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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58章 教訓 文 / 綠夭箋箋

    席聞鴉並沒有直接對張晗說她所查到的東西,原因有兩個,且不說張晗相信與否,光她能探知這些信息已屬不正常了,要知道她現在畢竟不是研習,而是席聞鴉,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能夠看懂那些專業文件他不懷疑才怪,依照張晗謹慎的態度估計連她進入公司的目的都會懷疑起來。其二,她想將計就計借用這次的事情反擊一下,安粱的身邊有一個軍師魏蘇,安粱幾乎什麼事情都跟這個人商量,是個危險的聰明人,剷除安粱之前必須要先除掉這個人。

    讓張晗自己意識到被設計了其實不難,那筆錢是打入他父親賬戶的,他父親貪財肯定會偷偷花完了也不說,但是讓他母親發現卻也很容易,席聞鴉已經讓研晟查到他母親的手機號碼給她發短信,想必現在她母親已經在找他父親確實了,待會她的電話便會打來。

    魏蘇設的棋局步步緊湊,看似無懈可擊,但是漏洞還是有的,而她要鑽的就是漏洞。

    果不其然,在她匯報完工作剛要出去的時候,她聽到了張晗手機鈴聲。

    她關好門將手裡的東西放下後去了一趟洗手間,她發了短信給研晟,讓他的人準備好,隨時可以反擊。

    魏蘇可以設計一出公款貪污,同樣,她也可以設計一出,且還能做的比魏蘇還好,要知道,魏蘇跟安粱畢竟身在明處,而他們在暗處,更具有優勢。

    「你們聽說了沒,昨晚張副經理親自送那個新來的助理回家了,這兩人之間你說要是沒曖昧關係我倒真不相信了。」

    「真的嗎?不會吧,現在的大學生怎麼都這樣。」

    「唉,現在的社會,女生都挺有心計的,知道耍手段進公司,依靠那身材臉蛋便以為勾到男人的心,什麼都有了,爬爬床就能少奮鬥三年,多好!我們可就沒這好命了。」

    「是啊,我也聽說這個新來的助理是法律系的學生,你說一個學法律的來干行政,一來就是助理,比我干了兩年行政還爬的快,張副經理的魂看樣子真給這女勾去了。」

    「我覺得那女的勾引張副經理才是,真不要臉,也不使了什麼手段讓張副經理開了破例。」

    「就是個狐狸精轉世,有什麼了不起的。」

    三個女生嘰嘰喳喳的在外面邊補妝邊說話,席聞鴉眼角撩起一個明媚的弧度,倒真沒想到瑜美人的手段這麼快,也這麼低劣,在公司裡傳播她的謠言,妄想敗壞她的名聲然後讓張晗為了避嫌自動疏遠她或者將她弄離。

    她開了門,走出去,笑吟吟的模樣正對上鏡子裡三張俏麗的容顏,她笑意明艷道:「我是狐狸精轉世,那麼你們是什麼投胎轉世的,我挺好奇的!」

    她一點也無憤怒和尷尬神色,神情自若的在盥洗台前洗手。

    不得不說女人的嫉妒心還真可怕,席聞鴉從鏡子裡將三人的神色一一收入眼底。

    三名女生的臉上都變幻莫測,有閃躲的,有尷尬的,也有毫不掩飾鄙夷的。

    「狐狸精!」

    鄙夷的那女生臨走之時還低低唾罵了一聲,反正都被她聽到了,臉皮也撕開了,她也不顧忌了,敞開了心扉罵。

    狐狸精嗎?席聞鴉嘴角微微牽起一線笑意,今日的她不同於平日的披肩散發或者馬尾辮,她將髮絲在腦後微微盤了下,用髮夾夾住,兩髻分別留下幾縷烏髮,看上去有些慵懶的風情,更有白領麗人的幹練,這樣的髮式算不得複雜,她按照雜誌上的步驟還算能夠學會,她臉上並沒有化妝,只是擦了點護膚品,看上去很潔淨算不上嫵媚。

    這樣的形象算是狐狸精,她倒真長見識了,原來狐狸精長她這個樣!

    嗒嗒的腳步聲傳來,一個人走了進來,看到席聞鴉的身影,頓時停下了步伐,她勾起興味的笑走到席聞鴉的身邊站定,「席助理夠有本事的,才來兩天就在公司裡掀起了風雨!」

    瑜美人的聲音裡壓抑著一股妒忌,看著鏡子裡那張比自己年輕漂亮,更具風情的臉,她更是恨得抓狂。

    她追了張晗兩三年了,明裡暗裡的告白加起來也有五六次了,可張晗任是沒有絲毫表示,她也想過放棄,但是實在太難了,她愛張晗愛到了骨子裡,幾乎看不到他就會覺得人生好像少了什麼,幹什麼都沒精神。

