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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滾滾,少跟我親熱,你丫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老子豆腐,當心我找兄弟們輪了你!」
我半開玩笑的拍打著她的手臂,同時笑罵道。
「嘿嘿,楓哥,誰叫您老人家那麼有魅力呢。可惜啊可惜,哥們兒我不是女人,要是的話,我也想嫁給你……」
「你想得美,要楓哥,還得問過我呢。」
郭黛雪碎了李看花一口,同時快步走過來,挽住我的左手臂。
「還得問過我!」
見狀的徐溪雲,立刻就不服輸的同樣走了過來,挽著我的右臂,兩個女生緊緊的依偎在我身邊,左擁右抱,大概就是這樣了吧?
這可把李看花看得有些呆愣,驚愕道:「剛剛我的確是聽到郭大小姐從了咱楓哥了,這怎的,連溪雲小姐也,也……」
「也你妹,看不出來啊。他倆,都是我易楓的人。」
「啊!」
這下子,可是將眾人給驚得不知所措。
除了溫晴等人是瞭解情況的之外,所有人都是楞頭懵。
最吃驚的,莫過於郭賢成。
從他的表情中便不難猜測出他此刻的想法。
肯定是認為,他女兒被我打來吃了也就算了,這現在,怎麼跟徐溪雲都摻和在一塊兒了?
「你小子還真是艷福不淺。」杜姐冷笑道。
「那是。」不管她是真心,還是嘲諷,事實就是這樣。我易楓,就有這樣擁有兩個女人,而且還能相敬如賓的魅力,一般人還真不信,傲然的道:「行了,這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先解決照片的事情。」
我偏過頭來,看著此刻正在積極準備的孫夢澤,輕聲的問道:「夢澤,你確定你能搞定?」
「當然。」
「當個毛。你別到時候給我來個弄不出來,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楓哥你要放心撒,我孫夢澤什麼時候說過大話,只要承諾的事情,就一定辦到!」
說著,便是不再搭理我,而是在鼓搗著陳爺手下所找來的那些器具。
一盤粘乎乎的托盤澆水,幾根髮絲,還摻雜著一些細碎的紙片,最後則是一桶清水,就是這樣,這廝要將被曝光了的照片恢復出本來面容。
聽起來就匪夷所思,而他此刻所採用的材料,更是讓人不能理解。
本來還以為他是要憑借什麼高科技來操作,想不到就是這麼簡單的東西。
大家在懷疑的同時,又很期待,他到底會怎樣做。
「呼,現在東西準備好了,那我就開始動手了哈。」
「放手幹,這事兒要給我辦漂亮,哥給你記個頭功。」
「那就多謝楓哥啦。」
孫夢澤微微一笑,便不再耽擱,從猥瑣攝影師那裡搶來照相機,將那些已經被曝光了的交卷全部放置到粘乎乎的膠水裡,之後再用髮絲在上面來回的滾動,本身體積小,又輕得很,別說多番操作,即便是一觸碰便能馬上如水一般的交融。
但偏偏,偏偏在這孫夢澤的手中操作,卻完全不是。
他就像一個心靈手巧的小媳婦兒,面面俱到,將髮絲粘滯進去,卻是能夠很順暢的撩撥起來,好像是擀面一樣的來回撣著,他一邊做,一邊給我們解釋:「這照片之所以被曝光之後無法使用,那是因為著想完畢,需要在封閉暗光的環境裡透射出影像來,需要一種杜比的參照物。
這種參照物不需要太廣泛,只要用一些很細小的媒介,就比如這些髮絲,滾動的粘合起來,就能將那些影像給重新拉回來,任憑它如何的被曝光,底面的影像輪廓是不會變的。現在這些髮絲,就好像是沿著路線一樣,在將那些點面給重新結合起來,而澆水,則是將這些影像固定的最好方式……」
說得頭頭是道,動作也是嫻熟萬分,好像他說的跟真的一樣。
小弟們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陳爺,杜姐,包括我身後的其他朋友,都秉持著懷疑態度。
而那個猥瑣攝影師,畢竟是這一行的,聽聞孫夢澤這般的說法,他托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道:「這聽起來好像有點兒道理,只是卻從未親眼見識過。如果你真的能夠依靠這種方式來還原,不得不說,是在為我們攝影界創造了一種福音,我想……」
「想你大爺!」我立刻就阻斷的大喝道:「還尼瑪狗屁的你們攝影界,你算個雞毛?你以為自己是那個領域的人麼?麻痺的,竟然想要強迫女生拍攝裸照,你他媽害不害臊?」
「哪有,我這分明就是藝術。而且尤其是這種在被強迫的時候所拍攝下來的畫面,才會具備真實的動感與美感……」
「我日!那是不是等你將這種優美感拍攝之後,再來個現場直播,就是一種文獻片,供給人來學習?」
「呃,我沒那意思啊,向萬能的主發誓,我真的只是想要拍攝一點另類的藝術,你問問那位小姐……」
「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回想著被這幫猥瑣的攝影師抓到之後,強迫自己拍攝裸照的畫面,尋悠悠憤慨不已。看她的模樣,好像有種要將對方給碎屍萬段的衝動,他尚未說完,就遭到尋悠悠的大聲呵斥,如果不是我阻攔著,估摸著他們都打起來了。
我不是不憐香惜玉。
