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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06 鍾離域叫海願問話 文 / 魔藍

    「你……應該休息一下。」鍾離燁看著海願那滿是期待的眼神,但也看到了海願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明顯消瘦的痕跡,原本粉嫩豐盈的唇瓣也脫皮乾澀,變的蒼白無比,鍾離燁不忍心看她失望,卻也真心的擔心她的身體。

    「我很好,真的,我想看著他醒來。」海願雖然站在鍾離燁的面前,一雙眼睛卻已經飄向了床上躺著的鍾離域,他胸前已經裹好了厚厚的一層白布,床上沾染了血跡的床單也換好了,雖然還昏迷著,也很憔悴,但總算沒有了之前的那股血腥味,也讓海願安心了不少。不然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就放聲哭出來。

    「那好吧,你可以留下,但要記得吃藥,送來的粥水也要吃。」鍾離燁記得海願之前還發燒的,御醫給開的藥方起碼應該調理七天以上,可海願從昨天來了似乎就沒有吃藥了,只含了幾口蜂蜜,就連飯都沒有好好的吃上一口。

    「好,我當然要吃飯,不想他好了,我卻又倒下了。」海願一笑,笑的嫣然而寬慰,笑的燦爛而歡心,那笑容是發自她內心的一種愉悅,所以更讓看到的人眼前一亮,有種明媚如春風的感覺。

    「大夫,瑾王可以吃些什麼嗎?他的臉色好憔悴。」海願也不忘自己小護士的責任,想要問的更清楚一些。

    御醫又給鍾離域診了一下脈才說道:「我們手術之前用了一些麻痺與止痛的藥物,所以瑾王應該沒有那麼快恢復知覺,食物和粥水都吞嚥不進去,如果嗆入氣管會有生命危險的,所以暫時不能進食,如果藥力消退了,我們用的解毒劑也奏效了,王爺就會醒來,自然可以進食了。」

    「哦,我明白了,那水也不能喝了。」海願看看鍾離域那也一樣乾澀脫皮的唇瓣,好心疼。她也知道嘴唇破裂出血的疼啊,可是又不能喝水……

    海願想了一下,過去桌上倒了一杯溫熱的水,然後用一塊乾淨的白棉布沾濕了,輕輕的給鍾離域的唇瓣濕潤了一下,之後又從桌上把那罐枇杷蜜拿過來,用指尖蘸著蜜給鍾離域塗在了唇上。

    「嗯,你做的很好。」御醫在一旁看到海願的行動也不禁讚了一聲,感覺這個小廝倒是忠心又細心,也算是聰明伶俐,會舉一反三,知道用蜂蜜可以潤唇。

    不過……幾個御醫都給海願診過脈,從脈象上就診出海願其實是女兒身,這個一眼就會讓人驚艷的少女之前倍受四皇子的呵護,現在卻又反過來對五皇子如此精心的照顧著,似乎不那麼合情理吧。幾個御醫互相對視了一眼,又都搖了搖頭,意思很明顯:不該管的事情咱們就裝作沒看見吧。

    「我叫人送參湯過來,門口有人隨時聽遣,御醫也會按時過來看看情況的,你放心好了。」鍾離燁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己才是鍾離域的哥哥,是他的親人,卻要反過來安慰海願。她明明跟他還沒有任何關係的不是嗎?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和他之前似乎有著某種默契和和諧,更有種外人無法侵入的親密感。也正是這樣的感覺,才讓鍾離燁有了知難而退的決心。

    「謝謝你讓我留下。」海願向鍾離燁欠身一禮,頭低垂了好久都沒有抬起來,那長長的一躬則足以顯示了她真誠的謝意。

    「那我出去了,域應該也是需要休息的。」鍾離燁有種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覺。他明明是先見到她的不是嗎?在她還沒有來到天啟之前,他就見過她那明媚、燦爛的笑容,可那時的一步之遙,現在雖然近在眼前,卻已經心有鴻溝了。

