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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二章 有證據 文 / 沉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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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節名:

    太子有納蘭靜放下那馬車的簾子,手中把玩著一枚玉珮,這是一枚全身通綠的玉珮,瞧著成色,並算不得上乘,只是那玉珮上卻是刻著竹子,旁邊卻是梅花小字,刻著安好!瞧著玉珮的摸樣,卻是也知道主人一定是一個極為文雅之人,可卻並不像納蘭靜的風格,納蘭靜雖然是有些個文雅,卻是多了幾分的狠歷,與這玉珮的風格並不相像,納蘭靜將這玉珮帶入腰際,只是用那長長的宮裝,微微的遮蓋了去,她的眼裡,卻是不由的閃過一絲的興味!

    到了玄武門的外的時候,納蘭靜卻是下了馬車,納蘭軒已經在外頭等著了,因為納蘭靜這次並沒有帶得體的人過來,她一個人,竟然顯得有些個寂寥!

    「靜兒!」納蘭軒瞧著納蘭靜面上沒有什麼變化,依舊一臉的淡然,輕輕的喚了句,想安慰她幾句,卻是發現,原來他才是那個該安慰的人,他的手緊緊的握了握,雖然他在沙場出生入死,可是,這參太子一本,卻是比在沙場打仗更得讓人忐忑!

    「無礙的!」納蘭靜淺淺一笑,這會兒個日頭已經升的很高了,納蘭靜的笑容卻是平白的多了幾分的明媚,納蘭軒不由的想起雨兒,若是她還能展開笑顏,是不是也如納蘭靜這般的讓人挪不開視線,想到雨兒,他心不由的平靜了下來!

    「見過韻貞貴郡主,納蘭將軍!」納蘭軒與納蘭靜被宮人帶著,從玄武門一路走去,迎面卻是瞧見崔元帶著幾個人,瞧那樣子彷彿是要出宮辦事!

    「崔大人客氣了!」納蘭軒不認識崔元,可納蘭靜記得,便是由納蘭靜開口,對於崔元,納蘭靜知道的並不多,加上這一次便才是三次,瞧著崔元今日,一臉的冷意,那微微揚起的頭,似乎帶著一絲的傲氣,人家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大抵就是這個意思,最早一次見到崔元的時候,他的眼神也如這般的冷然,可是,眉宇間卻是帶著一絲的落寞,與無奈,如見瞧見,似乎多了幾分的得意,瞧著官服,想來是得了重用,納蘭靜不由的想到韻寧郡主,總覺得崔元之事,卻是與她有關!

    三個人便是打了個照面,崔元便趕緊的離開了,納蘭靜與納蘭軒到了養心殿的時候,卻是瞧著養心殿站了不少官員,倒有幾分早朝的意味了!

    納蘭靜與納蘭軒趕緊的行禮,納蘭靜便是下跪後,卻也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身上似乎有幾道帶著殺意的目光向她們射來!

    「免禮!」皇帝一聲落下,納蘭軒與納蘭靜卻才起來,與眾位官員站在一處,不過,這養心殿內都是男子,納蘭靜站在這,倒是有些個突兀,尤其是在那官員的朝服都是深色的,只有納蘭靜穿得那麼鮮艷,便是讓人不注意也難!

    「啟稟皇上,天下腳下納蘭將軍,韻貞貴郡主縱容下人,竟然活活的將安瞿與楊妍打死,求皇上為她們做主!」納蘭靜剛站定,安刺史便是迫不及待的開口,那眼睛更是彷彿要將納蘭靜生吞活剝了一般,狠狠的瞧著納蘭靜!

    納蘭靜微微的勾了勾嘴角,那清脆的嗓音,卻是彷彿如輕輕的吟唱,不帶一絲的憤怒,「安刺史,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納蘭靜輕輕的往前邁了一步,微微的福了,本是輕輕的一句話,卻是惹得安刺史更加的惱怒!

    「你還敢狡辯?」聽了納蘭靜的話,便是楊國公有些不顧形象的斥責了起來,眼睛通紅,畢竟前兩日剛剛去了嫡子,而庶子又要被流放,這一去便是一輩子也回不來了,跟前還算乖巧的孫女,讓人莫名其妙的就給打死了,任誰也不嚥下這口氣,若非這到底是在養心,若是在外頭,讓他瞧見納蘭靜打死人,還與個沒事人一般,站在這大言不慚的教育人,怕是早就動手了!

