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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20 最深的寵溺是信任 文 / 魔藍

    最後,鍾離域和四皇子鍾離燁商量的結果就是:這次礦藏的事情由鍾離燁負責,而鍾離域則是回京替鍾離燁請旨,讓瀛盛帝同意開採這裡的礦脈,並且從全國各地挑選有經驗的勘測和採礦的師傅,然後將這裡附近的村民都帶動起來,可以由國庫撥派銀兩,作為報酬。

    而對於這樣的國事,穆子羽是沒有什麼興趣的,也沒有正式的權利來發表意見,所以只是斜坐在那裡,單純的看熱鬧而已。

    等他們都商量好了,鍾離燁才想起了當前最主要的事情,關切的問著鍾離域:「域,你身上的毒?」

    「不打緊的,昨天海願說的法子很管用,現在只是偶爾肚子還會疼;還有一顆藥丸,正午的時候可以服下,就可以百日之內再無疼痛了。我想,這百日之內,我們應該可以找到更有效的方法來解除這種蠱毒的。」

    鍾離域說的很隨意,其實這蠱毒究竟有沒有法子解他也沒有把握,但如果真是如藍子寒跟海願說的那樣,不會死人,也只是會受海願的控制而已,他倒是不十分在意,這一輩子總是要和她牽絆在一起的,多一些聯繫反而更安心了。

    「那這次回京之後,如果父皇將開礦的旨意下來之後,你就先去找解藥吧,這裡有我,你大可放心的。」鍾離燁對於這次礦藏開採的事情是十分積極的,因為在他心裡,總是希望可以為天啟國多做一些的事情,才不枉費他四皇子之名了。

    「那就辛苦四哥了,這裡的情況看似平靜,實則複雜,四哥還是要小心為上。如果可以,我們下午就會啟程回京,盡快的將聖旨請。」鍾離域說的沒錯,這裡畢竟還是和藍桐國交界的邊境,而且還是關乎到礦藏的事情,兩國萬一有了什麼衝突,只怕最前沿的人就是最先遭殃的了。

    「那五弟路上也要小心,尤其是那個……」鍾離燁向門口看了一眼,輕輕的歎了口氣,又把話嚥了下去。現在這裡多了兩個藍桐國的人了,而且都算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只怕這一路上鍾離域也未必就會好過的。

    「不要緊啊,還有我呢。再不濟,綁了那小子做人質,看藍桐國還有什麼招數了。」不等鍾離域回答,穆子羽就撇了撇嘴,先接下了話頭。

    鍾離域歎了口氣,倒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就是嘴巴刁鑽,其實心裡不是那麼想的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那小子的其實稀罕的很呢,如果不是對他頗有好感,又怎麼會天天和他練功、對打?當初有你這樣榮耀待遇的,也就只有我和月痕兩個而已。」

    被鍾離域這樣一說,穆子羽的眼睛先是瞪了起來,隨即又把好看的眉毛一挑,樂滋滋的說道:「是啊,那小子長的真好看,我巴望著他給我做小呢。正好和你老婆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是絕色的美人,咱們兄弟一人一個分了,我真不嫌棄他是個帶把兒的。」

    「噗……」鍾離域和鍾離燁兄弟兩個都笑噴了,只是三個人正笑著,門外藍影一閃,隨即一聲暴喝也一起傳了進來:「我要殺了你!」

    「臭小子,換了衣服還真俊啊,來吧,哥哥洗了澡床上等你呢。」穆子羽隨手就接住了藍子寒攻擊過來的一拳,看著他已經換上了一身湖藍色的衫子,雖然沒有之前的那身紅衣來的妖孽,卻另有一番俊美芳華,忍不住就想戲耍他一番。

    「你找死!」藍子寒的牙都咬的「咯吱吱」響,在他腦子裡真沒想到這個白衣服的傢伙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說的出口,一邊出招,俊臉就紅了一片,羞澀的模樣看著更比之前多了些媚態,卻又是一臉的怒氣,怎麼看怎麼引人遐想。

