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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43章 萬惡的資本家 文 / 綠夭箋箋

    回去的路上,薄少恆剛開了機便接到不少電話,無非都是朋友打來問候的,但是真心實意關心的很少,更多的是打探消息,這麼多人裡也就只有慕草微一開口不是試探他的態度而是關心他的傷勢,嘰裡呱啦叫了一通,薄少恆任是沒說上幾句,幾乎都是慕草微在衝他喊,像他媽似的,雖然對慕草微的舌燥薄少恆微小的擰了下眉,但是還是感覺很窩心煉金手札。

    十幾年的兄弟情感,就在這一刻體現出來!

    從席聞鴉這個角度看去,薄少恆眉眼溫軟,還是挺動容的。

    那頭,鳳萱似乎也在,不斷讓慕草微問問席聞鴉的情況,聲音裡也掩不住的關懷!

    薄少恆簡單的跟他把事情經過說了兩句後便把電話給席聞鴉了。

    席聞鴉才剛接過,就聽到鳳萱那特有的嬌媚嗓音:「鴉鴉,你沒事吧,我看新聞魂都快嚇沒了!」

    「我沒事,只是少恆受了點傷!」

    席聞鴉眼角看了下薄少恆,正對上他一雙淺笑的眸子。

    「哦,傷勢嚴不嚴重,你們現在在哪,我們過去方不方便!」

    席聞鴉淡淡出聲拒絕了:「不用了,萱萱,我們真的沒事,現在在回家的路上,都這麼晚了,別過來了!」

    那頭慕草微好像也在勸鳳萱這個節骨眼別給他們添亂,等有時間再約。

    鳳萱聽見了他倆的話,也只好說道:「那好吧,等你有時間給我電話!」

    「嗯,好的!」

    席聞鴉含笑點頭,然後將電話重新還給了薄少恆,那頭鳳萱也還給了慕草微。

    「薄,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快開口,雖然慕家沒有薄家的影響力大,但是名望還是在的。」

    雖然他爸叫他少攙和這裡面的事,但是薄少恆是他兄弟,依照慕草微的心性,怎麼可能不管,兄弟有難,他自然也要出份力。

    「好啊,你真想幫我,那就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妥當,最近我可能沒時間去公司,你多照料著。」

    慕草微能有這份心已經不錯了,薄少恆還真沒想過把慕家也拖下水,b市的水太深,太渾濁了,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吞噬掉。

    「薄,慕家雖然沒什麼能耐,但是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

    慕草微自然知道薄少恆所想,有些不太滿意他的客氣。

    「慕,你要真想幫我,那就按照我說的去做,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解決。」

    這次的風波牽扯了不少陰謀在裡面,可能會使得不少家族失勢,官員落馬,富貴到頭,也正因為如此,薄少恆更不希望慕家也牽扯進來。

    慕草微沉默了,沉吟許久總算妥協,「那好,你凡事小心點,我聽到不少風聲,各大軍區方面可能會有大調動!」

    薄少恆微微斂眉道:「看來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摩掌擦拳了。」

    b市軍門中當屬薄家子弟在軍隊裡的數量最多,也是最精英的部分,若是把這股力量給削弱了,那麼薄家氣勢上定然會有所弱勢。

    「那幫王八羔子一見到有肥肉可分都想沾一杯羹,自然有人先急了。」

    慕草微神情裡有戾氣,臉上閃現了前所未有的陰狠。

    「薄家的肥肉可不是好沾,那也要看他們的本事!」

    薄少恆嘴角勾起殘佞的笑,魅色無雙卻端的殘忍!

    「看來你已經有了計劃,那我不多說了,預祝你旗開得勝,兄弟!」

    慕草微凝重的臉上總算露出了笑。

    薄少恆淡淡應了聲,又與他閒聊了幾乎後掛斷了電話,一扭頭看到席聞鴉縮在車窗口也拿著手機打電話,他方才跟慕草微聊的投機倒真沒聽到她何時來的電話。

    電話是研晟打來的,席聞鴉沒敢跟他多說什麼,就怕他擔心,但是研晟似乎知道挺多的都不用她說,電話裡,他的情緒很激動,幾乎有些口不擇言,竟然還脫口道:「姐,離開他吧,我不希望你再受傷了!」

