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司馬北可沒心情去聽他們談話,此時他身體狀況非常不好,落魄散顧名思義,會奪人神魄,司馬北直覺得自己頭昏腦脹,體內真氣幾乎停止流動,週身要穴更是幾乎停止了製造真氣。司馬北恍惚間看見書生就在前方,他把全身真氣聚於寶刀上,直接爆發出這個時候最強的一擊劈向書生。速度非常快,快到書生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他始終想不明,即使是武癡四重天中了落魄散也會全身真氣潰散,二重天應該當場死亡才對,竟然還能爆發出這又快又狠的驚天一擊。
眼睜睜看見書生被殺蔡家公子的臉真的變成了菜色,你也顧不得收屍,帶著還在發愣的管家玩命的逃走了。司馬北惡狠狠的看了管家一眼,他現在就是想追也追不上。搖搖晃晃的出了城。周圍的景物不斷的變化。司馬北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個地方穩定下要爆發的毒性。
「天下天下,何為天下,天上天上,為何天上,你不知來我不知。」一個彷彿室外仙人一般的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司馬北的前方。「咦,落魄散,好,好,好,沒想到剛一出世就見到這種疑難雜症,我老人家很興奮啊。」說著仙人攔住了司馬北。司馬北此時意識有些迷糊了,只能任由這個人擺弄。仙人放下一個背在身上的藥簍,從懷裡掏出一排銀針,插在了司馬北的身上,然後更是掏出了一個罐子,用手上不知道什麼冒出的火考了一遍直接按在了司馬北的身上,痛的司馬北直咧嘴。
「哈哈,好小子,中了落魄散還能撐到現在,不過還在你遇到我華佗,否則你命再硬也是個死。」華佗絲毫沒有理會司馬北的痛苦,而是繼續施針。司馬北瞬間就成了一直刺蝟。不過特也明顯感覺到了體內的變化,落魄散對他的影響越來越小了。
華佗開始的時候只是發現這個人中了落魄散,完全沒有別的想法,可是在治療到一般的時候他似乎發覺了什麼:「咦,這種真氣流動,莫非?不可能,這麼快就是來了?」司馬北此時處於半昏迷狀態,隱約間聽到華佗的話,想問卻愣是開不了口。華佗也只是一愣神,最後談了口氣:「小子,不知道是要祝賀你,還是同情你哎!算了,救死扶傷乃是我一貫的準則,怕就怕不知道我這麼做到底是錯還是對。」
華佗說道做到,並沒有絲毫拖拉。也就一刻鐘的功夫,司馬北感覺週身要穴徹底通透,真氣又似泉湧流動。只是司馬北身體虛弱至極,一時還動不了。這時,一個遙遠的聲音想起:「華佗,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如此渾厚的聲音讓司馬北心中一凜,這絕對是個傳說級別的人,可是華佗全然不懼:「有些事情遲早是要了斷的,有些秘密遲早是要揭曉的,與其組織還不如坦然面對,司馬懿,至少你們都姓司馬啊!哈哈。」說道後來華佗竟然取消對方,這讓半空中的聲音非常不滿:「要不是看在你當年醫治我家主公的份上,我定要了你的命,休在胡言。」華佗的好脾氣頓時沒了:「哼,司馬仲達,告訴你家主公,當年我好意救他,他卻恩將仇報,這個仇我華佗來日定當還上。」說完華佗飄然而去。而天空中的聲音發出了一個驚奇的聲音:「咦!原來如此,好,好,好,小子,你且活下去吧。」
司馬北被這不南不北的一句說說的莫名其妙,不過現在自己死不了了至少是一件好事。就在司馬北還在慶幸的時候,悲劇發生了。
話說蔡家公子,本名蔡窮,其實他並不是蔡氏嫡親,說白也不過一個遠親而已,在蔡家的眼裡不過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饒是如此,他仍然可以藉著這個身份在這裡橫行霸道,可見真正的蔡家到底實力有多大。財窮設計不殺三人,除了司馬北中毒不知所蹤以外,其他兩人就憑他根本留不住。財窮一臉後怕的逃到家中。也該當司馬北霉運當頭,正巧蔡家一個嫡親的年輕一代有個公子帶著下人遊山玩水到此,聽說這裡有蔡家一脈,就來看看。當看見蔡窮這幅見鬼的樣子不禁好奇,蔡窮聽說是本家來人了,激動的不得了,可是一想到司馬北就氣不打一處來,於是把他與李逵和戴宗定位定位反賊,當然戴宗自始至終並沒有暴露身份,所以蔡窮也只是說出司馬北和李逵的名字。
