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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靜往後退了一步,眼中帶著幾分的冷意,這麼多些日子,也該讓他受些個教訓了!
「賤人!」男子緊緊的咬著牙,他很像說納蘭靜是個毒婦,她銀針的地方,再差那麼半寸,就將會斷了自己的子孫,這也是納蘭靜給男子的教訓!
男子瞧著納蘭靜那不屑的眼神,心中帶著濃濃的怒意,不由的伸出手來,外面的火焰,應承男子的臉越發的陰沉!
「你會後悔的!」納蘭靜瞧著他帶著殺意的眼眸,只是淡淡的一笑,卻不閃躲,男子的手,彷彿是一把利劍,眼瞧著便要碰觸到納蘭靜的頸子!
突然,從外頭飛進來一把飛到,逼得男子不由的退了一步,從外頭飛進來了一個男子,將納蘭靜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疑,聞到熟悉的味道,納蘭靜不由的勾起嘴角,這一刻,她是真正的覺得無比的安心!
「既然來了,那便一塊收拾了!」男子雖然退的快,可依舊是被二皇子的飛刀給傷了去,瞧著那手腕處的血跡,男子的臉越發的沉了的厲害,他五指成爪,快速的朝二皇子抓去!
「那倒是要瞧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二皇子不屑的一笑,不慌不忙的抱起納蘭靜,在他攻擊而來的時候,二皇子縱身一躍,他明明很快的伸手,卻在二皇子的跟前顯的那般的笨拙,被二皇子猛的踹在了後背上,二皇子這可是用了九成了力,男子一個踉蹌,狼狽的摔在地上,那地上也染上了點點的血跡,鮮艷的紅色,沾染上火的紅!
二皇子不屑的笑了一聲,抱著納蘭靜飛快的躍出火海,男子瞧著二皇子那般囂張的離開,心中憤恨的緊,可終究是奈何技不如人,只能眼睜睜的瞧了去!
「賤人!」良久,男子恨恨的斥了一聲,他現在才想明白,納蘭靜過來或許根本就沒想到要與自己合作,而是故意讓別人瞧的,說白了就是讓自己當做靶子,將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德順王府,當真是狠毒!
這廂,二皇子抱著納蘭靜大踏步的離開,旁邊德順王府的人瞧著這般著了這麼大的火,有不少趕來救火的,可瞧著二皇子的臉色,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詢問半句!
「小姐!」瞧著納蘭靜毫髮無損的被二皇子抱出來,秋月與流翠趕緊的走上前去,當時納蘭靜下那命令的時候,她們心中便擔心的厲害,可到底是因為納蘭靜的命令不能忤逆!
二皇子微微的抬頭,臉上的怒意便是明顯的很,秋月與流翠被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嚇到了,立在一旁不敢靠近!
二皇子就這麼黑子臉,將納蘭靜抱上了馬車,流翠與秋月趕緊的坐在外面,與馬伕坐在了一起,這個時候,她們倒是連伺候都不敢進去伺候!
「少念?」納蘭靜瞧著二皇子的臉色,心一虛,討好的喚了一句,聲音柔柔的,帶著濃濃的蠱惑,便是連眼角,似乎也帶著幾分的媚意!
二皇子的臉色依舊沉的厲害,根本不為所動,納蘭靜擺了幾個自認還算的上不錯的姿態,瞧著二皇子沒有什麼反應,不由頹廢的撅起嘴來,「外面有秋月,還有你派的人,我是不會有事的!」納蘭靜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可到底是從懷中取出了一枚辟火珠,她雖然是覺得月壹不敢殺自己,可是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準備妥當,她可是不想與那人同歸於盡!
唔!納蘭靜還想說什麼,卻是被二皇子用唇堵的嚴實,這一次他的吻沒有以前的溫柔,彷彿帶著狂風暴雨的怒意,他的齒隔得納蘭靜生疼,良久,兩個人都感受到嘴裡的血腥味,二皇子才將納蘭靜給放開!
「你,你這個壞人!」納蘭靜趕緊用帕子捂著唇,瞧著上頭沾染的血跡,心中便是明白,定然是自己的唇被二皇子咬破了,納蘭靜氣的厲害,用手直敲打二皇子的身子,一會兒個若是讓宮氏她們瞧見了,該是多難為情啊!
「靜兒,我好擔心!」二皇子無視納蘭靜不住揮舞的小拳頭,將她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中,他實在不敢回想,當下頭的人稟報納蘭靜還在屋子裡頭,便命令人射火箭,他放下軍營裡的事,趕緊的趕來,卻沒想到瞧見的是一片火海,他想都不想的便衝了進去,那一刻,他似乎感覺的天塌了下來!
