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北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此時空中的閃電再次落下,真是毫無同情心的閃電。這個時候,故意躲開閃電,給司馬北造成假象的大天使在這個時候竟然也揮動著光劍劈了下來。屋漏偏逢連陰雨,這是唯恐司馬北不死。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空中出現一個年紀很輕,身穿一身怪異的服飾,手裡拿著一支笛子的人。此時笛子已經被他放到了嘴邊,無數的音符化成一道道的繩索將下衝的大天使給完全的纏繞起來。司馬北眼神一凝,是幽冥鬼帝。沒想到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裡。不過沒有了大天使的威脅,還有那道銀色的龍形閃電。這閃電的威力完全超出了司馬北的想像。藍魚刀,司馬北使出殺手鑭,希望藍魚刀的力量能夠像前幾次一樣,抵住天上的進攻。帶著美好的希望,司馬北將藍魚刀祭了出去。閃電瞬息便至,全部打在藍魚刀上,再次分散成無數的銀蛇,在藍魚刀中肆無忌憚的游動。強大的威壓迫使司馬北不得不增加更多的真氣用來穩定藍魚刀。
可是,當司馬北的真氣剛一進入藍魚刀,頓時無數的閃電都衝了出來,順著司馬北的真氣竟然直接打向司馬北。這種時候,司馬北就是想要收回自己的真氣也已經完了。又被坑了,司馬北心中一陣暗歎。沒想到這閃電還有了智慧了。可是,原本威力絕倫的閃電在衝到司馬北的身體中的時候,竟然全部散成了一股股的金之元素,融合在了司馬北的真氣之中。這是什麼情況,司馬北從來沒聽說過元素之力還能和真氣融合。原本純潔無比的真氣此時竟然金光點點,看上有些華麗。到底是什麼情況,司馬北的腦子一時間有點短路。突然一個龐大的身影從空難轟然墜下。司馬北連忙一個閃身躲了開來。確定自己安全之後,司馬北回頭看去,竟然是大天使。幽冥鬼帝面無表情的飛了下來:「大天使,竟然被弄成了這個樣子,天界的人,真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啦。」司馬北疑惑的看了看已經完全從脖子的上面掉了下來的腦袋:「雖然不願意這麼想,這件事情過來是和天界有關。」
此時,空中飛來無數的身影,這些人和人類一樣,擁有完美的身軀,精緻的無關,這種陣容走到哪裡都能引起一陣騷動的吧。不過他們每個人的身後都有一對潔白的翅膀,這些潔白的翅膀不但沒有造成一絲的不協調的感覺,卻是讓這些人都顯的更加神聖。這些人的臉此時都帶著一種憂鬱的表情,默默的飛到了大天使的身邊。這些潔白的翅膀像是一朵朵潔白的花朵一樣,不斷的旋轉著。每一個人都雙手合十,說不出的虔誠,口中輕輕的念動著什麼,即便是司馬北仔細聽也聽不出來。幽冥鬼帝歎了口氣:「那是天使一族特有的咒語,能夠超度亡靈。」司馬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著這些咒語,所有的人翅膀更加明亮了起來,一朵朵散發著白色光芒的花朵在空中翩翩起舞,那些白色的光芒化成無數的光點緩緩的飄向大天使的屍體。不行想也知道,這就是天使族特有的喪葬,或者說是一種儀式吧。
那些白色的光點帶著這些天使一族所有人的那份感情全部融入到了大天使的屍體之中。隨即,大天使的身體中散發出無數的白色的光芒。像是一把白色的火焰,逐漸的讓大天使的屍體慢慢融化,精神氣三種氣息一點點的從他的屍體中散發出來,飄向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在妖氣中被打開的通道之上。那片碧藍的天空中。
屍體的消失,讓天使一族在也沒有了繼續留在這裡的理由,那些白光在送走了大天使之後,繼續朝著司馬北的方向飛了過來。毫無仇意白光,斑斑點點的在司馬北的身邊不斷的圍繞。一點都沒有拒絕的,司馬北任憑這些白光最後落在自己的身上。說實話,那些白光根本沒有一點能量,似乎根本就是不存在東西一樣,可是司馬北卻可以清晰感覺到白光中所包圍的祝福。看來,天使一族知道自己的力量不行,反而是把希望都放在了司馬北的身上。對著這些這麼相信自己的天使,司馬北鄭重的點了點頭:「你們放心好了,就算死,我也會為大天使報仇的。」聽到了司馬北的回答,這些天使一族的人拍動著潔白的翅膀,最後開了一眼已經幾乎被妖氣重新閉合的通道,紛紛落寞的離開了這裡。他們自始至終並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可是司馬北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們的那份悲傷和憤恨。