    默默的在心底歎了一聲,鍾離燁轉身大步的走了出去,門外還有燦爛的陽光,他想要趁著這陽光還暖,把自己那漸冷的心都曬一曬。

    夜也轉身出去了,和曦隱身在暗處,都暗自的鬆了一口氣。

    幾個御醫把藥箱都收拾整齊了,也魚貫而出。其實他們也清楚麻藥的藥力沒過之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了,既然有人忠心相守,他們也沒有必要在這裡礙眼。王爺們之間的事情,他們一隻眼都不用睜,直接無視就好。

    又剩下海願和鍾離域兩個人的房間,海願有種說不出的輕鬆和歡快,而今日與昨天的心情又完全不同。昨天是看他在死亡的邊緣徘徊,而今天卻是在等待著他康復和好轉,一個是絕望,一個是希望,當然要歡心很多。

    海願幾乎是小鳥一般的飛撲到鍾離域的床邊,跪伏在腳踏上,把胳膊搭在床邊,撐著下巴仔細的看著鍾離域。雖然他此時還是雙眼緊閉,呼吸平穩而沒有一絲的聲音和動作,但海願卻感覺越看越帥哦。那臉型雖然消瘦了點,可五官越發的深刻了;雙眼緊閉著,可那眼瞼上長長的睫毛好像羽扇一般,怎麼看都是美男,好賞心悅目。

    忍不住伸出小手,海願用纖細稚嫩的指尖將鍾離域的五官仔細的勾畫著,他的皮膚也十分的光滑細嫩,讓海願的指尖都好像觸到了絲緞一般。又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鍾離域那消瘦的臉頰,海願輕聲的喚著他的名字:「域!」

    只要一個字就好,無需再多的言語,那一個字就已經深深的刻進了海願的心底,不是一生一世,而是她的三生摯愛啊!

    雖然心底迫切的希望他能回應自己一聲,可又笑自己好傻,連御醫都說他的麻藥藥力還沒有過,怎麼可能會有回應呢。再說……海願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指尖那細嫩的皮膚如同初生的嬰兒一般,那不是自己或是海剎的皮膚,而是另一個少女的。

    「唉……」歎了一口氣,海願為自己哀歎著。他現在昏迷著還好,若是醒了,不知道又對自己如何的厭惡敵視了。矛盾又糾結啊!一邊希望他快些好,一邊又很享受這樣可以賴在他身邊的時光。海願對於未來不敢奢望,但那份濃情的期盼又總不會忘。

    「主子,參湯。」門外響起了曦的聲音,海願應了一聲,轉身跑了過去,而就在海願起身跑向門口的時候,鍾離域那緊閉的雙眼微微一動,那長長的羽睫顫了顫,卻總是沒有力氣睜開。

    海願打開門,除了曦之外還有一名御醫在那裡,見海願開門就點點頭,然後進屋去看了看鍾離域,然後出來說了聲「很好,不過要等等才會醒,我晚些再來看。」

    海願的心又放下了一截,笑著把御醫送走了,才接過了曦手裡盛著參湯的碗。

    「我就這樣喝了吧,其實我都不餓的,別再送吃的過來了。」海願將參湯接過來就往嘴裡倒。其實她一點都不喜歡人參的味道,也討厭喝藥,現在雖然心裡舒暢了許多,但昨日之前的幾天奔波和勞累,其實還是讓她沒有胃口;畢竟在車上顛簸了那麼久,感覺五臟六腑都好像移位了一般,更別說吃東西了。

    「主子記得要時常的含一口蜂蜜,不然嘴巴又破了。」看到海願起碼將參湯喝了,曦也放心不少。這是四皇子剛剛命人從宮裡帶來的人參中挑出來的老參,其效果也非普通人參可比的,這一碗下去雖然不能頂上十天半月,起碼三、五天不吃飯都不會有事了。

