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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章 為她去死 文 / 綠夭箋箋

    他的神情林放看在眼裡,歎息了一聲道:「老薄,算了,看樣子我們兩家注定沒結親的緣分,我們先告辭了。」

    在他看來再留下來也沒有意義了,薄少恆都表明的如此清楚了。

    「老林,真對不住,我送送你們!」

    薄安老臉有些紅,這事鬧的,他們都準備談時間定下來了,沒想到折騰出這麼一出。

    林放拉著林霖走,林霖最後看了眼薄少恆,咬著唇神情裡滿是落寞和心酸,有些不甘的扯唇笑道:「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一樣,不知道你願不願把我當成你朋友!」

    林霖心裡堵,她放不下這個男人,她覺得現在只要能夠站在他身邊靜靜看著他也好的。

    薄少恆微微挑眉道:「薄林兩家是世交,我們也算故交!」

    他這話說的有點模糊兩可的大,他的女性朋友很少,幾乎沒有,若是有這麼一個另外還真例外。

    林霖嘴角笑有點僵硬,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再次拒絕自己。

    「你不會是怕家裡的妻子吃醋吧?」

    她這一刻有些嫉妒艷羨起席聞鴉來,這樣一個男人不惹風流債,連交女性朋友都很謹慎,換做任何女人作為他的妻子都很受寵!

    吃醋?他倒是希望她會吃醋?不過他不會無聊的以女人去刺探席聞鴉,這種做法他一向覺得很愚蠢,怕只有慕草微那只笨蛋才會這麼做,薄少恆笑了笑,沒說話。

    林霖算是徹底有些死心了,不過心底裡還有些不甘,她沒敢再表露出來。

    林放看著失落的女兒,心裡歎息了一聲,對她說道:「走吧!」

    林霖點頭。

    「林世伯慢走!」

    薄少恆出於禮貌還是跟他道別了,林放淡漠的點了點頭,對他已經無話可說。

    柳善容雖然氣薄少恆,但是對客人還是不會置之不理的,也跟著起身送了幾步。

    林放跟林霖一走,柳善容跟薄安兩人頓時沉了臉坐在沙發上,薄安看著薄少恆道:「唉,今天這事鬧得真的笑話大了!」

    聽他的語音已經沒多少怒氣了。

    柳善容坐在那兒不吭聲,神情看上去還在氣。

    薄少恆在兩人的對面沙發坐下,沉沉開口道:「爸,媽,我不知道你們心裡怎麼想的,但是我一早就說過我的婚事我自己會作主,我想要娶的女人必然是我自己看中的,我知道你們也是為了我好,但是你們也該明白若真為了我好那麼就應該成全我,從小到大我沒求過你們一次,但是這次我別無所求,只希望你們能真心看待我和鴉鴉的婚姻。」

    他言辭誠懇,一字一句看著柳善容說,眼底裡散發出來的目光令柳善容有些心驚,那是一種近乎於卑微的請求,請求她這個做母親的能夠體會他。

    她心顫動了下,有些說不出來的莫名情緒,她的兒子一向孤傲,從小在她面前從來沒流露過一份弱勢姿態,但是這一刻,他為了讓席聞鴉能夠得到她這個婆婆的認可,在她面前放低了姿態。

    這一刻,柳善容的神色很複雜。

    「恆兒,你……」

    薄安也覺得不可思議,席聞鴉他是見過的,長相在他看來也不過是中等姿色,也不知她到底有如何大的魅力竟然讓自己的兒子,堂堂一家之主放下威儀來懇求父母的祝福。

    「爸,媽,這份婚姻是我自己好不容易爭取回來的,其實鴉鴉並不想跟我結婚,是我逼她的,您們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放不開她,想要一輩子把她……佔有在身邊!」

    薄少恆知道柳善容對席聞鴉的意見很大,怕她在心裡責怪席聞鴉,頓時先開了口。

    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執著而認真,說到佔有在身邊幾個字他眸光更是爆發出炙熱的光澤。

    他這一生想要的東西的很少,一旦想要了,絕不會輕易放手。

    薄少恆臉上的神色讓柳善容動容了,這樣的薄少恆她從未見識過,從小這孩子看上去就薄情寡慾對身邊的事物,東西都不熱衷,害的她一直以為他就是這副性子,原來他只是沒有碰到能夠讓他有佔有**的事物罷了。

    柳善容沉默了半響,突然道:「恆兒,那若讓你在她和媽之間做一個選擇你會選擇誰?」

    她這一刻有些想知道她這個做母親的在他心底到底佔據了何等的位子。

    薄安皺眉道:「這能比嗎,你糊塗了!」

    他覺得柳善容的問題有些無理取鬧,這不是讓兒子為難嗎?