無數的天使化作白色的斑點最後的消失在了這裡,那些名門的人都聚集在了司馬北和幽冥鬼帝的身邊。幽冥鬼帝看著這些人笑了笑:「接下來的戰鬥,恐怕真人境界都會被牽扯其中,你們先回去做準備吧。」知道在這裡也幫不上忙,這些人真人境界的人都無奈的離開了這裡。只是在離開的時候,張三豐對著司馬北說道:「蔡松玲已經被我發配到了關押這武當重犯的地方,黑暗地帶,而且一身修為已經全部被廢。」這麼做對於一個曾經修煉的人來說算是絕對的重型了,不過張三豐還是詢問似的和司馬北說道。司馬北點了點頭:「做到這樣也算對只是你有個交代了吧。」想像至善的司馬北的心中又一直酸楚,萬惡的天界,這筆賬遲早要追回來。而張三豐看到司馬北對這個結果沒有什麼異議,歎了口氣,轉身飛離了這裡。
「有魄力啊,有魄力,就憑你們兩個還有一個不大點的小屁孩就想對付邪月教的教主?」完全沒有阻攔的意思,龐輝一臉怪笑的站在空中,看著幽冥鬼帝,司馬北,還有抱著酒瓶子的小屁孩。司馬北拍了拍雙手:「你還沒搞明白一個問題,就是我們不僅僅是除掉邪月教主,還有你,這個助紂為虐的人。」龐輝頓時像是聽到了什麼好像的笑話似的:「真是有意思的決定,好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能做出這麼不著邊際的想法到底有多大的把握。」隨著龐輝的聲音,一直沒有動靜的西岐山,突然從山的中間出現了一個大大的裂痕,這個裂痕中不斷的散發出一陣陣強烈的妖氣。妖氣之盛,就是小屁孩也不僅的皺起了眉頭。感受著這些妖氣,司馬北感覺自己彷彿落在一個萬妖之源的地方,這個世界還有這麼濃烈的妖氣,就算是那些妖兵全部聚集在一起也比不上這露出來了的的妖氣更為濃烈。
司馬北和幽冥鬼帝一臉嚴肅的看著慢慢變大的裂縫,那是地底延伸出來的裂縫,下面應該是自稱一個空間吧,兩人同時這樣想著。裂縫的擴大,更多更濃烈的妖氣紛紛爭先恐後的湧了出來。像是汪洋一般不斷的席捲著愣在那裡的三人。一隻像是沾滿了鮮血的手從裂縫中慢慢的伸了出來,那隻手已經不能用骨瘦嶙峋來形容了,簡直就是沒有肉一樣。骨爪一樣的手,卻塗滿了血色。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在加上不斷滲透出來的那股強大的妖氣,司馬北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這個邪月教的教主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而隨著,這個裂縫出現,龐輝再次離開了這裡,怎看都像是召喚後面這些威脅的存在而存在的。
當然,和現在正在往外爬的怪物比起來,龐輝倒是顯得沒什麼太重要。龐輝的消失,西岐山的中的存在已經完全從裡面跳了出來。沒錯,就是跳了出來。原本以為會是相當龐大的身軀,可是當真正見到這個本體的時候,真是著實吃了一驚,竟然和正常人的大笑差不多,只是身體完全是由骨架組成的吧,看不到一點肉,只有濃烈的血色,和,粘稠的妖氣。和小屁孩相比,這才是真正的妖氣。邪月教的教主睜開血色的雙眸,看向吃驚的司馬北,發出一陣陰森的聲音,聽上去像是笑聲:「傳承者,那個人的高度是你永遠也到達不了的,真是浪費時間,竟然會吧最後的希望放在這麼一個單純的小鬼身上。咦?那邊是什麼。」l冷漠的表情,沒有一絲色彩的眼睛,本來應該是在蔑視,可是卻給人一種十分冷漠的感覺,就像是冰冷的月亮一般。月亮,司馬北的腦袋中突然將過去的換面在此展現出來。那種熟悉的感覺,司馬北終於想起來了,這種強大的壓迫感不正是當時天上那輪血色的月亮是一樣的麼。難道這個邪月教的教主就是。「沒錯,他就是那晚的那輪血色的月亮,已經具有了人體,真是不簡單。」
不知道什麼時候,四個人影出現在司馬北的周圍,可能是剛才自己走神的緣故吧。說話的正是西聖慧能,一來是為了解答司馬北心中的不解,而來算是提醒司馬北,現在不是發呆的最好時候。對於四大高手的出現,幽冥鬼帝完全沒有什麼不適應,反而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過四個人倒是對小屁孩都是看了看,就像邪月教教主血月一樣,好像很驚訝的樣子。小屁孩在這麼多異樣的眼神中,依然抱著酒瓶子優哉游哉的喝著,完全沒有收到影響,這份淡定,就是司馬北都不得不佩服。冷冷的目光從小屁孩的身上慢慢的轉移了過來:「你們四個,還妄想要阻止本月降臨,真是無知,現在我的創傷不僅被修復了,吸收的靈魂更是增強了我的力量,這一次,我要你們用命來知道你們所做的事情有多麼荒唐。」西聖冷哼一聲:「阻止你或者是殺了你,都是最好的結果,這個結果不僅不荒唐,反而是最正確的,上一次沒能阻止你降世,不過卻拖延了你的腳步,也算是我們棋高一著。」四人中也就西聖有這麼好的耐性,喜歡和血月說些沒用的話。不過血月倒是一陣冷笑,雖然從表情完全判斷不出來那個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真是天真,以為這樣就能拖延我?我之所以不出世,只是聽從了軍師的告誡,創建一個教派,可以盡情的享受人類的靈魂,這樣的機會怎麼能錯過,活人的信仰的靈魂真是美味無比啊。」原本應該是一副陶醉的樣子,可是那冷漠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