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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52 海願究竟有什麼目的 文 / 魔藍

    當天晚上的宴會就擺在了一樓的那間華麗的大廳裡,果然如那個老年女人說的,大祭司沒有干預,也沒有出席的意思,好像他要說的話說完了,海願只要不逃跑,這些人在這裡的一切都是自由的,而且好像之前抓鍾離域他們過來也不過就是逼著海願答應留下而已。

    一桌子的菜餚比之前的早餐和午餐的還要豐盛,海願這才知道原來公主的級別是這樣高的。雖然之前在藍桐國的軍營也有人跟自己叫做長公主,而且聽著比小公主氣派多了,可那時候自己就跟藍子寒的小寵差不多,什麼都要聽他的,被他所禁/錮著,而現在看這架勢真不錯。

    單說那些菜餚就夠精緻吧,就連酒都是用黃金尊盛上來的;還給海願單獨準備了一隻小巧的犀角杯,墨綠色的杯身被掏的很薄,盛上酒之後被絢麗的寶石反射的光芒一照之下,透過杯子可以看到酒盈盈的流動,而且是碧綠青翠的一片,十分好看。

    「我們喝一點吧,不管留下也好,你們離開也好,三天後就是另一個起點了。」海願本來不怎麼碰酒的,但還是先舉起了面前的犀角杯,向眾人說著。

    「好,我們喝點。聽說海國靠山,但不缺水,這裡的酒也都是最好的山泉水釀造的,我可以來點嘗嘗。」穆子羽先舉起了面前的杯子,他對這裡的一切都是毫不避諱的,也一點都不擔心中毒。把那杯酒一飲而盡之後,穆子羽讚了一聲「好酒」。

    而鍾離域和藍子寒卻因為知道這次將意味著離別,各自心裡都有說不出的酸澀,雖然也同樣舉起了酒杯,卻只是用酒沾了沾唇,淺嘗一口沒有多喝的意思。

    「域,你多喝點嘛,我從未見過你豪飲,男人不是都要大口喝酒、大塊吃肉的?」海願大力的勸著,希望鍾離域能多喝點才好。

    「海願,你說的那個是土匪吧。」鍾離域一笑,倒是對海願的形容詞有些訝然了。他確實不喜酒,而且也從未見過海願對自己勸酒,這次被她一說,除了感覺好笑,也隱約的感覺好像哪裡不對勁兒了。

    「男人偶爾有點匪氣怕什麼,你看看你們三個,不,是四個,一個比一個的美艷,雌雄莫辯的妖嬈魅惑,再嬌滴滴的不喝酒、不豪爽,難道要做個傲嬌受?」海願心急,如果鍾離域不喝計劃就不一定能成功啊,把腦袋裡能想到的詞都挖了出來,也不管合適不合適。

    只是,鍾離域、穆子羽、藍子寒和夜都算在內,也沒有人明白什麼是傲嬌受,互相對視了一眼,手裡的酒杯還是拿的很穩,除了穆子羽剛剛豪飲的那一杯之外,其他三個都是淺嘗。

    「呃,那好吧,話不投機,我和穆子羽喝。」海願無奈,正著勸酒不行,她就只好拐個彎,換一個方式再來了,又端起了酒杯,向著穆子羽嫣然一笑:「羽公子,我們喝酒。」海願是希望和穆子羽喝酒,起碼可以帶動一下鍾離域的積極性,最後也跟著一起喝一些的,所以笑的很嫵媚,語氣也是嬌滴滴的。

    「呃……」這次,穆子羽本來要拿起的酒杯一抖,不喝了反而還放了下來,嘴角抽了抽,垂下了滿頭黑線,扭頭瞅了一眼同樣因為海願那句話而黑了臉的鍾離域,尷尬的向海願欠了欠身,才說道:「海姑娘,您省省吧,我是有家室的人了。」

    穆子羽這話一出口,海願一愣,一旁不大出聲的夜卻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而夜這一笑讓鍾離域的臉更黑了,伸手把海願手裡還攥著的酒杯搶了過來,把裡面的酒一飲而盡了。

    「你這是怎麼啦?」海願眨巴著大眼睛,不明白自己勸酒而已,雖然目的是要鍾離域喝的,可是為什麼現在看其他人的表情都不對勁兒呢。

    「咳咳,海願啊,你知道你剛剛勸酒的樣子像什麼?」還沒等海願反應過來,穆子羽就自己接了下去:「分明像是百花樓的姑娘啊!」

    「呃!是嗎?」海願這才明白,為什麼剛剛穆子羽竟然叫自己一聲「海姑娘」了。「原來你還去那種地方啊,回頭我要告訴月痕去呢。」海願不依不饒,揪住了穆子羽的錯處不放,狠狠的威脅著。