    既然放不下,那麼她只能咬牙繼續追,她對張晗的感情有些癲狂了,而這種癲狂也讓她陷入極為狹隘的心胸裡,不容許任何女人接近張晗,得到張晗,總的來說她的嫉妒心就連她自己都控制不住。

    席聞鴉看著這個被嫉妒心蒙蔽了雙眼的女人,笑意清淡道:「有沒人說過你很可憐!」

    一個人在那兒唱著沒有結局的獨角戲,毀掉的是她自己的人生。

    瑜美人的笑有些僵硬,妝容更扭曲猙獰起來,「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她可憐?可笑,真是太可笑!瑜美人被氣瘋了,身子都在顫抖。

    「我說你活著真可憐也真可悲,你根本不懂愛,你愛的是你自己而已,卻以愛之名幹一些『因為愛他所以幹出的事情來』,你這根本不是愛,而是在毀掉你自己,你自己卻沒發現,還洋洋得意著,你說你可憐不可憐。」

    席聞鴉定定的看著她如她所願再說了一遍,還說的意思更為滲透了些。

    「我活著可憐不可憐還用不著你來說,你算個什麼東西?」

    瑜美人徹底瘋了,完全不顧形象,臉色猙獰,長長的指尖兇惡的指著她,這個女人如此牙尖嘴利,字字幾句都砸在了她的心坎上,讓她自己都感覺自己可憐起來。

    不,她不可憐,她怎麼會可憐,她事業有成,就差一個家庭而已!

    看著眼前神情猙獰的女人,席聞鴉搖了搖頭,邁步要走,這個女人已經沒救了。

    瑜美人看她要走,哪裡肯放過,她氣的咬牙切齒,可她倒好,一副風輕雲淡的姿態,她伸出手便去抓她,「站住,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席聞鴉躲了過去,她沒必要在這浪費時間。

    瑜美人看她躲完還繼續要走,怒極,惡才心中起,伸手就去推她的背。

    席聞鴉察覺到了,眼神閃了下,也有些惱意,在瑜美人觸及她背部的一瞬側身躲了過去,瑜美人力道過猛,直接自己朝著前面摔倒了,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的時候摔得胳膊跟膝蓋都青紫了。

    雖說現在是冬天,但是公司裡配了空調,瑜美人穿慣了性感的衣物博人眼球,大冬天也不怕出去冷,裙子還是過膝的那種套裙,能不傷到才怪。

    席聞鴉根本不理會她,直接走出去了,她有些給她點教訓,免得這個女人做的太過頭了,廁所裡沒有監控,她也不怕瑜美人將這事情給鬧開,不過就算鬧開,也是瑜美人丟面子的事情,她一定不敢跟別人說的。

    瑜美人看著她的背影那目光簡直恨不得剝她皮,喝她血了

    薄西禪自從那天跟薄少恆下了挑戰書之後,他便沒閒著,四處開始收集資料信息。

    骨子裡的正氣讓他打心眼裡看不起黑道,這次,不單單要將薄少恆拉回來,他還希望做出一點成績來讓少恆哥看看。

    他有攀比的心,但那攀比並不算是嫉妒,他只是將那作為了自己一個奮鬥前進的目標,他希望有一天他能夠站到跟薄少恆同一等的高度,不是依靠薄家,而是靠他自己的努力。

    b市如今的政局不太穩定,薄家還在被人打壓的情況下,最近又出了新的新聞,不是播報這個高官落馬,就是那個高官被罷職了,也不知道薄少恆到底是如何辦到的,這些人不是因為貪污就是行賄而被下屬有證據的檢舉撤職了,更有些豪門世家不但在商界的經濟受損,在政界也受到了一些排擠和打壓,而這些人都是打擊薄家的前鋒軍,隨著他們的一批批落馬,更深層面的人漸漸顯露出來了。

    動盪不算很大但也不算小,但雷厲風行,幾乎不給別人翻身的機會,一下子打死,絲毫不留情面,怎麼狠怎麼來。

    誰也不知道這是殺雞儆猴,還是風雨欲來?反正b市的天感覺在每分每秒都在變化著,上一秒是暴雨下一秒也許就是風和日麗,上一秒是晴天下一秒也有可能是暴風寒雪,總之讓很多人的心開始提起來了。

    薄西禪早上接到了一個電話,如約趕到了酒店。

    約他的人是容氏藏,要說起來,他跟這個男人曾今一起執行過兩場任務,也算是舊識,他不知道容氏藏約他來的目的,但是他懂得薄家現在處於什麼樣的位置,自己該擺出什麼樣的態度來。

    他到達的時候,容氏藏已經到了,他的身邊同時還坐著一個人,那個人他也認識,是容氏藏的弟弟容氏連,在南方部隊裡這人的名號還挺響的,但似乎是個自以為是的傢伙。

    相互打完招呼後,容氏藏便邀請薄西禪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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