願真心的疼了,除了手肘處火辣辣的疼,剛剛突然給拉倒了還摔了小pp,現在尾骨都在疼呢。海願真不知道該怎麼吼才算是出氣,要是剛剛自己再倒的偏一點,估計頭就撞上一邊的大陶瓷魚缸了,頭破血流還是輕的,不死就是重傷了。

    「疼?」阿耶魯一邊捲著手裡的繩子一邊走了出來,他是隱藏在花叢後面的,站起來的時候頭上還沾著幾片葉子,還有一片花瓣落在他寬寬的肩膀上,沒有凌亂和狼狽,反而多了幾分的隨性。

    「廢話,你摔一下試試。」海願白了阿耶魯一眼,長的再養眼的美男她也見過了,這個帥是沒錯,呆的可愛,可惜不是自己的菜,不吼一聲不足以發洩自己的悲愴啊。

    「我看看。」阿耶魯被海願吼的有些楞,沒有想到看起來嬌小可愛的小丫頭竟然這麼大的脾氣,吼的嗓門也夠大了,而且看海願那生氣的小樣子,貌似……比笑的時候更好看呢。不過,她說疼?疼可不行,聽到海願說疼,阿耶魯莫名的有種心裡發慌的感覺,忙蹲下身湊過來拉起了海願的胳膊。

    「不用你看,閃開。」海願本來手肘破皮了,阿耶魯的大手一抓下來,正好握住了她摔破的地方,而且再用力那麼一扯,海願疼的幾乎掉眼淚,手下大力的一推,將阿耶魯推開一個趔趄,自己也勉強從地上爬了起來。

    「血戀戰星夢最新章節!」阿耶魯跌坐在地上,一隻手撐住了地面,而另一隻手卻感覺到黏糊糊的,拿到前面藉著月光就看到手心裡沾著血跡,雖然不多,但那應該是海願手臂上的,心裡更慌,一個挺身從地上越起來,快速的擋在了海願的面前,瞪著一雙明亮而清澈的眼睛向海願大聲的說著:「給我看看,哪裡傷了?」

    「說了不要你看,讓開。」阿耶魯的聲音突然增大,讓海願有了一種被欺負的感覺,明明是他先設下了陷阱讓自己摔跤,現在又吼的這麼大聲幹什麼?顯示他的威嚴嗎?

    「哪裡傷了?」阿耶魯手裡還抓著繩子的另一頭,海願不理他轉身大步的走開的時候,他把手裡的繩子拉緊了。

    「撲通」一聲,海願再次摔倒在地上,這次是面朝前摔的,手肘沒有事,膝蓋磕破了,而且用手支撐地面的時候把掌心也擦破了,仍然是疼的厲害,而且還想海願的火氣真大了。

    低頭下去仍然解不開繩子,海願把手上的血跡往裙擺上蹭了一下,伸手到靴子筒裡摸出了匕首,用力向著還捆著腳踝的繩子割下去,鋒利的刀刃一下子就將繩子割開了,而且泛著藍光的匕首還在月光下劃出了一道閃電般的弧線。

    「有刺客!」幾個黑影同時從暗處閃身出來,從幾個方向向海願撲去,在海願沒有回過神之前,手腕已經被一記手刀狠狠的劈中,匕首應聲落地,而另外的幾隻拳頭也向著海願的頭部、腹部等幾處要害攻擊過來。

    「退下。」阿耶魯的聲音裡透著威嚴,音量也很大,起碼比剛剛吼海願的時候聲音還大。

    那幾個黑影聽到主子的聲音快速的收招,但畢竟攻擊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要留什麼情面和餘地,收招不急、餘力還在,幾隻拳頭沒有打到海願的身上,但拳風掃過,海願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從幾處壓迫過來。

    「沒事,有我。」阿耶魯的聲音已經到了耳邊,同時到的還有一雙長臂將海願從原地抱起來,快速的旋身化解掉那拳風的力道,在那幾個黑影還沒有完全離開的時候,阿耶魯就已經抱起海願,快速的向著後面的一處宮殿奔去。

    阿耶魯的手臂很有力,跑動的步伐也是輕快而穩健的,絲毫沒有因為抱著一個人而有絲毫的停滯和怠慢;海願也能從他托著自己腿彎的手上,感覺到他很粗礪的掌心那厚厚的繭子,雖然剛剛兩人的對吼算是吵架,可現在海願抬頭就可以看到阿耶魯那剛毅的下巴和嚴肅的表情,好像……這表情人怎麼會讓海願有種熟悉而窩心的感覺!難道……

    「阿耶魯,你放下,我不疼了,我還要回去呢。」海願在阿耶魯的懷裡奮力的掙扎著,她從阿耶魯的表情裡隱約的可以感覺到些什麼,可這樣一個單純到可愛的大男孩,會有所謂的動情嗎?海願真怕自己不經意間,會破壞掉他眼裡的那份純淨。

    「我給你擦藥。」阿耶魯的手臂狠狠一用力,將懷裡掙扎的小兔子一樣的海願抱緊了,卻也差點給她勒斷了氣,看到海願那一下子就白了的小臉,阿耶魯還以為海願疼的厲害了,腳下加快速度,直接奔進了他的寢宮。