    「我是以前去過好吧,很久以前去過的。成親之後就沒有再去了呢。月痕也知道的,她會相信我的。」穆子羽嘴上雖然說著月痕會相信他,可眼睛卻四處亂瞄顯示他有些心虛了,月痕那一手噬骨釘暗器打的那叫一個准啊,往木板上一釘,回頭再讓自己跪上去反省一下,自己的膝蓋可真是受不了了。

    「哼,我就要說,看月痕相信誰。我告訴月痕,在海國這段時間裡,我親眼見你去了青樓,我親眼所見好吧。」海願把小嘴一撇,乾脆的信口胡謅起來,她可是揪住了穆子羽的小辮子了,她非要好好的利用一下不可。而且自己這件事情成與不成,還確實需要一個像是穆子羽這樣臉皮厚又歪點子多的人來推波助瀾。

    「啊!海姑娘,如果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好了,不要這樣拐彎抹角的,我照辦就是了嘛。」穆子羽又是何等聰明,看著海願那嘰裡咕嚕亂轉的一雙大眼睛就知道她在算計自己了,馬上就主動應承下來,希望可以將功補過吧。俗話說的好啊: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寧可得罪小人也別得罪女人。他就當是給朋友的老婆幫個忙好了,前提是海願不要去月痕那裡告黑狀啊。

    「哈哈哈,羽公子確實聰明,又識時務。我的要求再簡單不過了,只要讓域喝的盡興就好,還有子寒,讓子寒也多喝點,我見他們兩個喝的一醉方休,我心裡才痛快呢。」海願的小手指著鍾離域又指指藍子寒,向穆子羽直接下達了命令。

    「好吧,酒逢知己千杯少啊,我今天就做他們兩個的知己,陪他們兩個一醉方休吧。」穆子羽說的話倒是好聽,居然還把自己當作了人家的知己,手裡的酒杯也是又舉的高高的,向鍾離域和藍子寒頻頻的勸起酒來。

    可海願沒想到的卻是鍾離域和藍子寒還沒有喝醉,穆子羽卻先把自己給喝醉了。而且醉的還很厲害,直接往桌子上一趴就打起了呼嚕,偶爾還會打一個酒嗝出來,和之前那個白衣飄飄、俊逸瀟灑的羽公子真是有天壤之別了。

    「這……這怎麼辦?」海願皺起小眉頭,看看鍾離域又看看藍子寒,最後又看向了一直守在門口,像是在聽候差遣,實際則是意圖監視的那個老女人。

    「來人,送幾位公子回去。」老女人沉聲的叫來幾個士兵,那幾個人架起穆子羽就走,而藍子寒和鍾離域顯然也是要跟著的,海願此時卻有些急了,自己的計劃明明準備實施了,而且時間不多啊,他們現在給帶走了,後面的事情又怎麼做。

    「等下,他們就在這裡休息不可以嗎?」海願忙上前將駕著穆子羽的士兵攔住,又對那個老年女人說道:「其實這裡地方也很寬敞,把酒宴撤下去,就讓他們在這裡休息吧,我一個人在樓上住害怕,我想要讓曦陪著我。」海願可憐兮兮的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著那個老女人,希望她不要反對才好。

    見那老女人不說聲,但也沒有讓士兵馬上將人帶走,海願就知道有轉換的餘地,轉而又施壓了一下,問她:「難道要我去請示外公才可以嗎?」

    「她留下可以,不過不能夠進小公主的房間。」那老女人指著曦說道,轉而又看看醉的一塌糊塗的穆子羽,搖了搖頭一揮手,示意讓那幾個士兵還是將他們帶走。

    「可是我睡覺會做噩夢。」海願趕緊又上前一步,拉住了老女人的手。海願想,這個老女人也一定知道自己會看著床幔就做噩夢產生幻聽的事情,而之前大祭司也說過有課業會讓這個女人來教給自己,看來她的權利還是很大的,應該可以對這樣的小事做主吧。

    「習慣了就好了。」這次沒有再猶豫,那女人輕輕的拉開了海願的手,但隨即又反手將海願的手腕拉住,變被動為主動,將海願往後面「送」,看來是準備讓海願去睡覺了。

    海願的力氣本來就不大,而且也知道反抗沒有任何的作用,只好乖乖的跟著那女人向後走去。

    曦因為得到許可趕緊就跟在了海願的身後,雖然看到海願被這樣強制著總是想要出手,但還是看到海願的眼色,最後忍了下來。曦心裡也清楚,就算自己的武功可以更勝一籌,可那些旁門左道的功夫也會讓自己輸的一敗塗地,空反抗只會招惹麻煩而已。

    海願先是被送到了那間浴室,如同昨天一樣泡澡,又有侍女為她按摩、擦好了精油,才換了柔軟的絲質衣服,送回到她的寢室。這中間,那老女人和曦都在身邊跟隨著,直到海願獨自走進她那間華麗的寢室,曦才被留在門外。

