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該死的傢伙,你就是一個瘋子,老子最恨和瘋子戰鬥了,這到底是什麼能量!」
感受到那狂暴的能量,尤其是那小小的光球帶動的狂暴之力,感受到體內那股重傷狀態,黑衣人哆嗦著身體,破口大罵道。
黑衣人心中清楚,范曉東乃是第一次使用這種能量,而且使用的精度和自己的控制度也不是很好,否則這一下,就會要了自己的小命,此時黑衣人,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慶幸的感覺。
雖然這一擊,范曉東將其重傷,但范曉東知道自己在那一霎,體內的能量消耗也是極其嚴重。
「血遁!跟我遁!」
某一刻,范曉東抓住機會,空氣瞬間凝固,手指豁然而動,一聲厲喝,手指處,一道精血暴閃,一道極為纖細的血線,拉扯這范曉東暴射而出。
血線速度快捷得有些恐怖,空間震盪,一道血紅的痕跡,遺留在蔚藍天空上,顯得極為刺眼。而范曉東則已經消失不見。
「血遁,竟然是五百年前噬靈宗的秘法,血遁!」而血遁一出,那身受重傷,正在怒罵之中的黑衣人臉色幾乎是瞬息而變,旋即猶如踩到了尾巴一般,臉上做出了驚奇的表情。
一處密林之中,寧靜而又淡雅,然而平靜持續了十幾分鐘,一道流光,便是憑空出現,巨大的波動,使得周圍的靈獸四散而去,最後一道狼狽的人影出現在密林之中。
「噗!!!」
范曉東一出現便是噴出了一口鮮血,此時的范曉東狼狽之極,身上的衣履破碎,渾身上下好像火燒了一般,黑不拉幾的。
嘴角噙著鮮血,眼中也是出現了血絲,不過眼眸的深處跳動著一抹笑容,這是狼狽的外表所掩飾不了的。
可是目前為止,范曉東心中有一個疑問,就是祁成卓沒有出現,而他沒有出現的原因,不外乎有兩個,第一,前去搶奪菩提樹之葉,第二,就是在不遠處看著自己,一旦到了合適的機會,便是直接將自己擒拿。
不過那一種,范曉東的心中都不能放鬆,他的手中多了一隻潔白玉瓶,范曉東快速的取出了一滴散發著清香的純白色的千年靈乳,毫不猶豫的服下去了一小口。
他人補充能量只需要一滴或者幾滴,但是對於范曉東來說,有著《五臟神訣》的運轉,沒有一小口,在這身受重傷的情況之下,很難補充體內損失的能量。
而就在范曉東調息恢復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周圍的景象變換,密林全部消失,而且出現了幾道颶風,出現了一道道的幻影一般。
范曉東的臉色一變,暗道一聲,「陣法!」
與此同時,范曉東略有些凝重的神情緩緩地收起,取而代之的,便是眼中閃其的光芒,怪才尊者,曾經傳授過范曉東一套功法,正是《傀陣錄》,雖然范曉東沒有多加練習,可是簡單的破陣之道,他還是有一些瞭解的,再加上在天道宗之中獲得的《陣法大全》,范曉東三下五除二,便是找到出口。
身體一動,范曉東並不敢怠慢,轉身便是跑了出去,而與此同時,眼前的密林也是再次出現。
目前為止,范曉東並不確定這到底是什麼高人,竟然能夠無聲無息的佈置出陣法。
就在范曉東走出陣法的一霎,便是出現了兩道流光。
流光消散,一男一女的身形現了出來,中年人身穿一套血紅衣物,鶴髮童顏的模樣,倒頗有幾分清逸之感,眼睛掃視間,頗具威嚴,女人一身金色鑲紫緊身錦袍,三千青絲,被挽成鳳凰長鳴之狀,隱隱透著一分難以掩飾的高貴,容顏恬靜美麗,猶如幽山中的一輪清泉,讓人在因為其身份高貴而心懷敬畏時,卻又忍不住的生出一分旖念。
「咦!!」中年人一出現,便是驚咦一聲,不可思議的望著范曉東,如同看到怪物了一般。
望著這兩人,范曉東微微蹙眉,心中也有些警惕起來,他不明白這兩人是什麼意思,但是卻有種來者不善的感覺。
「小子,竟然破了我的陣法,有些實力,怪不得能夠王老狗的手中逃脫呢?」那個中年人居高臨下的樣子,對這范曉東不屑一顧的眼神,冷聲說道。
「哼,就這小子,也陪我動手,薛仁你在說笑嗎?」一旁的那個女子,雖然一身華麗的樣子,但是說出來的話,已經那種高貴的顏色,卻讓人感覺到嘔吐。
「嘿嘿,蠍蛇婦人,這小子可不同尋常,能夠拿出千年靈藥,而且剛才你也看到了,竟然有著千年靈乳,這等逆天寶物,還不夠嗎?」那個薛仁冷冷的說道。
對他們的樣子,范曉東反感之極,但不得不說,兩人的修為皆是金丹大圓滿之境,一個金丹大圓滿的高手,范曉東就如此疲憊了,而現在竟然出現了兩位,范曉東更是疲於應付了。
不過范曉東也聽出了一個信息,那個追殺自己的黑衣人叫王老狗,而這個陣法乃是中年人佈置的,只不過他又找了一個蛇蠍婦人的時候,自己就破了陣法。
「哼,我就不信了一個假丹之境竟然能夠如此囂張!」蛇蠍婦人冰冷的望了范曉東一眼,手中一個血色紗巾便是擲了出去。而她的玉手一抬,一道白光閃出。
隨著週身一道道狂風的凝聚,蛇蠍婦人手指處的那道白光也是越來越刺眼,到得最後,幾乎是猶如一輪天空上的耀日般。
淡淡的望著那破空瞬間襲來的白色光線,「范曉東」手掌輕抬,
一絲火焰便是纏繞在手指之上,猛然騰燒而起,眨眼時間,便是將他的身體完全包裹其中,右手微張,一個玉瓶之中的寒水珠便是快速的鋪了上去。
臉色略現凝重,范曉東一聲低喝,兩種能量快速的凝聚。
「給我爆!」
喝聲,響徹天空,一道兩色光球便是爆射而出,目標正是那個血色紗巾。
巨大的兩色光球能量,飆射天際,一閃而逝,那股驟然而來的毀滅之感,幾乎讓得兩人心中不由的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