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跟你們走?」
聞人弒死死的盯著他們。
男人神秘一笑道:「因為我們會告訴你一個驚天秘密!」
「什麼秘密,我不敢興趣!」聞人弒眸底閃過一絲波動,嘴上卻強硬。
冷艷女人冷哼了聲道:「關於你父母的事情,你真不想知道!」
「我父母!」聞人弒眉頭一下子深折,不明他們的深意。
「是的,關於你父母的驚天秘密,你真不想知道?」
男人開了飛刀利刃修了修指甲,神情散漫。
這三人似乎都不著急,很有耐心的等著他的回答。
聞人弒看著他們,他從來不覺得自己的父母有什麼秘密可言,只有他們的身份一向不曝光於人前,可是這些人好像又真的知道些什麼!他抿了抿唇思量幾許後他說道:「好,我跟你們走,不過放了她!」
他指了指席聞譽。
席聞譽被槍指著,早就嚇的臉色慘白了,這會聽到聞人弒這麼一句,氣血總算恢復了些,覺得這個男人總算還有些良心!
玩刀的男人看了眼席聞譽一笑道:「這可不行,這個女人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得跟著,誰知道她會不會報警找我們麻煩!」
席聞譽一聽,立馬說道:「你們放了我,我答應你們不會報警就是了!你們的談話我也一句都當沒聽到。」
冷艷女人冷冷看了席聞譽一眼道:「你的話不可信!」
席聞譽氣紅了臉,瞪著那女人道:「我的話怎麼就不可信了?」
女人還沒回答,玩刀的男人走到席聞譽身前露出了森白的牙齒笑道:「小妹妹,想要我們相信,除非割了你的舌頭,剁了你的雙手,那樣的話我們倒可以考慮考慮放你走!」
他說著唰的一聲開了手裡的利刃,在席聞譽臉頰上一貼,席聞譽一時被嚇得臉更白了,「你……你幹什麼……」
「你說是割了你的舌頭剁了你的雙手好,還是你跟我們走?」
男人眼眸裡有嗜血的光澤閃過,席聞譽簡直被嚇壞了,想都沒想道:「跟……你們走!」
「很好,這才是乖!」
男人以刀背拍了下她的臉頰。
聞人弒看著男人的舉動,有些皺眉道:「她還只是個孩子!」
「孩子?在你眼裡她或許是個孩子,可是在我眼裡,她只是一個人質而已!」
男人朝聞人弒露出了一口白牙。
「好了,別說了,快上車!」
冷艷女人看了下表,然後沖挾持席聞譽的那男人說道:「啞巴,你去開車!」
那男人點了點頭,收了槍將席聞譽交給了玩刀的男人,然後轉身去開車了。
聞人弒看著啞巴離去,微微瞇了眼,這三人的功夫怕都不可小噓,尤其這個啞巴,全身肌肉練就的跟鋼鐵似的爆發力似乎不是一般的強。
席聞譽站在那男人身邊,看著他把玩飛刀的姿態,感覺冷颼颼的,一股股寒意從脊樑背泛上來,覺得還不如被人拿槍指著好,身邊這個就是一個變態,居然要割她舌頭,剁她雙手!
啞巴的車來的很快,一下子就到了跟前,玩刀的男人坐在了副駕座,冷艷女人則坐在了聞人弒跟席聞譽的中間,似乎怕兩人私下串通逃跑。
看著不斷倒退的酒店,席聞譽覺得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她怎麼就這麼倒霉,遇到這個男人總沒好事發生!
她靠窗坐著,手指不動聲色的伸進褲兜裡準備偷偷按手機給席父發條短信,可才碰到手機,她的手便被女人一手抓住了,「你在幹什麼?」
席聞譽嚇一跳,「我……」
女人冷冷的看著她,一手伸進了她的褲兜將手機套了出來,然後面帶殺機道:「你想給誰求救?」
「夠了,放過她!我想她是無心的。」聞人弒察覺到女人的殺機,頓時出手制止。
正玩著刀的男人一下子轉過了頭,瞇了眼盯著後面看。
席聞譽搖頭道:「不,不,我不是想求救,我只是想給我爸發條短信,我失蹤了他一定很著急,也許會報警,一報警,你們不是麻煩了,我這不是為你們著想!」
冷艷女人一臉狐疑的看著她,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話。
倒是副駕座的男人開了口道:「阿檬,放了她,她說的對,讓她發個短信,能省掉我們不少麻煩!」
名喚阿檬的女人這才放了手,將手機扔給席聞譽道:「發吧,發完把手機給我!」
席聞譽拿著手機點頭,有些心驚的拍了拍胸口,剛才那個女人真想殺了她,太可怕了!
