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廣場,看著下面幾百具死屍,司馬北歎了口氣。此時,死人堆裡竟然有一個人動了一下。司馬北抬眼望去,竟然是歐陽,竟然沒死。不過也就只有他沒死,司馬北四下裡仔細的尋找了一番,這個歐陽真是好運氣。不過可能是受到驚嚇過度,歐陽的臉色比香主的臉還白,渾身哆哆嗦嗦的,似乎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樣。司馬北直接來到他的身邊,歐陽像是見了鬼一樣,啊啊啊啊啊的叫了半天。知道確定了司馬北卻是是活著。司馬北無奈的將他帶離了這裡。
到了外面,司馬北召喚火之元素,將這裡燒之一空,隨後又用土質元素,將這座不知道是誰人的大手給堵個乾乾淨淨。小屁孩撇了撇嘴:「這買賣做得虧,什麼好處都沒得到。」司馬北揉了揉他的小腦袋:「你說你怎麼就不學點好呢,小屁孩這麼大點就知道撈好處。」小屁孩一拳將司馬北打飛:「叫我河妖大人。」
在司馬北的威逼利誘之下,當然多是威逼,那個香主答應幫助司馬北找到下一個堂,丑午堂,說起來也會巧合,正好這位香主曾經代替子午堂的堂主飛丑午堂的堂主送過信,要是那一位堂主估計就不知道的這麼詳細了。而一直受驚嚇過度的歐陽現在已經好轉了過來,這心裡素質,司馬北不僅讚歎不已,要是一般人估計會直接瘋掉吧。司馬北將這裡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他,歐陽的拳頭握的都泛白了:「我一直因為,邪月教將會是我命運中的轉折點,從此以後我會名揚天下,真沒想到,竟然會是這個樣子,司馬真人,我想拜託您一件事。」司馬北好奇的問道:「什麼事?」歐陽鼓足勇氣說道:「我想拜您為師,將來也要向您一樣,能夠剿滅這些害人的邪教。」司馬北「啊」了一聲,他還真沒想過要收一個徒弟真麼的,而且現在還真不是收徒弟的好時機,難道要帶著一個拖油瓶去滅了邪月教不成,一來會束手束腳,最重要的是,要是以後遇到不能應付的人,歐陽估計就成了一具亡魂了,所以他果斷拒絕。誰知道歐陽竟然跪在了地上:「司馬北真人,我從下無父無母,受盡別人的白眼,還被人罵做廢物,一直以來我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夠出人頭地,證明他們是錯的,希望您能幫我,收我為徒,我一定會光大門楣。」這一番話瞬間讓司馬北想起自己小的時候,在那個世界,他也是從小就無父無母,常常被人欺負,可是一個夢想讓堅持這,活到了成人大典,沒想到自己竟然沒有通過,那份絕望司馬北也曾感受過。不知道司馬北在想什麼,歐陽也不敢答話,許久之後,司馬北看著歐陽說道:「既然這樣,我就傳授你我的招式,如果你能用,我就交給你,如果你用不了就說明咱兩沒有緣分,我也幫不了你。」歐陽磕頭大謝:「多謝真人,多謝真人。」只有一旁的小屁孩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歐陽的資質司馬北檢查了一下,也說不上有什麼獨特的,不過學起東西來卻是十分快,司馬北所傳授的基本功,他分分鐘就學會了。剩下來就是境界的提升,這就是司馬北所不能傳授的了,至於更高級的招式司馬北暫時還不能傳授他現在可是連武癡境界都還沒到。
話說這丑午堂距離這臨清還算近,而且司馬北也去過,就是河南,不過距離開封卻是很遠,在一個偏僻的山谷中,可能也是為了不與少林正面衝突吧。司馬北也不在乎這些,帶著歐陽,速度是在太慢,索性,司馬北就把他留在了臨清,然後和小屁孩帶著那位香主直接奔赴河南。直接來到拿出山谷的外面,這片山谷的景象和周圍沒什麼區別,司馬北知道,那裡一定也是一個結界,該怎麼進去呢?他會有看了一眼那個香主,那位香主連忙搖手:「我不是這個堂的人,我也沒辦法。」司馬北皺了皺眉頭:「那你上回是怎麼和他們聯繫上的。」這位香主說道:「是那封信上面的力量換出了這裡面的以為香主,帶我進去的。」
司馬北想了想,什麼力量能夠換出香主呢。想了想,會不會是……司馬北拿出藍魚刀,灌入真氣,將裡面的那道神雷的氣息給逼迫了出來,然後這道力量直接飛向山谷中。做完這一些列的動作,司馬北站在空中,靜靜的等待起來,不一會,大陣突然裂開,一個武神級別的高手飛了出來,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司馬北身邊香主,笑著上前打招呼:「是兄弟你啊,怎麼著,有來送信啊。」那位香主苦笑一聲:「這位是……」司馬北冷哼一聲:「我是收命的使者,今天就是來收了你們丑午堂所有人的性命的。」那位香主一聽,臉色大變:「竟然有人來踢館。」說著就要飛回去,司馬北哪裡還能讓他回去,順手給抓了回來,看著這位香主還要掙扎,司馬北一個火元素大陣將其給困在陣中,面對熊熊的火焰,那位香主臉色大變,這要是殺他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連忙求饒。司馬北笑了笑:「早這樣我得省多少事情。」說著就撤去了大陣。可是,這位香主剛要說話,突然山谷之中出來一聲猶如人間地獄一般的聲音,那股聲音竟然讓司馬北都出現了短暫的失聰。他都失聰了,那兩個香主就倒霉了,瞬間被這聲音給殺了,七孔流血而死。
