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司馬北把這種超自然的現象歸功於自己身上那道古怪的暖流,或許也只有這個解釋最合理。不過這也越發的讓司馬北想解開關於暖流的秘密。看看天上,此時艷陽高照,距離晚上還遠著呢。不過司馬北此時已經放棄了,這次近距離的接觸死亡司馬北多了一絲明悟,更有意思感歎。有些秘密如果不具備那個資格,那麼最好不要過早的去觸碰,否則只會飛蛾撲火。不過司馬北不會就此放棄,他看了看城門:「雍州城外,他日我司馬北定當再來拜會。」言罷,司馬北轉身離去,毫無眷戀。只是暗中的一個影子談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再次消失了。
司馬北本就不管心什麼國家大事,可是他在酒館接受信息的同時也避免不了這些消息。「艾!你聽說了麼。遼人竟然襲擊咱們的一個村莊。」一個人神秘的說道,另一個人低聲附和:「聽說了,我還聽說那個村子全是,嗯,你知道的,不過咱們大宋已經像兩國發出譴責,強烈要求遼給個說法。」兩人本事低聲,卻還是被人聽到了,旁邊一個年輕的漢子拍了下桌子,奮身而起:「靠,這群鳥人就知道譴責,要是老子早帶著人去平了那群呆子。」漢子對面的人臉色大變,拖著漢子就走了。原來低聲的兩人先是一愣,最開始說話的那個現回過神來:「這個漢子連這種話都敢說,什麼來頭。」旁邊的人點了點頭:「他就是李逵,聽說這種脾氣暴躁的緊,一向豪邁不羈,沒想到真是這樣。」聽到是李逵,開始說話的人歎了口氣:「這種人才是我們國家現在最需要的。」這是他們邊上的一個人加入進來:「還是別管別人了,據說這次咱們國家是真要開戰了,不過軍費又要從咱們老百姓的身上均攤了。」聽到這,幾人都是一真搖頭。
這時候,一個一身上等綢緞的年輕公子走上樓來:「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敢妄議論朝政,來啊,拿下。」說罷,四五個兵丁趕上樓來,就要拿人。三人臉色大變,苦苦哀求。這位公子並沒有理會,只是低聲對旁邊的管家樣的人說道:「帶人去抄家,值錢的和女人留下,其他的一個不留。」管家樣的人非常嘮叨的點了點頭,離開了。
官兵正要押著人下去的時候,一個漢子揮著斧頭殺了上來。不是別人,正事李逵,他剛離開不遠,看見一個公子哥人模狗樣的走進酒樓,有意想收拾一下這個公子哥,正好看見了剛才的一幕,他這暴脾氣,頓時爆發了,只一下就劈死一個士兵,救出三人。離身而去。
年輕公子一愣神,人已跑出老遠,他揮著手中的扇子,抖著手指著李逵離開的方向:「反了反了,還有人敢做這種事,派人追、追、追。」真個酒樓此時一群人都在看熱鬧,當然也包括司馬北。他先前看見這個公子的所作所為也很生氣,就算李逵不出手他也要出手了。不過他知道,在這個世界官府到底有多厲害,所謂隻手遮天一點都不誇張。也正因此流傳出一句話,民與官鬥。當然,斗也鬥不過。
雖然都追出去了,可是這個公子哥還在這裡,司馬北一眼也不想多看此人,起身離開了酒樓。他此時正要回到自己住的客棧,正巧一堆官兵跑過,為首的正事剛剛站在公子哥身邊的那個管家。司馬北聽到了他們對話,於是悄悄的尾隨在這個人的身後跟了過去。
不出所料,這些官兵直接開拔到了一個莊子前。莊子裡看見了大隊官兵過來,急忙跑進去報告。少頃,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顫顫巍巍的在下人的幫助下走了出來:「各位軍爺,不知道來到老小兒的莊子上所為何事啊。」管家一陣冷笑:「你的好兒子啊,勾結叛黨,宣傳不利於國家安定的言論,論罪當滅九族,我們家公子海量,只要你們準備黃金萬兩,此事就此揭過。」老人頓時有些欲哭無淚的哀求道:「軍爺行行好吧,老小兒就是傾家蕩產也弄不到這麼多錢啊。」管家笑的很燦爛:「等的就是這句話,來啊,給我抄家。」老人又是磕頭又是發誓,可是管家絲毫不理,更是一把把老人推翻在地:「你個老棒子,在敢廢話老子殺了你。」說到這直接把手裡的額佩劍抽了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司馬北瞬間趕到近前,直接一巴掌把管家扇了出去。管家還在作威作福呢,突然就扇飛了出去,腦子一陣嗡鳴。別說是他,就是他身邊的兩個跟班此時還蒙著呢。當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司馬北已經把老人扶了起來:「你們還走把,我在這裡攔住他們,你們趕緊收拾東西逃吧。」老人含淚搖頭:「不知道恩人是誰,可是老小兒知道官府的厲害,恩人還是走吧,別被牽連了。」司馬北搖了搖頭,不在多言,直接讓幾個下人把老人攙了回去。