    海願只是假裝躺在了床上,緊閉著眼睛豎起耳朵一直聽著外面的動靜。但她可沒有睜開眼睛,她怕看到床幔上的那些「彩色閃亮的寶石」而再次睡著過去。直到那老女人的腳步聲也越來越遠了,海願才一骨碌從床上下來,踮起腳尖好像小老鼠一樣悄悄的走近了門口。

    「主子!」曦的聲音馬上從門外穿來。她聽到海願的呼吸聲一直都是紊亂的,就知道海願沒有睡,當海願下床的時候曦也是聽的一清二楚,所以才應了一聲,她以為海願是準備逃跑才起來的。

    海願趴在門縫上小聲的問著:「曦,她走了吧。」

    「嗯,她走了。」曦輕輕的推開門,伸手準備將海願拉出去,如果海願說要逃,她拼了命也會將海願帶出去的。

    「曦,我有件事情想讓你幫我,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海願向門外看看,沒有守衛還是打算保險點,躡手躡腳的邁出門口,和曦一起蹲在了邊,這樣的位置算是進可攻、退可守了,如果那個老女人上來查房,海願可以一貓腰就滾回屋裡去,如果沒有人來,她們蹲在這裡目標也比較小,估計就是有監控也不容易被發現。反正海願當時是這麼想的。

    「主子,請吩咐。」海願說這個「幫」字讓曦有些慌神了,忙躬身要施禮,本來就是蹲著,這一下子差點就直接趴在地上了。

    海願趕緊想要把曦拉起來,正和曦拉拉扯扯的時候,就感覺背後被輕輕的捅了兩下。海願開始還沒在意,直到背上又被人拍了一下才猛的反應過來,自己後面不是門嗎?那拍自己的人是誰?難道是從自己臥室裡伸出手來的?

    慌忙的轉回頭去,海願就看到自己身後本來虛掩的門敞開了一條小縫,一隻手正從裡面伸出來,似乎還準備在海願的肩膀上也拍一下。突然出現的手讓海願嚇了一跳,但隨即看清那隻手臂上的白色衣袖的時候,海願才鬆了口氣,快速的抬手在那只拍打自己的手背上狠狠拍回去。

    「啪」的一聲脆響,在靜悄悄的二樓顯得過於突兀了。那隻手也連忙縮了回去,不過門縫又敞開一些,穆子羽那種俊臉從裡面探了出來,嘻皮笑臉的看著海願。

    「看來大祭司的解藥夠靈驗啊,酒勁兒也不大,毒解了、酒也醒了,這麼快你就能爬房了。」海願向四處看看,沒有發現循聲而來的士兵,招手讓穆子羽也蹲下,奚落著。原來這個傢伙根本就是在裝醉,而其目的就是釜底抽薪,跑來找自己打探消息的。

    「嗯,還行,主要是沒有守衛,只是窗子釘死了,我從上面下來的。」穆子羽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指指頭上,海願探頭過去看看,就發現屋頂上多了一個大洞,那些瓦片都被移開了,穆子羽應該就是從那裡下來的。

    「走的時候記得給我鋪好了,半夜要是下雨,我怎麼睡呢。」海願說一聲,穆子羽點一下頭,一副乖寶寶的樣子,海願滿意的笑笑,話鋒一轉,突然對穆子羽說了句:「順便給我弄點烈性的春藥來。」

    「嗯。啊?!」穆子羽仍然習慣性的點頭,但隨即就瞪大了眼睛,嘴角一抽一抽的看著海願,好像自己聽錯了,又好像看海願是個怪物,有些不敢相信。

    「你答應了就好。我想你們的自由也不會受限制了,要弄什麼都會很方便的。去吧,要快,最晚明天晚上就要;藥性要強,需要有高深內力的人也難以控制的。」海願說的發狠,這次連曦都瞪起了眼睛,嘴巴大張的可以塞進一隻雞蛋,看著怪物似的看海願,不明白主子這是怎麼啦。

    「看……看著我幹嘛。」也許是穆子羽和曦被看的不好意思了,海願說話有些結巴,但還是一臉不屈的指使著穆子羽:「千萬不要拖延時間了,明天晚上之前一定要找到啊。」

    「主子……」曦忍不住偷偷的拉了拉海願的衣角,感覺這樣大膽又性急的主子有些不可思議了。

    「沒事,我很正常,只是在你們走之前要做一些必要的事情而已。」海願嫣然一笑,笑容裡沒有太多的羞澀,反而很坦然,好像分派給穆子羽的任務是再簡單不過的,而且春藥也就是一種居家旅行、外出遊玩必備良藥一樣。

    「海願,別告訴我,做神女和妓/女只是一念之隔啊。」穆子羽記得海願說過,大祭司要她留下來是做神女的,要為海國的百姓祈福不會有危險,讓他們都放心;可現在看來,怎麼要做神女的海願沒有一點的矜持了,反而連這種東西都要搞到手呢。而如果這件事被鍾離域知道了,而且要是也知道那種藥根本就是自己跑去給海願找來的,那鍾離域的臉色會不會發青,然後發綠?

