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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四章 太子被關 文 / 沉歡

    秋月是被綁著進來的,剛一站下,便被後頭的侍衛狠狠的推了一把,強迫秋月跪下,納蘭靜眼神冷了冷臉,敢傷害她的人,她決計不會善罷甘休的!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秋月跪下來以後,那身後的女子也緩緩的跪了下來,之間得她一身的素衣,那白色的裙底,上頭畫著青色的竹子,一舉一動間更是有著一股子儒雅,一股子靈秀!

    「太子真會說笑,這便是太子殿下所說的的人麼?」納蘭靜冷笑了一聲,女子聽到納蘭靜的聲音,微微的抬了抬頭,唇微微的張開,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眼神有些擔憂的瞧了眼跪在一旁的九門提督,卻不敢問上半句!

    「不錯,怎麼貴郡主是想說不知道嗎?」太子瞧著納蘭靜即便是秋月被抓了起來,也不變的臉色,心中暗自的佩服納蘭靜的定力,卻沒有想到,他帶來的人,納蘭靜卻是熟悉的很!

    「怎會?」納蘭靜一笑,即便唇間帶著濃濃的諷刺,卻是讓太子瞧直了眼,宛如回到那日的百花宴,即便是在人群中,她的容顏依舊是最美麗的一個!

    「這女子,本郡主自然是認識,而且還熟悉的很,五姨娘,好久不見了!」納蘭靜低著頭,眼睛冷冷的瞧著跪在地上的女子,不錯,她便是那時候被納蘭燁華趕出相府的五姨娘!

    五姨娘在納蘭靜說出她以前身份的時候,身子不由的一顫,唇微微的有些個顫抖,原本木訥的表情,卻是硬生生的多了幾分的哀愁!

    「姨娘?」太子不由的抬了抬聲,眼睛微微的瞇了起來,她是九門提督的外室,怎麼會是納蘭府上的妾,究竟是什麼弄錯了?

    皇帝的面上已然也是有些個掛不住了,納蘭靜先是說太子有斷袖之癖,後來太子有信誓旦旦的說得納蘭靜重心機,所謂九門提督的外室,竟然是納蘭燁華的妾,當真是好笑,皇帝強壓著火氣,若非二皇子不能繼承皇位,太子這個位置,又如何能讓他做這麼久!

    「不錯,她原來卻是相府的姨娘,不由因為犯了錯,已然是逐出了相府!」納蘭燁華瞧著皇帝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微微的點了點頭,可眉頭卻皺的緊緊的,五姨娘一直是他最不待見的姨娘,平日裡極為的木訥,可是,她是何時成為九門提督的外室,自己怎麼不知道?

    納蘭燁華心裡不由的升起幾分薄薄的怒意,這五姨娘畢竟曾是他的女人,即便現在離開了相府,在納蘭燁華的心裡,五姨娘被當眾說是九門提督的外室,心中便猶如五姨娘在外頭給他戴了綠帽子一般的難受!眼神瞧向九門提督的時候,卻是多了幾分的濃濃的不悅!

    納蘭靜冷笑一聲,瞧著太子的臉色,一定沒有想到五姨娘以前的身份吧,這九門提督是此事的關鍵,自己想到了,太子也想到了,他是個聰明的,也已經料到而了自己會在這個外室的身上下功夫,可是他卻沒有查清楚,這五姨娘以前是從哪裡出來的,這一仗,倒是瞧瞧,究竟誰才是那個將計就計的人!

    「瞧著五姨娘面色似乎比相府更好了,不過姨娘的心裡卻是沒有一絲的自責嗎,當初姨娘差點害得二姨娘滑胎,納蘭相爺是個念舊情的,並未傷及姨娘的性命,不過是將姨娘逐出相府,姨娘怎的不知悔改,竟然做起了旁人的外室,今日若是是太子殿下將此事查了出來,在本郡主心中,一直覺得是二姨娘設計了姨娘,唉,莫不是這終究是人心隔肚皮的緣故?」納蘭靜微微的歎了口氣,可這話裡卻是絲毫的不饒人!

