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一個喜歡殺人的人,可是你要是想繼續挑戰我的底線,我不介意送掉一條人命。」說完兵刃以及那股一直鎖定他的殺氣消失了。而司馬北轉過身來,竟完全沒有找到一點那個忍者存在的氣息。雖然有些失望,可是司馬北的更多是慶幸,不知不覺間又在死亡與生存之間溜躂了一次。不過司馬北始終感覺整個東瀛忍者有點不對勁,具體有什麼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最後搖了搖頭回到那個拍賣武器的地方。而此時這個地方的人也全散盡了。就在司馬北要離開的時候,一個滿臉痞子相的中年的走了過來,神秘的說道:「小兄弟,我這裡有件至寶,看咱兩有緣,我只收你五百兩白銀。」說著拿出一件四四方方的東西。司馬北一臉疑惑:「你說的至寶就是這塊板磚?」中年痞子瞪大了眼睛:「你識貨不識貨,這可是至寶。」說著遞給了司馬北。本來司馬北不想理這個人,可是當板磚接到手裡的時候他感覺上面有一道熟悉的暖流流過。同時,他身體裡那個最近一直沒什麼反應的暖流也同時有一絲異動。中年痞子似乎有些著急:「怎麼樣,是不是至寶,我說的價錢絕對合理。」司馬北搖了搖頭:「一塊破板磚,還五百兩,我這只有十兩。」說著遞了過去,痞子還真的接了,其實他還真就是準備那一塊板磚偏偏司馬北這個年輕人,本來是沒想到會有收穫,不過對方竟然給了十兩,痞子還是很高興的。就在痞子臨走的時候,司馬北問道:「你是在哪裡撿的。」痞子頭也沒回的說道:「城外的一座墳墓。」繼而就消失在了司馬北的眼睛裡。
收起板磚,司馬北逕自來到城外,原本以為一座墳墓而已,應該輕鬆就能找帶。可是來到這裡司馬北抓狂了,這裡完全就是一個墓群,本來司馬北還不知道亂葬崗這回事,這次他是完全知道了。墳墓多一點也就算了,偏偏每一座墳墓上面都有一塊板磚壓在哪裡。司馬北想了想,既然有塊板磚在自己手裡,那麼應該有座墳墓的上面是空的,那麼他要找的地方應該就找到了。可是當司馬北看完所有墳墓後驚奇的發現,竟然沒有一座墳墓的上面沒有板磚。這種靈異事件在配上這裡獨有的氛圍讓司馬北不禁一身冷汗。
就在司馬北不在淡定的時候他發現在墓碑的的正上方有個數字,他向旁邊的墓碑看了看都有數字。原來這片墓地的墓碑還有類似於門牌號的東西。司馬北頓時找到了希望,順著門派號開始查起來。「……一百三十六、一百三十七、一百三十九,嗯?一百三十七、一百三十九。」竟然少了一座,饒是司馬北不信鬼神此時也有驚悚的感覺。恰巧曾經無用和他講過一段鬼故事,那個故事前面的情節正好一模一樣,也是一處找不到的墓地。故事裡的那個墓地住的是一個鬼,專一食人的靈魂和心臟。最後還是一代高僧濟公活佛出手才將其誅滅。
墳墓雖然找不到,可是他體內的暖流一陣異動,司馬北越發的覺得應該查個明白,全然忘記了他差點做了東瀛忍者的刀下魂。按照故事所講墳墓應該會在晚上出現,司馬北索性準備等到晚上在查個明白。於是找了棵大樹,坐在下面開始修煉。事實上打司馬北自史家出來還真就沒有再怎麼認真的進行修煉。不過這一次打坐他竟隱隱的有種要突破的感覺。這令他有點不可思議,他知道武癡境界的每一步有多難,這種進步的速度讓他有些吃驚。全身要穴此時已經被他的真氣全部激活,裡面不斷流出真氣。只是真氣流出越來越少,最後竟是再一次停止了。司馬北不僅沒有懊惱反而很高興,要知道人的身體其實也算是一種容器,如果先天真氣無限制的釋放下去恐怕他就要爆體而亡。全身要穴雖然被衝開,可是還有很多學位沒有打開,司馬北試著引導一道道真氣進去可惜全無反應。司馬北搖了搖頭,按照《龜波氣功》記載,武癡的第二重應該是全身要學不斷真氣外湧,至於湧出來真氣該怎麼處理卻隻字未提。
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司馬北將要有所行動,一個身影擋在了他的前面:「原來你在這裡,我說嘛,在酒樓的時候我就覺得是你,本來以為你已經離開了,沒想到躲在這裡,正好拿你試我寶刀。」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書生,其實打他看到司馬北就派人去盯上了,只是在集市的時候突然莫名其妙跟丟了。所以以為司馬北走了,就快馬追到了城外埋伏起來,誰曾想天黑了也沒見到人影,這才匆忙趕了回來,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書生,而他手裡拿著的那把劍,沒錯,正是起價五千兩黃金的那把。仇人相見,廢話沒有。司馬北被困在第一重天巔峰,正好試試效果如何。寶劍名不虛傳,揮灑間寒氣四溢,饒是司馬北不斷真氣外溢,也不得不事實地方,他是在不想再重複當天的悲劇。而另一方,書生見到此劍威力不俗,更是大開大合。司馬北此時的感覺只有一個,就是全身的真氣怎麼也使不完。書生也發現了這一點,所以凝聚全身真氣聚與劍尖,準備一招之內解決司馬北。而這正好也是司馬北要做的,因為天色已晚,那座墳墓應該就要出現了。
