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江王看著漫天的氣功波臉都變色,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最後還是被刷了。初江王趕忙結印,那道黑色的魔法牆再次出現,只是這次出現在了他的頭上,所有的氣功波在碰到魔法強之後,全部消失。司馬北知道靠這些氣功波根本傷不了初江王,開始就是想借次打擊一下除將王而已,可是看見對方這麼輕鬆就化解了司馬北還有有些吃驚。現在沒了刀,司馬北最拿手的招式沒法使用,對於氣功司馬北不能操縱自如,想打到初江王很難。思來想去也沒有什麼好的對策。踏著面想著,那面初江王可沒有閒著,對於剛才被司馬北戲弄,初江王很生氣,他這次結印的手勢非常繁瑣,結到最後竟然從嘴角滲出一絲血跡。司馬北正思索著,他頭上的天突然暗了下來,司馬北大吃一驚,抬頭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上面竟然出現一朵雲,然後這朵雲突然開始下燃燒著火焰的石頭。司馬北暗歎不妙,連忙挪動身形想要躲閃,可是這朵雲竟然不斷追蹤著司馬北,無論他跑到那裡,雲彩都能追到。司馬北暗歎不妙,只能動用全身真氣在頭上撐起一個很小的的真氣罩。本來剋是還能勉強應付,可是隨著火雨越下越多,越下越急司馬北終於抵抗不住,真氣罩瞬間瓦解,茫茫多的火雨直接全部砸在了司馬北的身上。
火雨結束後,司馬北所在的位置已經是一片焦黑,初江王一個瞬移來到眼前,在這片焦黑當中可以清晰的看見一個已經被燒的有些發焦的司馬北。司馬北現在雖然還沒死,可是整個身體完全不受控制一樣,一點也提不起力,剛才遭到那麼猛烈的襲擊,司馬北已經受了非常嚴重的傷。初江王一陣冷笑:「就憑你也想逃過我的手心。」說著,初江王雙手一會,兩道黑色的真氣幽幽飄出,化作連個枷鎖,想要困住司馬北。司馬北此時已經放棄,可是一直在他心臟旁邊的結晶在這個時候突然變亮,不斷有有股莫名的力量從裡面出現,這些能量流變司馬北的全身,並且不斷的修復這司馬北所受的傷。初江王沿著自己的兩道枷鎖將要鎖住司馬北的時候突然不知道為什麼就碎了。他頓時大變臉色:「怎麼可能,都已經被我傷成這樣了,難道還能反抗?」更令初江王吃驚的是司馬北全身的傷勢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修復著。初江王頓時感覺不妙,連忙再次瞬移走,遠遠的開始施展火雨,司馬北的頭上再次出現一篇黑雲。不過這次司馬北的上空竟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旋窩,將所有的火雨全部吸收,下一秒,將然全部出現在初江王的頭上,初江王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火雨砸個正著,他趕忙撐起一片魔法牆。可是火雨的威力在經過旋窩之後威力竟然大離譜,完全超出了在初江王這個施法者所釋放的威力。本來結實無比的魔法牆竟然漸漸崩潰,最後徹底碎掉。無數的火雨全部砸在除將的身上,即便他會瞬移現在也不好用了,這些火雨可都是長者眼睛的,無論他怎麼移都沒用。
一場火雨之後,初江王全身被燒的焦黑,身上那件披風成了被燒成一塊破布。剛才還威風凜凜的初江王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戰鬥力,就像一塊烤肉一樣躺在地上,只有大腦還很清晰,嘴還能勉強說話而已。司馬北再經過不斷修復之後現在倒是完好無損了,甚至感覺身體比以前更好了,然後那個能量體也停止在輸送能量,一切恢復原樣。司馬北還沒來得及去研究身上那個奇怪的能量體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眼前一黑,一個中年人出現在他的身前,並且背對著他:「傳承者的力量果然不一般。」司馬北看著這個中年人,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產生一絲的懼怕。中年緩緩轉過身來,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看著司馬北;「我好心派人來請你,竟然被你打傷,你似乎很不給我面嗎。」司馬北瞬間面白眼前這個人是誰:「沒想到啊,堂堂鬼帝竟然親自來抓我這麼一個晚輩。」幽冥鬼帝絲毫不在司馬北的冷嘲熱諷,反而看著手中的酒杯:「隨你怎麼說,不過現在只要你把你身體裡的傳承者的力量交出來,我就不在計較你對我的無禮,否則……」司馬北堅定的搖了搖頭:「別說這股能量我控制不了,就是能控制我也不會交給你的。」幽冥鬼帝歎了一口氣:「怎麼每個正面角色都是這套說辭呢,罷了,既然如此,我就自己來拿吧。」司馬北本來以為這個鬼帝應該也就是比青鬼和初江王能厲害一點罷了,可是現在他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非常離譜,鬼帝看似忙不精心的探手,將然連帶著將司馬北的身體都禁錮了,司馬北動都動不了。眼睜睜的看著幽冥鬼帝將魔爪伸了過來。