    不過這個海願不知道,曦也沒打算說。曦能從四皇子對海願的悉心安排中看出些什麼來,但主子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總不能以身相許,就只能平添一份人情而已。

    「嗯,知道,都有吃的。」海願瞇起眼睛對著曦一笑,把手裡參湯的碗塞了回去,向她擺了擺手,又轉身回了屋裡。她不想多離開一分一秒的,鍾離域醒來之後的事情她不能預見,只要現在能陪在他的身邊就好了。

    「哥,主子的笑容好美。」重新隱身到暗處,和夜一起守著門的曦忍不住向夜八卦著。

    「嗯,就是小了好多,太幼/齒了。」夜也承認現在的海願比之前更美,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輕靈與嬌美,又從骨子裡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那是之前的海剎的殺手氣勢所比不上的。但那嬌小玲瓏的身材估計也就十三、四歲吧,站在主子身邊才到胸口而已,估計再長大幾歲,或許更相配一點。

    「呃,主子自己不介意就好,十三的女子也可以生娃呢。」曦撇了撇嘴,倒是不贊同夜的說法,按照主子的年齡推算,三年前十九,現在起碼二十二了,身子纖瘦又不是毛病,兩情相悅就好嘛。

    「看主子自己的心意吧,你我都是影子。」夜也白了曦一眼,她維護她的主子,他也想知道他主子的想法,各為其主,意見不同而已。

    曦也轉而瞪了夜一眼,他是哥哥,不同他爭,自己有尊老愛幼的美德。

    海願轉回到屋裡,又蘸水將鍾離域的唇濕潤一下重新塗上蜂蜜,怕他醒來的時候嘴巴會疼;然後又摸摸他的額頭,感覺沒有發燒才重新又坐到腳踏上,依然是趴伏在床邊,瞪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緊緊盯著鍾離域看。

    不敢依偎到床上他的身邊是怕碰到了他的傷口,剛剛海願雖然沒有看,但那一床的血跡就讓她知道那傷口該有多大了,一定比之前的箭傷更深了。昨天晚上是抱著訣別的心情,想要最後一次和他相擁,今天他要好轉了,海願可不敢碰他一分一毫,扯動了傷口痛在他身,疼在她心呢。

    「域,你什麼時候醒來呢?我是海願。」

    「域,你能聽到我說話吧,我是海願,不要醒了又衝我凶哦,我可是很記仇的,會報復哦。」

    「域,這腳踏有點硬,我的小pp都坐的麻了,你醒了我也好挪挪地方嘛。」

    「域,你肚子不餓嗎?天都黑了呢,我……好睏。」海願乖順的趴伏在床沿和鍾離域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話著,不管他是不是沒有反應,就好像他可以聽到一樣,一句句說給他聽,更是給自己解悶,漸漸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小腦袋就埋到了臂彎裡,沉沉的睡著了。

    月色輕柔明亮,從紗窗透進來將海願週身都鍍上了柔和的銀白,又好像給她披上了一件月光羽衣,把海願那嬌美的睡顏襯托的更加的恬適、柔美。

    「海……願。」低沉而沙啞的一聲傳來,猶如撕碎錦緞一般的晦澀難聽,但海願聽來卻感覺熟悉而安心,即使仍在睡著,也反射性的應了一聲。

    一隻大手抬起來,動作很慢、很費力,但卻也很輕柔的落下來,放在了海願的頭上,慢慢的移動著手掌,在她的頭上輕輕的撫摸著,每一下都帶著溫柔,而且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吵醒她一般。

