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曉東的臉上浮現了一絲冷笑,暗道一聲:「找死!」右手一個暗箭術,信手捏來,緊跟其後一個火球術。
暗箭術一下洞穿了那個五靈門弟子的額頭,連一絲反抗之力都沒有,甚至連他的元神,也被一下絞殺,而那火球術頓時將他的屍體燒燬,這叫毀屍滅跡,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一氣呵成。
那人,范曉東早就觀察到了,早已散失了戰鬥之力,正在原地補充靈力,沒想到范曉東出現的一幕,正好落在他的眼中,這也直接造就了他現在的下場。
乾坤鼎中,范曉東哈哈大笑起來:「發財了,真的發財了,這個多的儲物袋,那該有多少的靈石,法器,更甚者他們採集的藥材都在其中,不過此時的范曉東高興歸高興,但卻沒有時間查探這些戰利品。
他的神識一直小心翼翼的停留在外面,觀察著外面有他所引起的大戰。
心念一動,就是片刻時間,范曉東再次回到了乾坤戒中,在他的手中再次多了兩個儲物袋,而外面重傷,無法戰鬥的兩人不知不覺的已經死去。
此時五靈門還有還有三人,張壽和其他的兩位練氣六層巔峰的弟子,至於平王宗則還有兩位弟子,一位便是李巖,還有一位也是身受重傷,身前一道血淋淋的刀痕,鮮血不斷地外冒,甚至腸子也都漏了出來,那位弟子緊咬著牙,怒瞪著五靈門的三人,大有一言不合再次開戰的動作。
至於黃道門還是四位弟子,不過除了高個男子外,其他三人全部喪失了戰鬥力,盤坐在地,快速的療傷,當然黃道門能到現在沒有人死去,也多虧了范曉東暗中保護的結果。
也許有人會問啊!為什麼,范曉東與黃信張力兩人有仇,還要暗中保他們不死呢?原因很簡單,范曉東要親自動手,他要讓他們知道,自己並不是好欺負的
此時的張壽,左右一看,可謂火冒三丈,怒氣衝冠,原本怎麼說也有三位重傷人員,但現在倒好,一個不拉,全部變成了焦炭,頓時大罵道:「李巖,還有黃道門弟子,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們這樣做太狠了吧!」
而此時的李巖,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溫文爾雅慣了的面龐,燃起火來隔外地可怖,如同優雅的貓忽然尖叫著露出尖利的牙。幾近咆哮道:「你他媽的長眼了嗎?沒見到我平王宗的弟子也是如此嗎?」
「不要爭吵了,你們沒有發現他們的儲物袋都不翼而飛了嗎?」高個男子一看兩人仇恨的目光都投向了自己一方,高個男子的怒火在胸中翻騰,如同壓力過大,馬上就要爆炸的鍋爐一樣。不過他還是強壓了下來,不過確實不屑的道。
「什麼。」張壽,李巖兩人不約而同的大喊一聲,急忙神識放出,查探了一下,發現果然如此。兩人的後背忍不住的涼颼颼的,這要什麼樣的實力啊,能在這麼多的外門弟子的視線中,殺人搶東西。
乾坤鼎內,范曉東看到他們的大戰竟然說停就停了,對於他們的談話他就更加鬱悶了,算了,既然他們不打了,我就該出手了,索性范曉東也不再隱藏下去了,而且現在外面的實力也都消耗的差不多了,范曉東也不是十分擔心。
「嗨!眾人聊著呢?挺開心的嗎?」一出乾坤鼎,特意穿上黑衣的范曉東斜靠在一顆古木上,手中拿著一個彈弓,在右手的食指上不斷地旋轉,嬉皮笑臉的道。只是這聲音也有了一些變化。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突兀的聲音,讓的眾人一驚,率先反應過來的張壽,快速的倒退了幾步,有些緊張的望著這位,說話稍微有些沙啞的黑衣人。神識破體而出,沿著氣流的軌道,一下到了范曉東的身上。
黑衣之內,范曉東的臉上徐庶爬上了一絲冷笑,猶如迅速變換的天氣一般,暗道一聲:「找死。」
自己練氣七層的神識一下猛的出體,一下撞擊在偷窺自己的張壽的神識之上,事情發生在眨眼間,誰都沒有反應的時間。
張壽臉色蒼白,體內血氣翻湧,體內的五臟六腑好像翻過來一樣,血氣的沿著血管的一下衝進了腦袋,噗地一聲,張壽噴出一口鮮血,而他的嘴角也掛上了一絲血跡,此時的張壽眼中充滿了恐懼,驚叫道:「練氣七層的內門弟子。」
「嘿嘿,你挺有眼力的,我喜歡。」范曉東依然搞笑的道,只是誰也沒有發現,在那黑衣的掩飾下,范曉東的嘴角輕輕的勾起,而他的身體也逐漸的虛幻起來,最後消散不見,而與此同時,一道道迅速形成的殘影也越來越多,范曉東竟然出手了。
張壽怒不可遏地吼叫一聲,「無恥!」這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著,傳得很遠很遠。但卻伴隨著聲音,張壽的瞳孔也逐漸的渙散起來,最終徹底失去了光彩,變得空洞起來。眼睛瞪得渾圓,儼然死不瞑目。
不過似乎范曉東還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只見他對著張壽的屍體一拍,一團黃色的光華,迅速掠出,就要逃跑,說是疾那時快,范曉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抓出,剛好將張壽的元神,抓在手中。
「你放了我吧!我所有的靈石全部交給你?」范曉東的手掌中,張壽一臉懦弱的樣子,苦苦哀求道。
「你放心,我不會這麼快的就殺你,留著你還有用的?」范曉東輕輕一笑,就將張壽裝在了取出的玉瓶中。
短短的時間內,張壽就死於非命,包括元神都沒有逃出,這讓的其他眾人直發愣,對於這名神秘人也都忌憚起來,尤其是張壽身旁的兩位,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雙眼中看到了一絲恐懼,不過還不帶他們逃走,范曉東就率先動手了,先是暗箭術,又是火球術,就解決了戰鬥。
將三個儲物袋撿了起來,范曉東就又轉過了身。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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