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北聽到柳如煙的話冷哼了一聲:「我一直以為淨水派也算是個名門正派,竟然唐門那種下三濫的門派沒什麼兩樣,柳如煙,虧我當初還相信你,龐輝,你帶著楚嬌離開這裡,我今天就要血洗淨水派,給所謂的名門正派一點教訓。」說著司馬北把還在昏迷的楚嬌交給龐輝。不過龐輝沒有接:「算了,司馬北兄弟,好漢不吃眼前虧,來日方長,這裡他們人多勢眾,你是佔不到便宜的。」這個時候淨水派眾武神中飛出來幾個人,分別站在了司馬北周圍不同的方位,將司馬北退走的路線全部堵死。這幾個人都是龐洛的黨羽,所以還沒等龐洛吩咐,他們就已經準備將司馬北這個不知進退的人永遠留在這裡。
高松看見這些人已經站好了位置,對著司馬北說道:「你先是私闖本門駐地在先,又污蔑本門大師兄,現在又口出狂言,還要帶走本門弟子,要是讓你就這麼走了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司馬北冷哼一聲:「我本來就沒打算走,不過你們注定要被天下人恥笑。」此話一出本來不想攙和進來的其他淨水派的弟子都是臉色大變,這話說的太過狂妄,將淨水派置於何地。要是所有人都是怒視司馬北,隨時準備出手。就連柳如煙也是有些氣惱。
此時司馬北已經把昏迷的楚嬌交給了龐輝。然後勾動全身的真氣,不斷衝擊著傳承者的水晶,一瞬間無數的力量從傳承者的水晶中迸發出來,瞬間席捲司馬北的全身,司馬北的實力不斷的提升,一下子衝破了武神的境界,竟然到達了真人境界。這種強行提升自己的實力辦法是司馬北在和唐天玩決戰之後領悟的,以為戰鬥力的差距導致司馬北一度陷入被動,所以在司馬北後來醒過來的時候就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而剛才在攻擊龐洛所住的地方的時候突然來了靈感,自己的身體裡面不是有一個非常好的能量庫麼,以前都是被動觸發,現在司馬北的境界提升了很大的空間自然是有辦法可以人為溝通,不過這也算是勉強提升實力,對於以後的修煉百害無一利,然而現在司馬北一腔怒火,自然也管不了這麼多。
在場的眾武神頓時臉色都是大便,他們怎麼都想到司馬北的實力怎麼突然之間就突破了武神的境界,竟然到了真人境界,這樣一來,這裡的所有的人都不會是司馬北的對手。就連龐洛也是臉色大變,不過他的修為畢竟距離真人境界只差一步而已,所以眼界也要高得多,於是高聲眾人說道:「大家不要慌,他的實力也只是勉強提升到真人境界而已,而且咱們這麼多人,就算他到了武神境界也未必能招架的了,只要咱們拖住他,等到他的時間過了在結果了他。」此話一出,眾人心中大定,一個靠外力達到真人境界的人未必能夠一下子對上這麼多的武神,所以都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司馬北笑了笑:「真人境界眼裡,武神不過螻蟻而已,可惜啊,你始終沒有邁出這一步,所以你也見識不到真人境界真正的威力。」說完司馬北舉手之間,天地變色,無數的真氣肆意流動,修為只有武神二重天一下的人竟然連站都站不穩,就連龐洛也是不斷分身穩定自己的身體,真人境界出手竟然這麼不凡,所有淨水派的武神都是心中大驚。其實不是所有真人一重天的人都能這樣的,也只有司馬北這種異種才能做到。
就在司馬北將要大開殺戒的時候,突然空中飄來一個身影高聲喊道:「傳承者手下留情。」眾人看到這個人連忙躬身行禮。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淨水派的掌門靈水,此時靈水帶著一臉的疲憊來到司馬北的身前說道:「沒想到傳承者的力量竟然提前覺醒了,看來後面的大災難要提前了。」司馬北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不過從淨水派眾人的臉上隱約猜到了什麼,變停下了手說道:「你淨水一派的弟子恃強凌弱,想要把我永遠的留在這裡,還給我扣了一連串的大帽子,如果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看還是我自己來的好。」靈水愣了一下,這麼多年了,還真沒有什麼人敢和她這麼說話。這個時候高松站了出來:「啟稟掌門,這個人擅自闖進了咱們門派的駐地,還污蔑大師兄,剛才又要出手血洗淨水派,這等豪言誑語我們是在忍受不了才出的手。」司馬北也不辯解,這麼爭論根本一點意義都沒有,還是等靈水處理好了。果然,靈水讓所有人都散了,然後帶著司馬北高松和龐洛來到掌門的住處。要說整個淨水派的最豪華的帳篷就是靈水的,畢竟是一派掌門嗎。他的帳篷竟然是分為兩間,除了裡面睡覺的就是外面這間,算是大廳了。龐洛和高松站在大廳之中,司馬北則是坐在旁邊。龐輝帶著昏迷的楚嬌去柳如煙那裡療傷去了。
