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第一個石門之內,范曉東必須將所要做的事情做完,幾個月的時間,范曉東竟然忘記了一件事,就是那個金丹當時自己無意之間得到那逃竄的金丹。
而自己將其留在了乾坤鼎之內,修煉的過程中,范曉東竟然忘了,心神一動,范曉東便是進入到了其中,不過確實神識進入,至於身軀則是留在了外面,以防萬一,如果噬義再次留下了神識探測,那范曉東的秘密就將暴光。
因此范曉東不得不小心。
「咦!!奇怪,太奇怪了,金丹呢》我怎麼聯繫不到,更感應不到呢?」乾坤鼎之內,范曉東的神識靜靜地站在那裡,看不出什麼表情,但是留在外面的身軀卻是眉頭大皺,但是神識在乾坤鼎內,不管如何探查,都沒有那顆金丹的蹤影。
要知道這乾坤鼎可是范曉東的法寶,已經與他融為一體,裡面任何物體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當然除卻那些被封印的地區,不過范曉東也相信那顆金丹也不可能進入其中。
但是事與願違,范曉東竟然發現不了他了。
這個發現,讓的范曉東心中一驚,「難道說逃走了?不,絕不可能的!」范曉東很快的就否定了這個想法,畢竟這是范曉東的法寶,他的出入怎麼自己會不知道。
「咦!!!對了,那奇異的小蟲呢?」范曉東似乎想到了一些什麼,但是現在竟然發現小蟲也消失了,不過范曉東可是知道雖說這奇異的小蟲無視禁制,但是對於乾坤鼎內的法陣,他卻是無可奈何,因此他絕對在沒有封印的地方。
「在這裡。」突然范曉東心念一動,發現了一個奇怪動的物件,一個形似蟬蛹的東西,不過外表卻是白色,而且是那種潔白無瑕。
蟬蛹尾端鉤著作成的一小塊絲墊上,以一根細絲圍縛蛹體,維繫在物體上或倒掛在絲墊上。
「小蟲先吐絲把自己緊緊包圍在繭裡。這就是「作繭自縛」吧,而最後破繭成蝶。」范曉東眉頭緊皺,不斷地猜測著。
雖然不知這是什麼妖獸,但是范曉東知道這是此類妖獸進化的一種方法。
但是范曉東知道破繭成蝶之時,所經歷的痛苦,都要將自己身上厚厚的皮蛻去,而每一次蛻皮,那撕心裂肺的痛令生不如死,好幾次,痛昏了,但醒來後總會繼續蛻皮。
而每次銳變都要經歷七七四十九天,最後一次蛻皮了。這是化蝶的成敗。
許多同類熬過之前那麼多次的痛楚,卻最終敗在這次成蝶的關鍵,令人無不深感惋惜。
而最後的過程劇烈地顫動著,身體裡面的五臟六腑在上下翻騰。感覺身體像是在油鍋裡炸,好燙好燙;又似乎在刀山裡蠕動,每動一下都要忍受那麼大的痛楚;又像在火海裡行走,四周的火焰讓我無法忍受,痛得死去活來。
但他一旦經歷過去,那將綻放他美麗的翅膀。
這破繭成蝶的故事,范曉東知道,而且他的父親范龍山也是不時地教導著他相差一樣,逆境成長。
但是此時小蟲卻是經歷著「破繭成蝶」的過程,但是此時范曉東也才想到了一件事就是金丹的去向,「在范曉東看來,那顆金丹,應該被小蟲吞噬了,因而才發生了進化。」
而且周圍散發著強烈的金丹氣息更是驗證了范曉東的這個想法。
范曉東心中苦笑一聲「大道無常,誰又能想到一個有著金丹中期修為的金丹卻被一隻一級的奇異小蟲吞噬了,而且還煉化了,這就是逆天奪命,這也是道運吧!」范曉東喃喃自語道。
眼中閃過一絲落寞之色,但是很快就變得堅定起來。
第一個石門之內,范曉東右手輕輕地摸著石門,第一次的情況,范曉東可是至今記憶猶新,寒氣入體,相當駭人,如果不是火靈珠,范曉東恐怕就危險了。
「卡卡!」一層寒冰瞬間便是冰封的了范曉東的整個手掌,而且還是快速的向著手臂延伸,范曉東面色一寒,急忙運轉「陰魔噬靈功」,隨著魔氣的運轉,那些陰寒之氣以及大量的陰煞之氣,方才按照一定的軌跡向著心臟之處匯聚。
而那手掌之上的寒冰也在第一時間,化為了精純的寒力進入到了范曉東的身體之內。
有了功法的煉化,對於這些陰煞范曉東也不是太過恐懼,而且既然確定陰魔噬靈功可以克制陰煞,范曉東也放開腳步,走進了其中。
砰地一聲,石門關閉,其中的陣法自動運轉起來。
在那石門之內,有一個四方台,在台上有一個小口,而那陰寒的煞氣卻是從中源源不斷的向著外面傳送著。
那些陰煞早已液化,每當擴散出來之時,就出現了物狀白色的液滴。滴在手上,有種寒冰入骨的感覺。
盤膝坐在檯子的旁邊,范曉東開始運轉起陰魔噬靈功修煉起來,在此地修煉有著事半功倍的作用。
隨著陰魔噬靈功的運轉,那些液滴竟然迅速的氣化,而後的變的虛幻,最終徹底消失,在今後的一段時間之內,范曉東一直就保持著這個狀態,安心修煉,而此時整個石門內五百年內匯聚的煞氣也是消散了很多,整個房間此時也是變得明亮起來,但是范曉東卻是煞氣之中,隱隱約的能夠看到一個人形的輪廓而已。
而范曉東此時整個人從外表看來多了一絲冷峻的意味,而經過近段時間的修煉,范曉東的心臟之內,那顆黑色的珠子此時也已經凝實,有著拇指般的大小,懸浮在心臟之中,一動不動。
經過長時間的修煉范曉東也將陰魔噬靈功修煉到了小成的境界,而此時范曉東已經停止了運功,而是選擇鞏固修為。
這魔道功法,沒必要修煉的太過,否則影響道心,而且范曉東也不是真正的修煉此法罷了。
睜開了眼睛之後,范曉東就在此來到了聚靈陣之內,他要修煉正道功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