「對不起!」本來滿肚子的牢騷,可瞧著二皇子擔憂的眼神,納蘭靜的心一軟,她用手為二皇子撫平擰緊的眉頭,這種感覺很奇怪,這是一刻她終究是感受到,這個世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是她自己一個在面對!
「我只想與你患難與共,瞧著你愁眉不展我也會擔心!」納蘭靜吸了吸鼻子,這一刻才她露出女子特有的脆弱,她在夜裡等二皇子回來,也會擔心,她聽納蘭軒說狐符出事,她的心也跟真提了起來,可偏偏二皇子卻什麼也不說,「我們是夫妻!」納蘭靜的手緊緊的握著二皇子的手,讓他感受到自己對他也如他對自己一般的擔憂!
「對不起!」二皇子不由的歎了一口氣,用下巴輕輕的摩擦納蘭靜的頭頂,感受她的溫暖,他不說其實就是為了不讓納蘭靜擔心,可納蘭靜那一句我們是夫妻,想與你患難與共,讓他忍不住想要嘗嘗有家人擔憂的感覺!
「狐符裡頭出現了細作,不僅僅有太子的人,還有鬼茲,與楚國的人!」想了片刻,二皇子終於將此事說了出來,皇帝明著是給了他一些個兵權,可沒想到卻是一個爛攤子!
納蘭靜的眉頭不由的一緊,事情遠比自己想要的還要複雜,原以為只是與楊國公他們鬥,沒想到卻是添了這麼多的人,雖然她也明白,國家之間雖然面上相互友好,可是暗地裡都派些個細作去鄰國打探消息,可一個國家的軍隊都有了細作,那麼這個國家的大限可快到了!
現在大庸真是內有外患,內皇帝病重,太子想要把持朝政眾皇子明爭暗鬥,外又各國虎視眈眈,怕是大庸有什麼風吹草動,便就會引起旁人的注意!
兩個人靜靜的抱在一起,二皇子瞧著納蘭靜的唇還在淌血,趕緊的用帕子捂上了,索性的事倒了府外的時候,血已經被止住了,納蘭靜又尋流翠用了唇紅,若不細瞧倒是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納蘭靜下了馬車,眼睛無意中掃了一夜,卻見得外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輛馬車,瞧那馬車上繡針宮,心中帶著幾分的狐疑,這個時候斷不可能是韻寧,可是表哥這個時候過來,莫不是是出了什麼事情!
納蘭靜進去的時候,瞧著宮氏與雨兒與納蘭軒已經坐在了大殿之上,似乎在與宮驁閒聊什麼,不過瞧汗水打濕了他的髮絲,想來也是剛來不久!
納蘭靜先行了禮,宮驁哪裡敢真的應下,趕緊讓納蘭靜起來,與二皇子見了禮,眾人才落了座位!
「剛剛岳父去了宮府,捎了消息,這不趕緊過來與姑母商量商量!」宮驁說的客氣,不過這是時候也該小心一點,「岳父說前些日子皇上還特意詢問了孟微嫁太子的日子定了沒有,可卻也是蹊蹺,即便是孟微有孝在身,可欽天監那邊一直沒有消息傳來,上次皇上已經不悅的,岳父瞧著時間也不短了,親自去欽天監詢問,卻沒先到卻見了不少的商人打扮的人出京城!」宮驁停了停才說,「那些個商人雖然穿著上瞧不出來,可低下穿的全都是官靴!」
宮驁說著,眼睛卻是瞧著眾人,「聽岳父說,他們初出城的法向全都奔向了西南!」宮驁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的急切,他這麼急著過來,就是為了讓眾人拿個主意!
這去尋宮將軍他們也是要從西南方向走,現在太子既然敢對皇帝下藥,定然是做了謀逆的準備,可偏偏御林軍的大權在宮驁的手中,他若是想登基,挾持宮將軍似乎是不錯的選擇,雖然宮將軍驍勇善戰,可到底是雙拳難敵四手!
「這該如何是好?」宮氏的沒有皺的很緊,她倒是還沒有慌了神,她的心裡雖然擔心的緊,可到底還沒有到那種糊塗的地步,若是太子真的想要用宮將軍威脅宮驁他們,宮將軍的戰績深得百姓的心,若是他這麼做,即便真的能挾持宮將軍,可到底會失去民心!
可若是他故意讓人誤會呢,畢竟秦尚書與宮驁的關係,朝中大臣也都知曉,或許太子是故意做樣子,為的便是讓宮驁著急,撥些個兵力去保護宮將軍,那時候楊國公的大軍兵臨城下,誰還能對抗了,而且二皇子的狐符裡頭都被楊國公安插了自己的人,誰又能知道,昔日跟在宮將軍跟前的人,究竟還有誰沒有變心!
如今便陷入了兩難的地方,救與不救似乎都不對,如今便是一步走錯,江山易主,百姓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