    「這裡……」看著滿眼的明黃,又看看阿耶魯將自己放下的這張又大又華麗的軟塌上,海願用擦破皮的膝蓋想都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

    「我給你拿藥,很靈驗的,擦上就不疼了。」阿耶魯從來都是自說自話,沒有回復海願的話,快速的跑到一邊的大櫃子前面,拉開櫃門在裡面翻騰著,不一會兒就拎出一個花梨木的小箱子來,興致勃勃的提到海願的面前打開,裡面是一瓶瓶、一罐罐的藥粉或是藥膏。

    隨著清雅的藥香味兒襲來,海願看著阿耶魯顯寶似的將那些瓶瓶罐罐都拿出來,在海願的面前好像擺地攤一樣的一一擺開,然後用那樣期待又可愛的眼神看著海願:「你自己選吧,都很好用的。」

    「呃,怎麼這麼多藥?」海願看看面前起碼三十個以上的瓶瓶罐罐,又看看阿耶魯那天真的眼神,實在不明白,他這裡的藥可以開個臨時小藥鋪了,一個皇上弄這麼多的傷藥做什麼?還是說,他受過很多的傷?

    想到受傷,海願把視線從阿耶魯擺開的藥瓶上移到他那雙滿是繭子的手上,那雙手骨節分明,一看就是十分有力的大手,但從那手上的繭子就知道他應該吃了很多苦,究竟要受過多少的傷才能夠擁有那樣的武功,尤其是對於這樣一個智障的人來說重孫媳婦全文閱讀!

    莫名的,海願心裡有一種叫做敬佩的情緒湧動起來,給了阿耶魯一個讚美意義的微笑,也沒有再拒絕他的好意,海願隨手拿起了一瓶,塞到了阿耶魯的手裡:「就這個吧。」

    「好的,我來,我來。」阿耶魯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瓶子,伸手把瓶塞拔下來,還把瓶子湊到海願的鼻子前面,讓她嗅一下那瓶子裡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解釋著:「蘭花露,很清涼的,一點都不疼哦。」

    然後海願看到阿耶魯將那瓶子裡的「蘭花露」倒在掌心裡,那是無色透明的一種液體,有些濃稠,但比膠水還要稀一些,海願伸出手來,等著阿耶魯小心翼翼的用指尖蘸著手心裡的藥水,給海願掌心破皮的地方輕輕的塗上去。

    果然如同阿耶魯說的那樣,不疼,而且很清涼,即使阿耶魯的指尖帶著粗糙的繭子,但他的動作很輕柔,都沒有將海願碰疼。擦好了手上,阿耶魯示意海願將手肘翻過來,又給她的還在流血的手肘輕輕的擦上藥水,一邊擦還在一邊輕聲的安慰著:「應該不疼的,如果疼就叫哦。」

    「嗯,不疼,好多了。」海願笑一笑搖搖頭。

    重新看到海願的笑容,阿耶魯像是個做了好事被表揚後的孩子,笑的天真又開心,隨即有倒了些藥水在掌心,用空出的那隻手去掀海願的裙子!

    「呃,這裡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海願知道阿耶魯不是有意的,以他的天真絕對不會有男女之嫌的概念,可是掀起裙子擦膝蓋……這個海願自己也可以做的,膝蓋自己明明可以看到的嘛。

    「我來,我擦的好嘛。」阿耶魯卻不明所以的爭執著,還以為海願在和他客氣著,忙著和海願拉扯,執意的要給她擦,兩人一來一往,阿耶魯手上捧著的藥水灑了出來,把海願的裙擺打濕了一塊。

    「沒事,沒事,不要緊的,當作香水好了。」看阿耶魯還要幫自己擦裙子,海願更不好意思了,忙並緊了膝蓋躲閃著。

    一個要幫忙,一個要躲閃,還要顧及著裙子別被阿耶魯給掀起來了,海願又羞又窘,好不容易趁著一個空檔把裙子從阿耶魯的手裡搶救出來,海願忙著把膝蓋又蓋了回去。

    而阿耶魯也不甘心的又伸手來扯,兩人的額頭「砰」的一下就撞在了一起,阿耶魯身大力不虧,將海願撞了個趔趄,側身倒在了榻上,而且額頭也疼的厲害,眼前都冒起了金閃閃的小星星。

    而阿耶魯也被撞的不輕,只是他才疼一下,馬上就想到海願會不會更疼,低頭忙著看海願的時候,發現她已經倒了下去,匆忙間撲了過去,也顧不得手裡的藥水,一下子將海願抱了起來。

    面面相對,阿耶魯第一次將一個女孩子看的如此的清楚,海願的那張小臉漂亮的好像是上好的骨瓷,眉眼間都是清澈與可愛,尤其是那粉嘟嘟的唇瓣,竟然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還散發著陣陣的甜香。

