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找死!」勃然大怒的祁成卓怒吼一聲,幼嫩的小手就對著下方那個鬼頭鬼腦的孩子,就是那麼一拍。
一個巨大的手掌印,便對著下方而去,只是那個手掌印有些虛幻,從中可以看出,祁成卓一定受傷不輕,已經傷到了元嬰之力。
看到那個手掌印,又看到了那個稚嫩的元嬰,下方那虎頭虎腦的孩子一愣之下,面色大變,但與此同時,左手就是那麼一抓,那個掙扎不動的火靈珠便出現在他的手掌中。
隨後雙腳一跺,飛馳靴便出現了他的雙腳之上,刷的一下,險之又險的逃出了那個虛幻的手掌。
「砰!」
一個巨大的五指印便出現在了地面之上,有著足足三米的深度。
「你找死!」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才得到的火靈珠,就被人黃雀在後,這麼輕鬆地就得到手了,祁成卓心中的一團怒火撲騰的一下,就燃燒了起來,身體一動,就向著遠方逃竄的那人追去。
唰的一聲,一道人影閃過,腳穿飛馳靴,飛速逃跑,突然地面之上一個光點閃過,映照在了那逃跑修士的眼睛中。
「亞龍鱗片!」那人面色欣喜的道,隨後控制著飛馳靴從地面閃過,一個攝物法決打出,那三塊龍鱗便出現在了右手中。
「果然是龍鱗!」那人高興的道,但是就在他剛剛收起龍鱗的一瞬間,天空中強悍的壓力,便已來到。
「哼,一個小小的練氣九層修士,竟然敢在強大的元嬰高手面前搶東西,簡直是老壽星吃砒霜,找死!」沒錯追上來的正是祁成卓,一個練氣修士,就算有著法器的幫助,速度又能快到那裡。
而那祁成卓只不過,是故意為之而已,現在他已經知道此人修煉過高深的《隱身決》,更重要的是,此人很有可能擁有空間類法寶,所以祁成卓才不著急擒拿與此人。
「糟了,身份被識破了!」正在前面逃跑的修士暗叫一聲,沒錯此人正是范曉東,但他沒想到,一下子就被對方識破了身份。
「吼!」
正在此時,後面一道強大妖獸的吼叫聲傳來,緊接著就是妖獸的奔騰之聲。感受到強大的威壓,就算是祁成卓這樣的元嬰期高手,面色也是不由一變,身形一動,他也是顧不得前去戲耍與范曉東,就來到了范曉東的身邊,右手一揮,就要去拍死范曉東。
「丫丫個胚的!」猛然感覺到不好,范曉東猛的一回頭,就看到了這一切,心中暗罵一聲,身體內的丈八蛇矛一下就鑽了出來,對著祁成卓就打了出去。
「砰!」
猛烈的撞擊之後,發出一聲巨響,祁成卓的手掌吃痛,也是收了回去,但是范曉東的丈八蛇矛也是一下子給打飛了出去。
深知就這樣逃不了的范曉東,心念一動,就與逃到乾坤鼎內,而此時祁成卓好像早有所料一般,龐大的神識之力,一下子就切斷了范曉東神識與乾坤鼎的聯繫。
這一下,可將范曉東的後路切斷了,此時范曉東心中也有了一絲悔意,有些怪自己太貪心,竟然在元嬰高手的手下搶東西吃。
「哈哈,果然有空間類法寶!這下看你往哪裡逃!」終於祁成卓等到了范曉東使用空間類法寶,而且就在范曉東開始使用乾坤鼎的時候,他已經探測到了乾坤鼎所在的位置。
祁成卓驚喜的叫了一聲,身體一動,便來到了范曉東的身後,整個元嬰在范曉東驚駭的目光中一下子就闖入到了范曉東的腦海中。
此時的元嬰就是元神凝聚而成,可以隨意的闖入他人的識海之中,進行奪舍,但是對於一些強大的修士而言,進入他人的識海中,可以暫時寄存在其中。
「什麼!」看到祁成卓的神識竟然進入到了自己的腦袋中,這一下可將范曉東急壞了,這個地方豈是他人可以隨意進入的。
自己的神識趕緊也是進入到了腦袋內,頓時腦海中的一些他都看的清清楚楚,祁成卓的元嬰,靜靜地看著乾坤鼎,眼中全是貪婪之色,甚至流下了哈喇子,對於出現的范曉東,他根本就沒有看在眼中。
片刻時間,祁成卓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元嬰一動,就向著范曉東額頭之內隱藏的乾坤鼎而去。
「呼!桀桀!找死!」猛地一下一道黑影出現在了范曉東的識海中,怒罵一聲,龐大的吸噬之力就已出現,瞬間就阻擋了祁成卓的進一步行動,而他的元嬰用重新落到了范曉東的識海中。
「你是什麼人,竟然出現在此地!」祁成卓有些忌憚的望著眼前的黑影,冷冷的道。
「哼,天道宗的小兒,快滾!」那道黑影一下子就道出了祁成卓的來歷,聽其語氣,有些不喜的道。
「哼,閣下是不是太囂張了吧!我看得出,你現在魂力不全,與我不相上下!」祁成卓被一下子道破了身份,先是一愣,但是很快就冷靜下來。
「既然找死,就別怪我了!」黑影被說住痛處,身體一抖,旋即大怒,對著祁成卓的元嬰便打了起來。
看到兩人在自己的神識中大戰,范曉東也是無可奈何,更重要的是,隨著兩人的大戰,范曉東的神識也開始破損嚴重。
可是還不待范曉東反應過來,從外面一股股強大的壓力便已傳來,范曉東深知妖獸即將來到,不過幸好,他已經將火靈珠放入了乾坤鼎內,但是他也是絲毫不敢怠慢,暫時放棄觀察識海中的大戰。
范曉東連忙召喚出飛馳靴,在沼澤林中飛速的逃竄起來,而那些妖獸絲毫也感應到了范曉東的存在,可是那些強大的妖獸在范曉東的身上沒有感應到火靈珠的存在,也就不屑殺他,只有一些實力稍弱的妖獸才對范曉東有了興趣,窮追不捨。
「噗!」正在逃竄的范曉東,猛地感覺到腦海中一痛,就噴出了一口鮮血,此時范曉東已經連續三天三夜的奔跑,已經來到了沼澤林的最邊緣地帶,劇烈的疼痛,一下子就將范曉東痛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