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小子。」三叔歎息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什麼的,三叔,我覺得這樣就挺好,有石鋒來接您的班,我就負責幫助您培養他,等他大器有成的那天,您也可以頤養天年了,到時候咱爺倆,種種花養養草的,呵呵,多好。」譚哥笑著說道,眼裡說不出的真誠。
「好……好……」三叔伸手拍了拍譚哥的手背,雖然是笑著,但是眼裡卻有了些許的淚花,對於譚哥,三叔一直是當作自家人,不單單是因為譚哥不俗的實力,更多的是三叔閱人無數,對於譚哥的瞭解,三叔這輩子膝下無子,譚哥也自小沒有父親,兩個人都有一種把彼此當作親人的感覺。
石鋒開車回家,等回去的時候李宇等人圍在一起正在開會,無外乎討論的就是美女了,經過這些日子孟寶祿的熏陶,加上本來就是特別無敵的李宇,劉景龍和趙華陽是徹底被二人給帶壞了,各種淫.蕩各種嗨是四個人的口號。
「喲,瘋子,這麼久?」李宇看了眼石鋒,曖昧的說道。
「是啊,鋒哥,我那裡還有不少資料是關於那個啥的藥呢,要不要我給你找找?」孟寶祿連忙在一旁附和道,一臉的淫.笑。
「你們倆又皮緊了吧?來,哥給你們鬆鬆!」石鋒微微一笑,一邊朝二人走去,一邊挽起袖子。
「啊……」一陣喊叫,石鋒把李宇和孟寶祿胖揍了一頓,礙於李宇身上還有傷,石鋒下手沒那麼狠,但是也絕對不輕鬆。
鬧了一會,李宇點了根煙看向石鋒,問道:「瘋子,這次的事情三叔打算怎麼處理?」
「是啊,鋒哥,譚哥不是說,等我們出院了,就讓我們去報仇的麼?」劉景龍也在一旁跟著問道,想起那個叫光子的,劉景龍就一陣火大,敢他媽拿槍指著自己和石鋒,下次一定要滅了他!
「呵呵。」石鋒輕笑一聲,掃了眾人一眼,道:「三叔的意思是,再等等,當然,可能明天就會改變注意了,今晚我和譚哥聊了會,發現這件事牽扯太多。」
「鋒哥你是指?」趙華陽叼著煙卷,半瞇著眼問道。
「z市的水很深,不單單是我們看到的這些,等三叔那邊有信了,我們再著手辦理這次的事情,按我的想法,這次辦的人不多,就兩個,張胖子和魏天手下的光子!」石鋒嘴角微微上揚,眼裡殺機一閃而逝。
「瘋子,你是說,直接辦死?」李宇皺著眉頭說道。
「那還怎麼著,肯定得辦死!」劉景龍緊跟著開口,他一向是不怕事大的那種,說辦死你肯定不讓你賴活著。
「沒錯!」石鋒點了點頭,看了眼詫異的李宇和趙華陽,一旁的孟寶祿則是低頭玩著手機,時不時的看看眾人,反正他啥也不管,石鋒說砍誰就砍誰,石鋒說殺誰他就殺誰,有錢分就花,沒錢分就花石鋒和李宇的,反正餓不死就成。
「據我所知,那個叫光子的不是那麼好辦的啊?」趙華陽摸著下巴緩緩道,光子在z市道上的名頭很響亮,在魏天集團裡的地位也是極高的,他大多在黑道上能代表了魏天方面,畢竟魏天這個人心思慎密,一點尾巴不露出來,這些涉黑的事情基本是光子來打理的,到時候就算查也差不到魏天身上,最多就是與黑社會有染,依照魏天的關係,這點事情根本不算什麼。
「要是好殺的話,也不用費那麼多事情了。」石鋒點了根煙,深深吸了一口。
「那瘋子你的意思是?」李宇轉頭看著石鋒。
「到時候定下來計劃了,再研究不遲,z市的地下勢力馬上就要進入混亂期了,東青堂可以做那個發亂世財的那一個。」石鋒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越發的迷人。
「嘶……」李宇倒吸一口冷氣,隨後笑著看向石鋒,道:「瘋子,我發現你是越來越像一個黑社會頭頭了,做什麼事情都是以自己的利益為主。」
「哈哈,現在的社會,不單單是黑社會這樣,商場亦是如此,要明白,在人吃人的社會裡,今天你不考慮自己的利益,那麼明天就會有人打你利益的主意,一味的凝滯是軟弱的,想要立足,就要學會為自己著想!」
第二天下午,李宇和趙華陽在家養傷,而石鋒帶著劉景龍和孟寶祿則是去了夜鶯。
現在夜鶯儼然成了東青堂的總部,基本上東青堂的人已經把夜鶯給霸佔住了,老闆娘基本不用管店裡的事情,聶剛等人打理的很好,按鄭爽的話來說,直接和老闆娘商量商量,把夜鶯給盤下來,東青堂自己做算了,但是現在的資金確實有限,畢竟東青堂的主要來源只有幾家小店買的保護費和學校裡的學生的保護費,這些錢看著是不少,但是分到每個人手裡就顯得很渺小了。
聶剛和鄭爽等眾人基本不怎麼去學校了,一般是在夜鶯幫忙,偶爾去躺學校,幾人都在校外租的房子,現在一個個的都在邁向社會路線,和學校裡的應試教育的學生們截然不是一類人了。
石鋒端著酒杯,打量著夜鶯,比之剛接手夜鶯的時候,現在的夜鶯好了許多,倉庫的酒滿滿的,聽鄭爽匯報說,現在每天的人流量很大,由於東青堂的人個個是不要命的主,基本沒人來鬧事,來玩的大多是年輕人,圖個開心,夜鶯良好的環境自然籠絡了不少人。
石鋒剛進包廂坐下沒一會呢,外面進來一個東青堂的兄弟,看到石鋒,對著石鋒微微彎腰,東青堂的人都知道,自己的正真老大是眼前的青年,這人恭敬的對石鋒說道:「鋒哥,外面有人說是找你。」
「哦?什麼人?」石鋒微微皺眉,現在有人找,而且手下人還不認識。
「是我!」沒等那人回答,一陣笑聲傳來,一身白色西服,金框眼鏡,臉上笑容給人感覺很是和氣,但是細看就能發現,這人的笑容有些許的詭異,帶著絲絲邪氣。
看到來人,石鋒輕笑一聲,把玩著手裡的酒杯,道:「多麼不愉快的驚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