「你是哪裡來的不知死活的傢伙,知道我是什麼身份麼。」管家色厲內荏的責問道。司馬北似笑非笑的看著管家:「用得著知道麼,我只知道你們為非作歹,草菅人命,死有餘辜。」管家臉色大變,這就表明對方完全沒有顧及自己的身份。他連忙揮手,讓所有士兵先將此人拿下。
「來的正好。」來的路上司馬北就暗自觀察過,這是一群連武者巔峰都沒到的人,唯獨管家也只是剛剛到了武者巔峰而已。這對於一個武者二重天的人來說,不過一群鼠輩而已。成功吸引了所有士兵的注意,司馬北很高興。他挪移腳步如飛而至,與官兵纏鬥起來,只是他控制著自己的修為保持著武者巔峰的實力。第一他想鍛煉自己,想在身體上多做些文章。通過和女鬼的戰鬥他意識到了一點,就是在實力差距過大的時候,真氣往往會顯示出不足,要是有個強悍的身體說不定會有很大改變。第二則是最重要的一點,他的目標是吸引士兵的注意,如果過與搶眼說不定會嚇走這些人,要是再來些高手恐怕他就想拖都拖不住了。
雖然司馬北這邊打的很熱鬧,那面管家卻有點疑惑,他自己本身就是個武者巔峰的高手,剛才被突然送了個手貼臉,按照正常理解對方應該比他厲害的多。可是眼前這個人貌似也就只是個武者巔峰的樣子。他其實也聽到了司馬北和老人的對話,本來他還想回去調人的,可是在發現這個人水平後他放棄了。這麼多士兵對付一個武者巔峰已經夠了,要是在調人過來,實屬浪費。
「區區一個武者巔峰就想挑戰我蔡家的威嚴,你們兩個,也上。」看見士兵們久攻不下,管家暗暗著急,連身邊兩個保護自己的侍衛都派了上去。司馬北此時拿著搶來的一把長槍指南打北,指東打西。並沒有因為自己現在限制修為而顯得很拘謹。相反,修為雖然限制了,武癡二重天的直覺可還在。甚至有的時候,司馬北會用自己的身體硬碰士兵橫掃的槍。管家的侍衛雖然加入了戰團,但他們也都是武者四重天的的實力,對於司馬北來說,不管痛癢,只是司馬北不知不覺間對於武的領會有點點加深。一問限制了自己,所以他沒有動用真氣,恰恰就是以為這個讓他覺得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在舉手投足間感覺比以前更順暢,打出去的各種招式雖沒有真氣卻更加勇猛。甚至再一次不經意間的交鋒中,硬生生的打斷了一截砍刀。一旁的管家終於看不下去了。眼前這個人很邪門,他跳到了戰圈中。
隨著他的加入司馬北有限凝重,對付武者巔峰可就不是那麼隨意了。不過他此時到時信心滿滿,甚至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官家用的是一把砍刀,只不過看到的樣式很乖,一個類似於骷髏頭的圖案紋在刀的刀柄處。司馬北的長槍與看到硬拚了一記,槍尖竟然被腐蝕了,慢慢融化了。司馬北心中一凜,這把刀很邪門啊,他不得不極其小心的應付。
管家對於看到造成的效果很滿意:「我這把到可是花了前兩黃金購買,別說是腐蝕了槍尖,要是擊中人,則瞬間腐蝕掉你的全身。」不僅司馬北,旁邊的士兵都能避則避,這麼好的刀也得有個靠譜的人用,他們感覺就是現在司馬北用都比管家靠譜。
士兵的壓力消除了一大半,司馬北則專心對付這柄刀。此時他已經換了一把長槍,面對豎劈過來的邪刀,他側身躲過,手中長槍一掃擊中管家腹部,順勢跨步向前,向著管家歪斜的身子刺去。管家畢竟是武者巔峰,還有兩下,看見長槍次來,他拿刀自身前橫掃,想要腐蝕掉長槍。司馬北只要收回,轉而回掃長槍,想要用槍柄來他一記。此時管家刀掃別處,沒時間回收,硬是被槍柄擊飛出去,倒在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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