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北對這個倒是無所謂,他最關心的還是獎品的事。沈萬三也知道這一點,不過他只是給了司馬北一道令牌,說是明天來找他要,司馬北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知道為什麼,和剛才的生死戰相比,現在的獎勵對於司馬北來說倒是淡了許多。沒有在理會沈萬三接下來的精彩演講,他直接去找李逵他們了,楚嬌還沒等司馬北走近就連忙跑了過去開始檢查司馬北的身體狀況,在確定沒事之後才放下心來。一回頭發現李逵和戴宗正用一種極其曖昧的眼神不斷瞅著兩人,頓時吧楚嬌的臉羞得通紅。這個時候陸小鳳帶著劉蕊突然出現:「我說,兄弟,玩甜蜜也要分個場合吧,哎!太沒風度了。」楚嬌惱羞成怒,拉著劉蕊的手就走:「我這就把劉蕊綁架了,我讓你一輩子都甭想見到她。」劉蕊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楚嬌拽走了。李逵笑呵呵的點頭:「沒想到兩個武狂也有吃癟的時候。」戴宗也是不合時宜的大笑起來。司馬北個陸小鳳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司馬北和陸小鳳算是拿下了冠亞軍,雖然在武林比武大會這種本來含金量就不是很好的地方可也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沒二話,自然要去黃鶴樓喝上一番。不過一個衣著頗為光鮮的老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司馬北和陸小鳳的身後,兩人都是心中一驚。按理說達到了武狂的境界別說這麼近了,就是三里之外稍微有風吹草動都逃脫不了他們的感知,可是這個老者竟然能在兩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來到他們的身後,那麼實力到底有多高,兩人不敢再想了。他倆有些估計可不代表李逵也注意到這點,他看見有人攔路立馬抄起兩把斧子就砍了過去:「敢攔你黑爺爺的路,不想混了是吧。」也不見老人有什麼動作,只是稍微一揮手,李逵竟然就定在了那裡。司馬北心中大駭,他可是學習了空間術的人,要是把人關在一個空間裡倒不是什麼難事,但是要是吧一個人完全定在那裡,至少以他這個一重天的人是做不到,不過他也聽說過有一些秘法也可以做到同樣的效果,不過在要求上只會比他的空間術更嚴。陸小鳳和戴宗都是眼疾手快的人,看見李逵被定住連忙上前求情:「還請前輩高抬貴手,這廝不知深淺冒犯前輩,實屬無意。」老人笑了笑:「不知者無罪,況且這個江州城出了名的莽漢老朽倒也聽說過。」李逵這個時候已經恢復了自由身,不過面前這個老者是在是太邪門了,此時李逵像個乖寶寶的一樣站在那裡。
看見李逵沒事幾人都是出了一口要氣,老人看了一眼司馬北和陸小鳳:「你們兩個這麼小的年紀竟然就能達到武狂的境界,竟來不可限量啊,不滿你們說,我家主人對兩位很有興趣,還有那位叫做楚嬌的姑娘也是,所以想請三位到他那裡坐一坐。」司馬北眉頭緊皺,不知道為什麼,他十分不願意與任何勢力沾邊,陸小鳳也是如此。不過老人接下來的舉動就讓兩人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老人拿出兩個散發出無比想起的丹藥,上面竟然有一層淡淡的封印:「這枚丹藥就是天命丹,我知道你們兩個都是剛進入武狂不久,這枚丹藥可以穩固你們目前的修為還能在你們日後的修煉中起到加速的效果,這算是邀請兩位的見面禮。」別說司馬北和陸小鳳,就是李逵和戴宗兩個還沒到武狂境界的人看著都眼熱。司馬北和陸小鳳對看了一眼後一咬牙,拼了,不久見個面麼,大不了到時候拒絕就是,先把這枚丹藥收下再說。
隨後司馬北和陸小鳳告別了李逵兩人跟著老人在大街小巷中一頓轉圈,最後終於在一個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莊園處停了下來。同時站在那裡的還有楚嬌,司馬北回憶了一下,之前和陸小鳳幾乎把這裡都走遍了,可是並沒有見到過楚嬌,現在突兀的出現在這裡,讓他有些難以理解。楚嬌靠近司馬北的身邊輕聲說道:「我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剛才你們兩之所以不斷的轉圈是以為這裡有一座大陣,如果不沒有正確的走法的話你們用原來不到這裡。」司馬北恍然大悟。同時他對陣法也產生了好奇,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研究一下。這個時候莊園的門打開了,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對著老人恭敬的鞠了一躬說道:「稟大管家,莊主已經在會客廳等三位客人了。」大管家揮了揮手:「知道了,我還有事,你這三人帶到那裡吧。」年輕人低頭成是,老管家瞬間消失。司馬北三人就跟著這個年輕人一路十八彎的轉了起來。期間司馬北好奇的看著這個莊園裡的景物,佈置的十分整齊,似乎就像一幅完美無缺的畫一樣。買一個存在都是那麼自然那麼和諧,這個感覺司馬北也只遇到過一次,就是在史家莊的時候,不過那個時候司馬北還知道陣法這一說,現在他知道了,這些其實都是佈置陣法的材料而已。不過正更讓司馬北對陣法有了很大的興趣。