    「呃,又是怎麼啦!」海願幫藍子寒找了一件鍾離域的衣服,兩人身高差不多,只是藍子寒更瘦一些,把腰帶繫緊一些就不覺得鬆垮,反而多了些飄逸,所以穿上還是很好看的。只是才回到這邊,遠遠的聽到屋裡有人說話,海願的耳力沒有藍子寒好,沒有聽清說什麼,可藍子寒就「呼嘯」著衝了進去。當海願跑著進門的時候,就又是這樣一番打鬥的情景了。

    「海願,天近晌午了,我們先去偏廳吃飯,然後準備啟程了,他們兩個要切磋一下。」鍾離域忙到門口護住了要進門的海願,生怕屋裡兩人亂鬥的掌風傷到她,更怕萬一藍子寒又拍碎個桌子、椅子啥的,木屑紛飛打的不安全。

    「唉……好吧,你們不餓的慢慢搓,我們吃了飯先走,沒人等你們的。」海願也歎口氣,心裡也算明白,「不打不相識,不是冤家不聚頭」,只怕穆子羽和藍子寒這兩個就是前世的冤家,上輩子的對頭,但也注定就是這一輩子的摯友了。

    友情這東西不分先後,或許藍子寒比鍾離域晚認識穆子羽,但只要脾氣對,他們幾個一樣可以成為至誠交心的好朋友的。這樣的亂鬥,應該也是男人之間為了表示友好的一種特殊方式吧。

    「皇姐……」藍子寒聽海願要走,叫了她一聲,匆忙的回了幾招之後,想要追上去,但卻被穆子羽手下加緊攻擊又纏住了,顯然現在想要脫身都沒有那麼容易了。

    「子寒,把你的下盤放穩,不要總是運用輕功的技巧,你的長處在於臂力,雖然內力不足,但招數運用在手臂上,可以以硬敵巧。」鍾離域看了一眼藍子寒和穆子羽對陣的局勢,出聲提醒了一聲之後,又低頭對著海願溫柔一笑,說道:「走吧,吃飯去。」

    海願點點頭,依偎在鍾離域的身邊,兩人甜甜蜜蜜的走了。藍子寒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本來應該有些落寞和吃味兒的,但卻因為剛剛鍾離域的話把醋勁兒給忽視了,一邊應對這穆子羽攻擊的招式,一邊在腦子裡飛快的轉著念頭,消化著鍾離域說的話,同時試著按照鍾離域說的將招式運用在手臂上,果然力道迅猛之外更加了幾分招式上的靈巧變化,幾招就扳回了一些劣勢。

    「哎呀呀,你個偏心的傢伙,教他的法子都是來對付我的,怎麼就不給他些招數,用來對付你自己呢。」穆子羽見藍子寒手下招式運用的更巧妙了,對著鍾離域的背影吼了一句,轉而收手撤身,跳出了戰圈,說道:「今天玩兒夠了,我們還要趕路,吃飯去了。」

    說完,穆子羽也不再裡藍子寒,一副「你愛吃不吃」的架勢,轉身逕自的走了。只留下藍子寒還站在原地呆呆的想著剛剛的招式,等到把剛剛鍾離域提醒的話都想的融會貫通了,再回神的時候偌大的廳堂裡就只剩下他一個了。肚子也不由得叫了一聲。要知道,這一早上起來就亂戰這麼幾次,確實夠消耗體力的。

    午飯算是平靜的,雖然這裡坐著的是三個皇子、一位長公主,還有一位是深藏不露的風情樓樓主,可並沒有什麼山珍海味、瓊漿玉液。一來這裡確實偏僻、貧瘠;二來也是鍾離燁和鍾離域體恤這裡的百姓,沒有鋪張和高調的意思,個個都只當自己是平民,誰也沒有想要擺出皇子或是王爺的架子來。

