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狗樂,賠償的錢你來出!」狄龍追著狗樂就要動手。
「多大點事啊!不過你能不能先停下,先報個警什麼的,過來救救火啊!」狗樂笑呵呵的說道。
聽到這邊的嬉笑聲,元朗將目光看向了這裡,看到狗樂那得意的模樣,又想起老狗說的話來,氣的差點就暈過去。不過好在顏巧巧在一邊,拍了拍他的背。
「走吧!咱們回東北!在這裡討不得好」。顏巧巧輕歎了一聲。
元朗眼裡透著一股怨氣,看著那邊嬉鬧的幾人,終歸還是沒做什麼動作,搖了搖頭,帶著顏巧巧走了。
狗樂帶著一幫人回到了一品湯臣的別墅區,狄龍帶著高峰留在那裡忙活著處理停車場的事情。
一品湯臣海景房裡。
「本來我應該是昨天晚上就到的,路上出了點事情,耽誤了一天,還多虧了劉心月去接應我,要不然這把老骨頭真的栽了!」老狗歎了口氣說道。
狗樂一聽老狗被襲,沒有出現一點憤怒的表情,反而是笑瞇瞇的問道:「說說看,聽起來好像挺有意思!」
老見到狗樂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氣呼呼的說道:「我今天累了,明天在跟你說。」
看見老狗那副拽樣,狗樂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過為了能夠弄清事情,狗樂還是很氣憤的說道:「說出來,我給你報仇去!敢襲擊我爺爺,我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老狗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沒說話。
狗樂見老狗這樣,一定是不打算告訴自己了,想起來剛才老狗說的劉心月,自己好像不認識這麼一號人啊。
「劉心月是誰?」狗樂有些疑惑的問道。
刑寡婦輕輕的捂了一下嘴唇,沒有讓自己笑出聲來。這模樣比慕容婉婷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多了一股嫵媚,當然這動作一定是模仿了慕容婉婷的。
慕容婉婷笑著說道:「聽名字也能知道這是個女人了!你應該好好謝謝她,多虧了她,咱爺爺才能平安過來啊!」
說完還看了一眼刑寡婦,那意思,你在怎麼努力,你是個外人,我才是元家內定的媳婦!
看見兩個女人這樣子,狗樂笑了笑,對著刑寡婦說道:「原來你的真名叫劉心月啊!」
刑寡婦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婉婷妹妹,這可是見外了,爺爺都沒把我當外人,你也就別太客氣了!怪生分的!」
其實狗樂很想問問這兩個女人到底是幾個意思,一個刑寡婦整天妖妖嬈嬈的在自己這邊竄悠,有時候還出口調戲一下自己。要說這女人是看了上自己,打死狗樂,他都不會相信,自己幾斤幾兩心裡還是有數的。
這慕容婉婷應該是當年那個老頭的孫女了,只是不知道她心裡邊到底是在想什麼,她說的那個目標,到底有多高全能侍衛最新章節。不過總的來說,跟刑寡婦應該沒有衝突才是,可是這一見面就掐架,跟誰搶了誰男人一樣的場面,到底是怎麼來的!
老狗看著這兩個女人在這裡鬥嘴,覺得是在為自己的孫子爭風吃醋,還是閃開一點的好,所以朝蔡妍跟雅琳那邊挪了挪位置。
蔡妍跟雅琳兩個人跟沒心沒肺一樣,坐在那裡眼巴巴的看著,時而會湊上來給老狗說兩句話。
狗樂看了一眼兩女,暗道:還是小女人好啊!大女人太過霸道,一不小心自己容易受傷啊!
老狗跟狗樂使了個眼色,自己先出去了。
慕容婉婷跟刑寡婦都看見了,不過都沒做聲,眼看著狗樂跟著出去了。
「喂,講一講,到底路上發生什麼了?」慕容婉婷對著刑寡婦問道。
「應該是京城那家的,我這次去的時候正好趕上他們打起來,旗鼓相當,好在我帶的人都是精英,要不然的話,這位老前輩恐怕是真不行了!」老狗一走,刑寡婦的稱呼就變了。
慕容婉婷想了一下說道:「你在這邊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別跟我說狗樂有多好,鬼才信你那破話!」
刑寡婦嘿嘿的笑了兩聲,沒有以往的嫵媚,也沒有很溫柔,倒是有些陰冷:「我這人天生就喜歡跟我一樣優秀的女人搶東西,包括男人,你不覺得這很有挑戰性麼?」
慕容婉婷皺了皺眉頭說道:「你覺得你說的我會信麼?」
「你信不信的,等我把這小子從你手裡奪過來,然後再給他踹了你就知道了!」刑寡婦笑呵呵的站起身來,沒再跟慕容婉婷繼續下去這個話題。
慕容婉婷看著刑寡婦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也回房間去了。
狗樂跟在老狗身後,在院子裡轉了好幾圈,有些納悶,走上前去問道:「我說老狗你在院子裡轉什麼呢?」
「你自己的院子你不知道哪裡有個能說話的好地方麼?」老狗轉過臉來,指著狗樂的鼻子說道。
狗樂可不樂意了,對著老狗說道:「是你叫我出來的啊!還走在前面,一副主人的樣子,你又沒說自己要做什麼!」
兩人來到後院的走廊上。
老狗還要繼續往前走的時候,狗樂把他給叫住了:「行了,這地方一般沒人進來,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裡說就行了!」
老狗看了一下,心不在焉的說道:「誰跟你說我有事情要跟你說了,我這是想出來走走,剛才走累了,想找個地方歇會!」
「你是不是又發神經了,沒事跟我使什麼眼神啊!害的我還得出來跟你一起發生,腦子的事啊!」狗樂氣急敗壞的說道。
老狗笑了笑:「你這脾氣還是沒改掉啊!太暴躁了,到底是年輕人啊!」
面前這個笑容猥瑣的老頭要不是自己的爺爺,狗樂真想上去抽他倆大嘴巴子。
「這跟年輕有毛關係,明明是你使眼色讓我跟你出來!我可不懂得尊老愛幼啊!」說著,狗樂這邊已經開始握了握拳頭了。
老狗擺了擺手,正色說道:「你就那麼想知道咱家的世仇是誰?」
狗樂見到老狗有了一絲正經色之後,也不在惱怒,淡淡的說道:「對,這個是我從活下來就注定要去做的,被人搶去的,總要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