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候著便候著,那你在這裡,我豈不是還得要夥計來瞧瞧,到時候耽誤的工錢,可是你負責,再來,你若是趁亂遛了又該如何?」那掌櫃的的嗤笑了一聲,乍聽之下似乎也算是有幾分的道理來重生之相府嫡女!
「掌櫃的,您多慮了,這街上這麼多人,都會為在下的話作證,在下等到奴僕,一定將這酒錢一文不少的交予掌櫃的!」那男子倒是個好脾氣的,即便是被那掌櫃的這般的訓斥,可面上依舊帶著笑意,邊說話邊行禮,表面上瞧出倒是好欺負的主!
「呸!」掌櫃的唾了一口,「這麼多人?你問問這街上誰認識你,誰又有這份閒情看著你,若你真跑了,倒霉的只有我!」掌櫃的說著,手一直沒有鬆開,緊緊的拉著那男子的衣袖,「不過!」那掌櫃的眼睛一亮,似乎瞧到了什麼東西,「若是你真的沒錢財,倒還有旁的辦法!」
「哦?在下但聞其詳!」那男子微微的挑了挑眉,不過那眉眼之間倒是有幾分的笑意,這般的瞧上去,似乎是高興的緊!
「那便是用你這玉珮,抵了便可了!」那掌櫃的笑的燦爛,手卻是一指,落在了那男子的腰際,納蘭靜順勢瞧去,那掌櫃的可是識貨的,瞧那成色,可是上等的好玉,別說是這一頓飯菜錢,就是住上一年半載的,這玉珮的銀錢也花不完的!
「如此甚好!」那人不由的點了點頭,面上還有幾分的欣喜,「掌櫃的這主意不錯,您瞧這麼吧,在下將這玉珮壓在掌櫃的,若是在下尋到奴僕,便將這玉珮贖回,到時候便兩清了,掌櫃的可方便尋來紙墨,寫個約定,到時候憑這約定辦事如何?」那男子一拍額頭,彷彿是解了他心頭煩惱一般!
「約定,誰跟你約定去?」掌櫃的臉色變了變,面上帶著幾分的猙獰,「我現在很忙,哪有時間與你弄這些的無用的東西,你快些將這玉珮壓在這,你便可以離開了,也不用在這裡浪費時間了,去尋你的奴僕去!」那掌櫃倒是一臉耍賴的樣子!
納蘭靜冷笑了一聲,這天子腳下,哪裡容的這些個人敲詐,她不由的在秋月的跟前吩咐了幾句!
「小,公子?」秋月不由的抬頭,有些個不解的,納蘭靜是鮮少多管閒事的,今日倒是特殊!
「小什麼小,快去吧!」納蘭靜瞪了秋月一眼,這丫頭怎變的這般的沒有同情心了,莫不是與自己在一起習慣了,想到這個可能,納蘭靜不由的點了點頭!
「掌櫃的,不知這位公子欠了你多少銀錢?」秋月被納蘭靜一推,倒是走出了人群,她不由的清了清聲音,微微的揚起頭,倒是擺出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你是誰?」那掌櫃的似乎沒想到會有人站出來,不由的先問出聲來!不過,聽秋月的口音可是正宗的京城人,他自然是小心一些的!
「我家公子請這位公子用膳,不知道欠下掌櫃的多少銀錢?」秋月抬了抬聲,卻是將事情說的清楚!
「三兩銀子!」那掌櫃的想了想,卻舉起手來,原本像他這種鋪子,也就花一兩銀子,可是他到底是不甘心,原本能狠狠的得些個銀錢的,卻是被這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人個破壞了,心中卻是不悅的緊!
倒是那男子,只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卻沒有說什麼!
「好,這是三兩銀子,這下你可以放人了吧!」秋月冷哼一聲,到底是她們不想惹事,明知道這人多要了銀錢,卻也不說破!
那掌櫃的得了銀錢,冷哼一聲,沒有說什麼,便進去招呼旁的客人,眾人瞧著事情已經解決了,倒是覺得無趣的很,便都散了去!
「多謝公子,大恩不言謝,他日若是有機會,願為公子效犬馬之勞!」那人走了幾步,瞧著秋月站在了納蘭靜的跟前,便是明白,秋月口中的公子定然是納蘭靜,他不由的往前靠了靠,雙手抬於眉心,及其恭敬的行了一個大禮!
他說的虔誠,良久卻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他狐疑的抬頭,這面前哪裡還有納蘭靜的影子,微微的翹望,卻也只能瞧見納蘭靜她們的背影!
那人淡淡的一笑,面上若有所思的搖了搖,良久,他卻是朝與納蘭靜他們相反的方向走去!
「公子,你為何要幫那個人啊?」秋月終究忍不住,這可不是納蘭靜的脾氣,尋常的時候,若非必要,她是不會的出手!
納蘭靜淡淡的一笑,「你瞧那為公子的穿著打扮,定然非富即貴,但瞧他談吐得力,而且武功還不錯,可明知道掌櫃的存著旁的心思,還能好聲好氣的與之商量,這份氣度,倒是難得!」
秋月點了點頭,納蘭靜說的也對,那人是不錯,不過那鋪子的掌櫃倒是黑心的很,那為公子明顯不是京城人士,怕他故意欺負外鄉人!
