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手中樹木的堅硬,諸葛嫣然眨了眨眼,一臉困惑。鴀璨璩曉
「慕容尚卓,你身上什麼時候多了一根鐵棒?」
說話間,她伸手捏了捏,直直地,似乎還很堅硬的模樣。
她記得,剛剛她褪下他身上最後一道屏障時,只看到一坨軟軟地紅褐色的生肉在那裡。
什麼時候,他放了一根鐵棒在那裡,她怎麼不知道?
慕容尚卓喉嚨再次不能自抑地上下滾動了一下,他緊皺眉頭,聲音突然變得咽啞起來。
「嫣然妹妹,那根鐵棒,是個男人都會有。」
她知不知道,她現在正在做的動作很危險,讓他狠不得馬上拆解她入腹。
可是,他心中又有一個巨在的問號,她的問題怎麼會這麼白癡?根本不像一個已經和深愛的男人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的反應?
「是個男人都會有?男人都有病嗎,怎麼會喜歡帶一根鐵棒在身上?」
而且還是在那個部位,難道走起路來,不會感覺不舒服嗎?
說著話,諸葛嫣然的小手,忍不住再次捏了捏手中的鐵棒,很快,她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天啊,它在動!」14hvf。
有沒有人願意告訴她,男人身上為什麼會帶根鐵棒,鐵棒為什麼又會動?
慕容尚卓臉一下綠了,他怎麼從來不知道諸葛嫣然會這麼口無遮攔?
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沒等諸葛嫣然反應過來,他張嘴便噙住了她的粉唇,靈舌伸進她的口裡,與她的相舞。
他略帶著粗礪的指腹,緩緩撫過她光滑的肌膚,停留在她敏感而又美好的豐滿上,細細揉捏著,並輕佻慢捻著上面那顆昂立的小紅梅。
諸葛嫣然感覺有一抹很奇怪的東西,在她體內發酵,當他粗礪的手指滑過她細膩的肌膚時,她有一種想要逃離他的觸碰,卻又忍不住想要去靠近的陌生感覺。
直到一根硬硬的棒棒抵在她的柔軟上,並一下,一下地輕輕觸碰著它時,諸葛嫣然感覺渾身變得僵硬起來。
許久,她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慕容尚卓,有根棒棒,碰住我了,可不可以幫我拿開?」
慕容尚卓喉嚨裡發出一股奇怪的聲音,好半天,他才粗啞著聲音道。
「嫣然妹妹,你不是答應我,要幫我檢查我的小地弟還能不能人道嗎?」
諸葛嫣然忽閃著她如羽翼般的長睫毛,一副十分不解的模樣看著他。
「對啊!」
只是,這和要他拿開那根抵得她很不舒服的棒棒有關係嗎?
她伸手輕觸了觸他額頭上不斷洶湧出的細微汗粒,不由疑惑道。
「慕容,你小地弟現在比剛剛還痛嗎?」
要不然,他額頭的汗,怎麼會比剛剛還要流得更急更密,甚至更多。
慕容尚卓皺了皺眉,好半天,才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
「對,很痛很痛。」
只是,不是剛剛那種被人壓住的痛,而是想要開拓疆域那種痛。
諸葛嫣然「哦」了一聲,她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小臉很快皺作了一團。
「要不,我打電話給醫生吧。你看,我現在都已經很努力地幫你了,但是,你小地弟甚至比剛剛還要痛。」
慕容尚卓抓住她的一隻手,讓她握住他的小地弟,然後抵在她的柔軟上,熱唇突然貼上她柔美的耳朵,用香醇若陳年老酒的聲音,低低誘哄著她。
「嫣然妹妹,你把它放進這裡面,便能很快檢驗出,它是不是還正常了?」
諸葛嫣然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遲疑了一下,但在看到他臉上的汗粒,似乎又更洶湧了時,抿了抿唇,心一橫,把它往自己的柔軟裡送了進去。
然而,很快,她便頓住了動作,不願再讓它進去一步了。
慕容尚卓正暗自竊喜著,他馬上就可以殲計得逞時,不料,她竟然停下了動作。
「嫣然妹妹,你怎麼了?」
諸葛嫣然皺了皺眉:「它太大了,頂著我很不舒服。」
彷彿要把它的柔軟給撕裂似的。15898489
她忍不住伸手想要拉它出來,這樣,她的柔軟裡就不會有一種奇奇怪怪的的陌生感覺了。
見狀,慕容尚卓怎麼會容已經到嘴了的肥肉,頃刻離開自己。
他伸手一把抓住她的兩隻小手,與他十指交握釘在她的兩側,低頭張嘴便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甚至伸出舌尖輕輕描繪著它的輪廓,然後沿著她纖細的頸項,一路旖旎吻了下去,直到噙上那枚鮮艷欲滴的紅櫻桃,輕輕啃咬著。
體內有一種陌生的感覺不斷發酵並膨脹,諸葛嫣然沒來由地感覺到一陣慌亂,她扭曲著身子,想要逃離這種感覺,卻又忍不住弓著身子,向慕容尚卓靠近。覺中地後了。
直到一抹巨大,迅速穿透她的柔軟,並抵至深處,諸葛嫣然在感覺到一種極致的痛疼的同時,卻又有一抹奇怪的歡愉包圍著自己。
還沒等適應那種被撕裂的感覺,那抹巨大便在她的柔軟裡,橫衝直撞起來。