    在海願腦袋裡還渾噩噩的一片、眼前的星星還蹦達的熱烈的時候,唇瓣上傳來又軟又溫的感覺,那是吻的感覺,可吻她的人……

    「唔,放開。」海願狠狠的摔一下頭,從阿耶魯的唇下掙脫開來,就眼前的星星變成了一片片心,那可不是海願眼前飄出來的,而是阿耶魯已經呆愣在那裡,一串串粉紅的心就從他那雙大眼中冒出來。

    那感覺阿耶魯從未有過,嫩而柔軟的唇瓣,香甜的滋味,尤其是那心都要跳出來的感覺,讓阿耶魯連呼吸都不會了,呆在那裡不一會兒就因為呼吸困難而憋紅了臉,卻還是捨不得呼吸一下,生怕剛剛從那芳香的檀口中吸取的甜美被空氣沖淡了無限契約,老公只婚不愛。

    看著阿耶魯不說、不動,就連呼吸就沒有了,海願也驚呆了。眼前的這個大男孩是初吻嗎?可是初吻會有這樣窒息的感覺嗎?還是說特別單純的男生就是這樣的反應!

    一連串的問題把海願也搞暈了,但看著阿耶魯的臉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轉青,海願才想起了救人,伸手過去一巴掌拍上了阿耶魯的俊臉,「啪」的一聲脆響,總算拉回了阿耶魯的神智。

    「我知道,你就是我喜歡的女孩子,我要你做我的妃。」阿耶魯回神之後的這第一句話就讓海願本來正常的心智一下給雷到紊亂,眨巴著眼睛瞪了阿耶魯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了,慌忙的擺著手,吼著:「別鬧吧,我剛剛看到吉娜給你準備花籃了,那麼一籃子花兒呢,你隨便的選、盡情的選;我相信:總有一朵適合你哈!」

    說完,海願就好像要逃命的似的快速的從軟塌上爬起來,一溜煙的往門口跑去。

    「婠婠,你是我喜歡的女孩子,我喜歡這個。」阿耶魯的動作更快,一閃身的功夫就擋在了海願面前,海願一個收腳不穩,正好撞進了阿耶魯的懷裡。而阿耶魯也老實不客氣的就欣然接受了海願的「投懷送抱」,還順便把頭低下去,用唇貼上了海願的額頭。

    那香甜的感覺再次撞進阿耶魯的心裡,原來不只是她的唇很甜,她的額頭也這樣的香啊!好像要知道海願還有哪裡那麼的香、那麼的甜,阿耶魯的手臂一下子收緊,將海願擁緊在胸前,在她的臉上、鼻子尖和唇瓣亂啄一通,就好像小雞吃米一般。

    「呀,放開啦。我的鼻子……」海願掙扎不開,而且這也不再是吻,沒有令海願再如何的尷尬,反而是阿耶魯幾次撞的海願鼻子發酸,眼淚都湧了出來。

    「你……你不喜歡我嗎?」阿耶魯被海願的掙扎和眼淚嚇呆了。掛在那漂亮的白瓷般的臉蛋上的淚珠就好像會閃光的水晶,但卻是冷冷的,讓阿耶魯的心都一起寒了下來。

    她為什麼哭?不是只有委屈才會哭的嗎,她那麼委屈嗎?自己明明很喜歡這樣親親的感覺,可是她卻不喜歡,那是不是證明她就是不喜歡自己的?一種從未有過的悲傷和挫敗感襲來,阿耶魯從未如此心慌過。

    看著海願的眼淚他手足無措,看著她委屈的眼淚他心疼莫名;然而知道她是因為不喜歡自己才這樣委屈的,阿耶魯的心也狠狠的疼起來,那就好像要將他最喜歡的東西拿走一樣,好難過啊!

    「阿……阿耶魯,你……你沒事吧。」海願明顯感覺到阿耶魯的手臂鬆開了,她也得以從他強勢的懷抱裡離開,可是海願也清楚的看到了阿耶魯那本來清澈的眼睛裡帶著濃濃的傷痛,那是只有愛情的傷害才會使人流露出的絕望,可是,阿耶魯他真的懂什麼是愛情嗎?

    「沒事。」咬著牙回答海願這兩個字,阿耶魯知道自己說謊了,而在這之前國師告訴他一定不能說謊的。

    「沒事就好,我要回去了。」海願再次往門口走去,她有種惹禍之後要趕緊逃走的感覺,可究竟自己闖了什麼禍,她心裡似乎明白,卻又不敢去正視。

    「等一下。」就在海願拉開門,將要逃離的時候,阿耶魯好像一下想起了什麼,伸手拉住了海願的手,又將她拉了回來。

    海願的心裡就是一沉,瞪著眼睛滿眼戒備的看著阿耶魯,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而且四下看看才發現,從剛剛一路跑來到現在,一個侍女或是內侍都沒看到啊,如果說阿耶魯要硬來……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拿樣東西給你看哦。」阿耶魯將海願拉回來就放開了手,剛剛失落的眼神也閃了閃,換上了一種欣喜的模樣,囑咐海願等在這裡,轉身跑回那高高的櫃子前面,再次在裡面翻騰起來。

    看著阿耶魯的背影,海願的心裡矛盾極了,她是應該趁著這個時候逃開,還是應該等等看,看他究竟要拿什麼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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