    果然只見薄少恆微微擰眉,看樣子似乎不太好回答這個問題,「媽,你這話什麼意思?」

    「媽就想知道,在你心中是她重要還是我重要,若是哪一天媽和她都有危險,你會先救誰?」

    柳善容承認這個問題有些無聊了,不過她就是想要知道,她辛辛苦苦懷胎生下,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究竟有沒把自己放在心裡過。

    薄少恆沒想到柳善容竟然也會在意這麼無聊的問題,不過別人或許對這個問題會避之不談,要麼打哈哈敷衍過去,但是他卻會肯肯定定,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柳善容的話,「媽,您確定您想知道。」

    他跟柳善容之間的母子關係很微妙,從小他就不愛粘著母親,什麼事情都很獨立,別人在三四歲的時候或許會想要窩在母親懷裡撒嬌,但是他從來不會,反到是柳善容經常抱著他跟他撒嬌幾句,兩人的母子關係有些顛倒的感覺,怕就因如此以致於柳善容覺得她自身不像是母親,所以一直找著機會想要證明下她這個母親的存在。

    「當然,你說,我聽著呢!」

    柳善容正襟危坐,打掉薄安扯她的手,他這個做父親其實也很失敗,兒子比他強勢了多少倍都不知,每次都會在兒子的花言巧語下敗陣。

    薄安其實也沒辦法,他氣勢不如兒子,處事方面也沒兒子精明,只要薄少恆說的他想想有道理他也就不爭辯了。

    「那好,我就說了,不過有條件在先,聽完後您對我跟鴉鴉的婚姻不能再有一絲不滿,更不能找她的麻煩!」

    薄少恆跟她講條件。

    「可以!」

    柳善容有些皺眉,不過她還是點頭答應了,兒子婚都結了,態度又這麼堅決,她還能怎麼著。

    薄少恆目光看著柳善容,狹眸微瞇,語氣懶散卻帶著令人無法質疑的絕然,「我會救您,有兩個原因,第一我相信鴉鴉有自救的能力,第二,若是她不幸死了,那麼……我陪著她死!」

    「砰」

    柳善容手裡的茶盞掉落在地,碎裂了。

    薄安瞠目,然後微微歎息了一聲,他算是明白了,兒子這是徹底陷進去了,能夠讓他說出如此一番話,足以證明,那個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

    兒子確實把她當母親,會先救她,但是他更可以為了那個女人……去死!

    柳善容艱難道:「她對你就如此重要,重要到自己的性命也可以不要!兒子,你的命可是媽給你的。」

    薄少恆默然,上次的火災已經讓他經歷了一次生不如死的滋味,他絕不會再讓她有意外發生,這話他並沒當著柳善容的面說,因為他相信自己可以保護好她,絕不會再讓危險接近她,所以他也才敢如此回答柳善容。

    「罷了罷了,有了媳婦忘了媽,我也不管你們了,隨你們怎麼著吧。」

    柳善容站起身,有些無力的擺了擺手,繼而轉身朝樓梯走去。

    今日薄少恆的話對她打擊有些大,但也讓她看明白一件事,席聞鴉在他心裡已經超過他自己,他把他自己的命交到了席聞鴉的手中。

    那個女人已經不是她能夠輕易說驅除就能將她在兒子心間驅除的了,她已經牢牢生了根,怎麼拔也拔不去了。

    看樣子,她這個做母親的依舊很失敗,連兒子的心思都查不出來,還妄想擺佈他的婚姻。

    薄安起身其實想追過去的,不過想了想還是跟薄少恆說道:「恆兒,爸不得不說你一句,你有時候太過你媽較真了,明知道她心裡最在意你對她的態度,還這麼打擊她,這不是讓她心酸嗎?」

    「爸,我只是說實話而已,媽也應該早點接受我已經成人的事實,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不需要她為我操心,我自己能夠處理好我自己的事情。」

    薄少恆覺得有時候殘忍的給人一刀反而更能讓人看清本質,而不會在迷惘的深淵裡越陷越深。

    雖然這對他媽有些打擊,但是會讓她比較清楚理智的站在他的角度看待問題,而不是一味的站在父母的角度以為子女好的理由來蓄意破壞他的婚姻。

    他希望得到父母的祝福和理解,更希望柳善容能夠像自己一樣喜歡鴉鴉。

    薄安這下沒說話,只是沉沉歎息了一聲,拍了怕他的肩說道:「這事你有沒跟你爺爺說?打算什麼時候辦婚宴?」

    「我還沒跟爺爺說,等爺爺回來我就會跟他說的,至於婚宴我跟鴉鴉都準備先不辦,目前對外我們不打算公開。」

    薄少恆將自己的想法跟薄安說了下。

    薄安驚異道:「不辦婚宴,那怎麼行?」

    「爸,我不是說過,是我逼著鴉鴉跟我結婚的,所以我會等到她心裡完全接受我才給她一個婚禮。」

    薄少恆眼眸裡呈現出一種期待的神色。

    薄安看著他無耐道:「女孩既然不想跟你結婚,你幹嘛還逼人家!」

    「爸,我若是不逼她,這輩子我都別想娶到她。」

    薄少恆難得跟人解釋這麼多。

    薄歎了一聲道:「唉,我們老了,搞不懂你們年輕人的想法,算了,你有空帶她回來見見吧,你媽那邊估計著要幾天才能緩過來,我再跟她溝通溝通,估摸著她怕是不會再反對你們了。」

    「好,謝謝,爸!」

    薄少恆淡淡勾唇而笑,今天的談判看樣子有了成效!

    ------題外話------

    去牆角畫圈圈去~明天沒八千,我一夜不睡也要寫出來~(☆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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