在經過了無數處古樸典雅的庭院和一排排不知道是什麼年代的房屋之後來到了一個充滿了神秘氣息的屋子外面。司馬北看見這個地方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變得特別的不安,再看看楚嬌個陸小鳳,竟然也是一樣。司馬北對這個莊主的身份頓時產生了懷疑。年輕人在把三人帶到了這裡之後恭恭敬敬的對著房屋躬身道:「莊主,我已經擺三位客人帶來了。」沒聽到裡面有什麼回答的聲音,只是本來還是緊閉的房門突然憑空打開。司馬北暗道好手段。房門打開之後年輕人則是獨自離開了。這個時候司馬北才發現,即使這個年輕人竟然也已經是武狂一重天的實力,頓時對這個地方產生了好奇。陸小鳳扇著扇子自告奮勇的走在了前面,司馬北則斷後,兩人把唯一的女生楚嬌護在了中間,小心翼翼的進了這個十分邪門的房間。屋子不大,設施也是很簡單,只有幾張椅子而已。而牆上畫著一個十分逼真的骷髏,看上去十分詭異,骷髏的下面是兩支明滅不定的蠟燭,在上這個大廳都有一種時有時無的黑氣讓大廳本來就有些昏暗的光線更加昏暗。
突然,開著的大門悄無聲息的自己又關上了,現在這個打聽你哥儼然成了鬼屋。楚嬌說到底也是女孩子,此時不由自主的挽著司馬北的胳膊像個膽小的兔子不斷打量著四周。司馬北和陸小鳳此時各自把兵器我在了手上,儘管他們知道對於莊主那個實力的人來說他們兩的實力就是在來幾個也是無濟於事。就在兩人高度戒備的時候,突然骷髏的下面不知道什麼站著一個人,正拿著三炷香不斷的對這骷髏虔誠的說著什麼,然後把三支香插進不知道什麼時候擺在那裡的香爐裡。
「三位不必害怕,我請三位來只是愛惜三位的才能而已。並無他意。」司馬北和陸小鳳互相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實力差的實在是太多了,要不是莊主說話,兩人就算正在高度的緊張著竟然一沒有發現。如果莊主想殺了他們兩個估計兩人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不過這樣一個放眼天下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到底為什麼會請他們三個,兩人都是很好奇,同樣,楚嬌也一臉疑惑的看著這位莊主。這個時候莊主轉過了身來:「在下江別鶴,現在是魔教右護法坐下大弟子,不滿意門說,我這次的任務就是尋找天下有潛力的年輕人,你們在武林比武大會上的表現我已經看到,你們正是我要尋找的有潛力的年輕人,不知道三位對我魔教可有興趣。」從知道了對方是魔教的人開始陸小鳳和楚嬌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也只有還不知道這些的司馬北此時還是一臉的疑惑。
莊主一眼將三人的表情全部看了個遍,只是對司馬北的表情有點奇怪而已。「看來兩位對我魔教有一點誤會啊。」這個時候陸小鳳和楚嬌才發現司馬北竟然完全沒有聽說過魔教。楚嬌知道是怎麼回事,來到司馬北近前集中注意力靠著神念傳聲給司馬北:「魔教是個很邪門的教派,據說曾經殺人無數,最令人髮指的就是有傳言他們專門抓一些潛力不錯的年輕人進行聖祭。」「哼,一派胡言,這都是有人別有用心,對我教進行的詆毀而已。」楚嬌愣了一下,雖然神念傳音她現在用的還不是很熟練,可是這麼近的傳音就是想偷聽都難,看來這個莊主的實力真是高的嚇人。不過司馬北現在也明白了為什麼楚嬌和陸小鳳在聽見對方是魔教的人的時候怎麼會那麼吃驚了。
老莊主歎了口氣,恢復了一下剛才的失態:「以你們現在的實力,有些事情還不方便讓你們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可以保證,你們所知道的事情完全是子虛烏有的,我們之所以叫做魔教只是因為我們不拜天地,不尊鬼神,我們只信奉我們自己而已,至於那些殺人越貨的事情是有人在打著我們魔教的旗號胡作非為而已。」楚嬌皺著眉頭問道:「那你們為什麼不將這些人全部抓起來。」江別鶴無奈的笑了笑:「事情遠不是你現在能想的明白的,當你們都進入到武神境界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我這次見你們也並不是勸說你們能夠加入到我魔教中來,只是我要告訴你們,要是在你們走投無路的時候,我魔教大門會像你們敞開。」說完江別鶴憑空消失,而關閉的大門在此打開,三人面面相覷,一時號不准這位老莊主到底什麼脈象。不過這個時候帶他們進來的那名年輕人此時已經站在了門外。看樣子是要帶三個人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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