聲音殺人,司馬北眉頭緊皺,看來是遇到高手了。翻出屍體上的石頭,對著山谷狠狠一劃,頓時完整的山谷像一幅畫一樣被撕開,司馬北帶著小屁孩飛身進去。與子午堂完全不一樣,這裡的建築竟然都是樹屋,也就說都是搭建在樹上的。最獨特的不是這些樹屋,而是這些樹屋竟然都建在一個大樹之上。自大司馬北進來之後就覺得這裡完全不像是一個充滿了血腥的地方,到像是一處休閒勝地。諾打的樹葉茂密的生長在這顆大樹上面,陽光竟然透過結界斑駁的落在這裡,完全沒有陰暗的感覺,倒是非常舒服,非常愜意。
不過,總是會花下曬褲子的人,此時一個武神級別的人帶著一群長著翅膀的人出現在司馬北的面前。這些長著翅膀的人和鳥人可完全不一樣,他們除了長著翅膀以外,其他的地方和正常人完全一樣,要說還有一點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這幾個人女的長得貌美如花,嫵媚無比,而男子各個都是面目清秀,胳膊孔武有力,卻又不是美感。這些人要是去到世間,恐怕能吸引不少的眼球吧。不過這些人此時正帶著非常不友好的信號站在司馬北的前面。為首的武神,也就是另外的香主對著司馬北說道:「我們堂主知道你來這裡,命我來接你過去。」雖然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著什麼藥,司馬北還是跟在他們的後面。
堂主的屋子倒算是樸素,毫無特別而言,乍一看和這裡其他的樹屋沒什麼區別,只是裡面流動的能量司馬北可以感覺的到,對方的實力不弱。來到堂主的屋子外面,裡面傳出聲音:「你們都退下吧,讓他自己進來,還有那個小鬼,也進來吧。」香主和其他人似乎對堂主十分畏懼,都恭敬的退了出去。
關閉著的大門,在他們走後自己打開了,司馬北帶著小屁孩走了進去。小屁孩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酒瓶子砸了過去,司馬北攔都來不及。裡面的人直接將瓶子接在手裡:「這個小鬼脾氣比我還暴,說吧,你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司馬北這個時候才清楚面前的人是誰,頓時臉上一驚:「你是牛頭。」面前這個人的頭上頂著兩隻角,手裡拿著一把大斧子,和司馬北當初在小白那裡看到的牛頭樣子一模一樣。聽到司馬北的稱呼他也是一愣:「你怎麼知道。」司馬北也不解釋,當然也解釋不清楚:「你就這裡的堂主,那麼不用說了,你就是負責在這裡收集靈魂的是吧,說吧,大鼎在哪裡。」牛頭一聽,笑了笑:「連這個都知道了,不知道你把那個堂給端了。」司馬北也是面帶微笑說道:「子午堂,不過可惜了,堂主被我殺的太早了,還沒有問出來大鼎的事情。」牛頭豎了豎大拇指:「唐門的廢物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殺得好。」司馬北怎麼都沒想到,這堂主之間的關係似乎也不怎麼美好。不過司馬北現在也不在乎這個,他對著牛頭說道:「我就不費口舌了,是你自己說呢,還是我一會使用點手段呢。」牛頭聽完後大笑了起來,面對司馬北難看的臉色牛頭好不容易憋住了笑容:「這話說的,跟吹不要錢似的,不過我也不和計較,咱們做個買賣如何。」又是做買賣,司馬北決定先耐著性子問道:「你要做什麼買賣。」牛頭臉色突然變的無比嚴肅:「我有一個兄弟,叫做馬面,我們被四大護法之一的唐門唐天望下了毒,所以逼不得已做了這個堂主,要是能殺了唐天望,找到解藥,我也馬面自願毀了這兩個堂。」司馬北愣了一下,這還有逼迫上任的。轉而司馬北皺著眉頭說道:「你們兩人都是真人,怎麼還需要我出面,你們兩聯手殺了他不就成了。」牛頭突然歎氣道:「我們所中之毒十分古怪,只要他一念之間我們就會化成飛灰,一世的修行毀於一旦。」司馬北更加疑惑了:「這麼厲害的毒我又怎麼能受的了。」牛頭抬頭直視著司馬北:「你能夠殺的死子午堂的堂主,說明你根本不怕唐門的毒吧,而且我聽說在人間曾經有人和唐天望打成兩敗俱傷,聽他們描述的相貌和你十分接近,我想就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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