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愛因斯坦的時候,關於時間個空間就有了這樣那樣的解釋。所以為了照應愛因斯坦,於是就真的有了不同的空間同時存在。就在我們相鄰的空間卻有這樣一個存在。他們不會用豆漿機,不會用微波爐,可是他們卻比我們實在多因為他們可以操縱天地間一切的元素之力完成他們想完成的東西。
聽上去是不是很虛幻,很美好?我告訴你,不然。因為那樣的世界競爭會格外的激烈,激烈到什麼程度?切聽我慢慢道來。
話說一個寧靜祥和的小村子裡,有個16歲的小男孩兒,打小沒有父母,還好他還有個叔叔,叫司馬宗南。印象裡敢叫這個名字的人一定是個非富即貴的大家主之類的人吧,嘿嘿,那是在小說裡。這裡的司馬宗南不僅不是什麼大家主,反而是個給人扛活的長工。當然,即使是元素世界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操縱天地元素,比如司馬宗南。或許正事因為這個空間的能人異士太多了,又或是因為其他的,這個空間一直保存這咱們古時候的樣子。
回來說說這個小孩兒,因為從小就跟著司馬宗南,於是他乾脆就姓了司馬,叫做司馬北。司馬北小的時候就幻想有一天能夠學會操縱天地元素之力成就一番大事業,可惜天意弄人,在村裡成人禮的時候他落選了。順便說一下,這個世界的成人禮不像我們,他們16歲就已經算成人了,因為16歲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分水嶺,如果將來有能力操縱天地元素,成為一名元素師在這個年紀會完全嶄露頭角,然而他在把手放在測試的石頭上的時候,石頭竟然完全沒有反映。於是本來就一直飽受欺凌的司馬北就這樣在徹底失去了希望。
渾渾噩噩的司馬北並沒有回家,而是逕自來到了他很小的時候就發現的洞穴,這裡是屬於他的地方。每次本人欺負他都會跑到這裡,拿著一根小竹干揮來砍去,發洩這心中的怨氣。然而今天,他卻沒有去碰那根小竹干,而是默默的坐在了地上。彷彿一個遲暮的老人,沒有了一絲的生氣。16年的願望一朝被毀滅,對於一個本來就很自卑的孩子無疑是雪上加霜。
就在這個時候,山洞外面傳來清晰的腳步聲。原來司馬宗南在選拔結束之後遲遲等不到司馬北便來這裡尋他。司馬北抬頭看了看這個因為常年營養缺乏導致身體已經出現了衰竭的叔叔,他的心痛的更厲害了。兩行忍了很久的淚水在這個時候終於流了出來。司馬宗南並沒有去安慰他,而是默默的坐在了他的旁邊,先是歎了口氣,而後從懷裡掏出一本非常古老的書遞給了司馬北,然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司馬北一時間愣住了,他從小的時候一直到現在,印象裡的叔叔從來沒有像這次這麼落寞過。就在他愣神的時候,手裡的書突然亮了起來…。
當司馬北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一片深山老林子裡,他使勁搖了搖腦袋,最後的記憶是在被書的強光籠罩的一瞬間他就暈過去了。然後,嗯,就沒有然後了。這時,草叢中傳來一陣莎莎的聲音,司馬北本能的像後面挪了挪,就在他挪的時候,一條大蛇嗖的撲了出來。司馬北不是沒見過蛇,也並不怎麼怕這東西,關鍵點在於這條蛇居然有5米長,切粗的像水桶一樣,這就不是司馬北弱小的心靈能夠承受的了。就在他以為自己要糊里糊塗的死在一個連是什麼地方的時候,一道寒光飛過,噗。司馬北還閉著眼睛納悶呢,怎麼這蛇在半空停的時間這麼長。可是接下來他就覺得不對了,因為他此時正被人提在手裡。
「喝,這誰家熊孩子,怎麼長得這麼挫。」司馬北先是震驚,後是驚喜,當聽完這句話就剩下憤怒了。他使勁的搖晃這身體想從對方的手上跳下來,偏偏那隻手竟然怎麼也甩不脫。「哎呦喝!這熊孩子還有脾氣哈,你是誰家的啊。」
聽到問話司馬北抬起了頭,入眼的是一個標準的山村大漢,身上穿著一件獸皮做的衣服,腰間捆著一根麻繩,褲子確實分不清什麼材質的,憑直觀感覺就像兩個葉子擋住了重要部位。
「艾!這熊孩子,往哪看呢,不就是出來急了,忘記穿褲子了麼,沒見過啊!」
司馬北頓時就笑場了,這一笑,大漢的臉徹底紅了,不過緊張的氣氛到時緩和。通過和大漢聊天他才知道,他來的這個地方叫做宋地,這裡民風彪悍,人人尊武,人人修武。而你眼前這個人正是在這一帶小有名氣的一名武者,叫解珍,他還有一個兄弟,叫解包。司馬北指南打北指東打西的一番話愣是生生的把他的來歷給遮掩了下去,最後聲稱自己是從一個類似於桃花源的地方出來的,所以對於這個世界什麼也不知道。解珍只是皺了一下眉頭,倒也是沒說什麼。最後司馬北和解珍回到瞭解珍的村子裡,而對於這麼一個外來客村子裡人到是表現的非常的冷淡,幾乎一路走過來這些人就像沒有見到司馬北一樣。對於這樣的情況解珍顯然是見怪不怪了。
