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慕容尚卓的碩大,第n次重振威風,又要磨刀向她奔發時。
諸葛嫣然終於皺著眉頭,微閉雙眼,皺著眉頭,手有氣無力地朝他揮動著。
「別,別,不要再這樣了,我受不了了!」
此時此刻,她感覺自己的花瓣裡,彷彿被千百輛大卡車重重碾過,每挪動一下身子,都讓她痛到心尖尖上。
慕容尚卓把碩大往她的神秘裡,再次推進了一些,並仿似無意地用力戳了一下她柔軟的花壁,然後慢慢晃動著,直到聽到她再次傳出的倒吸氣聲,也透露著一抹有氣無力的味道時,他密佈著一層細汗的俊臉,才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他伏低腦袋,張唇再次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力道適度地啃咬著。
耳垂上癢癢麻麻的感覺,讓諸葛嫣然忍不住再次縮了縮脖子。
只是,被某只徹底壓搾乾了所有力氣的她,小腦袋微微蠕動了下,卻再無力氣移到一邊。
她的眼皮,此時彷彿萬斤重似地,再也抬不起來。
她微微嘟起的粉唇,潛意識裡,仍在作著最後一抹掙扎。
「慕容尚卓,你這麼卑鄙,我一定不會就這樣算了!」
最後一個字吐出來時,伴隨而來的,是她淺淺的鼾聲。
身子半掛在她身上的慕容尚卓,直到這時,才敢長舒一口氣出來。
他看著已經呈現沉睡狀態的某女,咧開的唇角,掛上了一抹心滿意足的笑容。
他本想就這樣放過諸葛嫣然,然而,她剛剛臨睡前的那一句話,再次敲響了他腦海裡所深深恐懼的警鐘。
他咬了咬牙,突然把自己的碩大,再次用力戳入諸葛嫣然的神秘,甚至用力地推擁至頂端,然後一下,一下用力地做著活塞運動。
神秘裡傳來的酸澀的刺痛感,一下子把諸葛嫣然的睡意,趕跑得無影無蹤。
她睜大眼睛,咬牙切齒地看著正趴伏在她身上,努力不斷做著活塞衝刺的某只。
「瘋子,還要不要我睡啊?」
慕容尚卓耀著一張臉,朝她呲著一口森白牙齒,道。
「嫣然妹妹,告訴我,你還會不會學上兩次一樣,玩失蹤?」
諸葛嫣然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應該沒關係吧?」
聞言,慕容尚卓的黑眸陡然更黑了,說出的話,彷彿牙縫裡咬出來似的。
「與我無關,是吧?」
在看到諸葛嫣然果然向他點了點頭時,他突然用力把他的碩大推擁到她神秘的最深處,然後快速運動了兩下。
在看到她皺著眉頭,再次再倒吸出一口冷氣,甚至粉臉忍不住皺成一團時,他才頓住了動作,幽黑著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她。
「嫣然妹妹,還與我無關嗎?」
諸葛嫣然皺著眉頭,雙手無力地推拒在他的胳膊上,輕咬著粉唇,半天無語。
見狀,慕容尚卓竟然再次把他的碩大深入到她神秘的最頂端,這一次,竟然,發狠地一下,一下,絲毫不知疲倦地狠狠戳在她的芽壁上。
諸葛嫣然感覺到她早已木然的神秘裡,發出一陣緊似一陣的痙*攣,她的身體甚至不能自抑地微微顫動著。
她咬了咬牙,道。
「慕容尚卓,你到底想怎樣?」
從下午硬拉到她進他的臥室裡以後,她感覺,自己已經被他柔林了千百次了。
即使是鐵人,也應該已經累了。
然而,此時此刻,諸葛嫣然不得不承認,某只甚至比鐵人還強大。
至少,在她渾身上下都已經忍不住向他舉白旗的時候,某只仍然神勇如初。
慕容尚卓再次把碩大推擁到她神秘的最深處,然後微微一笑,灼眸深情地看著她。
「嫣然妹妹,我只想留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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