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道粗喘氣的聲音,自那棺材之中傳了出來。
與此同時,兩道藍幽幽的光芒,從棺材之中傳了出來。
緊接著,更加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整個棺材,砰的一下,竟然直立了起來。
而此時露出了棺材之中的東西。
那是一個人,不過說是一個人,但確實有些勉強。
因為這人,皮包骨頭的,如果不是那一層皮的話,就支撐下一個骨頭了。
這樣還好一點,此人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邪氣,而且皮膚還是黑顏色的,眼睛卻是閃著流光。
說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說真的,這個時候,如果從此地,走過一個人,一定能給他下的哇哇叫的。
太他媽詭異了。
而且還時不時的從棺材之上,散發出來一些白色的霧氣。
而此時,那屍體動了,整個人就好像是懸浮著一般,從棺材之中飛了出來。
落在了棺材之外一顆柱子之上。
兩隻眼睛的流光,快速的投向了遠方。
「奇怪,太奇怪了,為什麼玄天令出現的時間提前了,而且還少了一塊啊!之前出現,一直都是九塊,而這次竟然出現了八道光芒,難道是玄天宮殿出現了什麼異變嗎?」
那道聲音的主人,正是那詭異的人。
「不管怎麼樣?玄天宮殿太過神奇了,就算是少了一塊,也要派人進入玄天宮殿之中,只是可惜了,少了一塊,就要少很多人進入玄天宮殿了,要知道,玄天宮殿可是必須要玄天令才能進入啊!不過就算如此,我邪靈鬼蜮也要派人進入!」
那道聲音,再次傳來了聲音。
「見過老祖!」就在此時,受到這人的召喚,有一道詭異的人影飛速而來。
這個人攜帶著一塊面具,遮擋著半個臉面,而另一半的臉面竟然全部都是黑色的,一出現,便是半跪著,對著珠子之上的人,恭敬地說道。
「嗯,半鬼,邪靈鬼蜮這一段時間的發展我很滿意,不過現在既然玄天令出世了,就放下手中的任務,全力尋找玄天令,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獲得一塊玄天令!」
這老祖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卻霸氣十足,聲聲入耳,讓人不容拒絕,那種威嚴,絕對是長期積累起來的,無形之中的威勢,就連這元嬰大圓滿的半鬼都受不了。
「知道了,老祖!」半鬼恭敬地說道。
這種事情,不僅是邪靈鬼蜮,和海天宗,極樂宮,夢殤仙域,陰陽魔門,解釋發生了相同的事情。
一道一道的命令,不斷的發出,而整個海外之地,都陷入到了瘋狂之中。
都陷入到了宣召玄天令的事情之中。
而往往每發生一個消息,都能引起一個轟動。
都能引起一個廝殺。
但是在短時間之中,確實沒有傳出,有那個實力,真正的得到了玄天令。
當然了,在這種危機的面前,就算是得到了玄天令,那又如何,絕對是不敢聲張的。
一旦說出來了,那就有可能滅頂之災。
而與此同時,另一個地方。
范曉東盤膝而坐,正在快速的恢復著。
這一場戰鬥,范曉東可是消耗不少。
而且體內也是受了重傷。
快速的服用了幾顆生機丹,隨後手中便是握著一顆藍色的妖丹,這一顆妖丹乃是三級妖丹,是從齊家的店舖之中獲得的。
而且這妖丹還是木屬性,剛好能夠讓范曉東現在使用。
而他身邊則是站著四具傀儡。
一具完好無缺,另外幾具,身體之上皆是有著一些虧損,身上的那些黑色衣物早就在戰鬥之中破毀了。
四具傀儡,一動不動的,保護著范曉東。
至於那與之傀儡戰鬥的幾個金丹修士,則是一驚狼狽的逃竄了。
「呼!!!」
長長的出了一口濁氣,此時范曉東的臉色已經恢復了早前的紅潤之色,而他體內的靈氣已經徹底的恢復了。
至於傷勢也在生機丹的作用之下,好的七七八八了。
而就在范曉東睜開雙眼的時候。
他手中的那顆藍色妖丹,竟然卡嚓一下,化為了一團粉末,徹底的銷毀了。
緩緩地站了起來。
可是突然,一道聲音,便是響在了范曉東的腦海之中。
而正是天空之上那道憑空出現的聲音。
「玄天令,玄天宮殿要出世了嗎?」范曉東眼眸深處,跳出了一道火熱之色。
這玄天宮殿,乃是師傅玄天留給范曉東的,裡面肯定是有著什麼寶物。
而且現在范曉東手中已經有了一塊玄天令了,因此他也不用像其他人一樣,去尋找什麼玄天令了。
「嗯,齊家和黃家,想必戰鬥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倒是可以去湊個熱鬧,說不定還可以從其中撈到一些什麼呢?」
范曉東將目光投向了,兩家的方向,此時哪裡轟鳴聲不斷,而且靈氣暴亂,很明顯還在戰鬥之中。
雖然說,他們也是知道了玄天令的事情,可是此時齊家和黃家都成這個樣子了,戰鬥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的狀態,因此根本就不能夠停下來。
不過就在范曉東準備離開之時,突然眉頭一皺,一股莫名的感覺出現在了范曉東的心頭。
隨後范曉東便是將目光投向了,東方家族那個煉丹之地之中。
「難道說,火幽豬出事了!」突然范曉東心中跳出了這一句話,心中一動,范曉東便是化為了一道殘影,飛速的向著,煉丹之地,岩漿之處而去。
「轟轟轟!」
此時那些岩漿暴動,可是從那些岩漿深處卻是爆發出一股強烈的威勢。
讓人心悸的威勢。
與此同時,一道人影,飛速而來。
出現在了岩漿之外。
感覺到那股氣勢,范曉東心中大駭。
望著那些翻動的岩漿,范曉東心中一跳。
「難道說,這火幽豬已經恢復了之前的力量,到達了元嬰之境嗎?要不然,除此之外,誰能夠發出這樣的氣勢呢?」
范曉東的心中暗暗想道。
而他的目光則是死死的盯著那些岩漿,好像要將其看穿一般。
而此時異變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