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司馬北的臉色突然大變,他意識了什麼,連忙騰空而起,一雙眼睛不斷的掃視四方,想要看出一絲蛛絲馬跡,可是司馬北的努力仍然是白費,帶著無盡的憤怒回到了楚嬌的房間,此時柳如煙還在這裡,看到司馬北又回來了,頓時像是見到了煞神一樣,渾身不斷的顫抖。司馬北歎了口氣,怎麼說楚嬌的失蹤也不是柳如煙的錯,自己剛才是有些遷怒於人了:「對不起,楚嬌在我的生命中佔著很重要的位置,剛才我有些失態,我對你道歉。」看見司馬北態度好了許多,柳如煙的心情也是穩定了下來,突然她看見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封信,相比是自己剛才太過於緊張了,一直沒發現,現在才看見。隨著她眼神司馬北也發現這封信,隨手一指,那封躺在地上的信飛到了司馬北的手裡,司馬北拆看一看,上面寫著一行字:楚嬌現在在我的手上,想要救回他,就來葫蘆谷找我,我本善良,如果看到不止你一個人,那麼我就要違背善良了。
司馬北氣急敗壞的將信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柳如煙小心翼翼的撿了起來,隨後皺著眉頭,似乎在想什麼,最後謹慎的說道:「這應該是一個陷阱把。」司馬北看了看柳如煙,現在還哪有一點當初那種不怕天不怕地的那種沒心沒肺的樣子,看來真是被自己嚇的不輕。不過現在司馬北也沒心思去安慰她了,葫蘆谷,他是非去不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這裡。柳如煙一看見來人連忙跪在地上:「弟子柳如煙拜見掌門。」掌門靈水擺了擺手:「不必多禮,我來這裡是來找他的,你先出去吧。」柳如煙連忙躬身離開,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司馬北,頓了頓,歎道:「之前事情對不起,可是我真的很擔心楚嬌妹妹,司馬兄弟一地要把她平安的帶回來。」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靈水疑惑的問道:「楚嬌?她怎麼了。」司馬北把信拿給靈水。靈水眉頭緊皺:「著一定是個陰謀,我看是天界的人幹的,你是傳承者,他們這麼做一定是要對你不利。」司馬北冷笑一聲,冥界的事情他可還記得,天界為了產出傳承者布下驚天一個龐大的局,可是被楚江王最終化解了,現在賊心不死,竟然追到了人間。一股強烈的憤怒不由的從司馬北的身體中爆發出來,強大的氣勢竟然連靈水都為止動容,不過靈水的心思和她的名字一樣,要縝密許多:「現在你不能義氣用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的力量會提前覺醒,不過仍然還不是天界的對手,而且你的記憶更是沒有覺醒,不適合在這個時候和天界正面抗衡。」司馬北憤怒的一拳打碎了桌子:「可惡,真以為這樣就能除掉我,我倒是要了領教一下,天界到底有多強。」靈水歎了口氣:「有些事情不是你現在所知道的,算了,你先跟我去一趟張真人那裡,就是武當的掌門張三豐。」看見司馬北有些疑惑,靈水補充道。這個時候,還要司馬北去見張三豐,不過看見靈水不像是看玩笑的樣子,皺眉頭說道:「那楚嬌的事情。」靈水笑道:「沒想到你還是個急脾氣,放心吧,這件事情就是現在最大的事情,行了吧。」
司馬北歎了口氣,如果天界真的設下了埋伏,那麼司馬北自己還真就未必能把楚嬌救出來,思來想去,也只能去見張三豐,在做打算了。說著,司馬北只能無奈的尾隨這靈水到達張三豐所在地方。武當派的駐地,站在上面,司馬北可以清楚的看見武當派這個大宋第一大派的威風,雖然這是在外面,不是在武當派的本部,可是依然是治軍有序,只見眾多弟子來往之間都是竟然有序,不過各個臉上都有疲憊之色,看來這裡也是沒少爆發戰爭。相比和淨水派相比也差不多。不過司馬北現在沒那份閒心來理會這些事情。跟隨者靈水,司馬北來到一處距離武當駐地不遠的一個山洞中,沒錯,是一個山洞,而且山洞也並不是很大,看得出來是剛開鑿不久的,應該是某人強行使用真氣打出來的,想來不是別人,能有這麼大手筆的也就是張三豐了。司馬北看了山洞良久,然後隨著靈水邁進了洞中。