是麻煩送不會一帆風順的,這話對於鬼帝同樣好用,因為的他的手在將要摸到司馬北的時候,眼前的景象將然突然變換,變成了他的幽冥大殿。此時他的位置上正坐著一個人,竟然是蚩尤大帝。鬼帝連忙跪拜。持有揮了揮手,沒說什麼。就在這個時候,蚩尤突然出手,一到銀光射向幽冥鬼帝。幽冥鬼帝連忙躲閃,他瞬間明白了什麼,只見他雙眼泛著金光,然後金光不斷蔓延,瞬間將這個空間全是照亮,最後鬼帝一聲怒吼,整個大殿竟然像一面鏡子一樣一點點碎裂,最後全部消失,畫面再次變成了剛剛的沙漠。而此時司馬北還站在那裡。而司馬北的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飄著一個充滿魅惑的性感女子,正不斷的眨著眼睛。鬼帝大怒:「魅姬,果然是你,你竟然敢對本帝使用幻術。」魅姬撇列撇嘴:「切,還本帝,還不是一樣給本姑娘下跪。」幽冥鬼帝一聽,臉色十分難看,可是現在司馬北就站在對方旁邊,鬼帝忍著怒氣問道:「我現在有事要做,先不和你爭論……」魅姬笑了笑打斷了鬼帝:「巧了,姑娘我現在也有事,這位小兄弟和我有一面之緣,我們兩正要敘敘舊呢。」幽冥鬼帝開始就看出來了,魅姬現在明顯是來幫助司馬北,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毫無顧忌的直接表達出來,一時大為光火:「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個小子身上有什麼,我現在急需要這股力量,等我取走之後隨你們敘舊如何。」魅姬撲閃著大眼睛盯著司馬北:「哎呦,看不出來啊,你身上竟然還有能讓幽冥這種人在乎的東西呦。」魅姬本來就男人有著一種魅到極致的誘惑,現在這麼盯著司馬北,直接讓後者面紅耳赤。司馬北的窘態又引得魅姬一陣嬌笑:「呦呦,還知道害羞那。」司馬北直想找個地縫鑽下去,堂堂一個男子漢居然被別人這麼嘲笑,而且對方還是個女流之輩。
他倆這面鬧著,這面鬼帝可是徹底怒了:「好,魅姬,我本來不願與你交手,現在看來你是真的要與我做對了,為了這麼個小子,你可想好了。」魅姬聽了這話,頓時整個人突然變得非常冷。司馬北就在她的身邊,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魅姬的變化,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得。不禁心裡嘀咕著,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快,果然不假。
魅姬並不知道現在司馬北心裡想的是什麼,當然她也不想知道。「沒錯,這個人我保定了,只因為當年我的一個承諾,即便是與你為敵又能如何。」幽冥鬼帝一陣冷笑:「看來當年的傳言是真的,你竟然真的愛上了傳承者。」魅姬聽到這三個字,眼睛在不經意間閃了一下:「廢話少說,想要他身上的能量,打贏我再說。」
幽冥鬼帝看見魅姬這麼堅決倒是稍微有點猶豫,魅姬的威名可是早就有了,那可是有名的殺人不眨眼,凶名即便是他幽冥鬼帝也比不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隻蝙蝠出現在了兩人之間,然後一陣黑煙飄過,一個穿著黑色禮服的人站在了那裡,赫然便是血翼,此時血翼臉色非常難看:「幽冥,你為何派人殺青鬼。」幽冥鬼帝心中頓時又生出一股怒氣,剛要責罵,可是轉念一想,計上心頭:「哎呦,這不是血翼麼,說起來好久不見啦,你剛才說什麼,有人殺青鬼,怎麼回事。」血翼冷哼了一聲:「你甭跟我來這套,你的收下初江王竟然卑鄙的偷襲青鬼,別跟我說這件事情你不知道。」幽冥鬼帝決心裝糊塗到底,他一步來到已經奄奄一息的初江王身邊:「好哇,你膽子大了,竟然該背著我隨意偷襲自己的兄弟。」還未等初江王反駁,幽冥鬼帝一道青氣打出,直接將初江王的腦袋轟的七分八裂。而後向著血翼賠笑到:「我最近疏於管理,沒想到這個廢物竟然做出這種事情,都是我管教不嚴,還望老兄海涵啊。」血翼一陣冷笑,說起來,當初最早發現青鬼是血翼不加,血翼也很看好這個後生,本來想要好好培養,合適被鬼帝先行一步搶走了。不過說破一些,青鬼在血翼的眼裡也就是一個很有潛力的年輕人而已,這次為他出頭也只是出一口當年的惡氣,現在幽冥鬼帝既然已經先行認錯,還當著他的面殺了自己的護法,血翼也就沒什麼了,畢竟要是真要他為了青鬼和鬼帝打上了對他也沒什麼好處。司馬北明顯也發現了這一點,暗自歎息這裡還真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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