    這二姨娘原是安刺史的妹妹,因為巫蠱術被納蘭燁華賜死的,而這五姨娘與二姨娘又有些個過節,一襲話卻是將五姨娘說成了與二姨娘一般蛇蠍之人!

    五姨娘睜大眼睛,原本就是柔弱的性子,如今被納蘭靜一說,更是只有暗暗的抹眼淚的份,她的眼神落在九門提督的臉上,瞧著九門提督故意閃躲的眼神,心中便是有些涼涼的感覺,眼淚卻是不由得滑落,都說美人落淚也是極為美麗的場景,雖說五姨娘算不得傾國傾城,可是那秀氣的臉上,那溫婉的性子,在默不作聲的流淚下,到也讓人心疼!

    「大小姐的話,我卻是有些個聽不懂了,事情既然過去了,是非自有人定論,我卻也不想為自己辯駁,可我終究不過是一個下堂之人,平日裡就在別苑,顯上出門,更枉論是誰的外室!」五姨娘的聲音,帶著女子的輕柔,緩緩的說了出來,卻是將事情撇了個乾乾淨淨!

    她不著痕跡的瞧了九門提督一眼,卻是緩緩的收回目光,微微的低著頭,她有些怨恨納蘭靜的,納蘭靜這般的將她說的難堪,她自然不能承認她便是九門提督的外室,而且,自己又是個嫁過人的,並非清白之軀,一個被人睡過的女子,又是個心如蛇蠍的女子,假如今日她承認了她便是九門提督的外室,這九門提督日後如何能抬起頭來!

    「哦?這倒是奇了!」納蘭靜一臉興味的瞧著太子,這五姨娘所說的與太子說的根本不相符,她倒是要瞧瞧太子該如何的自圓其說!

    「啟稟皇上,民女今日與往常一般,在院子中站了著,卻不想眼前一黑,再醒來的時候,便是被人帶進了皇宮,民女卻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五姨娘搖著頭,眼淚終究落了下來,她以為出了相府,她便可結束她的噩夢,卻不想為何老天這麼愛與她玩笑,以為可以陪伴他一輩子,哪怕沒名沒份!如今,卻瞧著這竟然是個奢望!

    納蘭靜冷冷的瞧著不住流淚的五姨娘,心中並沒有半分的可憐,都說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既然五姨娘她選擇了走進這個漩渦中,就該做好這種準備!

    當初,秋月在偷聽律貴人與人談話的時候,卻是曾提及念奴,納蘭靜本就懷疑當初刑部處死的念奴,早就被納蘭燁華掉了包,也就是說念奴現在還活著,納蘭靜的心中便起了疑雲,再加上律貴人在大殿之上的反應,納蘭靜根本不相信律貴人那番的言論,當年的和貴人沒有死,何來的和貴人附體一說,再加上她最後一句話是指向宮貴妃的,更是確定了,律貴人與念奴本就是串通一氣的!

    她不讓人先去尋念奴,不過是怕打草驚蛇,這念奴既然敢對納蘭燁華下那種藥,這納蘭燁華心中必然全數都是念奴,納蘭燁華畢竟為官多年,怎會沒有自己的勢力,若是貿然出手,只會功虧一簣,讓人提高警惕罷了!

    可是,納蘭靜清楚的記得,當初五姨娘是故意離府的,這便是念奴的功勞,五姨娘到底是欠了念奴一人人情,念奴聽聞了楊府的事,她必然會擔憂太子的處境,她一定會偷偷的幫助太子,可納蘭軒是納蘭燁華唯一的兒子,即便離開了相府,納蘭燁華也不一定會為了念奴對付納蘭軒,所以,念奴一定會尋人聯繫五姨娘的!

    正因為想到了這一點,納蘭靜早就派人去查五姨娘!

    九門提督低著頭,不敢去瞧五姨娘那失望的眼神,可終究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若是他承認念奴便是他的外室,他本就被革了官職,受人嘲笑,再加上此事,將來還如何在人前抬頭!