況且尋悠悠在我眼裡還算是比較重要的女生,她以往所受到的屈辱,我一定會千倍萬倍的討要回來,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而已。
之後,我們繼續將目光投注到孫夢澤身上。
此刻,經過他一番搗鼓之後,髮絲已經完全的沒入到了粘乎乎的膠水之中,雖然現在無法用肉眼觀測到,卻分明給人營造出一種髮絲摻雜在其中沒有受到絲毫感染的感覺,是通過某種牽引還原那些真實圖像罷了。
「嘩啦啦……」
隨後,將底片混跡著的一同投入水中。
在表面上飄飄浮浮,而那孫夢澤則是在用一種無形的氣韻,在上面來回的撫摸,甚至還振振有詞的念叨著一絲辭藻,現在的他,真是活脫脫一個江湖神棍,如果不是因為我跟他的交情深,只怕現在會忍不住的往他屁股上狠狠的揣一腳。
太**裝比了。
大約過去了十分鐘之後。
「好啦!」
伴隨著孫夢澤這一聲欣喜的大喝聲響起,所有人都是如夢初醒般睜大了雙眼。
看著他用鑷子,輕輕的將洗滌出來的底片弄出來,一點一點的,好像是無數個層面形成的東西,在那本來是空白的底片之中,竟然還真是十分神奇的出現了畫面,慢慢的,很快,就是恢復了該有的過程。
「哈,還真有畫面!」
「裡面,貌似易楓和郭黛雪二人正躲在桌子下面,辰哥是端坐著的。」
「好像,好像不是他們幹的啊,那子彈分明就是從外面射進來的,跟他沒什麼關係……」
「難不成,咱們真的誤會他了?」
「也許吧,大概吧……」
現在所有人都是調轉了槍頭,開始懷疑起之前的一番認定的事實。
那陳爺是臉色最為難看的一個。
畢竟如此聲勢浩大的從開平市鬧到京都市來,其中不說動用了多少力量,最起碼的是連真正殺兒子的兇手蹤跡都沒有,還一直被人當著像是傻子一樣的來回玩,這種感覺絕對是會讓人發瘋的。
「我日,夢澤你真牛叉啊,想不到真能還原!」我一拍他的肩膀,他立刻就跟著蹲下來,埋怨道:「哎呀楓哥,您輕點兒啊,不知道你的力量很強大啊。」
「哦,嘿嘿,嘿嘿。我那不是激動嘛,不管雜說,虧得有你,否則,老子這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我的力量強大,這是實在的。現在傷勢都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更甚的是因為電能的凝聚,導致我比以前還生猛,說起來,我現在真心有種想要好好幹一架的衝動。
當然,這要幹架,也是要和桑德和黑爺那廝來。
很陳爺,我還不想鬧得太僵,抬起頭來,看著他,道:「怎樣陳爺,事情,現在清楚了麼?」
「這……」陳爺一臉難堪,道:「我哪知道這是不是你的小弟故意捏造的?現在的科技這麼先進,保不準兒會有作假。」
「對,陳爺這話在理,除非找專家來檢驗這照片的準確性才行。」杜姐看來還真是想要置我於死地。
麻痺的,本來我還在想著可以饒她一命,但是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我設置帳號,正好今日老子筋骨癢癢了,把我逼急了,今天來的所有人,都別想活著走出去!
「那就檢驗唄……」孫夢澤自信道。
陳爺思索了下,最終麻煩杜姐找來市裡的專家來檢驗這照片的真偽。
所有人都在旁耐心等待,三四個穿著白大褂,像是醫生的老傢伙帶著一大堆儀器前來。針對這被孫夢澤處理過的照片進行推敲與鑽研。大約過去了半個小時,得出了結論,告訴給了陳爺。
陳爺聽聞之後,臉色難看到已經無以復加。
許久,才歎了口氣,擺手的打發走這些專家之後,這才走到我面前,抱歉道:「那個,易楓兄弟啊,剛剛得出了結論,這照片是真的。換句話說,強殺我兒子的人,不是你,一場誤會,誤會,還請你不要介意。」
老大就是老大。
知錯能改。
那我這邊也能善莫大焉,不像喪德那種傻逼,給他多少次機會,都只會反咬一口。
「無妨,至少你還沒有給我釀成太大的損失,我的朋友,愛人,都沒有受傷。否則不可能這樣一筆帶過。只是我很好奇,到底會是什麼人想要殺陳辰呢。據我觀察,像咱們這種混社會的,外面有仇家在所難免,但是那天晚上我在現場,這個暗殺者,武力高強,且來無影去無蹤,絕對不是一般的團伙能過做到的。我記得當時我們正在討論有人要暗殺黛雪的事情之時,那傢伙就突然出現,不知道……」
「暗殺郭小姐?」
那陳爺聽聞一怔,面色露出一絲驚異。
彷彿對於我這樣的提問很是震驚。
我本來就是這樣故意說出來試探的,現在看到他的反應,我就更加確信,這陳爺或許知道許多其中的內幕。
而那陳辰之所以知道,應該是偷聽到他老爸平時之間的談話。
卻想不到,這個偷聽,成為了他葬身的墳墓根源。
「這個事情……」
陳爺有些猶豫,微微偏頭的看了一旁的杜姐一眼,難以啟齒間,杜姐走上前來,喝道:「易楓,你別得意。現在即便是消除了你槍殺陳辰的誤會,但現在與莫凜勾結的事情,又怎麼說?今天,你必需要拿出來一個說法,否則,我就要按照門規處決你!」
「處決我?你算哪根蔥?」
看來,這杜姐與陳爺二人之間有著相輔相成的關係,他們在隱藏著什麼,不讓我知道。
而他們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要刨根問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