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馬家老祖的話,劉家老祖的眉毛再次挑了挑,看到他沉思的樣子,其他兩人的心也是揪了起來,有些緊張的看著他,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劉家老祖終於抬起了頭,眼睛中充滿了堅
定的色彩,很顯然他已經有了打算。
「唰!」一道白色的匹練從天而降,直擊馬家老祖的後輩。
感覺到不好,馬家老祖猛然回頭,卻見攻擊以至,詭異的扭動了一下身軀,馬家老祖頭頂之上一道白色光芒突然出現,險之又險的躲過了這一擊。
雖然這一擊不算厲害,但是重在突襲,使得馬家老祖非常狼狽。
「劉老鬼,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暗中突襲。」穩定住身形之後,馬家老祖破口大罵。如果不是他築基後期的實力,再加上手中的法寶,就這一下,也要他傷筋動骨。
「哼,廢話真多,玄木我們動手,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劉家老祖面色陰沉,既然選擇了這一條道路,也就不再猶豫,指揮著手中的炎龍刀,便已攻擊開了。
而此時玄木手中早已拿出了家族的鎮族靈器金羅傘,只見一把金色的扇子緊緊握在他的手掌中,扇子是平常雨傘的三分之一的大小,卻是精緻無比,有著中品靈器的級別。
這種情形,馬家老祖也不得不凝重起來,如果是兩人中的其中一位,他都不懼,但是現在他就不得不掂量掂量,再加上家族的鎮族靈器金鈴鐺被毀,恐怕這將是一場死戰,對自己極為不利。
劉家老祖,刀法精湛,一道道刀印隨著他的舞動,功法的軌跡,不斷地打出,而那些刀印的排列也是極為有序,彷彿組成了一個奇特的陣法,被攻擊的馬家老祖竟然有了一絲眩暈的感覺。
頭腦一震,馬家老祖在危急時刻就已清醒過來,身體一扭,留下一道道殘影,穿越在刀印之中,如同閃電一般,一道光芒的閃過,馬家老祖就已消失不見。
馬家老祖畢生修煉身法,除了各種法器的運用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自身的身法奇快無比,要不然也不能修煉到築基後期,成為一方老祖了。
但是就在他引以為豪,即將逃離之時,玄家老祖動了,雙手舞動之間,那把金羅傘就以撐開,而那傘面也隨著迅速的旋轉起來,一層層白色的靈氣面加持在刀印之上。
「砰!」
突然一聲悶響,關鍵時刻,大意之下,馬家老祖不慎中招,剛好撞在了白色的靈氣面上,而劉家老祖快速揮動的刀影,瞬間穿透了他的整個右臂。
此時馬家老祖雙眼血紅,好像都要滴出血來,右臂的衣袖不翼而飛,露著血肉模糊的半隻慘臂,模樣煞是嚇人。
而劉家老祖則是一臉驚奇的望著玄木手中的金羅傘,也許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玄木的這一招吧,在他的印象中,金羅傘一種都是攻擊的法寶,而今天看來,金羅傘能攻能防,也許此時他不得不改變心中所想。
「好,很好,你們該死!」到了此時,馬家老祖終於瘋狂起來了,陰沉到了極點的聲音,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
一直以來,馬家老祖都沒有出擊,一直是防禦的狀態,所以在落得了現在的下場,扭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殘臂,抬起頭之後,馬家老祖身上好像多了一樣東西,一種常人所不具備的瘋狂之意。
突然,馬家老祖動了,身形一動,便已飛出數十米,他的目的顯得很明確,就是進攻。
看到馬家老祖似乎要決一生死的樣子,玄木兩人笑了,馬家老祖瘋狂之時,就是破綻露出之際。
話雖不錯,可是此時他們確實忘記了一件事情,馬家老祖所隱藏的手段。
左騰右閃之際,馬家老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件物品,看上去像是一團絮狀的物品,更像是一團白色的棉花,放在他的手中軟綿無比。
突然,就在快要躲不過刀印之時,馬家老祖動手了,只見他將手中的白色物體擲了出去,而那白色的絮狀物體,在他靈氣的瘋狂加持之下,竟然快速的開始纏繞,向著四周圍繞而去,所過之處,寂靜無比。
好像到了一個無聲的環境之中,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悄然而來。
這種詭異的現象,自然落到了劉家老祖和玄木的眼中,兩人對視一眼,一時之間,竟然無應對之計,而那些白色的細絲,則是快速的穿了過去,就連那些刀印,砍在上面,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詭異的一幕,讓的兩人束手無策起來,而一旦讓的馬家老祖從自己的圍困中逃離出來,那他們兩人可就危險了,因為馬家老祖還最擅長近身攻擊。也就是肉身的修煉。那可是他們兩人的弱項。
就在兩人愁眉苦臉之際,突然玄木面色先是一僵,緊接著就是眉開眼笑的樣子,輕輕的點了點頭,不慌不忙的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張火球符。
「玄老鬼,你幹什麼,還不快想辦法,拿出一張火球符做什麼!」看到玄木奇怪的舉動,劉家老祖奇怪地問道。
不過只一幕落在了馬家老祖的眼中,他確實顯得有些驚慌失措起來,而腳下的速度也是更加迅速,好像顯得有些慌亂起來。
玄木嘴角帶著笑意,卻是沒有言語,只見他輕輕地一喝:「臨!」
就見一團火光而來,瞬間便碰到了白色絮狀之上,而此時詭異的一幕發生了,火光所過之處,那白色的絮狀物品,卻是快速的收縮起來,好像是遇到了天敵一般。
「不!」看到只一幕,馬家老祖驚駭的叫了一聲,此時眼中嗜殺之意更加瘋狂,任由那些刀印看在自己的身上。腳步一動,便是閃了出來。不過他也是血肉模糊,整個人都是這個樣子。
「不好,他拚命了。」劉家老祖驚喝一聲,手中的攻擊,也是顯得更加凌厲了。
但是此時馬家老祖卻是發動了平生最強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