    他這話一出口,席聞鴉便楞了半響沒開口。

    說真的,她有些寒心的失落感,當初跟薄少恆在一起的時候,她還問過研晟的意見,是研晟讓她鼓起了微小的勇氣慢慢開始接納薄少恆,可這時,他又說出這樣的話來……

    「姐,對不起,我反悔了,當初我就應該查清他的底細再給你答案,我並不知道他居然是這麼複雜的一個人全文閱讀鳳主天下。」

    研晟笑的有些苦澀,曾今的他莽撞凡事都不經過大腦,只依靠私人情感判斷對錯,但是現在的他已經成長了,更喜歡三思而後行,他是真的怕了,一次的死亡遭遇已經讓他對姐姐更加格外珍惜,他怕自己承受不起再一次的傷痛!

    「我……」

    席聞鴉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而剛跟慕草微結束通話的薄少恆恰開了口輕聲在她旁邊問:「誰來的電話?」

    席聞鴉堵了手機有些驚異的看了他一眼,「呃,是……研晟!」

    對於她條件反射的驚嚇反映,薄少恆眼神閃了下,也不知想起什麼,神情有些隱晦,這時車子恰巧停下,他轉眸說了一句:「我先出去等你!」然後便下了車。

    席聞鴉看著他下車的背影,有種拉住他的衝動,心裡也因此有了定義。

    「研晟,人生不是選擇題,選錯了還可以抹掉重新選,姐姐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麼姐姐就應該承受選擇的後果,再則,沒有哪條路都平坦的毫無波折,生活中我們總遭遇不一樣的困境和磨難,我很慶幸,他盡他最大的能力保護我,所以我不會離開他的。」

    席聞鴉的聲音有些清冷,聽在研晟的耳裡有種清脆的質感,仿若水滴玉石,研晟只覺得心頭沉重:「姐姐,但是另外一條路或許會使得你活的更輕鬆自在一些,呆在他身邊,你將會遭受到更大的困境跟災難。」

    「研晟,我連死都經歷了,那麼這世間還有什麼我不敢面對的!」

    席聞鴉語氣清然,似乎笑了笑,研晟聽著有些恍惚出了神,「姐!」

    「好了,不和你說了,他在等我,我掛了。」

    席聞鴉目光看向窗外杵立在那兒的影子,眉目溫軟下來。

    薄少恆並沒先進去,而是站在車外等著她,席聞鴉推開車門出去,腳步踩在雪地上沙沙作響,她走過去挽住了他的五指,緊緊纏繞住不放。

    薄少恆低了頭看她,夜色下,男人的側臉弧度優美而柔和,少了平日的冷峻,漂亮的睫毛彷彿神秘的黑蝶掩蓋住了他眸底的所有思緒。

    席聞鴉展顏一笑,清越道:「走吧!」

    她的笑宛若春風般吹進男人的心,即使在冷冽的寒冬亦令人感受到內含的暖意,薄少恆只覺得心中一蕩,忍不住,抱住她的腰肢,壓下頭便是一陣熱吻。

    那氣息灼烈如火,驅走週身一切寒意。

    一吻畢,他抱著她喘息,鼻尖相對,額頭相貼,氣息繚繞,他愛煞了她的一言一笑,一舉一動流露出來的風情。

    他不知道研晟跟她說了些什麼,他也不想去猜測,但是無疑她給予了他最滿意的答案。

    席聞鴉抱著他的脖頸,臉頰上薄暈未消,似有羞赧。

    他悅然,勾唇笑的雅致而溫柔,倏然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席聞鴉驚呼了聲道:「你幹什麼?小心傷口,快放我下來。」

    她雖然不重,但是冬天穿了不少衣物還是有些份量,這人怎麼就跟小孩似的,一得了高興就忘了形,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沒事,老婆,我想抱你進去!」