雖然一路上司馬北有些疑問卻是一直忍著,一直等到他們到瞭解珍的家裡。還沒等司馬北發問解珍就先說了出來:「這個村子叫做落寇村,顧名思義,這裡的人多多少少都有點問題,所以即使這裡來了陌生面口也不會有人會隨意打聽,不過原因真正在這裡長久定居下來的人到還都很熱情的,就像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哪來的熊孩子,我照樣還是把你帶回來了,哈哈。」本來前面司馬北聽的挺開心的,偏偏最後一句話讓他很是不滿:「那麼說來,你也是做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才躲到這裡來的吧。」「胡說,你解大爺不是那種人。」解珍的聲音確實越來越小。本來司馬北還想毫不留情的揭穿他。這時,外面進來一個大漢,和解珍長的很想,應該就解珍說的那個弟弟解寶。看到司馬北解寶先是楞了一下,不過一下就釋然了:「哥,這又是你從哪撿來的?」司馬北徹底沒脾氣了。
經過解珍一段簡單的解說解寶知道了來龍去脈,只是同解珍一樣沒有對司馬北過去的事太過在意,到時解寶一臉凝重的說了一件大事。「哥,你知道麼,就在前幾天,姓梁那個狗官進貢的生辰綱被人截了。」解珍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哦?打聽到是誰做的了麼,盡然把老子一直不敢做的事兒給辦了。」解寶搖了搖頭:「不是很清楚,不過聽說有白鼠那個傢伙。」解珍一聽這個名字頓時火就不打一處來:「媽的,我當是誰,原來是那個混蛋,當年要不是那個混蛋攪了老子的好事,老子哪至於落到這裡……」司馬北一聽就來了興趣,可是解珍打死不遠開口。
就這樣,司馬北在這裡暫時帶了下來。不過他漸漸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想解珍說的一樣,這裡的人完全崇尚武技,竟然沒有一個會召喚天地元素之力的,而且對此竟然也是一無所知,而最奇特的莫過於他一直帶在身上的那本書。這本書他打來到這裡以後就再也沒打開過。本來司馬北的身體不是很好,可是每當他晚上睡覺的時候,這本就書就發出一陣陣的暖流流遍他的全身。而這本書他打來到這裡以後就再也沒打開過。三天過後,司馬北變的身強體壯,體質完全變了一個樣子。而解珍解寶兩兄弟把這個事情完全歸功於他們飯菜做的既營養有可口的緣故。
到了第四天,解珍還是教司馬北一些簡單的武技,從這三天司馬北的變化來看,他覺得司馬北很不簡單,或許將來會是一個大人物。所以先給他簡單的打下一些基礎。司馬北開始還有點牴觸,可是當他真正開始練習的時候竟然有一絲親切的感覺,而後更是如癡如醉,連起來更是沒日沒夜。這可把兩兄弟嚇壞了,別基礎沒打好,先把人整沒了。不過兩兄弟擔心顯然是多餘的,因為不管每天司馬北練的怎麼苦,身上的傷多麼重,第二天都會變得沒事。而原因只有司馬北知道,每天晚上,那本奇怪的書都會從枕頭下面傳出一陣陣暖流默默的修復真他的身體,也就是因為這他才敢這麼玩命兒的練習。
大約半個月的光景,解珍解寶商量了一下,覺得是時候了。於是解珍像個賊一樣在院子裡把前後左右瞧了個遍,更是沒譜的連上下都看了一遍。而後輕輕的走到院子裡唯一的一顆樹下面,慢慢的挖出一個精緻的盒子,司馬北好奇的湊了過去。解珍沒有看他,只是慎而又慎的打開了盒子。裡面放著一本非常古老的書,上面寫著蒼健有力的四個大字《打哪指哪》。司馬北頓時笑的爬在了地上,只是解珍在一旁老臉通紅:「這熊孩子,真是不知道寶物,你可知道我們兄弟倆為了這本書偷了多少富豪的老窩……」一旁的解寶一聽趕忙上前打斷:「這本書真的是一本秘籍,別看名字不咋的,可是很實用,現在我示範給你看。」說著,他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對著天上就是一記,然後一直麻雀的屍體落了下來。解寶酷酷的拍了拍手:「怎麼樣,是不是很厲害。」司馬北撇了撇嘴:「不就是打鳥神功麼,有什麼值得驕傲的。」解珍解寶兩兄弟眉毛同時一擠:「嘿!這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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