    「海願是你嗎?」短短的五個字,雖然比之前說的更艱難,而且隨後的問句都帶著顫抖。

    「嗯,是我。」海願仍是睡著,迷迷糊糊間自然而然的回答著,接著小腦袋似乎感覺到有人輕拂,那力度舒服極了,讓海願慵懶的小貓一樣扭了扭脖子,然後又睡著了。

    「海願……」喃喃的低聲自語,鍾離域的雙眸睜開,身體雖然還無力撐起來,但脖頸轉動側頭看向了床沿的方向,那顆小腦袋歪在臂彎裡,只露出小半張嬌美絕麗的臉來,不是海願!但她的回答,從口氣到重音都是海願的啊。而且睡夢中的回答應該是最真實的,她是海願。

    「呼……」長長的吸了口氣,鍾離域能夠感覺胸前傷口的劇烈疼痛,但也慶幸這樣的疼痛可以讓他知道現在不是在做夢。

    「醒醒,這樣睡會著涼的。」看著海願的睡姿和睡著的地方,鍾離域放在海願頭上的大手微微加重了些力道,然後在她的頭上來回的搖晃一下,將她搖醒了。

    「嗯?是啊,我怎麼睡著了,天都好黑了呢。」海願被搖醒了,下意識的看了看窗外,月色滿窗,可屋裡沒有燈,也沒有看到身邊有其他人啊!難道……

    「啊!域,你醒了!你疼不疼?渴不渴?還是餓了?」海願一下就醒了過來,睡意全無,睡眼也不再惺忪,而是瞪的晶亮的雙眸爍爍生輝,看著鍾離域幾乎興奮的發狂,也幾乎被沖昏了頭腦,有些語無倫次了。

    「嗯,渴了。」鍾離域嘶啞的聲音從口中溢出,晦澀暗啞,但更具磁性;一雙微微上斜的鳳目盯著海願滿臉驚喜的表情,他自己的表情卻很平和淡定。

    她還是一身隨從的衣著,頭上的帽子放在一邊,高高高的將長髮束起,顯然還是少年的模樣;但那張巴掌大的小臉瘦的下巴都尖了,仍舊嫩滑的找不到半點瑕疵;精緻小巧的五官完美的搭配在一起,嬌美的猶如一株淡雅的水仙,透著無盡的芳華;鍾離域此時看得很清楚,那不是他印在心底的那副容顏。

    只是那雙眼睛,此時帶著驚喜、興奮的眼睛,從眼底都透著溫柔與熟悉,讓鍾離域一看之下竟然可以忽略掉全部的視覺印象,獨獨用感官就可以知道她是誰。

    「水來了,不燙,喝吧。」海願端著一杯溫水過來,用之前盛蜂蜜的勺子在裡面盛了一勺水送到鍾離域的嘴邊,鍾離域張口喝了,水還帶著淡淡的蜜糖味兒,而那甘甜的滋味也一起流進了心間,將鍾離域那滿心的幸福都蕩漾開來,也一動不動的盯著海願的眼睛,想要從她的眼神裡看到更多他所熟悉的一切。三年來,那份等待和囚心,如今在那一雙溫柔而清澈的眼中找到了安心的感覺。

    「域!」門聲響起,鍾離燁和四名御醫都快步的奔了進來。那是因為夜和曦都守在門口,從鍾離域呼吸頻率的變化開始,他們就感覺主子應該要醒來了,而海願那驚喜的叫聲也早就傳出老遠了。

    「嗯,還好。」鍾離域點點頭,再轉過視線卻發現剛剛床邊那嬌小的身影不見了,自己口中甘甜的蜜糖味兒還在,可那個餵水的人呢?