    當初五姨娘是有些個姿色,她與九門提督也早就私定終身,可奈何五姨娘的爹爹是個貪戀權貴的,為了巴結納蘭燁華,便將身為庶女的五姨娘當禮物一般送給了納蘭燁華,五姨娘進了相府終日裡悶悶不樂,自然不會曲意逢迎,在納蘭燁華跟前只落得個木訥的形象!

    等到五姨娘出府後,她的爹爹嫌棄她丟人,便將她逐出府去,根本不去與她相認,而九門提督也有了家事,她因為是個下堂婦,以前也不過是個妾,說出去不體面,便是連個妾的位置九門提督也無法給她,可九門提督也算是對她有情分,將她當個外室養在外面,平日裡對她也極為的寵愛,除了名分,倒也算是把能給的都給了她了!

    「哦?原是如此,太子殿下卻是好笑,且不說本郡主的侍女不會去尋五姨娘,即便是去尋也再正常不過,怎的在太子的跟前,便成了威脅九門提督的事情了,至於這玉珮,這不過當初五姨娘贈與本郡主的,本郡主倒算是喜歡,今日佩戴在身上,卻不想到是讓太子殿下瞧了去!」納蘭靜冷笑了一聲,不過她說的倒也合情合理,這她剛剛也說了,以前她還懷疑是二姨娘自己動的手腳,陷害的五姨娘,她平日裡派人瞧瞧五姨娘,自然不為過,而且在大家族裡頭,哪個妾不巴結這嫡長女,贈些個東西,更是在情理之中!

    而且,五姨娘既然與太子撇清的關係,自然不會否認納蘭靜話,至於這外室,更是沒有辦法證明,所謂外室都是見不得人的,這九門提督自然不會留下什麼把柄,即便太子有辦法讓說出這九門提督與五姨娘有那般的關係,如今太子都去擄人了,自然不足為信!

    納蘭靜微微的轉著頭,瞧著秋月開口,「秋月,你是如何在這裡了,當著皇上的面,可是要說的清楚!」

    「呃,呃!」秋月點了點頭,可想出聲的時候,卻發現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張著嘴,眼淚也急了出來,可因為被綁著卻無能無力,可越是這樣,她越是著急!

    「秋月,秋月你怎麼了,怎麼變成了這般的摸樣!」納蘭靜大驚,聲音也有些個顫抖,眼睛卻是狠狠的瞪向太子,這人是太子抓來的,除了太子,還會有誰動手!

    「著人給她瞧瞧!」皇帝在高坐上,低低的說了聲,心中已然明瞭事情的所有,心中卻出奇的平靜了下來,彷彿,眾人的目光也都不放在,太子究竟有沒有斷袖之癖上!

    皇帝下了命令,不一會太醫院便派人給秋月瞧了瞧,而秋月的身上自然也被鬆綁了,那太醫取出了一枚葉子,卻是讓秋月聞了聞,才回稟的了皇帝,「啟稟皇上,這位姑娘是被人下了藥,嗓子受損,才成了這般的摸樣,不過,過一會兒便好了!」

    「什麼?」納蘭靜大驚,卻是趕緊將秋月的手拉住,「太子,你好狠的心,求皇上做主!」納蘭靜猛的跪在地上,臉上卻是冷冷的瞧了太子一眼,這秋月是被太子綁上來的,這納蘭靜認為是太子動的手腳,也無可厚非!

    如果是剛剛眾人還懷疑此事並非是太子所謂,那麼現在卻都是打消了疑慮,這太子既然剛讓五姨娘進殿,自然是有把握讓五姨娘按照他所想的說出來,想來他們之間存在著什麼約定,而讓秋月不能說話,自然秋月也不能辯駁,讓她有口難言!

    「夠了!」皇帝冷冷的開了口,眼睛瞧著太子的面上,沒有任何的波瀾,眾人以為皇帝是不悅與納蘭靜,趕緊的跪下來求情!

    「哼,為君者該有擔當,成日裡尋著這個小心思,如何能擔當的起大庸的天下,這樣的人,朕如何能將江山傳給他,他如何配做一國的儲君,傳朕旨意,太子無德無能,拉下去,非朕旨意,不得踏出東宮半步!」皇帝冷冷的瞧著太子一眼,納蘭靜的手段他卻也瞧的清楚,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能算計得了太子,自然不能小覷了,如果真能如那人所言,自己便留她一命,如果不能,殺無赦!皇帝想到這,眼睛卻是迸出冷冷的殺意!