張三豐的樣子司馬北早就見過了,不過這麼近距離的想見司馬北倒是第一次。張三豐看見司馬北笑了笑:「沒想到你就是傳承者,當初在蜀山我還在想是哪位不世高手,竟然能夠突破我的結界,利用神念觀察我們的戰鬥,現在看來也算是順理成章了。」靈水「哦」的一聲看了一眼司馬北,本來想調侃一下,不過對於司馬北現在這張煤炭一般的臉,她也沒那個興趣了,轉而對著張三豐說道:「他的,嗯,至親好友,也是本門的弟子被天界的人抓去了,要他到葫蘆谷去。」張三豐眉頭一皺:「還有這種事情,天界的人真是一群斯文敗類。」對於張三豐罵人,司馬北早就習慣了,這麼文鄒鄒的罵人,倒不是很明顯。
繼而張三豐歎了口氣說道:「這次我和伊賀衛門的交手,發現他好像並沒有要拚個你死我活的樣子,更多的像是在敷衍,在加上現在發生的這些事情,我覺得很有可能,不久之後天界就派下來人來攻擊人間,看來咱們要和天界動手的時間也提前了。」這個時候,外面傳進來一個聲音:「貧僧也是這麼想的。」司馬北回頭一看,正是少林的方丈,此時少林方丈多少有些疲憊,想來東賀的門主也不好對付。少林主持歎道:「東賀門主雖然沒有以命相搏,不過著實和我鬥了一番,還真是個難纏的人。」看到司馬北之後,少林方丈笑了笑:「冥界一行遇到了不少坎坷吧。」司馬北點了點頭:「坎坷不少,受益更多,多謝大師的幫忙。」少林方丈擺了擺手:「這個是你的因緣所致,非我之功,現在說說你們剛才說的事情吧。」
張三豐緩緩說道:「既然是要傳承者自己到葫蘆谷,相比一定有埋伏,而且都不是等閒之輩,咱們這是現世的人現在都被困在了各個地方,挪不開身,這件事情不好辦。」少林方丈也是凝重的說道:「我的師弟倒是能幫上一些忙,不過就憑借他和救世主,力量終歸還是弱了一些。」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名武當派的弟子站在山洞外說道:「弟子蔡松玲有事稟告。」然後緩緩地走了進來,當看見司馬北的時候臉上露出非常不自然的神色,他和司馬北雖然沒什麼太大的仇恨,可是司馬北害的他顏面掃地,這件事情始終像是一隻蒼蠅一樣不斷的讓他犯噁心,不過現在司馬北給他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頓時讓他非常震驚。司馬北看了他一眼:「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想和我在比試比試?」現在司馬北的心情非常的不美麗,要是能有一個出氣筒倒也不錯,先釋放一下心中不爽也好。蔡松玲嘴角微動,明顯很是惱火,不過現在司馬北的實力,他可不敢保證司馬北會手下留情:「哪裡哪裡,司馬兄開玩笑了,我這次是有緊急的事情要告訴我師傅。」司馬北轉過頭去,不在理會。
「師傅,剛剛得到消息,唐門現在遭受大了滅門大難,無數的黑衣人一夜之間殺了不少唐門的高手,甚至連唐門的一些長老都受了重傷,唐門掌門已經失蹤了,現在唐門已經非常混亂了。」張三豐皺起了眉頭,其他三人也是各自都陷入沉思,能把唐門這個大宋名門之一打的這麼支離破碎,應該也是天界的人幹的,這樣以來就更加確定了幾人之前的肯定,天界很有可能會有什麼行動,看見幾人都陷入了沉思,蔡松玲知趣的退了出去。
「看來,人界已經不知不覺的出現了危機,光憑借咱們這麼被動挨打的話,很有可能會讓局勢變的而更加糟糕,不能在托了。」張三豐當機立斷:「這次天界要害傳承者,恐怕也是要有什麼大動作,傳承者不能出事,這樣吧,我和傳承者走上一趟,這裡的事情就交給崆峒和少林的兩位掌門了。」少林主持雙手合十說道:「有兩位真人級別的高手,再加上張真人的實力也算是名門中數一數二的了,相信不會有事的,我這就去叫元樂。」說著少林主持離身而去。靈水點了點頭:「那我還是回到完顏家族那裡吧,唐門的事情?」張三豐雙手不斷揮舞,隨後空中出現無數的星光點點,隨後張真人眉頭緊皺。這時武當派獨有的占星之術,也是因此,張三豐和少林主持可以站在眾高手的前列,主要就是能夠預知未來。
張三豐不斷地掐算一番之後,說道:「我剛才不斷推演,可是看到的都是混沌一片,什麼都看不清,不過在混沌之中有一點亮光,十分微弱,或許這一點亮光就是我們的希望吧。」靈水和張三豐不由的都看向了司馬北。司馬北笑了笑:「你們兩的意思那點光就是我吧。」兩人點了點頭,司馬北徹底無語了。
不一會,元樂來到了這裡,對於上一次司馬北的救命之恩,元樂先是謝了一番,司馬北擺了擺手。然後三人便朝著葫蘆谷的地方前進。而靈水則是回到了淨水派的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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