    「我和自己男人親熱一下,需要那麼遮遮掩掩嗎?我只是怕域不肯而已,所以做些準備,有備無患嘛。」海願深吸了口氣,那神情不像是要和自己男人親熱,反而有種要上戰場的感覺呢!而且好像還是勢在必得,最後要英勇就義的。

    「其實,你直接找域說不就好了,我想他不會不肯的。」穆子羽眨巴著眼睛,積極的建議著,這種事情女人提出來,男人會不肯嗎?

    不過,穆子羽可是聽說海願回來之後不安分了,她和鍾離域的第一次還是她強勢的,現在又要再來,鍾離域情何以堪啊。作為師兄的穆子羽在看熱鬧的同時,也多少有了些同為男人,並且為師弟緬懷的心情,所以也出於道義的勸了一下。

    「要你去就去吧,那麼囉嗦,不怕回頭我把你在這裡風流的事情告訴月痕嗎?」海願揮下小手,趕蒼蠅似的準備讓穆子羽走人了。可穆子羽那一張俊臉又黑了一片,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的一句話:「我根本沒有風流過。」

    「現在說沒人信了,趕緊去辦吧,回頭給你們送行。」海願歎口氣,把穆子羽推回到門裡,指了指房頂上那個透著月光和星斗的窟窿,大有「您走好,我不送的架勢了。」

    看到穆子羽飛身上了房頂,海願才鬆了口氣,坐回到床上,用手撐著下巴想著下一步的計劃。曦輕輕推門向裡面看了看,小聲的叫著海願:「主子。」

    「進來吧,她說不准你進來,可她不是沒看著你嘛。」海願拍了拍床邊,讓曦過來坐。隨即又伸手拉過了帳幔,問她:「你看看這些貝殼好看嗎?」

    「好看。」曦如實的點點頭,但是感覺床幔上綴滿了這麼多五顏六色、各種各樣形狀的貝殼是很好看,不過也有點奇怪。

    「可是在我看來,這些不是貝殼,而是一些會發光的寶石而已。」海願歎了口氣,看著曦目瞪口呆的樣子才繼續說道:「其實我要你幫我的事情對你來說會有些難,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並且幫我完成它。」

    「主子請說,曦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曦的忠心不用說海願也知道,只是海願不知道自己將要說的話曦還會不會聽了。收起了之前那玩味而俏皮的樣子,海願拉住了曦的手,很認真的告訴她:「我在那個井下的小村莊裡,從我母親那裡知道了一個秘密,可以解情蠱之毒的秘密。」

    「啊!真的?」曦雖然是疑問的口氣,但隱約的有種不祥的預感,不自覺的握緊了海願的手。

    「是,不過會有一點點的危險,所以我需要有人幫我。」

    「不,主子,不要冒險啊,也許還有別的辦法,或是之後蠱毒發作的不是那麼厲害呢。」曦馬上就明白過來,自己的那種擔心原來真的存在,如果不是大大的危險,海願不會說的這麼鄭重其事。

    「真的沒事,你看看我母親塔塔,她也是月族的女人,她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嗎?其實只是要損失一點血,然後和域親熱一下就可以了,不是很危險的對不對?」海願忙安慰著曦,說的更是雲淡風輕。

    「那要損失多少的血?要誰的血?」曦聽過有人放血驅毒的,雖然這法子聽著也不算是新鮮,但放誰的血,放多少呢?如果是海願用血來救鍾離域,那她這樣纖弱的身體能經受的住嗎。

    「起碼要放掉我身上近一半的血。」海願在曦還來不及勸阻之前又說道:「所以我要你幫我放血、止血,因為你會武功,你的刀法應該夠準確,我也不會太疼的,而且當我的血流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我怕我自己都沒力氣止血了,所以也要你來幫我。」

    「主子,這不行,這根本就沒有生還的機會。」曦使勁兒的搖著頭。她雖然不知道那個塔塔為什麼要告訴海願這樣的辦法,可按照習武之人的體力來計算,就算是功力極為深厚的,如果受傷出血超過一半的情況下都是九死一生的,何況海願剛剛還說要和主上親熱!

    ------題外話------

    親們,下一章又會有些霸王戲了,好久沒寫親熱情節了,藍藍心裡好緊張哦。還有就是最近沒有看到大家的影子呢,藍藍心裡好忐忑哦,沒有你們真的好沒動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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