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掙扎看在男人的眼中,男人眼梢挑了挑,非但沒放開反而擁的越發緊致了一分,唇角邪肆泛起,緊貼她耳畔低喃:「你很怕我?」
對於她有意的躲避舉動,他感到很不舒服,彷彿自己是蛇蠍猛獸一般令人害怕厭惡。
「薄少不覺得你現在的行為很失禮嗎?」
席聞鴉並未回答他的話,猶自想要掙扎出他的懷抱,她學過幾招搏擊術,但顯然在這狹小的空間內,她完全放不開手腳,且也不太可能是那個男人的對手。
她很少將自己的怒氣顯示出來,但是這一刻,她臉上的怒氣顯而易見,然而薄少恆卻仿似沒看見她的怒氣,狹長眸子微瞇,淺笑道:「席小姐似乎每次見到我都很想躲得遠遠的,我長得很嚇人!」
「薄少的想像力很豐富!」
席聞鴉掙脫未果,索性懶得再動彈一下,只是坐姿難掩僵硬。
她回答的含糊,然薄少恆還是聽出了裡面的意思,是在說他心思深沉,自作多情,胡思亂想……
他笑了,很少有的真心笑容,弧度明媚卻不張揚,他把玩她漆黑柔順的烏髮,雙眼直勾勾的望著她,「我幫了你兩次,席小姐不認為應該回報下!」
「我以為薄少是個助人為樂不求回報的好人,看樣子我錯了!」
她也笑,笑容微冷,沒什麼溫度,但比她不笑的摸樣卻是多了份風情。
薄少恆眼眸閃了閃,眼底有異彩劃過,忍不住為她鼓掌,很少有女人能在他面前如此大膽而直言不諱。
這女人明面上誇讚,其實卻是暗罵他沒肚量,小心眼,助人為樂都要斤斤計較!
不過那又如何,他的骨子裡透著幾分商人奸詐的本質,沒有回報的買賣他一向不做,他幫她本就沒存在幾分善心。
他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動作輕佻讓席聞鴉下意識的皺緊了眉,想要躲閃,然而薄少恆卻沒打算放過她。
他狹眸灼灼的望著她,彷彿要看入她心底去,以一種近乎情人間輕柔細語的嗓音貼著她唇瓣幾毫米處低低道:「那麼席小姐可有想好要如何報答,我要的回報可是連本帶利的。」
「薄少似乎很健忘,我並沒有求你幫我,所以那些所謂的幫助都是你自願的,並不是我要求的。」
兩人的距離實在太過近,以致於席聞鴉都能聞到男人溫熱的鼻息,掩在披肩長髮下的耳垂有些發紅,卻不是羞,而是怒。
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
薄少恆心裡再次有種被貓爪抓撓過的感覺,嘴角笑意氾濫,連微微上揚的眼角都帶了幾分妖嬈之色,「可是席小姐並未拒絕我的幫助不是嗎,所以我要求的回報依舊有效。」
席聞鴉眼底閃過幾絲惱意,推了推他道:「薄少不覺得我們坐端正了再談比較好嗎?」
被他抱著坐,她動都不敢妄動,腿都快麻了,身子骨僵硬著更是不舒服極了。
她隨口說說,沒認為他會放手,正打算動手反抗下,沒想到男人先她一步如她所願的放開了手。
席聞鴉一得自由,立馬與男人挪開了點距離。
她的疏遠,薄少恆看在眼裡,眼底暗了暗,眉心細小的擰了下又舒展,手指無意識的摩挲,彷彿還在流連回味女子烏黑髮絲的觸感。
「不知薄少想要我如何回報?」
席聞鴉目光清亮,眼瞳沉黑,直直的望著薄少恆。
她的眸光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很冷很淡,宛若月華般清冷,莫名的讓薄少恆的心弦顫動了下。
他漂亮濃黑的眼睫低低垂下,心底有絲說不出道不明的怪異感覺。
「請我吃二頓飯如何?」
他沉默了一陣,才抬眼施施然開口。
他的話讓席聞鴉怔了下,本以為他這麼纏著要她回報鐵定會提出很無理的要求,沒想到只是讓自己請他吃飯。
她淡淡啟唇道:「我身上的錢只怕連請薄少一頓飯都有困難!」
她這是討價還價,只想用一頓飯把自己打發嗎?
薄少恆眼眸半瞇,懶懶道:「兩頓,你若嫌少了,我不介意讓你請第三頓!」
陰險的男人!請他吃飯的人大有人在,幹嘛咬著她不放。
席聞鴉眼底閃過惱意,臉色卻是平靜,「好,兩頓就兩頓!」
薄少恆看她羞惱的摸樣,心情大好,伸手攤在她面前,優雅道:「手機!」
席聞鴉不明所以,拿出了新買的手機盒。
由於新買的,她還沒來得及拿出來用,剛想跟他說,男人卻已是一把拿過她的手機盒,打開盒子取出手機撞上電池和號碼卡,動作行若流水。
開機後,薄少恆指尖在鍵盤上按了個號碼撥打,不多時,他口袋裡的私人電話便發出了振動,存儲好名字,看著排在通訊錄第一位也是唯一的號碼,他心情越發好了。
席聞鴉總算明白了他的意圖,不同於薄少恆的好心情,她看著上面的那個號碼,她眼裡冒火,總有種想要刪除掉的衝動。
「有空聯繫我!」
他將手機還給她,勾唇淺笑,一雙眸子懶懶半瞇,慵懶姿態像極了一隻設好陷阱等待獵物自動上門的雪白狐狸,是那般的優雅,高貴,華麗……滿身充滿了邪氣和陰謀的味道。
他的話語隱隱透著幾分曖昧意味,近乎**,那雙眸子更彷彿要勾走人的靈魂一般令人難以自拔,她匆匆接過手機握緊,臉色雖還淡定,但是耳根剛消散幾分的熱度再次湧了上來。
她轉頭看向窗外,一絲都不敢再望男人那雙狹長的眉眼。
有種毒,注定不可觸碰,有種人,注定不可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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