「公子,那邊似乎熱鬧的很!」納蘭靜她們走著,卻是發現有不少的人與她們相反的方向走去,秋月倒是好奇的人,也不曉的出了什麼事!
倒是流翠攔下了一個人問了問,原是醉紅樓的姑娘要在月下湖上起舞,吸引了不少人去!
「走,索性無事,去瞧瞧!」納蘭靜倒是有幾分的興致,還不等秋月與流翠她們阻攔,便率先走了出去,秋月她們也只好跟在後頭了!
到了湖邊的時候,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而且倒也不僅僅是男子,瞧那湖上停著一個畫舫,瞧那裝飾,倒是有幾分的格調!納蘭靜還沒有瞧見過所謂的花魁長的什麼摸樣,這次倒是個機會,這是她第一次做出這般有傷大雅的事情,心中竟然還有幾分的激動!
絲竹聲緩緩的響了起來,眾人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生怕錯過了花魁的風采,突然,畫舫上的燈全數的滅了,眾人的心中一慌,也不知道出了何事,突然,畫舫上閃起點點的光亮,只見眾位舞女,手捧蓮花燈,小心的將那花燈放在湖面,不消片刻,湖面上的花燈越來越多,在那月下,倒是分不清,究竟哪裡是天,哪裡是湖,哪裡是星辰,哪裡又是閃亮的花燈!
那些個舞女,突然倒下,畫舫邊上突然站來了一條條的絲綢,那些個舞女躍身而起,拉著那絲綢,在空中,在花燈上,翩翩起舞,一時間,竟然有幾分讓人迷了心智!
突然,一個女子,蒙著面紗,張開雙臂,朝著眾人飛來,芊芊腳尖,劃過柔軟的水面,在花燈的照耀下,顯出些許的花紋,那女子突然一轉身,退上而上,又那麼一瞬間,眾人以為是嫦娥仙子下凡,她是要回到圓月之中去,眾人的心一糾,生怕她離開,可是湖面升起了一團白霧,再散開的時候,舞女,仙子,蓮花燈,全數都消失了,只有那燈火通明的畫舫!
「好!」不知道誰帶頭喊了一聲,人群中叫好聲接連不斷,雖說這花魁只顯示這麼一會兒,可是她的聲影,怕能人眾人都記在腦中!
「知道嗎,這醉紅樓的花魁,今日就只跳這麼一小段舞,明日在醉紅樓,是繼續表演,聽說那場面,要比這好上千倍萬倍!」人群中傳來不住攀談的聲音!
納蘭靜面上不由的露出幾分的笑意,她在乎的倒不是這舞姿有多麼的妙曼,而是這醉紅樓的手段,先是讓人瞧到舞姿的妙曼,可是卻只有那麼一會兒,讓人更迫切的想要瞧的更多,怕是明日醉紅樓的門會被人踏破了去!
納蘭靜只顧著想事情,突然覺出一隻手猛的抓住自己的手臂,朝那水中拉去!
「什麼人!」秋月臉色一變,一掌便拍向那人,那人吃痛,放來納蘭靜,撲通一聲掉進水中!
「孩子他爹!」納蘭靜冷眼瞧著那湖中裝模作樣求救的男子,倒是人群中傳來女子的哭喊聲,眾人不由的讓出條路來,只見一個普通村婦打扮的女子,從人群中走了過來,臉上不住的流淚!
「孩子他爹,你這是得罪誰了,不過是過來湊著熱鬧,竟然有這般的之災,倒是你,長的人模人樣的,心思怎這般的狠毒,竟然將奴家的夫狠狠的推進湖中,你心到底是什麼做的!」那婦人邊哭,便朝著納蘭靜怒斥了起來!
納蘭靜冷冷的瞧著那婦人,不屑的白了一眼,這種把戲即便是她以前沒有遇到,不過心中也能猜個大概,不過是尋個事,故意的敲詐錢財,納蘭靜今日本就是想出來放鬆的,不想弄這些個晦氣的事,不願意與她狡辯,帶著秋月她們便想離開!
「鄉親們給評評理啊!就是她,蛇蠍心腸,將奴家男人推下去,便就像這般的離開,瞧你這樣子,也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是不是你們有錢便了不起,便可以隨便的欺負人!」你婦人瞧著納蘭靜想離開,根本不願意與她糾纏,趕緊的站起身來,攔在納蘭靜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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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又去醫院了,晚更了些!推薦(重生之嫡女風流)因為愛,所以甘願為他殫精極慮!
因為愛,所以情願為他生死置之度外!
因為愛,所以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因為愛,她終於把他送上他夢寐以求的太子寶座!
她不求榮華富貴,只求相濡以沫,她以為她的付出會換來他一輩子的愛惜,誰知登上高位的他給予她的不是情比金堅,不是愛比海深,更不是感激與疼愛,而是一碗閃著烏黑冷光的湯藥______墮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