    藍子寒雖然來的晚了點,大家已經就坐了,不過因為他肚子餓了,等到飯菜上桌,藍子寒看了一眼身邊的海願,給她布了兩道菜之後,瞪了一眼對面的穆子羽,就開始了一頓「風捲殘雲」。

    也難怪,十八、九歲的大男孩,吃的多倒是沒有什麼可驚奇的,關鍵是他身為藍桐國的二皇子並不如何的挑食,也沒有刻意的強調身份而矯情的對飯菜有什麼特別高的要求,甚至對於相對來說算是寒酸和單調的菜式都沒有抱怨一句,吃的很香。

    「呃,我明白了,難道是你們藍桐國養不起飯桶了,所以故意派你過來,要把我們天啟吃窮的嗎?」看到藍子寒已經把第三隻空碗遞了出去,讓旁邊伺候的下人添飯的時候,穆子羽由衷的感歎了一下。

    「子寒其實不挑食,做飯也很好吃呢。」海願想起自己之前給他做的炸醬麵他都吃的很香,就知道藍子寒其實是個很好養活的孩子。不過,他那樣的身份擺在那裡,能這樣平民式的生活也確實難得了。

    白了一眼穆子羽,藍子寒轉頭對著身邊的海願妖媚一笑說道:「其實,這些個我都沒有吃過,雖然吃著有些怪味兒,但也不難吃。」

    「哈哈哈。」鍾離域忍不住就笑了出來,不是御廚精心烹製的,用的也是最普通的幾種調料和食材而已,可不就是有些怪味兒嘛,虧了藍子寒竟然以為這是什麼特別的菜餚製作方法呢,其實這就是普通百姓的家常菜而已啊。

    要知道,當初鍾離域第一次吃海願做的飯的時候,就有一種安心、平和的味道,不是天上人間的美味佳餚,卻是用心烹製的最貼心的美食。而對於這些一直站在高處、不知人間疾苦的人來說,這樣的味道確實算是新鮮的嘗試了。

    「大男人,居然會做飯啊。」似乎沒有對於藍子寒不挑食有什麼特別的感慨,穆子羽倒是聽到海願說「子寒做的飯很好吃」了。

    「當然,但我只為皇姐一個人做。」藍子寒白了穆子羽一眼,說的很認真,轉而向著海願又是一笑,笑容很和煦也很陽光,讓海願看在眼裡就是一陣的心安,因為有些東西已經悄悄的改變了,子寒那陽光的一面正在慢慢的顯露出來。

    鍾離域他們出發的時間本來是預定在未時的,因為所有的人都在擔心正午時鐘離域的蠱毒還會發作,在臨近午時的時候個個都多少有了些緊張。而那些緊張的人中海願為最,卻不包括藍子寒。

    當鍾離域不再讓海願陪著,而是和夜獨自回到了房中,準備應對那即將到來的痛苦的時候,海願的心就已經提到了喉嚨,好像馬上就要跳出來一樣。雖然鍾離域一再的強調,自己現在不是很疼,只是等到時辰到了,將藍子寒送的藥丸服下就好,但海願還是因為被留在正廳,看不到鍾離域此時的情況,而緊張的不得了。

    看了一眼攥緊了小拳頭,把關節都捏的發白了,還在不住的看著天色的海願,藍子寒來到海願的身邊,拉過了海願的小手,微微用力的掰開海願攥緊的拳頭,把自己的手塞進去讓她握著,然後輕聲的問著:「皇姐,你信不信子寒?」

    不知道子寒為什麼會突然有此一問,海願眨著眼睛,點了點頭,說道:「信,姐姐當然相信你。」

    「那皇姐還擔心什麼?等到中午時分,將那顆藥丸給他服下即可。」藍子寒分明記得,昨天有將藥丸用箭射給海願的,難道是她不相信自己,不敢給鍾離域吃嗎?