她編輯了短信發出去,大致意思是告訴席父她遇到要好的女同學有事先走了,晚上不回家準備在女同學家過夜,讓他別擔心,以前她經常在女同學過夜,所以短信發過去的時候,席父還真沒懷疑什麼。
阿檬是盯著她發短信的,她一發完檬便把她手機沒收了,連帶還有聞人弒的,聞人弒很配合的將自己手機拿出來給她。
他們小心謹慎的態度令聞人弒覺得這幫人越發不簡單,只是找自己到底所謂何事?真的只是為了告訴自己關於父母的驚天秘密嗎?他可不信這種鬼話,這明顯就是一個誘餌,而隱藏誘餌之後的怕才是他們找自己的真正目的。
他的疑惑在到底目的地的時候,他們終於給了他答案。
聞人弒跟席聞譽被他們帶入一棟公寓之後,阿檬指揮啞巴說道:「啞巴,把那個女人關進房間裡去,你看著她!」
啞巴點了點頭,拉著席聞譽進入房間。
席聞譽臨走的時候看了聞人弒一眼,在這陌生的環境下似乎想要得到某種安定的力量,聞人弒朝她微微頷首,算是安撫她的情緒。
「坐吧!」
玩刀的男人去冰箱裡取出了三罐易拉罐啤酒,閒散的在沙發上坐下後最先開了啤酒喝了一口。
聞人弒在沙發上坐下,卻沒拿桌子上的啤酒,而是看著他們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阿檬看著他道:「自然,不過在說之前,容許我們自我介紹下,我叫阿檬,他是肖鷹,裡面那個是啞巴!」
聞人弒皺了下眉冷聲道:「你們的名字我並不敢興趣。」
「等下你就會非常感興趣!」肖鷹喝著啤酒冷冷笑了下。
「別賣關子了,說吧!」
聞人弒眉心皺的更緊了。
阿檬跟肖鷹對視一眼,然後阿檬開了口道:「聞人延,一九六二年出生在b市韓家口,黨校大學學歷。一九八二年六月加入國家組織,一九八三年一月參軍,為陸軍戰士。一九八四年十二月任陸軍排長。一九八五年九月任陸軍連長。一九八七年七月任陸軍團司令部作訓股股長,一九**年任解放軍駐hl基地主任,一九九二年被調派到國家秘密總隊特遣小組組長,一九九五年升任至副軍長,著一等功勳少將級別,二零零一年九月因公殉職,死時三十九歲!」
「王嵐,一九六……」
「等等,你說這些幹什麼?還有這資料你們從哪裡弄來的!」
阿檬每說一句,聞人弒的眉頭便深擰一寸,眼神也變得犀利而震駭,這分明就是他父親的資料,後面她想說的王嵐是他的母親,他們都屬於國家一級機密的人物,資料絕對保密,為何他們會知道!
阿檬面對他冷寒的眸子絲毫不懼,緩緩道:「這份資料我們自然有路徑來源,至於為何跟你說這個,你沒發現資料上顯示你父母都是因公殉職,因什麼公而殉職?為什麼會殉職?難道你就從來沒一絲懷疑過嗎?」
「什麼意思?」
聞人弒緊緊盯著她,心裡驚起滔天駭浪,當年他父母的死難道還另有隱情不成?
「這就是我們今天找你來說的秘密,別急,這個真相容我們慢慢跟你說!」肖鷹喝完了啤酒甩手便把易拉罐準確無誤的投入了他身後的垃圾桶。
聞人弒充了血的冷眸裡微微冷靜下來,說道:「說吧,我聽著。」
「你父母當年其實不是因公殉職,而是被人謀殺,與你父母被一起謀殺的還有另外五人,至於謀殺他們的人是誰,等下我們再跟你說,現在我們先說你父母跟那五人為何變成了『因公殉職』!」
肖鷹雙手放置在膝蓋上,神情冰冷中帶著一絲嘲諷的味道。
「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我父母是被人謀殺的?」
聞人弒冷冷的看著他們,握緊拳才能保持鎮定。
阿檬嘲諷的挑眉道:「愛信不信隨你,我們只是好心告訴你真相而已!」
聞人弒被她的表情刺到了,怔然了下。
肖鷹在一旁說道:「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的真相。」
聞人弒眼神一時複雜難明,沉吟了一會突然道:「還有五人?他們是誰?」
他覺得腦子不夠用了,他一直以為父母是為了國家才犧牲的,可是十二年過後竟然有人跑來告訴他,父母是被人謀殺的!
「他們?」肖鷹看了阿檬一眼,然後冷笑道:「他們都是你父親的手下,跟隨著你父母一起下地獄了!」
聞人弒眼神收縮了下,眼眸裡依稀有著不信,問道:「他們是怎麼死的?」
「他們為了殺一個人!」
肖鷹緩緩說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聞人弒。
聞人弒沉默沒再插嘴。
肖鷹繼續說下去道:「當年你父母接到國家委派的任務就是讓他們暗殺一個人,那個人是一個富有傳奇的人物,屬於世界金字塔頂端的人物,他隻手遮天呼風喚雨強大的令國家感到恐懼了,國家整整籌備了十幾年想要除去他,這麼說你明白嗎?」
「不可能有這樣的人存在!」
比國家還強大的人,怎麼可能!聞人弒嗤之以鼻。
「呵,小子別不信,這個世界隱藏的秘密多的你無法想像!」
肖鷹冷冷一笑。
------題外話------
這兩天被大綱折磨的死去活來又活來死去~不會寫大綱從來沒寫過大綱的人傷不起~今天給編輯看了,上半段通過了,還有下半段,我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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