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鸞是薄氏旁系薄鄭裕剛娶不久的二婚老婆,此人最喜湊熱鬧,今天這樣的氣氛薄鄭裕本來沒打算帶趙鸞一起來的,但趙鸞耍了小性子硬纏著要跟來,還拖了她自個的女兒跟侄女一塊來。
她來葬禮那就一個目的,給女兒,侄女找個好人家,純屬把這場葬禮當成相親宴,奉俊俏一點看上去家世教養不錯的年輕男人就明裡暗裡的打探人家的底,間接推銷自己的女兒跟侄女。
她的行徑直讓薄鄭裕皺緊了眉頭,暗中訓斥了幾遍,趙鸞卻一點也不知收斂,薄鄭裕索性懶得管她,只是扔下一句話狠話道:若搞砸了人家的葬禮他鐵定削了她一層皮不可。
趙鸞的眼睛可謂無比之尖銳,一眼便瞧見薄少恆這邊人氣熱鬧,圍在身邊的個個都是拔尖的子帝,頓時眼睛亮了百分倍,拉著女兒跟侄女便上前熱情的跟人打招呼。
薄荃、薄安已不在這邊,去了薄老爺子那邊安慰研家人去了,因此留下便是薄練臣、薄少恆、薄西禪、薄念青、陳羅欽還有幾名薄練臣的發小跟兄弟。
陳羅欽不太愛講話,所以一直站在一旁聽著,有時薄念青問上一句孩子的事情她才會接口答上一句。
對於趙鸞,他們並不熟識,因此對於她的熱情只是淡淡的點了下頭。
趙鸞碰了軟釘子不死心,眼睛瞧見薄少恆懷裡的孩子頓時計上心來,笑得一雙眼睛都瞇成了縫,「喲,這孩子長得真漂亮,瞧瞧這眉,這眼,這鼻子,這嘴巴長得可真精緻,一看便是將來大富大貴的命呀!」
不得不說趙鸞是個很聰明的女人,懂得在孩子身上下手,薄西禪聽著頓時便接了她的話:「那是,也不看看誰家的孩子。」
趙鸞就怕人不搭話,有搭話的就妙,頓時口若懸河直誇讚起來,「我瞧著這孩子的眉毛跟眼睛最像他爸了,你們看看,都是劍眉星目,一看就知道將來鐵定跟他爸一樣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帥小伙……。」
她說的興奮還拿指尖來回指了指孩子跟薄少恆的眉眼,那笑容擠成一團像是一朵嬌艷的大紅花盛開似的。
薄練臣的臉色黑得簡直跟鍋底有得一拼,心裡不爽極了,明明是自己的孩子卻被人說成別人的種,且這個別人還是自己一直以來最為痛恨的堂弟。
氣氛有些凝滯,薄西禪看向薄練臣,薄念青擰眉看向那還在舌燥不已的趙鸞,薄練臣的幾個朋友和發小都下意識眼睛瞇起看了看孩子再看了看薄少恆,連陳羅欽都不自覺的抬頭愣了下。
趙鸞的女兒跟侄女,兩人眼見形勢不太對,一左一右的扯著趙鸞的衣袖讓她別說了,再說下去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眼前的幾個公子哥俊俏雖是俊俏卻不是她們能惹得起。
倒是薄少恆笑得風輕雲淡道:「血脈一家親,這孩子跟我相像也不算怪事!你說是吧,大哥?」
「當然,我們都是薄氏子弟,留著同一樣的血脈,自然相像。」薄練臣瞇眼微微淡笑了下,薄少恆的笑容有多淡,他的笑容便有多淡。
趙鸞頓時僵在了當場,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馬屁竟然拍在了馬腿上,看著薄練臣隨意瞥向自己的目光,她只覺得脊背發寒,有種九幽寒天的感覺。
她幹幹笑了兩聲,隨便寒暄了下便拉著女兒侄女跑了,再也不敢再呆下去了,就怕薄練臣再一個眼神殺過來,她的小命都沒了。
「練臣哥,不說還好,這麼一說,我發現我們哥幾個長得還真像。」薄西禪摸著下巴來回巡視著薄少恆跟薄練臣,過了一秒又道:「不過我這臉比較黑,皮比較厚點,哈哈……」
「禪子,瞧你出息的,就你這笑聲也不怕嚇到姑娘家,再沒人願意嫁給你!」
薄念青也笑起來順著薄西禪的話說了下去,將這個話題一筆帶過。
「那敢情好,我正好單身獨過唄,女人就一麻煩的生物,我可惹不起!」
薄西禪頗為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薄念青聽了他的話鳳眼挑了挑道:「好啊,禪子,總算說真心話了,敢情我在你心裡就一麻煩的生物,好,下次有事情別找我給你幫忙啊!」
「哎呀,別,念青姐,你除外,你除外……。」
……。
香也上,花也獻了,蘇錦涼的任務算是完成了,琢磨著晚上薄家的擺宴便不去參加了,反正也只是吃飯而已,因而詢問過席聞鴉的意見後,便帶著她返回了。
席聞鴉之所以同意他的意見,是覺得在這裡已經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該見到的人都見到了,該看的面目也看到了,以她目前的境況著實沒有跟薄練臣爭鬥的資本,在這兒再呆下去只有徒增心痛、心傷和怒火罷了。
回去的路上,席聞鴉很沉默,蘇錦涼倒是會說上幾句,路程開到一半,蘇錦涼接到一個電話。
蘇錦涼的脾氣一貫很好,但是接到那個電話,席聞鴉驚詫的發現蘇錦涼竟然失控的吼人,臉色黑沉,很不好看。
電話的內容很短,具體的席聞鴉也沒聽清,依稀是要人命的事情。
掛掉電話後,蘇錦涼掃見席聞鴉的驚愕的眼神,有些尷尬,想來他方才語氣太差嚇到她了。
他咳了聲,打著方向盤道:「對不起,我怕是不能先送你回家了,我哥出了點事,我必須盡快趕過去。」
席聞鴉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蘇錦涼似乎確實很急,也沒打算放她下車讓她自己打車回去的想法,直接飆速的往一條道路上飛馳而去。
------題外話------
薄家人物還沒介紹完,後面還有→_→→_→這兩章有虐到賤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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