聽了整個歪曲的經過,這位嫡親一陣火大:「反了,敢不將我蔡加放在眼裡,三叔你和蔡窮去一趟,務必殺了那個中毒的人,至於其他兩個,蔡大人麻煩你查處他們的蹤跡。」不止蔡窮,就連蔡窮的父親也吃磕頭不止:「公子放心,老朽這就去查。」說著蔡窮的父親退了出去。繼而,被叫做三叔的中年人和蔡窮向著司馬北的方向追來。
司馬北死裡得生,此時心情好的不得了,最要的是華佗的治療,那顆是醫聖,什麼叫做醫聖,就是不單單是治療還有恢復的功能,最最主要的是,竟然帶有按摩保健的功能,想想司馬北無論在這個世界還是那個世界,哪享受過這種待遇,此時此刻他的心情就一個字「爽」。
他正暗爽,那天三叔和蔡窮來了。蔡窮伸出一根手指邊指著司馬北邊說:「就是他,他就是那個反賊。」司馬北正舒服呢,被打斷了,心裡非常不滿意:「哎!哎!哎!這話可以亂說,不是,這飯可以亂吃,這話不可以亂說啊,別以為你是蔡家子弟我就不敢告你誹謗啊。」或許是又在生死之間走了一遭,不知道為什麼司馬北多了一絲的痞子氣。蔡窮那可不是善茬,張嘴就罵:「嘿,你這個小畜生,想賴賬。」司馬北正琢磨自己這是怎麼了,聽了對方的罵,這暴脾氣就上來了:「小畜生罵誰呢,你丫不欺負善良百姓我能揍你?再說我還沒揍到你呢,要不你來,咱兩比劃比劃。」蔡窮打和司馬北打交道到現在就沒見過對方痞子的時候,一時有點反映不過來:「我就罵你了怎地。」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上當了,一旁的三叔歎了口氣:「都太年輕了,能動手盡量別吵吵。」說完就揮刀殺了過來。
對方出招了,司馬北躲是躲不了了,索性拼了。不出所料這次來的中年人真是個高手。只一擊就感覺出來了,對方也是武癡二重天。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對方顯然跨到這個境界不久。不過饒是如此司馬北竟然還倒退了幾步。他很驚訝。這面蔡窮倒是很興奮:「三叔,這小子一向很狂妄,您老人家可別留情啊。」
「哈哈,你李三叔也來了,乖侄子,來,給叔兒磕一個。」這個時候李逵和戴宗現什麼了。李逵無所謂,戴宗則帶了一頂斗笠,他再怎麼說也是朝廷的人,不能輕鬆曝露出自己。李逵兩人自脫險以後,放心不下司馬北,所以一直並沒有走遠,就在這附近不斷徘徊。華佗來的時候他們正在另一個城門呢,再加上司馬北當時本就在偏僻處。這次就不一樣了,以來他們找到這裡,二來兩個武癡動手,說大不大,說下不小,兩人說什麼也得來看看。
司馬北知道兩人一定是知道自己中毒,怕應付不了,所以這麼早就跳了出來,不過他知道對方的實力後像兩人擺了擺手:「多謝二位,這個傢伙實力還可以,我正好練個手。」聽了這話,兩人還真的放心的做到了一邊。不過他倆的道來讓蔡窮的臉很不好看,他知道這兩人很難纏。三叔的臉色更是難看:「臭小子,還真是狂妄,多少年了,還沒人敢在我面前說這種大話。」李逵和戴宗在一旁暗豎中指。司馬北也是撇了撇嘴:「你比我狂多了。」
蔡窮三叔刀法屬實不賴,舞起來竟然密不透風,而且每次達到司馬北就是一通狂風暴雨的連擊。司馬北一時只能招架。有一次碰撞後,司馬北跳出戰圈,他知道拼刀自己是指定拼不過的,索性看是玩遠攻。自從進入二重天,《打哪指哪》施展起來也是有所不同。不僅石頭的數量成倍增加,最主要是每一顆石頭上面都有濃厚的真氣。先後打在了蔡窮三叔的刀上,辟里啪啦一頓響,居然還有一點旋律在裡面。蔡窮三叔,前跨幾步揮刀就看,司馬北翻身退後。遠戰的精髓就是保持距離。同樣蔡窮三叔也知道這點,所以有跨了出去。司馬北急中生智,抽刀相迎,借力跳開的同時有事一陣暴雨。如此反覆,終於讓蔡窮三叔抓狂了:「有能耐你別跑。」司馬北邊打邊罵:「有能耐你別追。」旁邊李逵惟恐天下不亂:「我認為司馬小兄弟說的很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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