    「子寒,姐姐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單純的擔心而已。」海願回握了一下藍子寒的大手,隨即問道:「姐姐確實和之前不同了,對於蠱毒的事情也完全沒有印象,我知道的一切還都是你告訴我的,所以對於那顆藥的效果也全然不瞭解的。」

    「那就是皇姐以前給我的,怕是萬一……」話沒有說完,藍子寒的俊臉先紅了一下,隨即小聲的說道:「怕是萬一我與皇姐親密的在一起了,有蠱毒傳到我的身上,所以用來止疼的。現在拿給他,應該也是一樣的作用。」

    「什麼?子寒,你是說,那顆藥是藍婠婠給你的?那有沒有可能,她手裡有解毒的藥呢?」海願看到藍子寒對於自己稱呼為藍婠婠表示出了驚訝的神情,馬上解釋道:「我是說,我在藍桐國的東西裡面,會不會就有可以解毒的藥丸?如果真的有,我們回去取來啊。」

    藍子寒仍舊吃驚的瞪著眼睛,看著海願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情蠱無解的,這個連父皇都知道的,所以當初才讓母妃……」說了一半,藍子寒忽地停住了沒有繼續往下說去,就連那張絕美的面容也凝重下來。

    「父皇也知道?母妃?」海願因為這兩個陌生的稱呼微微楞了一下,想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原來說的就是這具身體的生身父母,只是聽藍子寒的口氣和意思,好像這對父母之間也有什麼不同平常夫妻的故事,但那究竟是什麼呢?

    忽地,腦中靈光一閃,海願愣愣的眨著眼睛,將腦中閃過的思緒努力串聯起來,好像有什麼結果可以呼之欲出了。

    「子寒,你剛剛說父皇也知道情蠱的事情?」

    「是。」藍子寒的點了點頭,認真的回答著。他相信海願確實忘了之前的事情,因為她從來沒有自稱是「婠婠」,而且這裡所有的人都在叫著她一個陌生的名字——海願。

    「那現在父皇卻沒有中毒對不對?」海願急急的問著。

    「是。」回答出這個字,藍子寒的眼神微微一暗,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那是不是說,父皇或許有解毒的辦法?或是說,我們的母妃可以給父皇解毒呢?」海願興奮的說著,因為這真是一個至關重要的發現,或許鍾離域的毒真的就有希望了。

    「姐姐,難道你就沒有想到另一種可能?不是蠱毒可解,而是……」藍子寒說著,牙就緊緊的咬了起來,彷彿努力的在克制著什麼,最後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是因為父皇根本就沒有中毒啊。」

    「父皇沒有中毒?」海願努力的把這個答案在腦中消化著,想要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但是這個圈子似乎兜的太大了,直到從頭的捋順了一遍,把那個最不可能的可能想出來,海願才吃驚的長大了嘴巴,好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藍子寒曾經告訴海願,月族女子身上的蠱毒是母女相傳,從女孩出生的時候身上就已經有了情蠱之毒了;而第一個和月族女子親密歡愛的男子身上也會被這種蠱毒沾染,從而被此女控制,終生為奴。

    而現在,子寒卻說其實藍桐國的皇帝根本沒有中毒,又一再的強調蠱毒無解,那唯一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母妃的第一個男人根本就不是父皇!這個可能對於海願來說之所以震驚,也是因為這種可能是發生在古代啊。這裡的女子的貞操如何重要,何況又是成為了皇上的妃子,卻不是完璧了!那他們的母妃究竟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究竟又經歷了什麼樣的事情,才會成為了父皇的妃子,最後生下了他們姐弟之後,又為何會離奇失蹤?