    「兒臣受教,謝父皇!」太子說著,便是跪在大殿之上,重重的叩了個頭,便站起身來,隨著侍衛走了出去,當觸及到納蘭靜的時候,眼光中便是充滿了冷意,嘴角帶著諷刺的笑容,彷彿根本沒有感受他已然是敗了!

    太子大踏步的離開,今日他是輸了,他卻是小瞧了納蘭靜,又或者是他心中到底是對著納蘭靜有留情了,才會讓納蘭靜贏了去,可是,贏這一次並不能說明什麼,太子離去時,那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卻是讓納蘭靜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彷彿有什麼東西是她抗拒不了的!

    皇帝又下了旨意,將崔元提為九門提督,這九門提督雖然不是什麼高官,可卻也是要職,而崔元是韻寧郡主的人,他升了,納蘭靜心中卻是也暗暗的高興!

    下了旨意,皇帝便讓眾人退下,納蘭靜拉著秋月趕緊的出了皇宮,自己也懂得了些個醫術,趕緊的為秋月瞧瞧,在大殿之上,秋月悄悄的用唇語告訴納蘭靜,這嗓子受傷,根本就是秋月故意為之,為的便是幫助納蘭靜設計太子!

    「不好了,出事了,靜妃娘娘!」那廂,眾人才從大殿之上退了下來,桂嬤嬤便得了消息,趕緊的給靜妃,也就是以前的皇后報信!

    「桂嬤嬤,什麼事怎麼慌張,妻貶為妾的事也都經歷了過來,還能有比這事還不好的麼?」靜妃的聲音很輕,完全瞧不見當日的盛氣凌人的摸樣,她只是隨意的梳了個髮鬢,在畫捲上認真的寫那個靜字!

    這一個字是恥辱,她必然清楚的記得,以前她貴為皇后,妃嬪們便是敢怒不敢言,如今她失了寵,便是連楊府都成了皇帝的眼中釘,這宮裡頭的人,哪一個不是勢力的很,靜妃的日子便定然是不好過,她便是躲在這宮裡不出去,整日裡認真的寫這一個字,努力的讓她的能夠平靜了起來!

    「這,啟稟皇后娘娘,是太子出了事,如今被皇上關了起來,便是下旨若沒有皇上的旨意,太子不得踏出東宮半步!」桂嬤嬤跟在皇后身邊這麼多年,自然是知曉皇后在太子身上的期盼,如今皇后便貶成了妃子,俗話說禍不單行,這不出幾日,便是連太子都出了事!

    靜妃沒有說話,可手中的筆卻洩露了她的心緒,她的因為憤怒有些個顫抖,那墨汁卻是在宣旨上綻開了越老越大的花瓣!

    「他先是廢後,現在便是要廢太子嗎?」良久,靜妃的聲音終究抬了抬,將那桌子上擺的筆墨,全數的推到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賤人,賤人,皇上想立那個賤人的兒子為太子嗎,只要我活著一日,他便休想!」

    「娘娘息怒,小心隔牆有耳啊!」桂嬤嬤能理解靜妃的心情,如今她已然不是皇后,這掌管後宮的大權的卻還是平昭儀,便是連吳婕妤都敢欺負到靜妃的頭上來,若是被人聽見了,定然會稟報了皇帝,引來沒必要的事端!

    「息怒,我會息怒的!」靜妃靜了靜心,突然大笑了起來,眼睛裡迸出濃濃的恨意,「上官夢兒,即便你冠上了宮姓,也依然是本宮的手下敗將,你輸了,你的兒子也會輸給本宮的兒子!」靜妃的臉上帶著幾分的狂亂,這上官夢兒便是宮貴妃的真名!

    「娘娘,這話可說不得!」桂嬤嬤瞧著皇后險些將當年的事情出了出來,趕緊的出言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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