    薄少恆漆黑的眸子宛若深潭一般帶著致命的吸引力,令席聞鴉著了魔,呼吸都停頓了幾秒。

    站在門口才掏出鑰匙,沒想到門一瞬大開了,兩人愕然了下。

    薄少恆看著開門的柳善容,喊了聲:「媽,都這麼晚,怎麼還不回去休息。」

    柳善容看到他們回來,神色激動的不行,眼裡還有淚意,也不顧席聞鴉還被薄少恆抱在懷裡,上來就左右上下拉著他一陣摸索,「告訴媽,哪裡受傷了?痛不痛?要不要緊?」

    在客廳裡打盹的薄安被她這叫聲驚醒了,也跑了出來,喜道:「回來了!」

    席聞鴉推了推薄少恆示意他放下自己,跟著他一起叫了聲:「爸。媽!」

    「媽,我沒事,先進去說吧!」

    人心不是鐵打的,薄少恆看著柳善容幾乎哭的稀里嘩啦的臉面,神色柔了再柔,半哄著將她帶入屋。

    席聞鴉去廚房倒了幾杯熱水過來,「爸,媽,先暖下身子吧!」

    「兒子,讓媽看看傷的重不重?」

    薄安端了一杯放在手心裡,柳善容卻拉著薄少恆還是不放,一定要確定他傷在哪才肯罷休。

    薄少恆拉著她道:「媽,我真的沒事!」

    他背後的傷要是給柳善容看到她還不得心疼死,所以薄少恆真沒打算給她看。

    「那你給媽看看!」

    柳善容卻沒放過他的意思。

    薄安跟柳善容在他們去了警局後在主宅待了沒多久便打算回家的,可是柳善容心放不下,硬是要看到兒子平安回來才肯罷休,她的固執,薄安無奈只能陪著她一起在兒子家等。

    「媽,傷口都包紮好了,你也看不到,我真沒事還能騙你不成!」

    薄少恆摟著她安撫,對於柳善容的固執有些無奈,求救的看向薄安。

    薄安頓時往柳善容身邊挪了挪,摟著她道:「是啊,兒子不是好好的坐在這兒,看你急的,好了,現在都這麼晚了,他們也累了一天了,讓他們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我們也回去吧。」

    「爸,媽,睡這裡吧,都這麼晚了,我去給你們準備房間。」

    席聞鴉起了身淡笑一聲。

    薄安覺得說的挺有理的,點點頭道:「也好。」

    薄少恆眼見席聞鴉要上樓,也跟著起身道:「我去幫他,您們先坐著。」

    他可不敢在這裡再待下去,就怕柳善容再追問他其他,倒不是他不想說,而是有些事情不適合他們知道。

    「恆兒……」柳善容還真有追問他的意思,但是明顯被這小子遛了,薄安拉住柳善容道:「老婆,兒子也累了一天,別問了,他看來也不想我們煩惱,你就當不知道吧,這孩子心裡一直習慣了獨立自強,你越是問反而問不出什麼來。」

    他有些歎息,柳善容有些傷感道:「可是我心疼他,他什麼也不跟我們說,我除了擔心只能擔心!」

    薄安拍了拍她的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又何嘗不是。

    「你怎麼不陪著他們?」

    席聞鴉對於薄少恆的臨陣脫逃有些無語,媽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裡等他,足以看出她對兒子有多麼關心,可是薄少恆卻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很是不適應。

    薄少恆把玩著她的手指笑道:「我更想陪你!」

    「別鬧!說正經的呢。」席聞鴉抽回被他玩弄的手指,臉色有些紅。

    「我這不是很正經,老婆!或者你更喜歡我這樣!」

    薄少恆抱住了她,吐出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上,一口啃在了她細嫩的耳垂上,席聞鴉打了下他的手背道:「薄少恆,你再鬧我就不客氣了!」

    席聞鴉整個耳根都燒起來了。

    「哦,你想怎麼不客氣,我倒要看看!」

    半推半就下,薄少恆擁著她進入了一個客房,剛進去,男人便將她壓制在門板上,眼神邪魅,氣息撩人。

    席聞鴉察覺危險,頓時說道:「我還要幫爸媽整理房間,你可別亂來!」

    薄少恆直接用行動給了她答案,堵住了她的嘴吻到她全身綿軟。

    席聞鴉發現這男人實在可惡的緊,越是不讓他幹的事情他越是喜歡,也不管什麼情況,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狂霸又獨裁,這性子真不討喜,但該死的迷人,引人犯罪!

    不過薄少恆還是懂得輕重,沒敢在客房裡要她,只是抱著啃了一陣在差點擦槍走火的時候放開了,但也勾的他慾火焚身,他嗓音低啞道:「今晚你要加倍補償!」

    席聞鴉軟在他懷裡,怒罵:「萬惡的資本家!」

    薄少恆哈哈大笑,笑聲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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