    一個個的謎團,一個個的震驚,都讓海願難以接受,但又再次摸不著頭緒,最後那這件事情又拉入了一個新的僵局之中。

    「海願,我沒事了。」海願還在苦苦的掙扎著,難以理解這中間的糾葛,就聽到了鍾離域帶著愉悅和輕鬆的聲音傳來。

    「域!你真的沒事了?不疼了?」看到鍾離域面色平和、臉上帶笑的走了過來,海願的心才算是微微放下一點,長長的舒了口氣。也把剛剛那件事情暫時放在了一邊,滿心歡喜的向著鍾離域走去。

    「謝謝子寒,真的不疼了。」鍾離域握住了海願的小手,發現她的手心裡全是濕冷的汗水,心疼的拉過袍袖將海願的小手輕輕的擦拭著,又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來回的摩挲著,一副溫柔寵溺的樣子。

    「嗯。」聽到鍾離域謝自己,藍子寒悶聲應著,然後轉過身故意不再看海願和鍾離域那副親熱的模樣,但卻發現,自己的心裡雖然還有些彆扭,但已經不像是之前那樣生生撕裂般的疼了。

    鍾離域暫時好了,隊伍就準備出發了,海願出門之前特意換上了一身男裝,而之前那件衣服和衣服裡的東西都留在了藍子寒的帳篷裡,海願還小小的唏噓了一下,感覺有些對不起曦送自己的那些個東西了。

    外面的馬匹也備好了,鍾離域的是黑馬,四蹄雪白,高大威猛,頗為神駿;而藍子寒的是那匹天馬一般的白馬,好似插上一對翅膀就可以飛到空中,在雲端裡飛騰一般。而就是這一白一黑的兩匹馬,卻讓海願有些為難了。

    按照常理,她是想要和鍾離域共乘一騎的,而來的時候也一直如此;可是現在,藍子寒站在馬邊用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看著海願,似乎在等她和自己一起,想起之前藍子寒拉著自己在馬上飛奔的情景,海願忍不住想吐。但如果坐到了鍾離域的馬上,子寒的心情會如何?

    「海願,你和曦同騎。」鍾離域的聲音平和而淡定。而這句話也讓海願馬上就反應過來,這真是個最好的選擇啊,自己好笨,不是應該在選誰的問題上糾結,要是想要避開三個人的尷尬,最恰當的方法當然是選擇第三方嘛。

    「你呀,當心那小子不領情,反而認為你好欺負。」穆子羽卻撇了下嘴,對於鍾離域的退讓有些微詞。在穆子羽認為,就該拿出氣勢來,將海願擁進懷裡,告訴藍子寒那小子:海願就是我的女人。

    「不是一定要爭到的,才是最愛啊。如果你不懂放手和等待,又為何要苦等月痕七年?」鍾離域微微一笑,戳中了穆子羽的深情之處。也只有他們兩個如此瞭解的人,才會明白這句話的意義吧。

    「哼。」瞪了鍾離域一眼,穆子羽翻身躍上了馬背,雙腿狠狠的一夾馬腹,飛馳而去。他確實可以明白鍾離域的話,也曾經那樣做過,但現在被翻出來再說一次,他似乎有點害羞了。

    藍子寒拉著馬,看著海願坐到了曦的馬上,又看了看一臉寬宏和平和的鍾離域,忍不住走上前幾步,低聲的問著:「你真的不介意我跟著你們?」在藍子寒心裡,他認為鍾離域應該是很介意自己的存在才對的,就好像他看到鍾離域心裡就不舒服一樣才對。

    「我只在乎海願的感受,不想要讓她為難,也想要尊重她的選擇。難道最深的寵溺不就是信任嗎?」鍾離域抬起手,在藍子寒的肩頭拍了拍,也躍上了馬背,快速的奔馳而去了。

    而那句話卻撞進了藍子寒的心裡,看著幾匹奔馳而去的駿馬,感覺那些人都是在朝著各自的幸福而去的。

    ------題外話------

    為了地震災區的朋友們祈福,向那些奮鬥在災區前沿的戰士們和志願者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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