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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34 一室旖旎 文 / 魔藍

    「睡吧,明天我去弄點銀子來。」看著海願的眼睛,明白了她的心思,鍾離域心中一陣的酸澀煩悶,但卻還是長長的舒了口氣,把那股子煩悶壓了下來。

    「嗯。」海願知道阿丑在迴避著問題,而將要面對的或許就是永世的分離,所以他不提,她也不想再問,只是默默的起身來到床邊,躺進了裡面,外面還留下了很大的一塊空位。

    接著,阿丑果然在她身後躺了下來,如之前那些天一樣,從她身後輕輕的擁著她,一隻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的肩上拍著,像是在哄著小孩子。

    忽地,海願鼻子就是一酸,這樣睡在一起有十幾天了吧,從開始的尷尬僵硬,到後來的自然舒適,兩個人都習慣了這樣的方式,可現在……

    猛的轉過身去,海願緊閉著眼睛,伸出手抱住了阿醜的脖子,把一張小臉埋在他的勁窩裡,不動也不說話,只是狠狠的吸著氣,嗅著他身上那淡淡的梔子香氣。

    鍾離域的身子猛的僵了一下,隨即把一雙手臂收緊,把她嬌小的身子擁的緊緊的,低下頭,尋著她的唇,輕輕的貼了上去。

    她的唇嫩如花瓣,帶著香甜的氣息;引他想要採擷,卻又怕驚了這如同花中精靈般纖細嬌嫩的人兒;擁的越緊,心就越慌,好像總是怕她突然從懷裡消失一樣,更是想要把她直接揉進心坎裡去。

    尋著唇,一路吻下去,滿室的旖旎……

    夜更深了,月亮偶爾在雲朵裡冒出頭來看一下,又羞澀的躲了進去,直到海願終於累的沉沉睡去。

    鍾離域伸手拉過一邊的被子,給她輕輕蓋在身上,又在她的耳垂上一吻,卻看到了那雪白修長的脖頸上已經是點點/紅/梅盛開,胸/前幾處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讓鍾離域禁不住又呆了一下,隨即將被子一直往上拉,只露個海願的小腦袋在外面。

    聽了一下海願深沉綿長的呼吸,鍾離域知道她睡熟了,才輕輕起身,把剛剛仍在床下的衣服撿起來套在身上,來到窗邊,聽了一下動靜,掀開窗子輕巧的躍了出去。

    樹林裡,鍾離域剛剛站定身形,一個黑衣人便從一棵樹上跳了下來,跪在鍾離域面前稱了一聲:「主子。」隨即從懷裡掏出一個白玉的瓶子,雙手遞到了鍾離域面前。

    鍾離域將瓶子接了打開,裡面有絲絲的寒氣透了出來,還帶著裊裊的一股冷香。一翻手,將瓶子裡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到在了掌心。

    那顆珠子也不是渾圓的,而是一頭略尖呈水滴狀,蠶豆般大小,水晶一般晶瑩剔透,真好像一滴將要流動的水一般,在鍾離域的大掌間輕輕滾動一下,竟有點點七色的彩光和著月色閃了出來,分外的美麗。

    「回主子,一樓的高手共七十八名,已經盡數往逍遙閣去了。」那黑衣人沉聲恭敬的稟告著。

    「嗯,你回去吧。」鍾離域握著那顆珠子,把那只白玉瓶子扔給黑衣人轉身要走,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停下身子問道:「你身上的銀子給我留下。」

    「是。」黑衣人趕緊把腰裡的荷包解了下來,雙手捧著起身送了過去。鍾離域接過來打開一看,裡面除了銀子還有些銀票,點點頭重新裝好再走,卻被黑夜跪在面前,擋住了去路。

    「主子!」黑衣不敢直接問,但跪著叫了一聲,聲音裡有些急切。

    「我過幾天回去,就說沒找到我。」說完這句話,鍾離域繞開黑衣人,大步的走了回去。

    黑衣等主子的腳步聲遠了,卻還跪在地上愣愣的,心裡不知道該回去如何交代。說沒找到主子嗎?可是冰魄哪裡去了?

    鍾離域從窗子回到屋裡,海願還睡的很沉,鍾離域沒有點燈,藉著朦朧的月色,憑著極佳的目力在桌上拿過一隻茶杯,倒了半杯清水,將手裡的冰魄放進了茶杯,頓時有一縷如煙似霧的水汽從杯口慢慢的升騰起來,滿室的冷香飄散。

    做好了這些,鍾離域才回到床上,除了衣服,掀開被子睡了上去。只是他才一上去,海願的身子便依偎過來,窩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了。小身子溫熱的,還帶著輕輕的呼聲,讓鍾離域眼神都柔的像是要滴出水來,身體卻有一處堅硬如鐵。

    「海願……」耳邊輕聲的呢喃,海願迷糊中答應了一聲,卻感覺嘴邊/柔/軟/濕/熱的被/吸/吮/著,眼睛還沒睜開,那一/處/就被什麼撞/了進去,悶吭一聲又帶著無盡的嬌/軟,兩個人都彷彿要將對方都融化開一般。

    直到天大亮了,海願還躲在被子裡不出來,裹得嚴嚴實實的連下巴都遮住了,之露一雙黑亮的大眼睛在外面,等著阿丑買衣服回來。

    門外腳步聲響起,阿醜的聲音傳來:「海願,是我。」隨即,門一開,阿丑那高大的身形從門口進來,手裡拿著個小包袱,身上的衣服也是簇新的。

    「你出去。」海願從被子裡把一隻小手伸出來揮了兩下,讓阿丑出去。阿丑不知道是真的不明白,還是故意逗她,竟然真的又出去了,只是手裡的包袱也拿著走了。

    「阿丑,衣服留下。」海願忙喊了一聲,阿丑才又回來,只是這次還是不規矩,把手裡的包袱放下了,又開始伸手解他自己的衣服。

    「你,你還來!」這下海願慌了,顧不得許多,忙裹緊了被子,身子也小蟲子般扭著,往床裡面躲去。

    阿丑見海願那樣子忍不住就笑了起來,說道:「笨,多大個床啊,多點個屋子,你能躲到哪兒去?你不是要我衣服,就給你留下啊。」

    「哼,我就是笨,總比你好,皮笑肉不笑的,難看死了。」海願奚落他一句,忽然就發現阿丑真的笑得很不自然,明明眉眼都在笑著,可那臉上的疤痕都沒有動一下,那笑容只在眼底,未從臉上表現出一點來。

    聽了海願的話,阿丑在自己臉上摸摸,才不逗她,把手裡的包袱放在床邊,逕自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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