靈水坐在上面嚴肅的看著龐洛和高松說道:「說,這是怎麼回事。」高松躬身說道:「啟稟掌門,之前您走之後,我們和完顏家族陷入苦戰,楚師妹遭人偷襲,導致重傷昏迷,龐師兄出手相救,剛要給楚師妹療傷的時候,這個人竟然將龐師兄所在的帳篷擊為粉碎……」如此這般,高松說的是大義凌然,好像司馬北純粹就是個來找事的人一般。靈水聽他說完會後看向龐洛:「剛才高松說的可是事實?」龐洛點了點頭。司馬北冷笑了一聲:「什麼叫做生米煮成熟飯,還請龐兄為在下解釋一下。」聽到這話龐洛頓時臉色一變,司馬北怎麼聽到的,看來因為自己的心智出現了問題,竟然連有人在偷聽都沒有發現。掌門靈水怒視龐洛:「看來你們是沒有說實話啊,看來我得親自出手看看事情的真假了。」
高松連忙說道:「掌門,難道您不相信大師兄的話,而聽信一個外人的麼。」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龐洛再怎麼說也是淨水派的大師兄,而司馬北不過一個過客而已。靈水眉頭一皺:「我淨水派向來治教嚴謹,慢說是本叫大師兄,就是本教長老,也不得有違背本門意願,行苟且之事的人。」說著就把手伸向了龐洛。這位淨水派的掌門的實力此時展露在司馬北的眼前,竟然能夠隔空搜尋一個半真人境界的人的記憶。就算是異種的司馬北現在還保持在真人境界也做不到。而隨著龐洛的記憶浮現出來,之前和高松之間的畫面也是展露無遺。靈水勃然大怒:「想不到在我淨水派內竟然有你們這等小人,貪圖美色,還要設計陷害,看來傳承者說的果然沒錯。」高松連忙跪倒在地說道:「掌門饒命,都是大師兄逼我,我才出此下策的。」龐洛剛被掌門搜尋完記憶,此時正有些精神恍惚,聽見高松的話頓時臉色大變:「沒想到你竟然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主動給我出的這個主意,現在竟然要把責任全部都推卸到我的身上。」說著就要出手,靈水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你們兩人這是當我不存在?」強大的氣勢一下就將兩人狠狠的壓在了地上。
靈水對著司馬北嫣然一下說道:「讓傳承者看笑話了,本門竟然出現了這樣的無恥之人,是在是本門的大不幸,該怎麼處置任由傳承者發落。」司馬北笑了笑:「我不知道淨水派對於這樣的事情是怎麼規定的。」靈水說道:「兩人所作所為犯了殘害同門之罪,按照本門法規,廢除全身修為,逐出本門。」司馬北點了點頭,對於修為到了這種境界的人來說,要是被廢除了全身的修為和殺掉基本沒什麼區別。看到司馬北點頭了,靈水直接出手,準備廢掉兩人的修為。而此時兩人像是兩條死狗一樣趴在那裡,完全沒有意思的反抗,就在靈水的攻擊將要到達的時候,突然高松的身上升起一陣霞光,然後這股霞光竟然將靈水的攻擊輕鬆化解。靈水的神色大變:「天界的力量?」霞光中傳出一個聲音說道:「一派掌門也不過如此,如果這就是人間的真正力量,我看也不必那麼麻煩,直接滅了就好。」此時高松已經站了起來,不過和之前的高松已然是天差地別。此時的高松渾身氣勢大變,渾身霞光環繞,眼神懶散無比的看著靈水。而旁邊的龐洛已經徹底昏死了過去。就是司馬北現在也在苦苦支撐著這股強大的威壓。
靈水驚道:「你不是高松,你到底是誰。」假高松笑道:「我當然不是高松,我是天界的人,至於我到底是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隨後這個人看向司馬北:「傳承者的力量竟然提前覺醒了,是在出乎我的意料,看來最終的決戰要提前了,不過這也沒什麼,你們敗局一定,就是出現任何變數都是枉然的。」說著,假高松帶著昏死的龐洛突然消失在了大廳。靈水頓時陷入了沉思,看來天界的人已經打入了各大門派的內部,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隨後抬起頭來對著同樣陷入沉思的司馬北說道:「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要去和別的門派長老說一下,至於楚嬌事情,我作為一派掌門有管教不嚴之責,以後我會當面想傳承者請罪的。」司馬北連忙拱手到:「一派掌門能做到這麼公正的,依然少數,您不必這麼說,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我去看看楚嬌。」靈水點了點頭,瞬間消失了。司馬北則是出了靈水的帳篷,此時外面因為剛才的異動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好在靈水領走的時候告訴這些人不要難為司馬北。不過即便如此這些人臉色也是非常的難看,畢竟之前司馬北讓他們的非常的沒面子。司馬北倒也不在乎這些人的注視,而是逕自來到柳如煙的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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