慕容尚卓額頭大汗淋漓,那種被諸葛嫣然的柔軟緊緊包裹的歡愉到巔峰的感覺,讓他再也忍不住,在他渴望的土地上,奮力耕耘起來。
直到夜幕降臨,諸葛嫣然才悠悠甦醒了過來。
她甫一睜開眼,便看到慕容尚卓正明亮著一對桃花眼,單手支著腦袋,一臉燦爛地看著她。
她往後撤了一點,一臉謹慎地看著他。
「你要幹什麼?」
直到臨睡前的那一刻,她才真正意識到一個一直被自己忽略的大事實。
從一開始,似乎某男便騙了她,而她卻跟著傻乎乎地跳了進去。
不過,一層膜而已,於她並不重要。
見她與自己迫不及待地撇清關係,慕容尚卓心頭不由爬上一抹失落。
可是,剛剛他的小地弟被她緊緊包裹著的那種肖魂感覺,甚至進去時要穿過一層屏障才能深入的緊至感覺,卻又讓他心頭忍不出冒出一串又一串的歡喜泡泡,然而,臉上卻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嫣然妹妹,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你可要為我負責。」
諸葛嫣然皺了皺眉:「負責,負責什麼?」
「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以後,你可不能拋棄我。」說著話的同時,慕容尚卓還不忘朝她眨了眨眼,拋給她兩抹水汪汪的波菜。
諸葛嫣然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好半天,才說出完整的一句話出來。
「你……你……你是男人。」
發生這樣的事情,按道理,吃虧的一方,總是女人才對。
慕容尚卓咂巴咂巴嘴,苦著一張臉,道:「嫣然妹妹,我守護了二十七年的處*男之身,嘎——被你這這樣給糟蹋了,你不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嗎?」
諸葛嫣然撇了撇嘴:「剛好,我的一張膜也沒有了,我們算扯平了,誰也不欠誰了。」
從她嘴裡得到證實,剛剛,確實是她的第一次,慕容尚卓心底早就樂開了花,但臉上卻繼續扮出一副可憐相。
「不,你欠我!」
諸葛嫣然皺了皺眉,道。
「慕容尚卓,你講點理好不好,我剛剛只是應你要求,幫你忙而已。」
她聳了聳肩,朝他攤了攤手。
慕容尚卓明白她沒有說出來的話:既然是幫你忙,所以不存在欠不欠的問題。
可是,他卻明白,如果他現在不借此機會,把某女與自己綁在一起,以後,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
他眨了眨眼,不覺一本正經道:「嫣然妹妹,你有可能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所以,即使你不為我負責,我也要為你負責。」
「孩子?」諸葛嫣然遲疑了下,很快意識到他話裡的意思,她馬上聳了聳肩,皺著眉頭道。
「我應該沒有那麼倒霉吧?不過,即使有,我應該可以找到一個很好的辦法,讓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慕容尚卓顫抖著一根手指指著她,那眼神彷彿她做了多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
「你……你……你竟然想謀殺我的兒子?」
「兒子?」諸葛嫣然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白癡啊!」
一件子虛烏有的事情,到了他嘴裡,就被他渲染得似乎鐵板釘釘似的。
知道再與他說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諸葛嫣然索性閉住了嘴,不再理會於他。
她打量著房間裡的擺設,黑白相間的傢俱,黑白相間的窗簾,就連此時此刻遮在她身上的薄被,也是黑白相間的。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裡應該是某人的臥室才對。
她掀開薄被,伸腿下床。
一股涼意瞬間襲上她的週身,諸葛嫣然這才注意到,自己渾身上下竟然沒有一絲遮蔽物,一如初生的嬰兒似的純潔。
她急忙扯過薄被掩到身上,一邊四處尋找著她的衣物。
直到她的身旁,突然多了一抹薄荷般的氣味,她才皺了皺眉,很不耐煩地轉過身。
「慕容尚卓,你還想幹嘛?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
慕容尚卓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似的,緊抿了下唇角,然後伸手摸過一邊床頭櫃上的手機,按了幾下,遞到她面前。
「這件事情,我想你作為當事人之一,應該有知道的權利。」
諸葛嫣然伸手接過手機,一臉疑惑地掃去屏幕。
只一眼,她便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