這驚天一撞雖然並沒有什麼驚天動地之處,可是力道之大卻不了小覷,比如司馬北身後的樹,此時轟然倒下。司馬北本人也非常難受,真氣先天真氣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逆行。司馬北也顧不上自己。而是第一時間起身去解決掉對他還有威脅的書生。此時書生可以說是慘不忍睹,剛買的寶劍,又成了兩節,而他自己全身多出受傷,再加上他連一衝天巔峰都不是,所以體內真氣已經完全空了,眼睜睜的看著殺氣四溢的司馬北怒目走過來。這一次書生怕了,沒有一絲書生的氣質。
「別、別殺我,我知道你一直在尋找兩個獵人兄弟的下落,我知道他們去哪裡。」司馬北此時面目猙獰的盯著書生,等著他繼續說下去。書生像是抓多了救命稻草一樣:「我說了,你不能殺我。」司馬北強行運轉一絲真氣森森然的飄在手上,說聲臉都綠了:「那天我們正打算要趕緊殺絕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黑衣人,他的飛刀非常厲害,即便是武癡高手也被打成重傷,我們北來目的已經達到,即便不殺掉所有人,應該也能起到作用,就全撤了,在最後一眼我看到那個人似乎是收兩個獵人為徒。」說道這裡,書生發現司馬北的臉色緩和了不上,心裡才有了一絲希望。司馬北突然眼神變的犀利問道:「說,和你一起的那個公子哥是做什麼的。」書生身體不由一顫:「他是我的一個朋友,剛從汴梁來到這裡。」司馬北偷聽到他們的談話,知道他在說謊,頓時臉色一遍:「騙我對你們有好處。」書生這次的臉徹底白了:「好、我說、我說,求你別殺我,他是……」
一道真氣憑空打來,直擊書生心臟位置,在場兩人都沒反映過來,待到司馬北追出去的時候,人早消失了。再回到書生那裡的時候,書生已經死了。司馬北歎了口氣:「金人出手果然狠辣,能殺之絕不留活啊。」這是那把斷劍引起了司馬北的注意,他發現帶有劍柄的那一段竟然隱隱寒光環繞,而另外一段則沒有了一絲靈氣,完全成為了普通的劍。司馬北好奇的將帶有劍柄的斷劍拿起,剛要仔細觀察的時候斷劍突然消失。司馬北一陣錯愕,搖了搖頭:「看來我與此劍無緣,連看都不然看就消失了。」
司馬北真氣倒行,找了處裡目的不遠的地方試著運轉真氣想要將方向正過來,可是調整一縷兩縷還算容易要想調整全身卻比登天還難,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司馬北的身體裡竟然出現了另一條真氣,這新出的真氣確實同原來一樣。這一正一逆的兩道真氣竟然完全沒衝突。而就在這時,司馬北的週身要穴全部打開,真氣不斷湧出。旁觀司馬北,週身金光燦燦,如一尊佛一樣轉眼肅穆。不一會,金光消失,司馬北站了起來,舒展舒展筋骨,感覺自己像重生了一樣。這一次他終於進到武癡二重天了。
「恭喜這位公子啊,竟然進到武癡二重天啦。」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妖嬈的女子出現在了司馬北耳的不遠處。司馬北一愣,自己武癡二重天的實力竟然沒有發現這個女子的氣息。不過這個女子極盡風花女子之態,週身肌膚若隱若現,完美的身材無可挑剔,再加上奪人心魄的神態更是人間極品。司馬北看的是心驚肉跳,臉色潮紅。不過好在司馬北不諳世事,此時穩了穩心智,恢復了常態。
「不之這位小姐此時出現在這裡做啥。」司馬北愣愣的問道。看見司馬北回復了常態妖嬈的女子露出一瞬間驚奇的表情,不過轉瞬即逝,繼而又是一副勾人心智的表情:「奴家本來是來祭拜夫君的,可是突然昏了過去,知道現在才醒來,可憐奴家風華正茂,竟然要守活寡。」說著,該女子還不時想司馬北拋著媚眼。司馬北有種流鼻血的衝動,不管他始終理性大於獸性:「天很晚了,我勸您還是趕緊回家把,小生還有事,就此別過。」司馬北此時這個囧啊,話都說的不利不索的,就轉身逃開了。只留下那名女子愣愣的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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