    「你無緣無故的打死了人,刑部去徹查,你還讓你的走狗去阻止刑部封莊子,在你的眼裡,這大庸還有沒有王法,還是說你還以為,這大庸還跟著你們姓宮?」楊國公越想越氣,卻是有些個口不遮攔,以前的時候,他被宮將軍死死的壓著,好不容易熬出了頭來,卻不想出了這般的事情,亦或者是他到底有些個年紀的事兒,竟然越來越沉不住氣了,卻是被納蘭靜僅僅一個表情,便激怒了!

    納蘭靜的笑意卻是更濃了,她姓的是納蘭,與宮府何干,更何況,這大庸的江山一直是劍家的天下,何曾姓過宮,即便以前宮府真的可以隻手遮天,現在即便倒台了,也是皇帝親自冊封的戰王,是大庸唯一的異心王爺,楊國公說完這話,便是那些個武將,臉上的憤怒卻是顯現了出來!

    「楊國公這話,本郡主卻是更不明白了,這大庸是皇上,是劍家的天下,宮府即便曾經有些個汗馬功勞,也不過是為人臣子該做的事情,如何能讓大庸跟隨著宮府姓宮,且不說這宮府有沒有這個能力,據我所知,宮將軍也從沒有過這種心思,倒是讓楊國公這話說的順口,莫不是這大庸姓什麼,倒是由得楊國公說了算!」納蘭靜的聲音越說越冷,這皇帝本就是忌憚宮府的勢力,如今宮將軍為了避開皇帝的疑慮,自動請辭,這楊國公卻是要將宮府拉出來,到底是她不允許的,而納蘭靜最後的一句話,卻是帶著濃濃的質問,卻是比楊國公的話更很!

    楊國公驚覺失言,想開口卻不想又被納蘭靜搶了先,「而且,對於楊妍與安瞿之事,本郡主也很痛心,不過有些個疑慮,還希望安刺史與楊國公能為本郡主解答,且不說莊子裡頭的下人,不過是一些個沒見過世面的莊稼漢,如何能認得安瞿與楊妍,更枉論將他們打死了,而本郡主始終不解,這安瞿想來也是剛剛出得大牢的,而楊妍也是被皇子特赦離開刑部的,兩個人是何時的商議逃離的,或者說楊國公府與安刺史的府上,是如何容忍他們在楊侍郎剛剛下葬沒多久,便著出這般的事情的?」

    納蘭靜句句緊逼,卻是讓人不由的點頭,這大家族裡最在乎的便是臉面,畢竟安瞿與楊妍都做出了那般的事情,而且,上次楊國公更是在大殿聲承認兩人有私情的,莫不是這所謂的私奔一事本就是這兩府暗中默許的,且不說這楊妍這般是多麼的不孝,就安刺史而言,皇帝親自下令命一同離開,不然也不會輕易的放了安瞿,而安刺史這般,無疑是抗旨不尊,那可是殺頭的重罪!

    「而且最讓本郡主費解的是,這傳言打了安瞿與楊妍的下人,竟然都是前幾日剛入莊子的人,這賣身契也是剛簽了不久,求皇上明鑒!」納蘭靜說著,便是從衣袖中取出了幾張宣旨,便是著人呈給了皇帝!

    這倒是有意思了,眾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些個濃濃的興味來,這倒是奇了,楊國公府的嫡小姐,與人私定終身,卻是被人打死,偏偏這些個人還是剛剛去那莊子的,這各種事情,到是讓人費解,甚至有人開始懷疑,這到底是不是楊國公他們故意設的局!

    「啟稟皇上,微臣也瞧過愛不安公子與楊小姐的傷口,那受傷極重,分明是被練家子打過的!」納蘭靜的話音落下,聶閣卻是從平尚書的身後站了出來!

    他這一說,倒是更讓人懷疑,這真的只是莊子的人嗎,一個個莊稼漢,如何能是練家子的,分明就是有人籌謀已久!

    「你休要再這裡找些個借口推脫!」楊國公的一張老臉早就變了好幾個臉色,如今卻是越發的聽不下去了,可卻不知道該如何的反駁,他卻也是真的不明白,這安瞿與楊妍之間,究竟是何時跑了出去的!