    「王爺胸口悶嗎?下腹有沒有疼痛的感覺?」御醫又來到床邊,更加的遮擋了鍾離域的視線,而且還伸手將鍾離域的眼皮翻開檢查著,還呱噪的詢問著,惹的鍾離域有些煩,但此時又沒有力氣發作,只能耐著性子搖了搖頭。

    「那就好,應該是解毒劑也發生作用了,王爺洪福齊天啊,恭喜王爺。」御醫們不只是鬆了口氣,更感覺前途一片大好啊。其實這樣有掉腦袋危險的任務也有一個好處,如果成功的救治了瑾王,那回京之後皇上龍顏大悅,一定會重重封賞的。

    「域可以吃東西了嗎?」鍾離燁看到鍾離域的臉色蒼白,臉頰瘦削,想著他多日未曾好好進食了,忙向御醫詢問著。

    「可以開始調養了,只是不能進補的太急了,米湯、參湯交替著喝,每次半碗即可,兩日後再吃濃稠一點的食物。」御醫們說完,鍾離燁就馬上派人去熬米粥、燉參湯,御醫又給鍾離域胸前的傷口換了一次藥,等到都折騰好了,有人又端了一半碗米湯進來的時候,鍾離域卻再沒有看到那個嬌小的人到底躲去了哪裡。

    海願是在鍾離桪和御醫進來的時候溜出去的,此時正蹲在這驛館暗處的一個牆角下,瘋狂的飆淚。她太幸福了,也感覺好激動,只是在見到鍾離域和御醫進來的時候才恍然大悟,自己現在是小海了,剛剛那聲「域」是不合身份的叫法,希望那個小氣巴拉的瑾王沒有聽到,或是現在沒有力氣怪罪吧。而她根本就糊里糊塗的不知道,自己在睡夢中是怎麼回答鍾離域的。

    「主子,您怎麼在這兒?」曦看到海願跑出來的,只是開始沒有想要打擾她的意思,但等了半天也不見她再回去,就只是蹲在牆角邊抽抽噠噠的,那聲音像是在哭,又低低的像是從胸腔擠出的笑聲,讓曦摸不清狀況,不知道海願究竟是怎麼了,才過來詢問的。

    「不,我怕他才醒來,見到我又厭惡生氣,惹他不高興,傷口好的慢。」海願慌忙的用手背將臉上的淚痕擦了下去,抬頭對曦說著。

    「那主子去休息一下吧,這裡有我和哥哥守著,您也奔波了好多天了。」曦知道海願心裡的矛盾,而且現在曦也不知道主上究竟吃了那盤餃子沒有,更不知道主上已經明白了海願的心意,替海願糾結矛盾,又擔心海願的身體,所以也不勸她回去,只是希望她好好休息一下。

    「我再看看,就在門口看看,知道他沒事了就好。」海願扶著牆站了起來,實在也是因為蹲的太久了,腿好麻。曦忙上前扶著她,一步步的往回走,曦也知道,海願不等到鍾離域大好,是不會完全放心的。

    只是兩人才到了門口,就撞上從裡面匆匆出來的夜。夜也一見海願就驚叫了一聲:「夫人,您可來了。」

    「呃!噓……」海願聽到夜叫的這麼大聲「夫人」,心裡就是一急,忙用手指頭遮著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夫人快進去吧,主子等著您呢。」夜也顧不得禮儀了,上前一步就扯住了海願的衣袖,將她拉著進了門。

    海願不知道,剛剛四皇子出去親自挑選給鍾離域燉參湯的人參了,那幾個御醫明明還在給主子診治,主子就直接扔了身邊的枕頭下來,還問著「小海呢?」顯然就是生氣了嘛。

    御醫們還正勸著,「瑾王不可動氣,身體要緊」,鍾離域就差夜出來找了。主子找人找的這麼急,夜想要替海願捏著一把汗,但也要為主子著想,怕鍾離域氣不消、傷不好啊,就只好拉海願先進去做個炮灰了。

    「呃,等我?!」海願心裡沒底,有些悻悻的縮了縮脖子,想著之前自己在鍾離域耳邊說的話,也不知道他都聽到沒有、記住沒有、明白沒有,不要在這個時候發脾氣傷了他自己的身體才好吧。

    ------題外話------

    親們,想知道鍾離域找海願幹什麼嘛?明天記得來看哦,明天恢復萬更了,會很過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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