    「哼,是不是借口,怕是楊國公心知肚明,這楊妍出了那般的事情,想來也會污了楊府的名聲,這楊府默許了楊妍暗中傳信,想來也在情理之中的!」納蘭靜便是一句也不落下,她的話雖說沒有說的那麼的直白,卻是讓眾人聽的清楚,這楊妍出那不孝的事情,倒是有有**份的,楊國公便是故意的讓她順心,既可以保全了楊府的名聲,讓人不再提起,也可以除掉他的仇人,何樂而不為呢,而且,眾人到底是沒有忘記,楊國公為了楊澤之事,便是在皇帝面前都敢擺臉色瞧,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敢做的呢!

    「韻貞貴郡主當真是好計謀,好本事!」在一旁的太子瞧著楊國公節節敗退,他微微的抬眼,瞧著不發一言的皇帝,他微微的垂著眼,彷彿是在想些個什麼,太子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便是清了清聲音,替楊國公出了頭!

    如果是楊國公是火,尋尋燃燒的便是對納蘭靜的恨意,而太子卻是宛如大地一般,即便是心中不悅,再面上卻是瞧不出半分,就如現在一般,他既然替楊國公出了頭,面上卻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我聽聞此事,也不過是剛剛而已,想來像韻貞貴郡主在深閨中的小姐,對此事也比我早知道不了多長時間,聽聞,這莊子出了這般的事情,莊子的管事的怕惹上事情,早早的逃了去了,郡主的賣身契,卻是得的及時!」太子的聲音不急不緩的,彷彿是在討論著尋常的事情!

    可他的話,卻不似表面上這般的無害,這納蘭靜稍不留神,有哪句話說錯了去,怕是會落如他的圈套中,不過,即便是現在,眾人的心思卻是落在了太子話裡的深意中,這連管事的都逃了,納蘭靜的賣身契是如何尋得的,即便是派人去取,也要些個時辰,更何況那麼多賣身契裡,她若是一張張的核對,那也得需要半日,如今,瞧納蘭靜這般的摸樣,更像是她早就準備好了賣身契,就等著大殿之上,呈給皇帝了!

    「而且,都說虎毒不食子,韻貞貴郡主這般,莫不是要寒了眾人的心?」太子的笑意似乎更濃了,可眼睛卻是沒有片刻離開納蘭靜的,卻是要瞧瞧納蘭靜是如何的接招!

    皇帝聽了太子這一語雙關的話,卻是冷了冷臉,虎毒尚且不食子,他不僅僅是在說楊府,更是對這皇帝說,這皇后已經出事了,這納蘭靜的目標不僅僅是對著楊府,怕是針對太子,若是皇帝再懲罰太子,便是連那畜生都比不上了!

    「太子殿下說的也多,此事到底是有些讓人瞧不明白了!」這楊國公剛剛去了嫡子,即便是楊妍再不懂事,想來楊國公也不會痛下殺意,而安刺史已經落得個這般的下場,即便是安瞿出事,怕是也不能得到什麼,他更是沒有理由去犧牲安瞿,眾人正等著瞧納蘭靜該如何辯駁,卻不想,她索性露出些個一臉茫然,彷彿也在認真的思考此事!

    只是,若是細瞧,納蘭靜與太子的眼底都露出些個笑意,彷彿都有信心更將對方打到!

    「啟稟皇上,微臣有本啟奏!」納蘭軒卻彷彿是突然出現的一般,剛才與楊國公周旋的一直是納蘭靜,倒是讓人都快忽略了他的存在,皇帝象徵性的點了點頭,示意納蘭軒繼續說!

    「關於安瞿一事,想來沒有人比太子更為瞭解事情的經過了,太子愛慕安公子,奈何安公子不從,卻不想太子殿下卻起了殺意,這才出現了這場鬧劇!」納蘭軒吸了口氣,畢竟他的要說的話,已經算的上是駭人聽聞了,他的話音剛落,那些個大臣的眼睛瞪的很大,卻是沒料到納蘭軒竟然敢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這斷袖之癖,一直是宮中隱秘,別說是沒有證據,即便是有,誰又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出來,這皇家的臉面,可是丟不得!

    「放肆,來人將這個胡言亂語的拖出去賜死!」納蘭軒的聲音落下,第一個發怒的竟然不是太子,只見皇帝重重的打在那龍案上,眼睛帶著濃烈的殺意,彷彿,被說中心思的是他而並非太子一般!

    納蘭靜緊緊的皺著眉頭,瞧著皇帝如同被碰觸到逆鱗一般的摸樣,似乎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不由的抬了抬聲音,「且慢,並非兄長污蔑太子殿下,而是臣女有證據證明此事與關!」

    天天加班,我要死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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